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篇 第四十七曲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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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殤國逗留了幾天後,君聖羽便和雪清風一行人分開,他們一行人去暗夜國求彼岸花,而君聖羽則回了他的老家——玫朵鎮,他們相約二十天後在冷雪國天山腳下見。
君聖羽看著屋內的每一件東西出了神,因為那部分不屬於他的記憶就是從這裏開始的,這裏有對爹爹不錯的夫妻,君聖羽憑著那個記憶找到了那個曾藏軍書的暗格,那裏的東西早已被爹爹換了塊令牌,君聖羽不認識那個令牌,便帶在身上,等爹爹醒來再問爹爹。
君聖羽憑著自己的記憶來到了兩極山的山腳,按照原路返回鳳凰之洞,來到garden。那裏的土地聽爹爹說起過是受過鳳凰之血的浸透,即便沒有陽光,也能生長的很好,而且還可以複原花草。君聖羽將項鏈中的汁液倒下一半,並在那塊土地上滴下一滴自己的血,便讓它們在那自生自滅了!當然,君聖羽來到這,並不是隻隻為了複原紫陽花,他還想找出一些可以解答他疑惑的書籍。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冷修冥帶著彼岸花的汁液在回冷雪國的路途中,而君聖羽才剛剛準備出發,與那二十天之約還剩下五天的時間,君聖羽的臉上露出了他久違的笑臉。
結果二十天之期到時,君聖羽已采下天山雪蓮的汁液等待這兩個人的到來,一起回程,誰知他們才剛剛到達,三人相聚,便有黑衣人襲來,為首的說:“將三花的汁液交出,便可留全屍。”
“咦~~我好怕怕啊~~~告訴你,沒門!”冷修冥調皮的說道。
君聖羽小聲的告誡冷修冥要好好的保護雪清風後,便一個人衝過去與那群黑衣人廝殺了起來。三人之中隻有雪清風是一介書生,一點武功都沒有,必須受人保護。
還好,君聖羽武功並不弱,手法幹淨利落,不一會功夫,便解決的六七成的黑衣人,還有兩成人數被冷修冥解決了,還有的便跑了。隻是打鬥的太激烈,馬車報廢了。
當趕回司馬府時,爹爹的時日到了最後的期限,爹爹在迷迷糊糊下喝下了伴隨著君聖羽和雪月的血的三花的汁液。君聖寒拍了一身紫色的汗後,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位道士又出現在君聖寒的夢中:“孩子,要跟著自己的感覺去做,要相信你兒子,你一定會有好報的。”
醒來時,各位都盯著我看,害的我一位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似的:“你們看什麼呢?”麵具並沒有摘掉啊!
“少爺~~~你終於醒了,潔兒好擔心你啊!”幽潔撲向我。
我安撫著幽潔:“潔兒,難道我睡了很久嗎?潔兒,我知道我現在醒來,你很激動,可是你不要壓著我,我覺得我的胸口很痛。”
“對不起~~少爺~~”幽潔兩眼汪汪的說。
“潔兒,看到少爺還在跟你說笑,少爺應該好了差不多了。”幽茗看到幽潔這樣,解釋著我的行為。
“君聖寒醒了。”司馬竣摟著紀煙然,“我們走吧!”
紀煙然哭著點了點頭。
冷修冥低著頭:“對不起,舅舅!我不應該那樣說你。”
“沒事,冥兒乖!舅舅從來就沒怪過你,其實你隻是沒長大而已,等你長大了,人情世故足了之後,你就會明白的。”我溫柔的安慰著他,“你們都下去吧!羽兒,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
“爹,我有事先和你說。”看著羽兒沉重的臉色,我點了點頭,“我好像有爹,你的記憶。”
我聽了,很是吃驚:“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我中毒的緣故嗎?”道長說過的,我的四分之一的靈魂在羽兒的身體之中,他是我從我身體中分割出的一部分,所以會有記憶應該不足為奇吧!
“隻是,在暗夜國中我總覺得有什麼人在這記憶中,可是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羽兒奇怪的問。
“沒事,那個人就不用想他了,那段時間是我最想忘記他的時間。”我有些無助的說。
“爹爹,我從家中找到了這個令牌,這是什麼令牌,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羽兒從懷中掏出令牌遞給我疑惑的問。
“這是暗夜皇宮進出的令牌。這中間有太多的事是我現在所不能講的。等以後時機成熟了,爹爹一定會將所有的事,包括那個人都告訴你。”
羽兒應了一聲,並露出笑臉。
我拉過羽兒,將他擁入懷中:“羽兒,對不起,你還小,就要背負爹爹以前那沉重的包袱。爹希望你能快樂的生活,不要將自己弄得太累,這樣爹爹也會覺得很累,很累。真想一死了之,但是爹爹舍不得你。”說著說著,眼淚卻流了下來,我摘下麵具。
羽兒懂事的擦拭著我的眼淚:“爹爹,羽兒不會讓你傷心,讓你死的。羽兒會好好的,開心的活下去,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哦!羽兒會等到爹爹說出真相的時候的!”
“羽兒,謝謝你哦!”
“爹爹,我們之間還說這個!爹的麵容永遠都是那麼的美呢!”
“羽兒!”羽兒的一句話就把我說的臉紅紅的。
曾幾何時,他也說過我的這張臉隻屬於他,不允許別人看,霸道的將我易容,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君聖羽看我睡著了,便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毒素已解,隻是每月的中旬都有一段時間頭發會變成紫色的,我讓幽茗幽潔帶著羽兒先回暗夜國,自己處理好事情後再與他們會合。蕪月閣是我們冰火教的一個組織,是由司馬竣管理的,之前我交與他追查的事情,他已經辦好了,而我所要處理的事也與這有關。
森林裏迷霧重重,奇行異術環繞在這森林之中,各類機關一點也不比我那密林中的機關差。進入這森林後,我便小心的行走著,與羽兒分離後,我便帶著紀煙然回了總壇,想學習一下這奇門異術後能夠自由出入總壇,還有個目的便是這個了。
在這森林中有一府,住的人隻有兩位,一日三餐自行負責,有時是從外麵帶。
這日,一位男人回來了,另一位男人與他共進晚餐後,便一直不停地索愛,一次又一次,這位男人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一整夜的狂歡。而我卻在這鬼森林中過了2天,連澡都沒有好好的洗過。
這天,我看到了一條河,便去洗身子,沒想到因為自己不能自由的控製體內的那些毒藥和解藥,這河內的生物因毒汁而全汙染了。看著這條河,我想起了我自己,自己這樣一個隻剩下四分之一的靈魂的人,留在這世上可能也隻會傷人吧!這河應是那府中人的水源吧!我現在必須將他們帶走,這水源等日後我有能力控製自己體內的毒素再解。
整理好衣冠後,戴上麵具遮上那無與倫比的麵貌,走到府前,敲了門。發現門並沒有鎖,並且屋內隻有一房燈是亮的,便在庭院中大喊:“有客來,主人不來迎接吧!”
那兩位男人聽到後,穿戴好之後,一位黑衣男子扶著一位白衣男子來到了大廳,我這時早已坐下,看到他們來了,起身拜見:“沒想到濁脛王爺和庚太副隊長竟生活在這麼難進入的地方。”
庚太一臉殺氣:“你是誰?怎麼進來這裏的?”
“我是君聖寒,想請兩位相助我,幫我報仇,我要了解暗夜國皇室中所有的秘密。”
“這麼快把目的告訴我們,我們不會幫你的,我不想在管理皇室中的一切。”夜濁脛一臉悲哀的說。
“是嗎?看來你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還這麼肆無忌憚的索愛。自己的身體不是早已痛苦不堪了嗎?幽茗說過你活不過三十歲。當年她還小,並沒有治好你,這一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吻痕一個蓋著一個。庚太,你一點都感覺不到你愛人的痛苦嗎?隻要做個交易,你的愛人便可以活的很好,而不是隻有三十歲便結束了!”
夜濁脛一臉蒼白的說:“你……不要說了,我不要,我答應過皇兄不再回去。”
“我記得庚太並沒有辭職,隻要你願意相助,我便救他。這交易不錯哦!順便說一句,這裏的水源一不小心被我汙染了。”我有些腹黑的說。
庚太看著他的愛人:“我答應你。”
夜濁脛看著庚太,隻好放下執著,輕聲說:“既然要合作,就以真麵目示人,君戀雪。”
“我隻是君戀雪的弟弟——君聖寒,我現在才18歲。”我解開麵具,那麵孔與君戀雪是完全不一樣的。夜濁脛想說什麼有說不出,我帶上了麵具:“今後,我會以真麵目示人。最近幾天便要科舉考試了,我還得去參加科舉考試。那個濁脛哥和庚太哥,你們先去鳳祥城的望仙樓與幽茗幽潔她們相會,我先走了。”
“你……”夜濁脛想說又說不出口。
“既然是朋友,當然要以正常的性格麵對你們啊!我向幽茗吩咐過了,先拿了一年份的解藥給你,事成後再給你全部治愈。放心啦!我要報仇的隻是夜龍天,與你們沒關係。隻要你們不通風報信便可。不然背叛我的下場會很慘的哦!”
告別了夜濁脛和庚太,我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特殊的情感,是同情嗎?還是祝福,他們那麼恩愛,是羨慕吧!對,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