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談雜事 肮髒與醜陋的克隆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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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17日,已經是晚上的9點35分,稀疏淩亂的下了一天的雨。能感謝誰呢?終於能允許我跑到社區的小賣部,目的隻有一個:揣上兩瓶啤酒,好回臥室找得一醉。樓前車庫的看門人,養著幾隻可以下蛋的動物,買酒回家的路上差點踩到,到是咯咯得叫聲提醒我。
60幾年前,我們的那位文雅農場主——海因裏希·希姆萊,因為仕途上的失落,出資和別人辦了一家農場,以養雞為主。由於經營不善,從這家農場並沒產出太多的雞蛋。我想也許是這段時間的經曆,在希姆萊的腦海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當他結識了萊因哈特·海德裏希之後,許是這種印記在作祟,竟然造就了一代名場——納粹集中營(與之以前不同的是,這裏竟然住的是人。)
看看吧,這裏是多麼的現代化:在一道道的電網之中,簡易而充滿各種氣味的低矮木屋拔地而起,填滿了道路兩邊的所有空間。總是要解決吃飯的問題,當然沒有食堂和餐廳,為數不多的德國政治犯和反納粹主義者,擔當起了這可以稱之為繁華都市裏的廚師。每到開飯的時候,“你們這些餓死鬼,早晚會收拾你們。”不絕於耳。可是,大家爭搶的美食不過是摻著麩殼的黑麵包和燉有腐肉的清湯。填飽了肚子總要做點什麼,豪華生活區的後麵是已經被人遺忘的采石場。來吧“勞動獲得自由”,說的是多麼得冠冕堂皇。穿著藍白製服的人們,在皮鞭和辱罵聲中興奮地忙碌著。時常會在這不協調的幸福中倒下幾個,可是並沒有人注意,在這裏,這種現象太正常了。看不到太陽的時候,終於可以休息了。
參觀下農場主的智慧結晶,硬木打造的床鋪分三或四層,擁擠的塞在宿舍裏。看起來條件不錯,每層的床鋪有1米5到1米7寬,才睡四到五個人,可能是木匠師傅的疏忽,床架上並沒有安裝用於攀登到頂層的扶手,每天都要聞到散發著複雜味道的腳丫。廁所理所當然的被忘記了,一隻不大的木桶取而代之。這隻木桶的使命是那麼重要,在早晨倒掉裏麵的汙穢之物,還要承載宿舍裏一天的口糧。
《小雞快跑》電影裏那恐怖的雞肉派生產線,在這裏是絕對看不到的。隻是在操場盡頭的白樺林,露出幾座煙囪,晝夜不停地吐著地獄的黑霧,可那卻是這裏一切生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