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闖蕩江湖 第八節 情定荷花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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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宇私下安排家眷陸續出了丞相府,逃到港口坐上了家船就順水而下直奔南江。而丫頭也早已安置在船上。
家人的退路安排好後,公孫宇便帶著幾個幾個門下回丞相府領罪去了。
小三早已體力不支昏死過去,已被送回鴻鵠館內歇息。
洛秋明德一臉生氣和不敢相信的表情端坐在堂上,公孫宇手將長袍一甩,爽快地跪了下去,雙手抱拳請罪:“我公孫宇做出此等壞我兄弟情義的事,願領罰。”明德知他不怕懲罰,就決計不理會他讓他心中難受:“公孫老爺話說得嚴重了。本朝明律不得使用私刑,我乃當朝臣子豈敢違背。”
被晾在一邊的公孫宇,心中鬱結,自己做了這等違背道義之事,若不讓二哥狠狠懲罰出口惡氣,隻怕他二人之間的梁子就此結下了。於是他決定要以誠心求得二哥原諒,即便二哥把他晾在一邊。此後多日公孫宇都在門下的陪同下,一動不動地站在洛秋府偏門處直至夜晚,等待洛秋明德召見。
本來洛秋明德恨了心不顧自家兒子,要將丫頭送與三弟豈知三弟竟如此曲解了自己,還夜盜丞相府。他氣自己不能為子為弟做到兩全,他更心寒多年的兄弟情義公孫宇竟如此待自己。於是他也打定主意不見公孫宇,任他在外風吹日曬。
也是竹洛瞧不下去跟明德說了句:“為父,你不能帶給孩子幸福;為兄,你要折磨宇老爺如此。你竟要在失去孩兒的信任後,不知悔改,還要任自己再失去兄弟的情分。待到一切無可挽回你又要如何?”
一語驚醒夢中人,眼瞧小三因丫頭的離去大病不起,難道自己還要等到三弟在府外站出個好歹來才去悔不當初。於是他接了公孫宇入府還招醫師來瞧,待到公孫宇緩過來,兩兄才推心置腹的談了一番冰釋前嫌。
話說瑋瑤一行經過十多日的海程回到南江公孫府,因為老爺不在管家代職指揮府中下人操辦公子成人禮一事。丫頭被安置在了瑋瑤手下當職,房間就在瑋瑤房間隔壁(那本是貼身丫鬟的住所)。
瑋瑤在船上與丫頭處了多日感情越發的好了,兩人私下從不管什麼男女避嫌常常一處打鬧戲玩。府中丫鬟大都不知瑋瑤男子的身份,隻以為是兩個不管形象的女子戲鬧罷了,即便聽到兩人鬧到忘情時,瑋瑤那深沉低啞的笑聲,也不曾懷疑什麼。
適夜,丫頭偷偷地摸出自己的房間,隻穿了絲質的白色長衫。她摸黑到了荷花池邊,貓著身子四下探尋一回就“咕咕”地叫起來,不一會兒荷花池裏傳來了劃水的聲音和硬物撞擊荷葉的聲音。望去,卻看到瑋瑤立於星光下的小舟裏向自己招手。丫頭笑著奔了過去,瑋瑤扶著丫頭晃悠的身體助她上了船,便持槳向荷花池深處劃去。待到一處觀察荷花極佳的位置便停舟駐槳,瑋瑤拿出火折子點了一盞手提燈籠,將燈籠的手柄插在船頭處,兩人借著那光在這荷葉青青處看清了對方的臉。兩人心中都有一股快感和笑意,這一眼對視就默契地笑了,丫頭為了壓住笑聲捂住了嘴而瑋瑤則笑得輕聲。
原來今日白天,管理府中花草的辦事說那滿池荷花,極有可能在今夜開放。兩人玩心重便要來看看這滿池荷花趁夜開的美景。於是約好了待到夜深就偷溜出來賞花,瑋瑤早丫頭一步出來,將燈籠、小舟之類備好。
兩人緊靠著坐在小舟內,夏夜的晚風雖涼爽吹就了卻也冷得緊。還好瑋瑤還帶了一壺好酒兩個瓷杯,瑋瑤斟了杯酒杯遞與丫頭,讓她去去寒氣。丫頭雙手捧著酒杯,雙臂環抱著彎曲著的腿,她聞了聞酒香讚了句好酒,又淺嚐了一口,有些辣口。瑋瑤見她眉眼皺成一團自覺好笑,一口將杯酒飲盡。“小妖,別喝那麼急。”丫頭道。小妖是丫頭經過與瑋瑤多日相處後為他取的外號。
瑋瑤笑著又自斟了一杯酒,用頗為豪氣的語氣道:“為這滿池荷花,你我二人——小啜一口。”說完兩人賊笑著啜了一口酒。
幾杯下肚,丫頭有了醉意歪靠在了瑋瑤的身上,瑋瑤也大大方方讓她靠著。瑋瑤忽然問:“你可知我瞞了你件事。”丫頭睡意正濃就隨意答了嗯。瑋瑤說:“我其實是個怪物。”丫頭繼續嗯,瑋瑤見她沒異樣就說:“我隻要看一眼別人的武功招式,就可以全然模仿出來,而且使出來後的威力比那人還要厲害。”丫頭已然睡去,就沒再答話,瑋瑤見她不語猜她是睡著了,在自己這麼說真心話的時候這家夥竟然睡去,他心裏很是不爽:“醒來,我有話要說。我喜歡你拉。”瑋瑤開玩笑似的逗弄丫頭,丫頭依舊沒醒,瑋瑤繼而略大聲一些重複了多遍“瑋瑤喜歡丫頭。”
瑋瑤一幅被你打敗了的表情,也靠著丫頭軟軟的身體漸漸睡去了。就在兩人熟睡時,那滿池的荷花竟“啪——啪——”地爭相開放了。丫頭在夢中獨自站在飄散著荷花香味的T台上,很落寞很孤單地站著。就在她倍感疲憊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她身後將她環住,她轉身想去看看來人的臉,卻不幸睜開眼看見滿池的荷花。
丫頭動了動身子向四處看了看,她這一動驚醒了瑋瑤。兩人看到滿池的荷花互相指責:“為何(丫頭:怎麼)不叫醒我?”兩人一聽知道大家都沒得見那滿池荷花盛開之景,就捧腹大笑起來。
害兩人白白折騰了一宿。笑過之後,丫頭沒來由的說了一句:“跟你一起做什麼都覺得開心。”瑋瑤聞言心下一動,自己何曾不是。瑋瑤伸手覆上丫頭的臉頰,丫頭渾身一激靈使力推開他。瑋瑤也不顧及輕鬆地將丫頭雙手抓住,徑自將她壓倒,雙唇覆了上去。丫頭極力掙紮,他不明白為何瑋瑤一時又對自己做這種事。就在瑋瑤吻至丫頭脖頸處時,她分明感到瑋瑤渾身燥熱,呼氣急促。丫頭拚命掙紮,因為她察覺到這次瑋瑤不似以前那樣隻是戲耍自己。那小舟如何經得起兩人如此折騰咚地一聲小舟覆了,兩人栽進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