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兜兜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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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早上,我改變姿勢,便感到有殺氣而來。是人。但是,我現在完全不能調動靈力。可是這人似乎並不想殺我,雖然使用殺招,卻總在最後一刻故意刺偏。
“為什麼不出招?”他問我。
我也想出招啊,可是我現在一點靈力都無法調動,怎麼出招。但是我也不能說。隻好不斷的躲避。
“住手。”伴隨著這一聲聲音。那人的招式硬生生停止。似乎是等待下一步指示。
如此這般都沒有見到離,想必昨天把他徹底氣走了。
樹林某處走出一個男子。不知如何形容他的外貌,一分邪氣,一分俊朗,三分是如女子般的妖媚,還有五分霸氣。如果不是聽聲音,想必我會將他錯認為有中性美的女子。但看他的威嚴,後果也可想而知了。
“這位姑娘,”然而繼續和我交流的卻不是他,發聲的是他身邊的另一個男子,文質彬彬的樣子,眼中卻閃著精光。“似乎身體不適?”
那人卻不發一言,隻是審視的看著我。待我目光擺向他,他竟魅惑的一笑。刹那天地失色。
“姑娘。”原先和我說話的男子叫我。
我終於回神,“你們是?”
“在下諸葛季。這位是我家主子。”
我看向那人,期待他的回答。
“慕子叔。”慵懶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不過,這個名字也太奇怪了。木子叔?木梳子?怎麼會取這樣的名字?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諸葛問道。
“沐傾洋。”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和人交換姓名,但似乎這是一種習慣。想著自己好笑的心理,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聽到我的名字時,“木梳子”有些玩味的眼神。
“不知幾位有何見教?”
“我家主子手下有一位神醫,想必可以治療姑娘。不知姑娘可否移駕?”
“多謝木公子的美意。隻是無功不受祿,不知幾位有何要求?”我再傻也明白,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先是派人試探我的功力,再是為我治療。
“姑娘多慮了。”他繼續笑著,“我家主人覺得姑娘是個可造之材,希望祝姑娘成就事業。”
“哦?”我示意他繼續說。他卻笑笑,“姑娘身體不適,不如先隨我們回客棧,醫好身體。”
“姑娘請。”他家主子走在前麵,而諸葛則對我做一個手勢。
我看著周圍,那架勢,我也拒絕不了。不再多言,隨他們走動。我也正好想讓神醫看看,也許能否調理我的體質。
回到鎮內的客棧,似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套間。
慕子叔對諸葛使個眼色,他會意的點頭,從大廳退了出去。
“木公子,”我叫他,他則是抬眼看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的木是哪個字?”
我後知後覺的想,沐,木,到底是哪個?會不會是和婆婆有關係?
他有些疑惑,但還是以手蘸水把字寫了出來。
我起身向前,大大的“慕”字出現在桌子上。心裏有些失望。
“沐姑娘可有疑慮?”
“沒有。沒有。”我回答者,暗笑自己多疑,這世上人多了。怎麼可能就都有關係呢?
“沐姑娘。”諸葛叫我,原來在我這閃神的瞬間,諸葛已經從外麵回來了。我轉身,滿心期待那位神醫。
但我轉身看到他的一瞬間,竟然隻能呆滯。他也楞楞的看著我,眼中掩飾不住驚喜。
“沐姑娘,水公子。”諸葛在旁邊提示。
我回神。
“身體好了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恩,差不多了。”他回著,向我走來,“沐姑娘請坐,請容在下為你把脈。”
我依言坐下。眼光始終沒有離開他。而這一切都落在了身後兩人的眼中。
然而很快,水至清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
“不知沐姑娘最近修煉可還順暢?”
“額,事實上,很不好。”我看向他,似乎在聽到我的話後有一絲了然,“水公子可有頭緒?”
“恩,如果我沒有看錯,沐姑娘的體內被人下了禁製,所以現在無法修煉。”他說這話時眼神已經從我身上拿開,似乎是在回答他們。
這樣我才突然驚醒,原來還有別人在。而他與他們……
“恩,盡力施救便是。”慕子叔懶懶的聲音,像是命令又像是許諾。
“是。”水至清卻是起身施禮。
“請沐姑娘隨我來。”水至清帶我走向另一間屋子,或者說,就是我昨天離開的地方。昨天因為走得太急,我根本就沒有好好注意這個地方。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就是住在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子裏。
“水公子,”我叫道,想問問他與這些人是什麼關係。但我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人打斷。
“師兄,你……”那“孔雀”從房中跑出。“妖女,你怎麼在這!”
不是問句。
“我怎麼不能在這?”我反問,拉起水至清的手。想起了昨天下的決心,如果再見,必不放手。水至清則是沒有想到我會牽起他的手,有些驚愕,但並沒有甩開我的手。我看向他,不意外的發現他的臉頰通紅。
“你!”
“我如何?我們本來就說好同行的。”我看向水至清,有些害怕他反駁。但他隻是溫柔的回視,並反握住我的手。
“隨你便!”她終於是妥協。
“等等。”我叫住她。
他們有些驚訝。
“希望你能對我的身份保密。”
她不語,有些挑釁的看著我。
“師妹。”他溫柔的出聲。她便勉強的點頭,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離開。
隻剩我們兩個人,然而氣氛卻尷尬的很。水至清的臉越來越紅,而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進屋吧。”最終,我隻能這麼說。然後放開他的手,不等他回答便向前走去。
“沐姑娘。”他叫道,我以為他要說些什麼,卻沒想到是,“應該向左拐。”
我愕然,然後悶悶的走進屋內。
他則是正經的為我把起脈來。
我不禁嘴角上揚。
“怎麼了?”他問我。我隻是搖搖頭。如此已經很好。
見我不說,他也不問,隻是了然的一笑。
“水至清。”
“恩?”
“沒事。覺得你的名字好聽。”覺得你的名字和你很配。
不意外的看到他微紅的臉,然後說道:“那麼我為你治療吧。”
“你的身體可以麼?”
“恩,你放心。”
我盤腿坐好,感受他的水靈在我丹田處遊走。柔柔的,暖暖的。突然似乎是冰刀行進,一寸寸的割裂,然後便是水流,似乎在修複,如此反複,最終我暈了過去。
醒來已經的晚上。
“你醒了?”竟然不是水至清在身邊,而是那隻“孔雀”。
“水至清呢?”
“師兄回房休息了。”
“哦。既然如此,多謝姑娘照顧。但天色已晚……”我下著逐客令。
“我也不想多呆。要不是師兄讓我照顧你!哼!”
“姑娘請留步。”我突然覺得也許需要和她談一次。“我昨天本已想好離開,但今天意外回來。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我會對水至清好。”
“希望你說到做到。”她說著,向外走去。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一人坐在房中,打坐調息。今天是月圓,正是修煉的好日子。
這夜,果然沒有那麼多的障礙。然而到了白天,依舊如前。
“早~”我從屋內出來。
“早。”水至清微笑,卻似乎有些疲憊。
“昨天沒睡好麼?”
“不,睡得很好。”
“那是因為師兄給你療傷!”
顯然沒有來得及製住“孔雀”的聲音,水至清抱歉的一笑。
而我聽到這句話後也正好看向水至清,四目相接。
“受不了!”“孔雀”轉身,“用早膳吧。”
“你身體可恢複了?”
“恩,隻是,白天我無法使用法術。這是怎麼回事?”
“不能?”他為我把脈,“怎麼會?明明已經解除禁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