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母親的決絕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5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母親的決絕,讓雨婷傷透了心,並且開始怨恨起母親來,從小她被寵愛慣了,什麼事情,母親從來都是征求她的意見,如果她不願意,那麼母親從來都不會逼迫她。可這次,母親做的太無情了。尤其是她過生日的這一天,她怎麼能夠,怎麼能夠這樣對她?
藍雨婷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生氣。雖然整個思路是她自己的思路,是深入這個網戒中心找她爸爸,可是,萬一爸爸不在這裏呢?
她突然感到了後怕。
可眼前更讓她害怕的是,她進了這扇門,那麼接下來,在她身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這個房間的布置,出奇的簡單。一張皮床,就是醫院裏用的那種,擺在屋子的正中間。一張木桌,一把木椅,就是學校裏常見的那種,擺在窗戶邊上。窗戶上掛了個蔥綠色的窗簾。除此之外,沒任何東西。
舒教授就站在那床頭邊上,麵容和藹的對她微笑,然後笑眯眯的對她說道:“你躺到這個床上去。”
“幹嘛?”藍雨婷立即警覺起來。可舒教授還是一指那張褐色的人造皮床,對她說道:“你躺到這上麵來。”
藍雨婷停了停,看了看那床,還有床兩邊站著的那幾個少男女,隻覺的他們神情嚴肅的望著自己。心想,站這麼多人,不至於想非禮我。於是慢騰騰的躺到那張床上,看看這個舒教授想玩什麼貓膩。
藍雨婷一躺下,還沒調整一下姿勢的,突然,那幾個少男女伸出手來,壓腿的壓腿,壓胳膊的壓胳膊,把她牢牢控製在了那張床上。此時的藍雨婷,如同菜板上的魚肉一樣,隻有任憑宰割的份,半分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驚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媽媽,媽----。”她一驚之下,首先想到了死,然後又想到了她媽。
此時舒教授卻依然笑眯眯的對她說:“這間房間雖然不大,隔音效果卻很好,但假如你在這樣鬼哭狼嚎的,我會在你嘴裏塞上一塊抹布。”
藍雨婷不敢叫了,因為她看到舒教授的手上果然拿了塊抹布。
但她還是沒好氣的說道:“你讓他們放了我成不成?我又不跑,你該怎麼治療你怎麼治療,這樣壓著我,弄的我難受。”
舒教授扶了下眼鏡,俯視著她微微一笑,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不太大的儀器,塑料殼的,整體有十寸筆記本那麼大,但至少有五個筆記本電腦那麼厚,通體呈米黃色。他上下看了看這個儀器,然後用那塊抹布輕輕擦拭上麵的微塵。
他邊擦邊道:“不是怕你跑,是怕你待會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不配合治療。”
說完,他拿了邊上的那把椅子,放在床頭,坐在上麵。然後把那個儀器放在了藍雨婷的頭頂,插上電源,並開啟了開關。電子屏幕上,紅色的數字開始跳躍:1,2,3----。
他一插電,藍雨婷就覺得不太好,可她隻有眼睜睜的看著,舒教授把兩個連著電線的吸盤狀物體,貼在了她的太陽穴兩邊。
她感到兩邊的太陽穴一陣冰涼,一股寒意從脊椎直衝腦門,冷的連頭發根都乍了起來。雖然那吸盤狀物體是鐵的,但也不至於那麼涼,主要是藍雨婷心裏害怕造成的。
這時舒教授說話了,他的話語依然充滿了親切的笑意,他說道:“你媽怎麼送你來的?”
藍雨婷閉上眼睛,沒好氣的說:“不知道!”雖然感到恐懼害怕,可內心的叛逆和抵觸,還是讓她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舒教授說:“真的不知道嗎?”
藍雨婷停了停,繼續閉著眼睛,恨恨的說:“被我媽騙來的!”她此刻一想到她媽媽把她灌醉,然後送到這裏,她就氣兒不打一處來。
舒教授說:“那好吧,我們治療吧。”
“哎呦”藍雨婷突然感覺太陽穴兩邊,傳來莫名的刺痛感,那種疼痛的感覺很難形容,她從來沒體驗過。但如果一定要形容這種疼痛的話,就如同千萬根針,瞬間紮進了太陽穴一樣。但那疼痛的感覺一觸既消。
“你憑什麼電我???”藍雨婷倒吸一口涼氣,拚命掙紮著想坐起來,並回頭憤怒的看著舒教授,質問他的行為。可舒教授並不惱怒,兩手拿著那兩個吸盤狀的東西,臉上依然掛著那親切的笑容。
她又重新被眾人固定在了那個皮床上,這次大家有了防備,她更是動彈不得。
舒教授並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繼續親切的發問:“知道為什麼來嗎?”
“因為我上網。”藍雨婷投鼠忌器,語氣和態度不敢那麼橫了。
“上網幹什麼?”
“玩遊戲。”
“玩遊戲對嗎?”
“不對。”此時的藍雨婷害怕在次被電,隻好順著他說。
“不對,那你爸媽把你送到這裏來,你認為錯了嗎?”
“沒錯。”
“對了,你爸爸怎麼沒來?”
“我沒有爸爸。”藍雨婷閉上眼睛痛苦的想,假如爸爸來了,我能受這麼大委屈嗎?
舒教授繼續說道:“嗯,你說你媽騙你來的,那你媽騙你一次,你騙你媽多少次?你還抱怨,還委屈嗎?”
“不抱怨,不委屈了。”此刻的藍雨婷,強忍淚水,說出了這樣的話。這和剛開始躺在床上的藍雨婷,已經是判若兩人了。
因為直到此刻,她心裏才徹底知道,這個滿臉笑容的舒教授,其實是個狠角色。知道自己說話得小心點了,不然受罪的隻有自己。
“那麼能不能很好的留下來,配合治療呢?”
“行。”此時的藍雨婷,因為恐怖,所以順從。
“那這是懲罰,還是治療?”
“是懲罰。”
“哎呦。”那數千根針紮的感覺,再次排山倒海般的紮入藍雨婷腦子裏。
“是懲罰還是治療?”舒教授再問。
“是,治療。”藍雨婷隻能這樣說了,可她依然強忍著淚水,並沒有哭出來。她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告訴自己不能哭,不準哭,不能讓人家看了笑話。
“那出去以後,你應該知道怎麼和你媽媽說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