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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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黃玉婷。我認識易北的時候,是高一。
我是以不高不低的分數進來這所市重點的,但這並不代表我的智力是中等水平,正確地說,我輕鬆地以一個中等分數入了這所學校。
而易北是很風光地進來的。當時我未茵茵她們玩在一起,消息也不那麼靈通,因此不能詳細描述他的“豐功偉績”。但我看到易北作為新生代表上台發言時,我就知道他很出色,外表出色,氣質出色,背景,也很出色。
開完開學禮,已經是中午,我特意走到空空的教學樓,看貼在教室門口的姓名表,當在班裏的名單中看到易北兩個字時,我的心不規律地跳了一下。
座位表裏,他坐在倒數第二的位置,而我坐在他的前邊。我踏入教室時,他已經到了,書包掛在桌旁,人卻不在,可能被老師叫去幫忙了。我心虛地走向座位,有一種上天眷顧的甜蜜。
教室隻有我一個,坐定後,又進來了另一女孩,很漂亮,很脂粉,很時尚,就是那種讓人覺得很愛玩的女孩。她看了座位表後,徑直走向第一組最後一排靠門口的位置。坐定後,她看到我,朝我友好地笑。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黃玉婷。你呢?”
“我叫胡桃茵,我的朋友都叫我茵茵的,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Yan。”
我們交談了起來,相對於我的生澀客氣,她顯得熱情大方,像興趣和生活小事這些私人的東西她都跟我說,可惜我接不下去,隻覺得兩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在上學鈴響了一遍後,易北回來了。他見我們在說話,禮貌地笑了笑。
這時茵茵問我:“我們一起坐好嗎?其實我的成績不是很好,是買進來的,你幫下我好嗎?”
“但是調位不是由老師來定的嗎?”
“老師也很尊重學生的意見的,我們跟班主任講。”
“好啊。”
“我們坐那邊吧,後麵比較好,老師管不到。”
我望了易北一眼,正好碰上他的目光,他笑笑然後低下頭找書。
“好啊。”我說。
我們如願坐在了一起。
在第一日,茵茵的言行充分說明了自己是愛玩的女孩。麵對這樣的她,我是有點小自卑的。上課時,她拉著我說:“你知道易北嗎?”
我偷偷望向斜對麵,生怕被話中主角聽到。
也許上課愛講話的學生都有一項技能,話說得能讓對方聽見,卻不會傳得太遠。茵茵繼續說:“他老爸是洪一鳴。”
“姓洪的?”
茵茵欲言又止,最後扯開了話題。後來她告訴我,易北是養子,他被收養的時候已經十歲,懂事了,所以也沒有必要改姓。由於某種原因,我搜索了一下“洪一鳴”。
洪一鳴,鳴天私募基金經理,是國內最早投資互聯網IT產業的人之一,眼光獨到,投資的多個IT公司上市,近來轉戰投資房地產……看不太明白,大概就是有錢人的意思。
茵茵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也有心與易北玩在一起,因此在旁人看來,易北也算我們圈中的一人。作為圈中人的我,仿佛也是易北的好朋友,至少也是“比較熟”的。
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淡地過下去,不料未如我所願。
某天放學回到家,媽媽對我說:“婷婷,記得張叔叔嗎?”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沒有說話。
“就是經常到媽媽店鋪的張叔叔,我們決定下個月結婚。”
我一甩書包,然後狠狠地摔上房門,來表示我的態度。
“死女胞,你發什麼脾氣,摔壞了門賣了你也不夠賠……”
門外繼續著她一發不可收拾的謾罵。胸中一股氣上來,我猛地拉開房門,冷冷道:“你想男人想瘋了,倒貼也要嫁人家。”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這句話引爆了那女人的怒氣,拿著我的書包逼上來。
“我說,你恨嫁恨瘋了!為了男人女兒也不要了!”我大喊出聲,眼淚也下來了,但是我忍住,不讓自己的聲音有一點哽咽。
“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會養你這麼大,我不要你早就把你扔了,你這忘恩負義的死女胞……”
“我不就是你養的一條狗,要是當我是女兒養,為什麼我明明討厭那個男人你還要嫁給他…。。”
“我養狗?好!好!我養一條狗也比你好,狗有你忘恩負義嗎,狗是畜生還記得誰對它好……”
我摔上房門,捂著耳朵,讓眼淚全熄在枕頭裏。
下個月要結婚了,現在才告訴我,那女人決計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了。大不了我不讀書去打工,自己養活自己,如果這是我的命,我也認了……
“婷婷,在想什麼呢?”
我回過神,看著茵茵,覺得兩人的距離一下子遠了起來:她的未來一定很好,不像我。但是我不後悔,我對自己說。於是我笑笑不答。
她敏感地感受到我的疏遠,低下眼不再問。
有那個男人的家我一刻也不想回,討厭他猥瑣的眼神,討厭他一幅男主人的樣子在家裏指手劃腳,討厭他的一切。於是放學後我開始徘徊街頭。
某天,當我從每天都逛一次的精品店出來,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舉目四顧,在對麵馬路一輛房車裏,茵茵正從拉下的車窗裏向我招手。我左右看車,然後走過去。
“你在做什麼啊?”
“沒什麼,瞎逛。你呢,去哪裏啊?”
“和朋友去玩,要不要一起去。”
我望向車裏,茵茵的那些朋友看起來都是愛玩的人,倒沒有街頭混混在,都是些富二代。見我看向他們,他們朝我笑笑。
我猶豫,最主要的原因是身上沒錢。最後說:“我還是不去了,你們玩吧。我要回家了。”我強作歡笑。
茵茵也不在意,說:“好吧,下次再一起玩吧。”
仿佛為了履行我的承諾,我真的回家了,比平時早了一個鍾,媽媽還未回來,那個男人在。
我看了他一眼,徑直往往房裏走去。
“婷婷!”他叫我。
“什麼事?”話一出口我怔了一下,連自己都覺得語氣衝得太過份。
自私自卑的男人受到冒犯,會像刺蝟一樣把刺豎起來,然後跳起來報複。麵前這個男人就是如此。他說:“給誰看臉色啊?我不是你爸,沒空照顧你的情緒。”
我瞪著他,拚命忍著不讓自己拿杯子砸他,轉身,回房。
“你媽今天去東莞進貨,沒趕回來。”那男人在我背後拉長聲音喊。
我關上門,讓他聽到清脆的加鎖聲。
媽媽不在,我忽然生起一種危機感。在睡前仔細檢查門鎖好沒有,還把書桌前那張椅子推過來擋在門上。
睡到半夜,我忽然醒了,張大眼睛,赫然見到那男人在我房間裏。
他見我醒了,嚇了一驚,隨即低咒道:“媽的,整天防我防得像個強奸犯,我今天就犯給你看。”
“你想做什麼,出去,不然我報警。”我低聲威脅,但連自己都感到聲音裏的顫抖。
“你報吧,你報啊~”他逼上來,手在我身上亂摸。
我抵抗,男女體力的差別讓我很快落於下風。我認識到,如果不抱著死的覺悟,是不可能逃過這一劫的。於是我以魚死網破的勢頭來抵抗,踢,打,抓,咬……他吃痛,打了我一巴掌,罵罵咧咧地起來。
我被打得眼冒金光,卻追上去繼續抓咬,不肯放過他。
“瘋了!瘋了!”他擺脫我出了門。
我冷靜地上前鎖門,把桌子推上去,然後坐在床上抱著枕頭死死瞪著門口到天亮。
第二天我在課堂上睡著了,正睡得迷迷糊糊,茵茵推我:“快醒來。”我睜眼,看見老師正拿著書,一邊提問同學,一邊踱步過來。
我從未覺得老師如此可惡,咬咬牙倚著牆坐起來。
下課了,茵茵問我:“昨晚幹什麼了,這幅樣子。”
“失眠。”我說。
“昨天我朋友說你好漂亮哦,還叫我約你出來玩呢?”
“你們一般去哪裏玩的啊?”
“有時候是唱K,有時候是酒吧。”
“那些地方那麼貴,我沒錢。”
“說什麼傻話,自然是他們付的。”
“你們今晚還去嗎?”
“明晚吧,明天星期五。”
“那我也去吧。不過說好,我沒錢哦,要出錢的話你先借我。”
就這樣,我漸漸地變成了壞學生。如果說曾經我還對易北抱有幻想,那麼當我決定墮落的時候,同時決定放棄他。
時間眨眼到了高三,那時我的成績已經一塌糊塗。反正已經決定高中畢業後打工,所以也無所謂。這年,易北不再任班長,隻任數學科代。
某天非星期五,放學,我正要照例循著舊路線“逛街”,忽然被人叫住,我回頭,是易北。
“喲,好巧。”不再暗戀他,神情語氣也坦蕩了很多。
“我很多次遇到你一個人在這邊瞎,為什麼不回家。”
“不想回唄。”我抬頭望他,作輕鬆地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們並肩走。
“也是因為家裏原因所以你的成績才變成這樣的嗎?”
我點頭,沒有再抬起來看他。
“不要放棄,好嗎?”
忽然有一股想哭的衝動。其實,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在我心理,真的很怕那個未來,隻是我已經別無選擇。
“已經太遲了。”我說。
“我幫你。不要放棄!”他停住。
我也停住,看他。他的目光說,這不是他一時興起才說的話,他有想過,有做準備。
我往前走,他拉住我,問:“我幫你,好嗎?”
我點頭,說:“好。”
於是就這樣,我又開始聽課,放學後,易北會讓我一起去他家,他有請家教老師,一起補習,然後送我回來。讓我自在的是,這個家沒有女主人。平時隻有我跟易北和老師三人。
後來發現兩個人的進度不一樣,他叫他爸爸請多一名家教專門為我補習。我心裏不安地接受著他對我的好,我不敢問“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的話,因為我需要,我太需要這樣的好了。
我第一次見洪一鳴,是十二月三號,補數學的一個晚上。
他一般不在家裏吃飯。回來時易北會走出客廳問候,然後說“我和同學在補課。”然後他回答說“那你們好好學習啊”,然後徑直上樓。
那天他回來,並沒有說這句話,而是說:“易北,今天是你生日,我帶了蛋糕回來,叫你同學和老師一起吃吧。”
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隻有三個字:有魅力。我有些緊張,叫道:“易叔叔好!”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錯了,他不姓易。
怎麼辦?怎麼辦?在萬分之一秒中我作出決定,直視他的雙眼,愛嬌地說:“不對不對,是洪叔叔!對不起啊,洪叔叔,我一時口快叫錯了。”這句話出口,我覺得不是後輩在和長輩的對話,而女人和男人的對話。
他溫和地笑,在笑容中我發現他長得堪稱英俊。他說:“玉婷是吧?易北的同學長得很漂亮啊!”後半句他是對易北說的。
易北嗬嗬一笑,說:“恩!”
然後吹蠟燭,切蛋糕。因為定位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份,所以我的表現可以稱得上落落大方。作為女性,我對自己更有自信。
也許是這樣的自信,讓我做出了後來那些事。
當那個男人的名字和人對上號後,我就不自覺地留意他的新聞,並將關於他信息的每個專業名詞查了一番,越深入了解,我越陷入一種叫迷戀的情緒裏。
自從那次見麵後,他每天回來都會走到書房對我們說上兩句話。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含著了解與鼓勵。這成了我和他默默溝通的一種方式。
然而一切的發生,全因那條導火索。如果那個冬天易北不是去探訪親生父母的親戚,如果我不是遺留了一本重要的筆記在他家,如果不是洪一鳴恰好在家,如果他不是恰好穿著睡袍,我不會那樣。
九點鍾,我在易北家樓下打電話給他。在電話裏,他說:“我爸爸在家,他會幫你開門。”
於是我來到了易北家,鬧市裏兩層打通的電梯房。按門鈴後等了很久,他才來開門,沒戴眼鏡,頭發有些亂,下巴有些胡須渣子,看起來是剛剛起床的樣子,看到是我他愣了一下,開玩笑說:“嗬嗬,美女來了?不是在做夢吧?”
這個剛剛睡醒的男人真是讓我覺得非常可愛。於是我大膽地伸出手摸他的胡渣,用跟茵茵那種狐朋狗友說話的聲調和表情說:“我來找你的,歡不歡迎?”
他愣了一下,然後讓我進來。屋裏居然開著暖氣,這在南國的城市很少見。換完鞋,穿著厚厚外套的我立即融化出汗。他察覺了,問道:“要不要脫衣服?”
他果然剛睡醒,沒有發現這句話的不妥。我在他意識到前,把包包往沙發上一扔,盯著他的眼睛開始解衣扣。
大衣脫下來了,然後是紮入褲子的套頭毛衣,我解開牛仔褲的皮帶和褲扣,拉開拉鏈,將毛衣拉出來,然後脫掉,裏麵穿的是肉色半透明的打底衣,粉色的內衣若隱若現。
他盯著我,竟忘了阻止。反正他沒有阻止我就繼續。於是我開始脫牛仔褲,將它拉到膝蓋,然後弓身定住一邊,將小腿從裏麵抽出來,然後脫掉另一邊。這樣我的下身隻剩下粉色小內褲。
我不敢看他,卻仍不停手,將套頭肉色內衣也脫下來。雖然屋裏開著暖氣,但隻著內衣的我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把手停在內衣後麵的扣子上,大著膽子抬頭望他。
他似乎才醒悟過來,局促不安起來,說:“你穿上衣服,快穿上。”
我捕捉著他的眼神,在他對望一霎說:“我不是處女。”
說完我把扣子解開,然後走到他身邊,開始解他的浴袍。他忙拉住我的手。我決意要解開,於是兩隻手糾纏了起來,內衣肩帶滑落,冰冷的空氣讓乳尖立了起來。
他脫下浴袍,披在我身上,說:“快穿上衣服,著涼了不好。”
我再也沒有勇氣繼續下去,我剩下的勇氣隻有定住自己的雙手,不讓它們去係裕袍的帶子,我哀求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接手把下麵的事情進行下去。可是他隻是幫我把浴袍攏緊,把帶子係上。我扭頭,靜靜地感受著這最後的尷尬的曖昧。
“你先坐下,我上去梳洗一下。”他說完就上樓了。
我的眼淚流下來。一件件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到洗手間穿上。我沒有勇氣再在這個地方赤身裸體了。
他在樓上停留了足夠長的時間才下來。或許成熟的人真的不同,他下來時已經若無其事,笑著說:“易北剛剛打電話來,說你是來拿筆記的吧。”
我低頭,說:“是。”
“你到書房找找吧。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我點點頭,然後走向了書房。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那個房子的了。
寒假很快過雲,高三第二學期開始,我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去易北家補習。如果忽然不去,易北必定會生疑,我不想我們之間有隔閡,所以我去。
其實這隻是個借口,如果我真的不想去,也能找到可信的借口,但我想看看那個男人,在內心我固執地認為那天的事情未完。我去那裏,隻是想要一個結果。
理智甚至用羞辱的方式製止著自己:“你果然是毫無女人魅力,像你這樣發育不全的小孩子怎能讓男人感興趣”,卻始終敵不過內心強大的執念。
我隻要一個結果,我對自己這樣說。
我一直想找一個恰當的時機,一個可以兩人獨處的時機,但是時間一天天過去,卻沒有適合的時機,我暗暗著急。
終於有一天,我去到易北家,易北卻不在。我打他電話,他說一個哥們出了點事,他今晚不回來補習,還叮囑我既然來了,就不要浪費,補完再走。
我抱著另一種想法,一邊補習,一邊留意著門外動靜。九點了,他還未回來,補課老師問我要不要一起走,我說我晚點走,易北叫我等他回來。他曖昧地笑笑,就走了。
九點五分,九點十分,九點十五分,時間一分分地過去。我是沒有資格留在這裏的人,每一分我都像作賊一樣心虛。
最終無法拖下去,我穿鞋,無法掩飾內心的巨大失落,我眨眨眼,眼淚掉下來,低著頭,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哭。
出門時老天很應景地下起了大雨,在無遮無掩的路上,我讓雨水遮掩我的眼淚。
剛出小區,忽然有汽車停在我身邊,車窗打開,是他!
我呆呆地看著他。
“很大雨,快上車。”
我低下頭破涕為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在他的房間,我沐浴完,他拿出電吹風給我,然後進去洗澡。屋外下著瓢潑的大雨,陽台滾筒洗衣機盡職地工作著,我打開電吹風,無法阻止嘴角上揚。
他很快出來,我坐在他的床上抬眼望他。他坐在沙發上。我停了電吹風,因為知道他有話要說。
他沉吟了一陣,說:“你常常做那種事嗎?”
“什麼事?”我問。他盯著我,在他的視線下,我點點頭。
他仿佛想從我的眼裏找些什麼。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事情向所想的方向轉變,最後我決定表現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為什麼?”他問。
“這有什麼,又沒有什麼大不了。”我扭頭。
因為扭頭,所以我錯過了他當時臉上的表情。
“好吧。”他說,向我走過來,拿開我手上的電吹風,說:“脫掉浴袍,趴下。”
我愣了一下,立即意會他說什麼,內心掠過一陣驚慌。
“害怕嗎?”他問。
我搖頭,低下頭解開浴袍。
剛剛沐浴過香香的粉紅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我偷看他的眼,他眼中的讚賞讓我稍稍放鬆。
就這樣坐著,他的手指從臉蛋一路滑落,停在兩顆紅莓前,在他的視線下,它們不爭氣地立了起來。羞!一股血液衝上臉,我扭頭不讓他發現。
事實上他也不會發現,他的目光沒有離開那裏,他的手指停留在那裏,點、推、刮、摸,這樣的玩弄讓我的身體變得很淫蕩。
就這樣玩弄了一陣,他沙啞地說:“起來吧。”
我在他的手下爬起來,被他從背後抱住,浴袍也被扯掉,赤裸的皮膚可以感覺到背後的他也脫掉了浴袍。他吻我的臉頰、脖子和肩膀,雙手粗魯地揉我的胸脯,力氣在些讓我吃不消,我回頭哀求:“輕點……輕點……”
他一隻手下滑,手指頂著我的穴口,將我托起,我輕叫出聲,感覺有濕濕的一道熱流從那裏流出。
他背貼著我,托住穴口的手將我往後麵推揉,在我的臀瓣塞入他堅硬的性器。我的身體像有自己的意識般扭動腰身,幫著那那性器在溝瓣中滑行。
背後傳來他粗重的喘息,我受到了激勵,伸出手輕輕托住他的性器,一邊撫摸一邊摩擦。很快它在我的手中變得更大。
就在我動得剛找到感覺時,他一手推開我:“趴下。”他說。
他抓過一個枕頭,壓著我的後腦讓我低頭,另一隻手托高的的臀。這樣的姿勢讓我不適,我撐起雙手想叫他換一個。
“別動!”他說。
我於是一動不敢動。隻顫顫地保持著這個好像動物交配的屈辱姿勢。
他雙手放在我臀下,控製著我兩腿張開的角度,就在我張到差點跪不住時,他才住手。
我感覺到他的陽剛沿著股溝擠壓著滑到穴口,帶出一股濕意,接著他的手指從前邊探入,一隻,帶出了更多熱流,當第二隻手指進入時,有點繃緊被撕裂的感覺,我吸氣放鬆,終於容納了它。
我知道他在讓我適應,於是調整呼吸配合他兩隻手指擴張的動作。
“恩~”他若有若無的一聲讓我覺得被肯定。所以當手指撤出,帶來那赤熱的陽剛時,我甚至有點期待,期待被它插入。
它如我所願。
“啊!”我失聲痛呼,隨即咬緊下唇,把聲音吞下去。隻是雙腿已不由自主地倒下。
他托起我的臀,強硬地保持大開姿勢,往前頂。
“唔……”我把臉埋在枕頭,眼淚掉了下來。
他有力的雙手讓我知道事情還未結束。
一下又一下。
如果此刻讓我選擇,我絕不會,絕不會再勾引他,隻要不再痛,隻要他停下來。但此刻我連開口說話都不可以,一開口我就會痛到崩潰。
剩下來感覺,除了痛,還是痛。
他維持這個姿勢做完,放開我的身體時,我覺得自己被撕破了,像一堆破布。我翻過身,拉上被子,全身放鬆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