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第六章 來自21世紀的靈魂徹底墜入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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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我絞著床單疑惑問著沐浴出來的男子。
"你想我走嗎?"他勾起我的下巴,不悅又好笑的看進我眼裏。
"這裏---不是你的寢宮。"我喃喃底語,不敢抬頭看他那帶著某種欲望的臉。
新婚的男人不都隻在新房裏的嗎?
"誰說的,我要去哪個寢宮,誰有意見?"他挑起眉。
奇怪?明明在宴會上他還醉得可以呢?怎麼現在又恢複了平常的神氣呢?有人能解酒到如此神速嗎?我剛才那口酒意還漾在我的腦中呢。
"你怕我?"他的臉與我的隻隔咫尺。
我搖搖頭,頓了又點點頭。:"怕。"我老實承認。:"你生氣的時候好可怕。"至少我領教的那幾次隻差沒要我的小命。
"如果你不惹我生氣,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諾菲斯回想著那幾次幾乎失去她的下場,他現在還有餘驚未平。如果她再惹他生氣?嗬,他都不肯定自己是否還能拿她怎麼辦,那種結果,傷得最痛的還是他自己。
以什麼來定義?我疑惑了。我是以21世紀的思想來到這個古老的文明之都。對於這個以自我為中心的法老王,我不知道他生氣的尺寸是什麼?如果是以他的喜怒為中心的話,那麼我的怕是前途多桀了。
我低頭不言。
"寶貝兒。"他喃喃著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感覺,就像墜入了雲層中不知道的神秘而美好。輕飄飄的無重心般讓我已經想不到任何事物。任由著這個男人所索所求。隻感到自己已經不受大腦控製般跟著他的沉淪。
他的手仿佛帶著魔力一樣遊走在我敏感的肌膚上,並解開了我的結帶,頓時薄薄的衣裳已經滑落在腰際,呈露在他眼前。我無措地圈住他的剛臂。
老天!我猛地睜開眼。不可置信體內那種逼切的需求。那幾乎衝擊我四肢百骸的渴望讓我徹底的明白。
我愛上了這個男人。
天!我不可思議這個結論。但那蹦跳猛烈的心跳,那內心對他的渴望,不時告訴我這個結論。
我愛上了他。愛上了一個早已作古的男人。
"怎麼了?"他抬頭望著我驚異的眼。
那是一雙高傲而漂亮的利眸。原來我是害怕恐懼的眼睛----但我此刻卻明白。愛上他的開始是從這雙令我心跳加速的眸子。
我該怎麼辦?
撫著他那無比倫美的臉龐,我不安地問:"你----愛我嗎?"
現在的蒂蜜羅雅根本就不是原來的我。他會愛我嗎?如果他隻是迷戀著這具美麗的身軀。那我又該如何---
他挑起眉,沒有任何的回答。最後他深情地印在我的唇上:"寶貝,我怎麼不愛你呢?"
也仿佛是對他自己來說。
"那麼,如果---"我還是不安地問:"如果我不再是這美麗的容貌,不是這個身體,你還愛我嗎?"
他會嗎?
他皺了眉,臉上一片疑問。
從一開始,吸引著他的就不是這具皮囊。連他也不明白自己愛著這個女人的什麼。這個容貌他以前已經不再渴求,為什麼他現在竟為之沉迷。他不能明白,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無論是什麼人,是什麼容貌,是什麼的真麵目。他都不會放開她。絕對不會。
這次他真的沒有回答,用他的渴求告訴了我。
濕熱的吻落在我的額,我的臉,我的唇,我的肩……
"啊。"我閉上了眼,體內那股蠢蠢蠕動的烈火幾乎把我吞噬。
我渴望,渴望著這個男人。
他並沒有給我答案,但我卻明白,即使是否定,我還是愛著他,不可救藥的愛著。
或許這是早已注定的事……
月光透過輕拂的縵紗透窺著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兒,印在我羞澀而動人的臉上,也印在他英挺修長的身上。
愛情,原來是可以穿越了時空的。
我張開疲倦的眼睛,那陌生的酸累讓我幾乎直不了腰。
伸了一個懶腰……看去另一邊。,除了一片淩亂,整個大床隻剩下我的孤身隻影。
早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等候你醒來給你一番甜言蜜語的溫柔了,我搖搖頭,很認命地下了床。
"王妃,你醒了?"莎比羅早有準備為我披上衣裳。
"你……"我幾乎羞愧得想找條縫鑽進去,不敢抬頭看著一臉歡喜的莎比羅。
天!就像做了壞事被抓個正著。
"王走的時候特別吩咐別吵醒你,王真的好關心你哦。"莎比羅邊替我梳洗,邊以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好丟人啊。我幾乎把臉埋到了胸前。
看著外麵炙熱的太陽,相信現在早就過了午後了。我想起那個霸道的愛人,不由地露出了嬌羞的微笑。
那個霸道的男人嗬!
"王妃一定餓了吧,我吩咐侍女準備了午膳,請到外廳用膳吧。"莎比羅不再取笑,體貼的道。
真的快餓扁了,我飛快地奔向外廳。
這是個水上露台,引進尼羅河的河水貫穿入皇宮,整個露台罩著一層又一層的柔紗遮擋著熾熱的陽光,隻隨清風蕩漾。我十分喜歡在這個清爽的外廳用餐。
一桌豐盛的食物,就隻等我安然坐在柔軟的墊座上慢慢享用。
"對了,王妃,外麵瑪度安帶來一個女奴要參見王妃。好象叫加南沙的。"莎比羅給我剝著水果道。
加南沙?我眼前一亮。他真的答應把加南沙釋放了?
"你快叫她進來。"我狂喜得幾乎把食物灑了一地。
"好,現在叫她進來,你別激動。"莎比羅笑著搖頭。
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孩被莎比羅帶了進來。
"加南沙?"我不太確定地問。
"洛蜜!"那個像淡淡梅花一樣俏麗的女孩興奮幾乎跳了起來。衝上來拉住我的手尖叫著。
真的是加南沙,隻有她才有這種不分場合的活力。
"大膽!"莎比羅不悅地拉住加南沙。
"無禮的奴隸,見到王妃還不行禮?"莎比羅嚴肅了起來。
"你……"加南沙把眼睛睜得好大。平常能言會道的小嘴像給什麼堵住了。
"你---是王妃?西莉婭絲王妃?"她的聲音顫抖著。
我隻是一個勁地笑,如果我說我是蒂蜜羅雅王妃,她準會背氣過去。
"你真的是第二王妃啊。"此時的她興奮了不得:"早就聽說西莉婭絲王妃善良賢惠,想不到真的是你救我出來了啊?我還……"
"笨蛋!"莎比羅生氣地叱喝著這個不分尊卑的小丫頭:"這是第一王妃。"
"啊……"現在的加南沙的眼睛睜得更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笑臉盈盈的我。那張開的嘴都可以塞得入一個鴕鳥蛋了。
早就知道她會有這種表情啦。
"別啊了,來,陪我吃東西吧。"我不顧莎比羅的不悅,拉住她的小手一起坐在軟席上。
加南沙的眼睛仍是充滿了不相信。
"你……就是那個第一王妃……那個蛇蠍王後?"
"大膽!竟這樣稱呼王妃?"莎比羅幾乎快爆炸了。
"莎比羅,別這樣。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沒惡意的。"我向莎比羅解釋,才讓她忿忿不平地退在一邊,
"好了,你猜對了。快吃吧。"我笑道,把一塊烤肉不客氣地塞到她那張得大大的嘴。
"什麼猜對了?"她幾乎跳了起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受傷失蹤了好幾天,我都快擔心死了。而昨晚那個大水牛不問原由地拉我出來,還逼我在水裏刷掉半張皮。而今天告訴我--你竟就是把我害慘了的蛇蠍王後?你叫我怎麼接受啊?"
大水牛?我聽到這個新名詞。是誰?瑪度安嗎?咦,還真的形容得真體切。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還是此時俏麗的加南沙,在牢中那一身汙泥遮蓋了她的美麗,原來她的真麵目竟是個俏生生的美人兒。但可惜是可以噴火的帶刺玫瑰。
"喂,你有沒反應啊?"被我賊賊的目光看得一地雞皮疙瘩的加南沙瞪起眼看著我。
"所以,你就接受現實吧。"我淡淡地笑。
天,加南沙一個暈倒的白眼,這下可見她隻有認命的份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是第一王妃。"她忍受不了滿桌的美食誘惑,不客氣地開刷起來。
"你根本就不象那人嘛。"食物滿滿地塞住了她一口。
"是嗎?‘我也吃著,心情就像外麵爽快的陽光。
說實話,我真的挺喜歡加南沙的,在這裏,像我般大的女孩,每個對我都是又敬有怕的,隻有直性子的加南沙才不管我的身份對我吵吵嚷瓤著,想到她在牢中對我的保護。忽然一個念頭閃過。
"你出來有什麼打算沒有?"我問。
"打算?"她吞下最後一塊麵包終於有空想了下,良久,她才茫然告訴我:‘沒有。準備回家隨便找個人嫁了算。"
"那你就在這裏陪我好不好?"我好開心的提議,卻遭到她懷疑的白眼。
"你該不會--用這個來報複我吧。雖然我說你是蛇蠍王後,你該不會懷恨在心,讓我在你身邊受你的折磨吧?"
看來,我的惡名在她心中還有餘怕。
"你認為呢?"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想象力還真豐富。"你這性子能給我折磨嗎?"
"也是。"她誠懇地點頭。
"那就行了。"
她啃著烤雞腿,看著我燦爛的笑,沒吭聲。
看來我終於有了個好朋友。
一連十天,我都沒機會看到他。
我鬱悶地坐在銅鏡前看著鏡裏那美豔女人眼中淡淡的失落,諷刺著自己那不安分的心。
什麼時候開始,我竟迷失了自己那顆心,遺落在那個古代帝王的身上呢?
哎!我歎了一口長氣。習慣性的絞著裙擺。
"怎麼了?"加南沙邊咬著手中不知那裏撈來的食物,好奇地問。
"沒有啊。"我沒回頭。
"騙人。一看你這樣就知道你不開心了。有什麼心事嘛?‘她淘氣地探著腦袋看到我失落的臉色。
我不言。
"我剛才聽前殿的宮女說,王從諾布曼回來了耶。"她若無其事地在我身邊說著。
"真的?"我喜悅地站了起來。
"嗬!看,還不逮到你。"加南沙露出了賊賊的笑:"看你那思春的模樣就知道你在想王了。"
"你別亂嚷。"我給她一個白眼。失望地跌坐回去。
"你不說,我也知道。哪個女人不想自己的丈夫啊。"她注視著鏡中那美麗而暗淡的倒影:"不過你就可得辛苦了。誰叫你的男人是一國之君啊。我聽說--"
鏡中的加南沙的臉色是一片難得的猶豫,似乎有話難言。
"什麼事?"最近莎比羅她們的臉色也一樣,挺古怪的,仿佛有天大的事情瞞著我。
加南沙一臉嚴肅地說:‘剛才我在廚房裏無意聽到那些宮女說西莉婭絲王妃--懷孕了。"
西莉婭絲!
懷孕?
她懷孕了?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割上了一刀。痛得讓我無措。
她懷孕了!
懷了埃及帝國的繼承人!
懷了諾菲斯王的子嗣!
懷了我愛的男人的孩子!
我木然地轉回頭。一時找不到自己的意識。
"莎比羅警告過我說不能這個時候告訴你,可是,可是你知道我這個人的直性子直回到家了,不說不快啊。"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加南沙懊惱的自責。
"我沒事。‘我勉強地露出淡淡的笑,把她嚇了一跳。
"我真的沒事。"我走出露台,也給自己安撫的微笑。卻發現臉龐竟有涼涼濕濕的水珠……
其實我根本沒有立場去悲傷什麼,由始至終我隻是一個外來的人硬插在諾菲斯與西莉婭絲之間,我並不是真正的蒂蜜羅雅,所以我根本就沒有立場去說什麼,去責怪什麼,去怨恨什麼。
我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那--還有什麼--值得悲痛的呢?
望著那耀眼的陽光,我的淚仿佛都被蒸發了。
"可惡!敘利亞這個偽君子,竟然公然破壞盟約,侵我邊界!"暴怒的聲音隨著手中的杯子破碎聲重重響在大廳裏。
全廳的大臣都是疑重的臉色。
"加強兵力支援前線,決要敘利亞嚐嚐我埃及的厲害。"眯起陰冷的眸子,諾菲斯王臉上泛起讓所有人心寒的殺意。
"是,下官馬上率兵出征,決不輕饒敘利亞軍。"全場大臣同然柢氣。
"看來,敘利亞王膽敢如此囂張公然挑戰埃及,一定有所準備。"爾姆奇薩有所思慮。
"你是說,敘利亞與某國連成一線?"何其聰明的諾菲斯一點即破。
"經探子回報,敘利亞與索多達成為共盟。"
"好一個洛邁德王子,才由我國踏出,就與敘利亞達成共識了。"諾菲斯冷冷的一笑。
"看來洛邁德王子有所企圖。"
"企圖?哪個對我埃及沒企圖?"一思及洛邁德王子對自己的女人的企圖,他的怒火中燒。
他絕對不讓洛邁德王子得逞,即使賠上他的性命,他都要保護好他的國土。保護好屬於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一點兒的指染,休想!
"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諾菲斯王的眼中閃過冰冷的寒光。
"王妃呢?"剛由沐池中站起來,讓侍女給自己更衣,諾菲斯問著。
"二王妃正在寢宮等著王呢,她------"侍女們正準備向王稟報好消息。
"誰問你二王妃?我問的是底蜜羅雅。"不悅地叱嗬著不懂意味的宮女。諾菲斯不耐煩的說。
"王……王妃……"被那冷怒嚇壞的宮女們紛紛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滾開。"諾菲斯王粗魯的推開地上的侍女,徑直向外走出。
"王!"瑪度安神色凝重地勸告:"王應該先去探望第二王妃。"
諾菲斯王挑了眉。
"第二王妃已經懷上了埃及未來的繼承人。"瑪度安說道。
諾菲斯王仍是不動神色。一張冷冽的俊臉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
"那就讓她好好療養。"終於他淡淡開口吩咐。那冷漠不帶感情的語氣就像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王--"瑪度安欲言還休。隻能看著王遠離的身影。
"王妃。"轉眼在縵簾後看到一個絕美而受傷的影子。
咬著下唇,忍住淚水,西莉婭絲沒有一言一語。看著心愛的人冷漠離去的背影,她撫微凸著小腹,心裏亂成了一片。
她究終還是得不到他的心。
今天的太陽並不算燦爛,我才放心地遊蕩在荷花池邊。
加南沙那個讒鬼早就不知道跑到那裏搜刮食物了,現在連個傾訴對象都沒有,真的懷疑我留住她在有用嗎?
好煩啊。我扯著荷花瓣狠狠地丟在水裏。
忽然腰間被一剛臂圈住了,隨之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啊?"我驚異的低呼看著臉下那雙狂熱的眼。
"寶貝兒。"他霸道的吻落在我的嘴上。
是他!那個如冰如火的暴君。
他終於回來了。我閉上眼,緊緊抱住這個讓我日夜掛心的男人,讓壓抑已久的思念奮湧而出。
"想我嗎?"他含笑的輕柔,在陽光下那俊美的臉龐耀眼得讓我睜不開眼。
如果說不想,那定會讓他大發雷霆了吧,我笑了,以吻作了回答。
他的臉淨是得意的喜悅。看來他非常滿意這個答案。
"我的寶貝。"他抱起我向宮殿走去。
"喂……誰……唔!?"加南沙遠遠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抱住自己的主人,正怒火衝衝地準備衝上去。但身後一隻大手紮實地掩住了她的嘴巴。
"好大的膽子啊,你是……"加南沙好不容易逃脫魔掌,正準備好好給這人一頓"報答"--對,是暴打。
大水牛!她的下巴幾乎掉在地上了。
"怎麼了?啞掉了?"瑪度安好笑地看著剛才那氣憤地揮手動腳的小丫頭現在卻一副呆樣。那樣子真的太可愛了,讓他幾乎------
"你怎麼在這裏?"警惕地後退幾步,加南沙上下打量著這個讓她泡在水裏刷了好幾層皮的可惡大水牛。
"為什麼我不在這裏?你又是為什麼在這裏?"瑪度安挑起眉,忍住笑,與這個野性子的丫頭抬杠了起來。
"我?關你什麼事?無聊!"加南沙瞪著大水牛一眼,卻看到他那熾熱的眼睛讓她心跳加速。
天!她的心怎麼跳得特別快呢?
"想我了嗎"他的吻幾乎布滿我的全身。惹的我內心一陣翻騰。
不想他?騙自己嗎?我無奈地閉上了眼,接受這個短暫的溫存。窩在他的懷中實在讓我不想再去想什麼了。
"小可愛。"他的手輕撫我的身軀,一雙熱情的眼幾乎燃燒了我這個身體。
我羞紅了臉,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擁抱他剛強的身體。釋放多天的相思。
相思如洪水,幾乎潰破了我的身軀。
愛,可以是這樣簡單,也可以是這樣折磨人……
我睜開眼看著緊擁住自己的男人,那沉睡的英俊絕美的臉上帶著滿足沉沉睡去。讓我又愛有憐。
古代的埃及法老王!
我撫著那張美麗的臉龐,心裏頓然百般滋味。
一個早作古的人物,一個成為曆史的男人,一個坐擁強大權力的君王,一個擁有妻妾成群的一國之君。
而都是我所愛的人。
天啊,我該怎麼辦?
來到這個世界是我迫不得已的選擇,萬萬想不到會愛上這個世界的人。
而他呢?愛的是誰?剛才的狂熱為了誰?為我?還是為了我此時美豔絕世的身軀--不是我的身軀?
我徹底迷惑了。
猛地,他的大掌握住了我的纖手。閉著眼的臉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寶貝。"他輕喃著,睜開那雙讓我迷失的眼眸。
我回應淡淡一笑,但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怎麼了?不高興?"他皺著眉,一反原來的溫柔,流露本性的暴君本色。那疑問雖是輕言細語,卻是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專製。
"不!"我仍是收不回癡迷的眼神:"我隻是怕。"
"怕什麼?有我在,你不必怕任何。"他把我壓在身下,一副君臨天下的專製,直直看著我。
"如果……"我反複遲疑著心中的疑問:"如果我不漂亮……不……如果我不再是這副漂亮的容貌,你---還---還會---這。"
這樣----愛?算是愛嗎?我咬住了唇。
才記得,他愛我嗎?如果是愛,那會是誰?蒂蜜羅雅?洛蜜?或者兩個都不是!
"傻瓜。"他好一陣才明白,露出憐惜的微笑。
他沒有回答我,也許是不明白,也許他的答案是否定。隻是在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我卻不能再去思考。
愛,也可以讓我徹底的迷失了……
但有誰能相信我這句疑問能牽扯到未來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