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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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三哥,煜月哥哥來看你了。”
“小香,不要喊了,我們直接進去吧。”
閑適的清澈眸子溫柔地看了下小香,隨即抬眼向前看去。
楚幽霄,終於要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了。
“小香,你……”
男子在看到軒轅煜月時,幽深沉寂的眸中一絲微弱的流光轉瞬即逝。
“楚公子,我來看看你的病情。”
清澈漂亮的眸子溫柔地注視著倚坐在床邊的男子,唇畔懸溢著悠閑淡雅的恬笑。
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雖然擁有屬於男子的頎長身形,卻看起來更加纖長瘦弱,由於很少出門的緣故肌膚比常人顯得更雪白細致,明明是剛毅的男性臉部線條,在與幽靜深沉的玄黑眼眸﹑高挺的俊逸鼻梁﹑淡淡的粉色唇瓣﹑白皙無瑕的皮膚映襯下,竟有幾分女子的嬌柔與纖弱,墨黑的長發略微淩亂地披散下來,配上單薄的衣服,給人一種震驚的絕美驚豔感。
“你……咳咳,你……咳咳,咳咳咳……”
“三哥,煜月哥哥不是外人,他是來給你看病的。”
“我……咳咳……不需要大夫,請你們……咳咳,出去……咳咳咳……”
“嗬嗬,我不是大夫。”
看來小香在路上說的很對,楚幽霄確實極不喜歡見到外人,不,應該是極不願意被外人見到。
“你,咳咳……你……”
楚幽霄幽沉靜寂的深眸驚詫地看著軒轅煜月,心中震驚不已,他……他竟然沒有絲毫的鄙視與嫌棄,爹和二娘應該是巴不得把自己送往蘇州,在他們眼裏自己是滿身晦氣要死不死的人,連下人也把自己當瘟疫似的躲著,生怕自己出現在他們麵前。
可是……
眼前這位清秀的俊美公子,毫無嫌隙地輕輕搭上自己的脈搏,眼眸輕垂著,唇畔始終掛著溫柔閑適的淡笑。
“你……你不怕沾染上晦氣嗎?”
“楚公子是在說笑嗎?”
清澈的眸子溫柔地笑看著楚幽霄,嘴上噙著抹和煦燦爛的笑容,如浴春風般的舒雅恬淡麵孔滿是閑適愜意。
“公子,楚公子他……”
“嗬嗬,他暫時沒什麼大事。”
“暫時?橙兒不明白。”
“嗬嗬,橙兒不必明白。蒼青,我寫副方子,你去藥鋪抓藥。”
“是,公子。”
軒轅煜月來到桌邊,看到桌上未動的一碗米粥時,清澈的溫柔眸子頓了頓,纖細的手指輕觸碗邊,不覺一陣冰涼。
“楚公子還沒有吃晚飯嗎?”
幽沉深寂的眸子看了眼桌上的米粥,沉默不語。
“煜月哥哥,三哥是很少吃飯的。”
“哦?小香可以告訴我有多少嗎?”
“嗯。三哥幾乎每天都不吃飯,即使偶爾吃了,也是很少很少的一點點的。”
“這樣啊。”
看了看床上異常靜默的人,溫柔地撫了撫小香的頭發,“小香應該沒有吃好吧,我讓橙兒姐姐陪你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公子,你真是太好了!那些飯菜我才吃了一點點,現在還好餓呢,不過,公子似乎也沒吃,買什麼呢?”
橙兒滴溜溜的大眼睛轉動著,可愛的唇微微嘟著,仿佛對這個問題很苦惱的樣子。
軒轅煜月清澈的眸子寵溺無奈地笑看著橙兒,柔聲道,“橙兒看著買吧。”
“是,公子。”
嬌俏秀麗的身影應聲道,愉悅的大眼睛開心地瞅了瞅小香,“小香,我們去買吃的吧。”
“好!”
小香同樣開心地看著橙兒,“我知道哪裏有好吃的,我帶你去。”
“嗬嗬,橙兒和小香都很開心呢。”
室內,隻剩下軒轅煜月與楚幽霄兩個人。
“楚公子很喜歡小香?”
率先打破寂靜的是軒轅煜月,溫柔閑適的眸子看著絕美瘦弱的單薄男子。
“既然喜歡小香,為什麼讓她擔心呢?”
“嗬嗬……”
對於楚幽霄的沉默不語,軒轅煜月隻是溫柔地笑了笑。
“公子,公子,我回來了。”
門猛地被推開,一個書童打扮的小夥子走了進來,看到軒轅煜月時,驚訝地瞪大眸子。
“公子,這是……”
“怎麼了?看見我這麼驚訝?”
軒轅煜月好笑地看著來人,手裏的扇子砰的一聲打開輕輕搖著,悠閑愉悅的笑意溢出唇邊。
“他﹑他﹑他……”
書童指著軒轅煜月,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除了他和小香小姐,公子從不與人單獨相處的。
“嗬嗬,我是給楚公子看病的。”
“看病?”
書童擔憂地看看楚幽霄,緊張地問軒轅煜月,“我家公子他怎麼了?”
“他沒事,我已經讓人去買藥了。”
“真是謝天謝地!”
說著,書童雙手合十,朝老天拜去。
“嗬嗬,真有趣呢。”
“書童,你家沒事了吧?”
“沒事了,多謝公子關心。我娘已經可以起床,和我爹一起種莊稼了。”
沉默的男子聽完,繼續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軒轅煜月溫柔清澈的閑適眸子看了看床上沉寂的楚幽霄,隨即看向書童,“你是……”
“我是服侍公子的,我叫書童。”
“書童?”
“是的,我爹娘想讓我念書,可是家裏沒有錢供我去,所以他們就給我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說完,書童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皮,憨憨地笑了。
“書童這個名字起得很不錯。”
“是嗎?大夫。”
“是,可我不是大夫哦。”
“不是大夫,那公子是……”
是個淳樸憨厚的小夥子呢,軒轅煜月清澈動人的眸子笑看著他,“我是小香邀來的。”
“原來是小香小姐的朋友啊。”
“嗬嗬,你怎麼天色這麼晚來呀?”
“我擔心公子的身體,所以趕來啦。”
軒轅煜月溫柔地笑了,“嗬嗬,書童真是個體貼人的好書童呢。”
“公子,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啊。”
軒轅煜月溫柔閑適地笑著看向橙兒與小香,“買了些什麼?兩人都這麼開心。”
“煜月哥哥,糖葫蘆哦。”
小香興奮地向軒轅煜月展示手中的一串糖葫蘆,喜悅布滿了整張稚嫩的小臉。
“嗯,糖葫蘆很好吃呢,”讚同地對小香點點頭,隨即看向抱著一大堆東西的橙兒,“橙兒,你給大家買了什麼好吃的?”
“很多呢,公子。”
“那我們先吃東西吧,相信大家都餓了。”
“咦?公子,他是誰?”
橙兒靈活的大眼睛看著書童,仔細上下打量著他。
橙兒的驚叫聲吸引了小香駐留在糖葫蘆上的注意力,抬頭看去,隨即欣喜地喊道:“書童,你回來啦,我好想你哦,你走後就沒人陪我玩兒了。”
“小香小姐,”書童憨憨地笑了,“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你嗎?”
“有!”
說到這裏,小香稚嫩的小臉上盡是憤怒,“王強誌他們打我,還弄碎了我娘留給我的玉佩。”
“王強誌是街頭小霸王,成天隻會欺負比他弱小的人,小香小姐,我們不用理這種人,隻是,夫人留下的玉佩碎了……”
“我還有一塊呢,是煜月哥哥送我的,好漂亮呢。”
說著,晶亮的愉悅眼睛看了眼軒轅煜月,軒轅煜月衝小香溫柔地笑了笑。
“公子,喝杯參茶吧,你也累了。”
“嗬嗬,橙兒,小香回去睡了嗎?”
“嗯,公子,書童已經送她回去了。我已經鋪好了床被,公子可以去休息了。”
“我知道了,橙兒累了先去睡吧。”
清澈漂亮的眸子溫柔地看著滿臉倦容的嬌俏女子,“我一會兒再去休息。”
“那……公子,我先去睡了。”
微微頷首,軒轅煜月起身站在窗前,看著外麵靜謐的夜色,清澈的眸子平靜無波,一派祥和。
“公子,藥熬好了。”
“放下後,你去休息吧。”
將藥碗放在桌上,蒼青轉身離去。
待蒼青走後,看著桌上那碗藥,軒轅煜月不禁輕輕歎了口氣。
“楚公子,吃藥了。”
看著床上動也不動一下的沉寂男子,軒轅煜月淡笑道,“難道楚公子是要我喂你吃藥嗎?很抱歉,我從不喂人吃藥。”
“為什麼?”
“為什麼?”軒轅煜月看著皺眉的幽靜男子,“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幫我?”
“嗬嗬,”溫柔燦爛的笑容劃出優美的唇瓣,“我也有幫小香呀。”
男子靜默了,幽深沉寂的眸子看著軒轅煜月。
“楚公子為何如此問?”
“嗬嗬,”淡淡的粉唇咧出嘲諷的弧度,幽深沉寂的眸子一道璀璨的流光劃過,“難道不是因為我這幅殘破的身軀?”
軒轅煜月不明白地看著楚幽霄,待明白過來後,他溫柔的笑了,輕柔悅耳的清脆聲音緩緩響起:
“嗬嗬,楚公子你誤會了,不過,嗬嗬,也難怪你會這麼想,我隻是應小香的邀請來看你,恰巧遇到你病發,給你看了下病而已。”
幽靜深遠的暗沉眸子難以置信地盯著軒轅煜月,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為自己把脈時清秀俊美的臉上隻有溫柔和煦的笑意,絲毫……絲毫不嫌棄自己,清澈的眼中也沒有絲毫厭惡,現在……仍是用這麼溫柔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他……
“楚公子,我想你累了,吃過藥休息吧,我先走了。”
“老爺,那些人,今天讓他們走吧。”
“夫人,他們才剛住了一宿,我怎麼好……”
“哼!”
楚夫人立刻變了臉色,“我就知道,你之所以留他們住在這裏,都是因為他們救了繡香,救了你最愛的女人和你生的女兒,哼!”
“這……夫人,這都是陳年往事了,你就不要再提了。”
“你受不了了?啊?繡布店一破產後,她就迫不及待地跟下人跑了,那樣的女人你還愛著她?”
本來就尖酸刻薄的嘴臉,此刻更是醜陋無比。
“楚老爺,楚夫人,謝謝你們昨天的款待,我們今天是來辭行的。”
“軒轅公子,你這麼快就要走!”
聞言,楚老爺驚訝地看著軒轅煜月,“請恕府上招待不周。”
“嗬嗬,楚老爺太客氣了。”
一襲儒雅的白衣穿在身上,輕揮手裏的扇子,俊美清秀的臉上滿是溫柔燦爛的悠閑笑意。
“爹,娘,軒轅公子要離開了嗎?”
“嗬嗬,楚小姐,請多保重。”
“軒轅公子,再多住幾日吧。”
楚繡娟著急地看著軒轅煜月,隨即求救地看向楚夫人,“娘,你快幫我勸勸軒轅公子,讓他多在府裏住幾天。”
“繡娟,軒轅公子有事要忙,我們不可以強留他們住下。”
“可是,娘……”
楚夫人豈會看不出女兒的心意,正因為這樣,她才更要讓他們一行人快些離去,繡娟是要嫁到蘇家的,怎能容許軒轅公子在其中作梗。
“嗬嗬……,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行告辭了。”
軒轅煜月怎會不明白楚小姐的意思,隻是他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他是她啊。
“我們走吧。”
軒轅煜月話聲剛落,一夥人忽然之間衝進了大廳,“楚旺勳,你欠的銀兩什麼時候還啊?”
楚老爺驚怕地看著來人,臉瞬間如死灰般難看,誠惶誠恐地顫聲道:“請……請再寬限幾日,就幾日,等我女婿來了,我一定……一定還你們……”
“寬限幾日?楚旺勳,你沒搞錯吧,你已經欠了一個月的錢了,今天非還不可!”
“這……這﹑這……於老板,我女婿就要來了,相信你也聽說了,他是蘇州蘇氏繡布坊的獨子,他來了我一定立馬將欠你的錢還你。”
“老……老爺……你欠他們多少錢?”
楚夫人害怕地看著來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緊緊抓住楚老爺的衣服。
“夫人,我……”
說到這裏,楚老爺簡直要哭出來了。
“哼!多少錢?讓我告訴你有多少錢,”於老板高高在上地覷了楚夫人一眼,“楚旺勳欠我們賭場一萬兩銀子,經過一個月的利息,總共欠我們兩萬四千五白兩。”
“兩萬四千五白兩?”
楚夫人驚愕地看著他們,“怎麼會這麼多?”
“夫……夫人,我隻是想把繡布店賠的錢賺回來而已,沒想到……沒想到……剛開始還贏了幾百兩銀子,後麵就……就……就全輸光了……”
“哎呀,老爺,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這下蘇家不僅會不娶繡娟,恐怕……恐怕連彩禮都要我們退還,這……這讓我們可怎麼過呀,啊!老天爺怎麼不長眼,讓我們一家人這麼慘呀……”
楚夫人哭天喊地大聲吼道,又是捶胸又是頓足的,“天呐,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呀?”
“我才不管你們怎麼活,把欠我的錢還給我,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要死要活隨你們。”
“這……於老板,你看……”
楚老爺為難地看著來人,“我府上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都不夠欠你的數目,你看……”
“不夠?”
於老板得意的笑了,狹小的眼睛裏精光閃過,“這還不簡單,把你的宅子賣了不就夠了嗎?”
“不可,不可……”
楚老爺驚駭地瞠大眸子,“這萬萬不可,這宅子是我家祖傳的,我是不可能將它賣掉的。”
“那簡單,今天就還錢!”
於老板奸詐地笑了,“不賣祖宅也可以,現在就將欠我們賭場的兩萬四千五百兩銀子還過來。”
“這……”
楚老爺為難地看著他們,羞紅窘迫的老臉快要哭了出來,“於老板……”
“哎,你不用叫我,沒錢的話我先搬這裏的東西。弟兄們,看到值錢的東西都給我帶走!”
“是!”
眾人大聲呼應,眼見就要四散開去搜東西了。
“爹,娘,他們……”
楚繡娟害怕地躲在楚老爺和楚夫人身後,驚恐的眼睛偷偷看著來人。
“於老板,別這樣,欠你的錢我會還你的,別這樣,放下﹑放下你手中的花瓶……於老板,讓他們﹑讓他們住手,我會還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別讓他們這樣,於老板,求你多寬限幾日……”
“公子……”
橙兒焦急地喊道,擔憂的大眼睛看著自始至終都是溫柔閑適的笑意﹑輕搖扇子的翩翩俊美貴公子。
“嗬嗬,橙兒著急了呢。”
“公子,你……”
“住手——!”
柔潤動聽的清脆聲音響起,成功的止住了眾人。
“哇!公子,你終於出手了。”
看著雀躍不已的嬌俏女子,軒轅煜月溫柔無奈地笑道,“我可不想聽到橙兒在我身邊像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亂叫呢。”
“公子,我哪有。”
嘟起唇瓣,橙兒委屈不滿地看向軒轅煜月。
“嗬嗬,沒有沒有,橙兒沒有。”
“這位公子是誰?”
聽到於老板的聲音,軒轅煜月回轉過身,清澈燦爛的眸子微笑著,“我是昨晚借住在府裏的人,不知於老板有何貴幹?”
“原來是位俊美的公子啊,既然與此事無關,就趕快離去,免得惹上是非。”
“多謝於老板一片美意,但我有一事不明,還望於老板指示。”
“哦?是什麼事呢?”
“嗬嗬,是這樣的,”軒轅煜月仍是微笑著看著他,隻是溫柔燦爛的眸子漸漸平靜下來。
“於老板說楚老爺在你的賭場輸了一萬兩銀子,對嗎?”
“是,沒錯。”
“欠了你一個月了,對嗎?”
“是,到今天正好一個月了。”
“請問,貴賭場一個月多少息銀?”
“三成。”
“那和一般的賭場息銀一樣嘍?”
“自是一樣。”
“加上息銀的話,楚老爺也隻欠你們一萬三千兩,為什麼你們要收兩萬四千五百兩呢?”
“對啊,”楚夫人驚叫道,“為什麼要向我們收這麼多呢?”
“夫人……我……”
楚老爺歉疚窘迫地看了看楚夫人,又看了看軒轅煜月,“我輸後又……又借了些銀子,以為可以翻本,沒想到……”
“什麼?你又借了……”
“娘,娘,你別生氣……”
“夫人,夫人……”
“老爺,你……你太糊塗……哎!這下日子怎麼過呢?”
“夫人,我﹑我對不起你……”
“公子現在明白了吧?”
“嗬嗬,我明白了。”
輕垂下眼簾,軒轅煜月會心笑了。
利用楚老爺破產後想賺錢翻本的心理,可真讓他栽了個大跟頭呢。
“公子,我看你是富貴人家的公子,此事既與你無關,就請不要妨礙我們了。”
“於老板,我沒有要妨礙你們,我隻是想替楚老爺還這筆錢而已。”
“你?!”
於老板難以置信地看向軒轅煜月,“公子不要說笑了,我沒時間陪你玩兒。”
“我沒有說笑,”軒轅煜月清澈漂亮的眸子注滿了溫柔閑適的笑意,“蒼青,給於老板兩萬五千兩銀票。”
“是,公子。”
“軒轅公子……”
“嗬嗬,楚老爺,我們有話一會兒再說。”
“好﹑好﹑好……”
楚老爺雖是滿麵疑問不解,仍是點點頭。
“於老板,這兩萬五千兩銀票給你,五百兩不用給了,望你不要再來楚府。”
“哈哈,哈哈哈,這位公子真是爽快,放心,拿了錢我自然不會再來。”
“蒼青,給他。”
“哈哈哈,錢我拿走了,楚旺勳,下回可別再來賭場賭了,我想不會再有一位這麼好心的公子來幫你了,啊哈哈哈……”
得意放肆的笑聲越來越遠,眾人也隨於老板一起離去了。
“軒……軒轅公子,你……”
兩萬五千兩不是一個小數目,軒轅公子卻輕輕鬆鬆地拿了出來,可見軒轅公子是出自極富貴之家。
看著戰戰兢兢的楚老爺,軒轅煜月唇畔的笑容更燦爛明媚了。
嗬嗬,就是這樣一個人,要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別人隨意踐踏,任意蹂躪呢。
“楚老爺不必緊張,我隻是想……”
軒轅煜月故意頓了一下,略顯戲虐的帶笑眸子看著僵直站在那裏,臉色暗沉凝重的楚老爺。
“軒轅公子想做什麼?”
楚老爺不禁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手緊緊地握住,軒轅公子……軒轅公子明明在笑,卻讓他感到巨大的壓迫感,內心深處難以抑製的害怕起來。
“我隻是想向你要楚公子罷了。”
“幽霄?軒轅公子要他做什麼。難度……”
楚老爺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麼俊美的公子,竟有斷袖之癖。
“啊?軒轅公子你……”
楚繡娟震驚錯愕地圓睜雙眸看著軒轅煜月,“我,你,嗚嗚嗚……”
“繡娟,你等等娘。”
看著離去的母女二人,軒轅煜月感覺無力極了,再看看楚老爺,軒轅煜月無奈地咧咧唇,還是不解釋的好,就讓他們誤解吧,順便讓楚小姐死了心。
“楚老爺的意思呢?我想蘇州的蘇公子是不會為了楚公子替楚老爺出這兩萬五千兩的。”
“你……你胡說什麼……”
“眾人皆知的事情,楚老爺你胡說什麼。”
“這﹑這﹑這……”
軒轅公子說的沒錯,蘇家寶雖是看上了幽霄的美色,卻不會為幽霄替我還上這兩萬五千兩。
“就聽軒轅公子的。”
“嗬嗬,楚老爺很聰明,隻是為何繡布店的生意做賠了呢?”
“那是……”
“嗬嗬……”看著他羞窘漲紅的臉色,軒轅煜月極其溫柔美麗的笑了。
“楚老爺,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橙兒,蒼青,我們走。”
我早就知道了,是因為經營不善的緣故。
看來,讓上了點兒年紀的人承認自己犯的錯誤,還真難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