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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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兒醒來已是兩天後,躺在床上的藥兒睜著迷惑的雙眼盯著窗幔,這床好熟悉,房間跟我的好像,我不是死了嗎,難道在地府也有人打理新來的鬼,讓他們不至於太想念自己生前的事,才把這裏布置的一模一樣,嗬嗬,閻羅大老爺還真貼心,不知道大塊頭現在在幹嘛。
【醒啦,肚子還疼嗎?】敖宇煌小心的撫摸著藥兒的小腹。
當鬼還有這種能力啊,想到誰,誰就會出現在自己麵前,那我不是可以再見到奶奶了,真好,唉,怎麼這種感覺那麼真實,小腹都暖暖的。
敖宇煌看著藥兒迷惑的眼神,還不停的變換著表情,就知道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了,拍了拍她的臉,【醒醒了,還做夢那】
藥兒沉默的看了眼眼前的人一會,突的睜大了眼睛,【啊。。。。你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難不成,你也死了,55555,我不要,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呢,你給我回去,回去。】藥兒哭著推他的胸膛,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他推回人間去。
【你在想什麼呢,什麼死了,我們不都好好的活著著嗎,你就這麼想死啊】
【沒,沒死,不可能啊,我明明救---】
【對,你明明就流了好多血,以為快死了】好笑的看著愣愣的藥兒。
【流血?】藥兒大聲的叫著。
【你不知道,你的葵水來啦,做為一個女人這麼點自覺都沒有】用斥責的語言說著。
【什麼嗎,人家才第一次來當然不知道啦】藥兒這才搞清楚狀況,又生氣又不好意思的大聲回嘴。真是有夠倒黴的,這種事第一次就讓他給碰到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第一次?你說是第一次,那在昨晚之前你都還是個女童?】
看到敖宇煌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般懊惱著,【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我竟然和一個女童纏綿,而且還覺得很,很。。。。。】
【很什麼啊?】藥兒好奇的看著他。
【嗬嗬,沒什麼,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真正的女人了,而且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不過你的葵水--】敖宇煌似乎想到了什麼,卻被藥兒給製止了。
【你說什麼呢,誰讓你隨便討論,討論我的。。。。反正以後都不許說】藥兒紅著臉捂著他的嘴巴。就算她不是很懂,以前奶奶也有跟她說過有關女孩子月事,這雖不是什麼大事,卻是很私密的事,哪像他這樣那麼隨便拿來討論的。
敖宇煌看到藥兒出現小女兒般的嬌羞,隻是笑了笑,便沒說什麼了,至於她的葵水為什麼會那麼暗紅,幾乎接近黑色,也沒多加深思,也許是營養不良吧,以後多補補就能恢複正常。
【好了,我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廚房看看,拿點吃的給你,你都兩天沒吃東西,餓了吧?】
【嗯】藥兒摸了摸肚子點了點頭,看著敖宇煌走出房間。
奇怪了,我怎麼沒死呢,大塊頭的毒不是都在我體內嗎,還沒到毒發的時候嗎,唉,不管了,生死由命,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吧,我藥兒才不怕你呢,可是到那時我再也見不到大塊頭了。
【臣等參見皇上】在小小的廚房內正跪著身穿同一色衣褂臉型粗狂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
【看來你們幾個的功力有提高哦,在外麵呆了這麼久才被我發現,都起來吧,這裏不是宮裏,這些禮節就免了吧,怎麼樣?】說這霸氣話語的人此刻正熬著稀飯。
見到他們高高在上的皇做著讓人掉下巴的事卻還是麵不改色,站起來後還是恭恭敬敬的微彎著腰,【正如皇上所料,司徒騰在皇上不在期間大力收買官員,連周邊已臣服的小國也不放過,看來他早已計劃好,不過還是要皇上的苦肉計配合才行,不過有件事很奇怪,隻是,隻是。。。。。】說到後麵似乎有所忌諱便停頓了。
【四護衛,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連什麼叫直言不諱都不懂了嗎】敖宇煌斜睨了他們一眼。
【臣等不敢,最近司徒騰老往昭陽宮跑,不知道找瑾妃有什麼事】
【哦,有這等事,不過,他們是兄妹,見見麵也沒什麼稀奇的。】敖宇煌漫不經心的說著,可從他的眼神中卻能發現不一樣的光芒。
【瑾妃娘娘雖和司徒騰是兄妹,可知道的人都看得出他們兄妹不和,鮮少見麵,就算見了麵也從不說話,現在卻時時見麵,而且一見就是一整天,臣覺得---】
【你覺得什麼,你想說婉柔跟司徒騰狼狽為奸,扇北,有些話可以直說,有些話就算是對的也不能說,明白了嗎?】敖宇煌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眼低著頭的扇北。
【臣明白】
【皇上決定什麼時候回宮?】站在扇北左邊的右東詢問著。
【今晚回宮,該給司徒老賊點顏色瞧瞧了,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稟皇上都辦好了,就等著司徒騰自己往裏跳了】
【皇上回宮,那不知那位姑娘該安頓在哪裏?】扇北後麵的夏南問道。
【怎麼,朕的女人也要你來管了,夏南,你這好管閑事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嗎?】
【恩,臣,臣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夏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做你們該做的事吧,至於她,我自有安排,不過不是現在,你們---】
【大塊頭,你怎麼那麼慢啊,我都快餓死了,叫你拿點東西怎麼跟蝸牛爬一樣】藥兒抱怨的聲音漸漸傳進廚房。
藥兒走進廚房時,那四人已不見蹤影,就像他們從沒來過般。
【你怎麼下床了,不是要你好好躺著嗎?】敖宇煌自然的扶過她的腰,微怒的看著她。
【還說呢,你動作那麼慢,我都快餓扁了,等你拿點吃的,我都要變幹屍了。】藥兒很不給麵子的嬌嗤著。
看到她因生氣而微紅的嬌顏,真想咬一口,於是便這麼做了,隻不過咬變成了親。
【你又偷襲我,這樣很沒道德哦,下次記得告訴我一下,我又不是不讓你吃我豆腐。】藥兒像訓小孩一樣的訓著偷香的敖宇煌。
【嗬嗬,我看這天底下也隻有你這丫頭敢這麼跟我說話,不過,誰叫你這麼可口,不乘現在偷點香,以後就沒機會了,我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帶走。】
【你說什麼?什麼沒機會,又帶走的,你要走了嗎?】藥兒臉色一變。
【我今晚就要走了,所以我要多給自己點甜頭。】當做沒發現她的變化,自在的講著。
【你---】藥兒一聽,焦急的想詢問著,一副快哭的樣子,卻還沒來得及講就被人給搶先說了。
【看你這表情,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原來你那麼喜歡我啊,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嗎,連你這麼倔的小妮子也---】
【誰喜歡你了,我才不喜歡你呢,你別自以為是了,我是心疼我的夥食費,你在這裏吃了我那麼多,又不給錢,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你對的起我嗎,你,你對的起我,我的鍋嗎,你走,你快走,最好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讓我碰到了,我可養不起你這麼高貴的人】藥兒說到後麵梗咽著,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跑出了廚房。
藥兒,你到底在幹嗎,你明明不是想這麼說的,大塊頭,我想告訴你,我舍不得你走,你有時雖然很討厭,可是,可是我還是很喜歡你,你為什麼那麼討厭,在我心裏占了地方卻又想不聲不響的離開,那空著的位子怎麼辦,我還沒找到人來填補,我想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人來填補了,除非那個人是你,心裏空了個洞的感覺怎麼那麼難受,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把我吞下去帶走。看到你剛才那副驕傲,像把我吃的死死的樣子我就吐口而出那些話,我知道,你總有一天要離開的,可是,隻要你說,藥兒,等我回來,我就一定會等的。
【藥兒,等我回來】
怎麼連想想也能幻聽嗎,可惜,【啊,你,你--】藥兒坐在床沿轉過頭看著正抱著自己的敖宇煌。
【怎麼啦,髒死了,哭的跟小花貓一樣】心疼的擦著她滿臉的淚水。
【哇。。。。。。】藥兒看到他溫柔的動作,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大聲。
【好了,好了,你的眼淚都要白流了,不聽我講完就自己在傷心】
【5555。。。。,是你自己不講清楚啊,膩剛剛說什麼,可以再說一遍嗎?】抓著他抱著自己的大手。
【藥兒,等我回來,好嗎】敖宇煌認真的說著。
【恩】藥兒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等你,你一定要記得回來哦,不然,不然。。。】
【不然什麼?】
【不然我就去嫁人,對,我嫁人】藥兒不怎麼堅定的說著。
【嫁人?嗬嗬,藥兒,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的事實。】說著還在藥兒的頸間呼著氣。
藥兒一陣酥麻,【說的我好像,好像沒人要,要似的,嗯,你,你--】說到後麵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而始作俑者的一隻手從藥兒的領口伸進衣內,隔著薄薄的肚兜輕輕的揉撚著正因他碰觸而越發腫脹的乳房,【藥兒,我記得第一次你的這個還是很小的,沒想到才幾天功夫就那麼---】
【住,住口,不要,我,我。。。】情欲讓藥兒漲紅了臉,更增添的幾分嫵媚。
【嗯,嗯,啊,不,不要】藥兒抓著另一隻正想往她褻褲內遊移的狼爪,【別,我那個,不,不方便,快點住手】,雖然自己很想跟他歡愛,畢竟今晚他就要走了,可是剛來葵水,可承受不了那種尷尬。
經藥兒一提醒才想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失控,就算是婉柔也從沒有過,可是現在這個正躺在他懷中的小女人卻差點讓自己失控,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也隻好放棄了,可放在她胸上的手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既然要不得那總摸的得吧。就這樣兩人斜躺在小小的床上安靜的享受隻屬於他們兩的時光。
【我發現你每次都喜歡從後麵抱我?】
【因為,我你是我愛的人兒,我要把你圈在我的羽翼之下保護。】
我愛的人,我愛的人,嗬嗬。
此時,藥兒正望著那摸漸漸消失的背影,想到臨別前那激情的一吻,臉上便揚起幸福滿足的笑容。本來是打算送他下山的,可他不準,說她身體還沒好,不易長途行走,感覺到他的溫柔和體貼,心裏就暖暖的。
【啊,我忘了,還沒告訴他我要去司徒府當丫鬟的事】藥兒看了看已不見蹤影的良人,失望的歎了口氣,【沒關係,他說過我十五歲生辰那天會回來,到那時我在向司徒小姐請個假不就行了,司徒小姐人那麼好,一定會答應的。準備,準備,去京城找司徒小姐。】一想到再過幾個月就能見到他了便跟急急跑回屋收拾包袱。
而山腳的一人行已變成了五人行。
事情真能如藥兒想的那麼簡單嗎,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