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寂靜無聲 『寂靜,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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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跟調戲,這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特別是要因人而異。——冰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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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莟,原來你一個校醫也可以這麼閑啊!”我看著對麵那個翻著小說打發時間的女子,嘴角不停抽搐。
步緋雲眼睛也不抬就回答道:“所謂永生的寂寞呀!”
默。
出了網球場的時候我怎麼不想想就跟著她來到了這個怎麼看怎麼詭異的大宅子呢?而這個宅子的主人倒好,一進來直接跑到書架,翻出本小說來看。
而且,那本小說還是耽美的。
“要我說,你還不如直接看耽美漫畫得了。”我很是無言地翻了翻書櫃,然後……真的翻出幾本耽美漫畫。
再次默。
這個世界怎麼老是靈異呀混蛋!
“我出門回家一趟,去交代一下。然後……還有什麼呢?”我思索了片刻,“算了,到時候就知道了。”將書包扔到木製的地板上,我踏出房門,同時喚出該隱,吩咐道,“她這邊,麻煩你幫忙看著點。”
怎麼說也都還是來曆不明的人,防範一下才安全。
“嗬,果然沒變呢!隻有到需要我做什麼的時候才會叫我出來。”該隱血紅的雙眸中閃過絲絲笑意,然後很紳士地彎腰鞠躬,“放心吧!交給我就好!”
我關上院子已經生鏽的鐵門,慢慢走去柳生家。
這個古老的別墅離柳生家並不遠,即使不用瞬步半個小時也能到。當然,這個世界是需要多加小心的,如果用了瞬步,那麼就必須要有被人看見的心理準備。我當然也不可能這麼無聊。
約半個小時後,我又再停到柳生家那十分陌生的房子前,仰頭觀望,腦海裏思索片刻。這樣真的好嗎?僅僅來了一天就與他們劃分界線,他們也是會難過的吧?
不過,這跟我沒關係。
我隨意地勾起唇瓣,用鑰匙打開門,走到玄關:“我回來了。”
“啊!小咲回來了呀!”柳生夫人從廚房裏探出頭,對著我解釋道,“比呂士說,他和他的隊友要一起安慰他們的教練,似乎是說那個女孩子情緒十分低落,他讓我對你說,不能送你回來很抱歉。”
我搖頭,然後坐到沙發上:“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蘋果派已經做好了,小咲要嚐嚐嗎?”她端出一碟來,放到我麵前。同時很體貼地在一旁放上一杯涼茶,然後滿是期待地看著我,仿佛如果我不嚐嚐會是一件十分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緩緩點頭,拿起她放在一邊的刀叉,割了一部分下來,送到口中。
“怎麼樣?”柳生夫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咽下之後,眯起眼睛微笑:“還不錯。”
“小咲喜歡就好。”她鬆了口氣,臉上滿是開心的神色。
我輕輕放下手中的餐叉,淡淡地再次開口:“如果我說,之前學校裏的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會信嗎?”如果她選擇相信,我想我會在這裏待著,直到任務完成為止。莟與柳生夫人相比,還是柳生家更加安全。
柳生夫人沉默了幾秒,然後伸手像安慰寵物一樣摸了摸我的頭:“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她的目光頓時如湖水般柔軟,聲音也放柔了不少,“小咲跟我待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知道,小咲是個脆弱單純的孩子,所以即使比呂士告訴我是你做的,我也不相信。”
我抿唇輕笑:“謝謝。如果我說,我希望您當我的媽媽呢?”
柳生夫人捂住自己的嘴,“小咲,你說什麼?你要我當你的媽媽?!”她的雙眼中泛起淚光。
很不可相信嗎?我歪頭,轉身上樓:“你為我做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或者我該說,柳生無咲一直都知道。隻是,有些事情堵在心裏,說不出口而已。她說不出口,所以隻能我來代替她說了。
過了不久,我就從自己房間的陽台上看見一個背著網球袋的身影從大門口走進來。他抬頭,對著我微笑。我眯起眼睛,同樣點頭:“表哥,歡迎回來。”
歡迎回來。這句話,曾幾何時我也對誰說過呢?應該是小獅子吧!隻不過,小獅子他可以回家,而我卻回不去了而已。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喚回該隱,然後提著他給我帶過來的書包下樓。
“早上好。”我很快就發現了柳生比呂士遲疑的神情。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所以如昨天一樣坐到他旁邊,小聲解釋:“表哥,我雖然是不會網球,但是我的視力向來很好,隻不過你沒發現罷了。”
“嗬,昨天下午還真的是把我嚇了一跳。”他似乎有些訝異我會老實交代,目光中的暖意如藤蔓般蔓延開來。
他其實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吧?我回想了一下他對我的態度,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表哥,你不早點走嗎?不是說每天都會有訓練,快要比賽了嗎?”我有些許疑問,“不早點去的話會遲到的吧!”
“是啊,但是……”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我,“我要先送你去教室,立海大的女生雖然看上去都很鎮定,淡定暗地裏做什麼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就連助教也有幾次沒有躲開。”
聞言,我立即放下手裏的東西然後端起牛奶一口氣喝光,接著轉回目光:“走吧!剩下的東西我帶到學校裏吃,現在還是趕時間比較好。”當然,我其實隻需要吃一點就夠了。
於是,在某某人的護送下,我十分格外非常安全地被送到教室裏坐下,然後接受著比起昨天來更加淩厲的眼刀。
表哥,你真受歡迎啊!你們果然都是禍水!我無辜地撐著自己的下巴,完全無視掉那種相當於將人弄到滿清十大酷刑裏受罪的殺人目光。偶爾還用十足挑釁的目光回瞪。
我果然是無聊到一定程度了。
又是一節下課後,我坐在位置上發呆。
“喂!”
嗯,天氣真好。我看著天空感慨。
“叫你呢!”
話說,難道這就是青春?這些人下課了也這麼有活力。我繼續往外看。
“=-=+柳生無咲你給本天才轉過來呀!”
囧。
原來是來找我的。
“啊咧,丸井同學,有事嗎?”我淡淡地看了某已經鼓著包子臉的紅發少年,當然不可能忘記這個家夥被我列入防範人物這件事。雖然說,他這個樣子很可愛。
“切,要不是柳生要我叫你中午一起去天台吃午餐,我才不會來呢!”文太十分糾結地解釋,狠狠地瞪著眼前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金發少女。
瞧這孩子難受的。我瞄了他一眼,點頭:“我知道,麻煩你了。”頓了頓,思考了一下後又添上一句,“謝謝。”
“你、你果然是被鬼附身了吧!”丸井文太聽了這句道謝,整個人完全陷入某種有關於鬼的陰影之下。
我漫不經心地看了一下時間,“也許……是呢……”接著又指了指手表,“下節課見吧,快上課了。我想與其跟我在一起,你還不如回教室來得踏實。”
中午天台,或許,我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想著藤崎湘曲昨天下午的表情,我不禁露出一個很邪氣的笑容。有的東西,果然是要它自己喪失求生的意誌更有趣。一招就可以抹殺掉的東西,還不如看著它慢慢地掙紮,然後,死亡。
一節英語課結束後,我磨蹭了半天上天台。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了。
“表妹,來了。”紫發的少年對著我揮手,整個人逆著光,我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下,然後改變路線走向一邊很詭異地一言不發的仁王。
“表哥,那家夥不正常了。”我嚴肅地仔細看了看他的裝扮,很是疑惑地問道,“還有啊,表哥,你家搭檔不是欺詐師嗎?怎麼扮演比你還差。”接著淡定地回頭。“白毛,你可以別用我表哥的模樣說話嗎?”語氣中是十足的威脅。
“柳生”挫敗地卸下偽裝,而又不死心地問道:“柳生表妹怎麼會發現的!”
而此時,一邊的“仁王”似乎很欣慰(?)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眯起眼睛:“因為,表哥他不會叫我‘表妹’,而且,你的鼻梁上沒有戴過眼鏡的痕跡。像是表哥這種戴眼鏡戴了很久的人,鼻梁上都是會有眼鏡的痕跡的。”而後,我轉過身來,出於禮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打擾了。”由於隻是出於禮貌,可以想象出我是根本沒有誠意的。
隨後,我將目光投向藤崎湘曲。
她因為一直盯著我看,而又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整個人立即縮了起來,身體很柔弱地顫抖著,幸村精市立即上前安慰。
從她口中,我隱隱約約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呢喃——別過來……不要推我下去了……求你。
而那鳶紫色的少年眼神中更為複雜,仿佛在掙紮著什麼。
我仍舊隻是淡淡地笑著,然後輕聲開口:“湘曲,我以為你已經夠聰明了。”
一句話,我立即感受到了不知道是誰投出的敵意。
我毫不在意,繼續說下去:“如果真的是我推你下去的話,你恐怕是活不到今天的,”我靜靜地站在原地,“隻不過我沒想到,這麼多人會隻聽你的片麵之詞而已。”
所以才說,這是柳生無咲人生裏最大的失策呀!
如果是我的話,與其這樣慢慢地追隨,還不如直接掠奪。這或許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我叫莟去辦了點事情,或許這樣一來,事情就真相大白了。”我看著她愈加顫抖的身子,笑意更甚,“我從來不是大度的人,隻要真正了解我的人都會知道。”
莟的能力很奇怪,似乎是可以劃破時空,當然,也包括時間回溯。如果回到從前,再把當時的場麵拍下來,會怎麼樣呢?我很好奇。
我不會說我是為了柳生無咲而做這些,我隻是為了我自己。可能是為了讓我的任務完成得更加順利,也有可能隻是為了逞心底之快而已。
就在此時,又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
“所以說,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會奴役人呀!”女子笑容燦爛地從樓梯間走出來,扔給我一台攝像機,“噥,你要的東西,拍下來了。”
“謝謝了!”我接過,打開,十分無辜地眨眼,“要看嗎?”
說著句話的時候,正對著湘曲的方向。
柳生比呂士很擔心地握上我的肩膀,“無咲,算了。”他的眼神裏告訴我,他不想我惹出太多麻煩。
“是啊,柳生,算了吧,我相信你。”幸村精市抬起頭,如此堅定地回答我。
為什麼呢?
我幾乎就想要脫口問出。
但是,我忍住了。
因為下一秒,他格外認真地回答我:“從一開始,我就從來沒有覺得你會是那樣的人,”他又低下頭,發絲遮住他的臉,“隻是,我自己在說服自己,湘曲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而已。”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種語氣似乎更加偏向於幽怨?囧。
湘曲此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整個人“騰”地站了起來:“精市?你……”怎麼會這樣的,怎麼會這樣的!她茫然地望著天空,靜默之際突然大笑出聲,“我居然這麼傻!精市,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啊!我還以為你根本沒動心過!為什麼你喜歡的不是我,你就隻喜歡她!”
她的手直直地指著我,害得我總覺得自己是做錯了什麼事。
麵對著這個戲劇化的結局,我囧囧有神扭過頭去:“莟,讓上帝帶我走吧。”表情同樣十分認真。隻不過,我打算原諒那個少年了而已。從他尚未說完的話中,我已經從他的行動裏明白了。算了,他其實也是為大家好而已。更何況,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柳生無咲,已經不存在了。我沒有必要讓自己費盡心思,隻為了一個柳生無咲而讓自己難受。
“無論如何,我想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步緋雲淺笑,“呐,把握好機會呀!”
機會?什麼機會?
我的嘴角那是一抽一抽的,然後麵對目前似乎開始往奇怪方向發展的情節,淡定地拖過自家表哥,趴到他肩膀上淺淺地笑。
“表哥,真是太有趣了……她說幸村同學喜歡我……她說她是真的愛上幸村了……”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語氣中有些無可奈何:“你啊,別太任性了。”
“我有任性嗎?”我抬頭狠狠地回答道,然後問一邊顯然是在看戲的仁王,“喂,白毛,我很任性嗎?”
仁王沒料到我會叫到他,但仍隻是聳聳肩,語氣肯定:“當然!”
而文太更是反應過來了一般,立即遠離藤崎湘曲,同時還不忘回我一句:“你不任性誰還任性啊!”
我不任性那誰還任性?
……可是,我以前的那幾百年裏,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任性啊!
而且,我現在覺得,此時此刻想想怎麼對付那隻紅發小鬼才是最重要的!
我勾起笑容,緩緩靠近他。
“你、你要幹什麼!”他驀地停下腳步,驚恐地往後退,活像晚間八點檔裏的那種……即將受到流氓【嗶——】的少女。
我伸手,用食指與拇指抬起他的下巴。
少年火紅的眼睛中閃過茫然,看上去……這雙眼睛倒是挺漂亮。
我惡劣地開口:“爺,給妞笑一個。”
天台上一陣靜默。
某紅發小鬼:“混蛋!!!!柳生無咲你給我站住!!!”
一邊的某欺詐師:“文太,你臉紅了。”
柳生家的某紳士【嚴肅】:“無咲,下次要調戲的話應該選切原。”
某女神:“嗬,真有活力呢!”
才調戲過人的某人愣愣地開口:“幸村,你沒事了?”
少年頓時綻開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沒事了,而且我覺得,這個樣子似乎很有趣。”
=-=!我幹澀地開口——“那你剛才說的……”剛才說的相信我……
“嗯?是實話啊!”他很隨意地應了一聲,然後扭頭意有所指地對著黑臉皇帝說道,“弦一郎,你不覺得,文太的訓練還不夠嗎?”
真田很配合地回答:“丸井文太,訓練翻倍。”
真是和諧。我聽著某小豬對著我大膽地宣稱著“我要滅了你”,表情更加無辜。
比起這個,我更想問美人部長,那麼湘曲剛才的那句話是不是也是實話呢?
但我沒有問他。
隻是懶得問而已。更何況,問了又能怎麼樣,就連玩具也變得無趣了。我不滿地掃了藤崎湘曲一眼。
也罷,看好她就是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上田信也,我的父母……可是在陰間等著你呢。
我揚起燦爛嫣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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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原來卡文如此糾結。再次掀桌。原來收藏與推薦不增加也如此糾結。踹門。丫的咱家桌子不多掀壞了咋辦、
這周隻有一更了,字數差不多相當於兩更的字數……最近朋友生病發燒,被老師遣了回去,為了給她送學習資料,我回家幾乎沒有時間碼字。=-=再加上,學校又快到了什麼紅歌比賽,我快被折騰死了【囧】
另外……我真的發現,無咲這種人一點也不適合網王這樣和平過頭的地方。=-=或許……網王篇該提前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