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約  第八十三章:無法預測的走向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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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玉書在任子鈺到F市的當天,給任子鈺打了電話,可接電話的是任子鈺的父親,他讓陳玉書滾遠點,離開自己的兒子,如果做不到,就讓你全家消失。陳玉書愕然掛了電話,任子鈺這是被父親軟禁了。對於任一行的恐嚇,陳玉書沒有放在心上。
    陳玉書當天就請了假,買了機票飛去了F市。而這一切,謝振都不知道。
    當天下午,陳玉書就到了F市,時隔兩年多,陳玉書再來這座城市,覺得一切和自己走的時候變化不大。他坐上出租車,說了任子鈺出發前告訴自己的地址。晚上七點前,趕到了任一行的別墅。
    保姆給陳玉書開了門。任一行臉色特別的不好,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坐著的陳玉書,問他怎麼勾引的自己兒子。陳玉書沒有動氣,隻是說兩個人互相有好感,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任一行讓保鏢把任子鈺帶出來,任子鈺看到陳玉書來了,急忙讓陳玉書趕緊走。任子行說了句晚了,既然來了,就留下一樣東西再走吧。
    任一行讓人按著陳玉書,他拿出一把瑞士軍刀,說,既然你自己來送死,我就成全你。任子鈺推開保鏢,跪下求父親放了陳玉書,並保證再也不去找陳玉書了。任一行一腳踹開兒子,說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他今天必須留下一樣東西才能離開。
    陳玉書剛想開口,被保鏢用毛巾塞住了嘴。陳玉書看著任一行眼裏的殺氣,知道今天自己逃不過了。他看向任子鈺,想知道他傷的重不重。任子鈺掙紮著起來,又被兩個保鏢按住了。
    “今天是你自投羅網,陳玉書。你如果今天不死的話,永遠記住我說過的話,你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任一行說完,那把軍刀插入了陳玉書腹中,然後帶著血抽了出來。
    “把他扔到沒人的地方。”任一行給保鏢下了命令。
    任子鈺在父親抽出那把刀插入陳玉書腹中的時候,他就瘋了。他使勁掙紮著,卻總是掙脫不開,最後看著陳玉書被人抬了出去,他的眼神立馬渙散下來。
    那一刀插入身體時,陳玉書直接痛的昏死了過去。陳玉書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來,因為現在他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漫長無邊的黑暗不知道要持續多久,也許是永遠。不過現在陳玉書是在醫院裏的。一個外地來F市送貨的司機發現了陳玉書,叫了救護車。陳玉書失了很多血,也許能活下來,也許會靠他這兩年一直堅持鍛煉身體,能活下來。
    醫生通過陳玉書的手機找到了一個本地號碼,嶽楓的號碼,急忙給他打了過去。這幾天一直和錢凱鬧脾氣的嶽楓,立馬叫上錢凱去了醫院。錢凱交了錢,嶽楓簽了字,立馬進行了手術。嶽楓畢竟以前在這裏有自己認識的實習導師,求了導師半夜趕了過來。
    手術還算順利,就是失血過多,導師立刻讓護士去血庫調來了適合陳玉書的血,還好,司機發現的很及時。不然陳玉書這條命就保不住了。嶽楓焦急的站在手術門前,來回的走來走去,不他知道陳玉書怎麼忽然來了F市,不知他怎麼忽然受了如此重的傷。
    錢凱也很擔心,不過他作為一個公司的老板,見識的世麵比嶽楓多的多,他強拉著嶽楓坐了下來,說現在不要著急,你導師是最頂尖的外科手術專家,肯定沒事的。嶽楓還是不能控製自己的焦慮,說陳玉書醒不過來怎麼辦,任子鈺怎麼辦。
    任子鈺?錢凱趕緊打了任子鈺的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錢凱是誰,錢凱聽出來了任一行的聲音,畢竟在市裏開的工商會上見過幾次,也算勉強認識。
    錢凱連忙說任老,我是錢凱,凱越的錢凱,任子鈺的電話怎麼在你手裏,我找他有些事情,麻煩您讓他接電話。
    任一行說任子鈺睡了,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一樣。錢凱覺得事情不對勁,就說自己去海南旅遊時和任子鈺見過幾次,知道他是您的兒子,彼此留了電話。現在快過年了,想去那裏旅遊了,提前問一下海南的氣候。
    任一行是知道錢凱的,有兩個孩子,是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和兒子有感情方麵的問題。他說兒子睡了,改天讓他給你回電話。
    錢凱掛了電話,不知道剛才的一番話能不能騙過任一行。不過,他知道任子鈺肯定出事了,陳玉書現在這種情況肯定和任子鈺有關係。
    錢凱沒有立即把自己的猜想告訴嶽楓,他不想再讓他擔心。他看了一眼時間,夜裏十點半了,這時候給王琳或者給陳玉書父母打電話都有些不方便了。他想到了謝振,可是兩個人早已經分開了,現在給他打也不合適了。
    錢凱實在找不到能給誰打電話,他一邊安慰嶽楓一邊想對策。
    到了淩晨三點,陳玉書才被推出了手術室,嶽楓趕緊走上前去,問導師情況如何了,導師一臉疲憊,說幸好你給我打了電話,不然這個人凶多吉少了,腸子以及其他內髒器官被割裂了,手術操作起來難度特別大。幸好今天手術少,人手充足,不然這個手術不會成功。
    嶽楓聽到手術成功了,千恩萬謝了導師。導師手一擺,說這是醫者本分。
    護士推著陳玉書來到了監護病房,給陳玉書輸了液。嶽楓和錢凱在陪護病房住了下來。
    陳玉書這一睡,錢凱和嶽楓不知道他能什麼時候醒來,
    在陪護病房,兩個人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錢凱說陳玉書會沒事的,就是他的父母那裏不好交代,還有任子鈺可能被他父親軟禁了。嶽楓坐了起來,問錢凱怎麼回事。
    錢凱讓嶽楓冷靜,還是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嶽楓。嶽楓擔心起任子鈺起來,猜想是他父親對陳玉書動的手。可現在兩個人對此無能為力,隻能等待陳玉書醒來,才能問明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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