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約 第六十九章:信我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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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把自己遭遇講完,看到陳玉書與任子鈺陷入了沉思,他想知道兩個人是否會相信自己。他現在需要的隻是信任。除了陳玉書,謝振現在不相信任何人。
陳玉書先開了口,說自己不信,謝振你編故事編的好一點吧。這一年多,你才發現問題,你的智商都去哪了?別說都丟在英國了。
任子鈺說我信,皮特今年多大了,他的父母你見過嗎?
謝振這才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皮特給父母打過電話。皮特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可每次自己要看他的身份證,都被他拒絕了。而那張給他的銀行卡也是拿自己身份證辦的。至於簽證,好像是教授給辦的。
謝振把知道的這些說了出來,陳玉書仍是不信,任子鈺讓謝振接著說下去。
“他有時候晚上會出去,他說是找別的男人去了。有時候可能是,有時候我覺得不是。他好像去辦什麼事情去了”
謝振現在想想,皮特的事處處透著古怪。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他的,來海南這兩天?”
謝振說了是。陳玉書搖了搖頭,明顯的是在編故事。陳玉書站起來要走,謝振想拉住他,又把手縮了回去。任子鈺一把拉住了陳玉書,說讓自己想想。
“真的有這種藥嗎?謝振你能具體說說嗎?”任子鈺想從謝振一開始說的那顆藥弄清楚狀況。
“有。”謝振沒有辦法在陳玉書麵前細說,隻能趴在任子鈺耳邊說了吃了以後的情況。任子鈺趕緊捂住了陳玉書的耳朵。
藥效持續那麼長時間。任子鈺都驚呆了。還能讓人精神致幻。這種藥,怕是什麼秘密科研所研究出來的試驗品。
任子鈺聽了謝振的話,有些信了,這種藥確實可能存在。
謝振說自己有時候會很累,沒有做太多工作,就特別累,然後回去倒頭就睡。這次任子鈺鬆開了捂住陳玉書耳朵的手。
那你抽那麼多煙為了什麼,提神嗎?
謝振點了點頭。
說著,謝振打了個嗬欠。陳玉書也有些信了,以前謝振不這樣。他還年輕,就虛成這樣了。這是不可能的,他一向身體素質很好,才一年,不可能一下被掏空身體。是那種藥在作怪。
陳玉書問皮特後來有沒有給他再次下藥,謝振說可能有。每當自己要清醒一點的時候,不出兩天,就又亢奮起來,對皮特的糾纏千依百順。
是誰,這麼處心積慮的算計謝振。陳玉書覺得自己那個可怕的想法可能是真的。
三個人陷入了沉默。
“你有什麼仇人嗎?”任子鈺問謝振。
“想不起來,生意場上的競爭都是公平手段,如果傷害了誰的利益,在所難免”謝振沉思了一番才回答了這個問題。
“近幾年呢?”
謝振和陳玉書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賈亮。可他已經被關了起來,公司去年也倒閉了。不可能是他。
三個人商量來商量去,都沒有了頭緒。
陳玉書有些餓了,他扯了扯任子鈺衣袖,任子鈺明白他的意思。他告訴謝振兩個人要先走了,明天是周六,明天再過來。謝振看了陳玉書一眼,最終沒有再留他們。
晚上,任子鈺說如果謝振說的都是真的,你還會回他身邊嗎?陳玉書說不會了,很多事情發生了就回不去了。
除非他死了,自己才可能去他墳頭給他掃墓。陳玉書沒有說出來。
謝振這一夜睡得特別不好,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陳玉書會不會再回自己身邊,兩個人會不會再回到從前。他想來想去,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想回到過去,除非自己殘了或者死了,陳玉書才會為自己掉眼淚。
他想查清這一切,給陳玉書一個交代。要告訴他不是自己不要他了,而是自己有特別多的無奈與不得已。
想到這些,他在淩晨四點多睡了過去。
這個周六,錢越約陳玉書一家去聚餐,陳玉書說自己和任子鈺晚點過去。可能要十二點左右。錢越讓他盡早趕過來。李雲霞夫婦倒是接到電話就去了,想看看錢越那裏有什麼地方需要兩人幫忙的。
皮特打來的電話吵醒了謝振,他問謝振什麼時候回家。謝振編了個理由,讓他再等兩天。皮特好像沒有懷疑他,掛了電話。
陳玉書和任子鈺八點多來了酒店,謝振趕緊起床洗把臉才開了門。謝振最近兩天憔悴了很多,嘴邊的胡茬都長起來了。他現在沒有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給陳玉書和自己一個真相,證明自己沒有想過傷害他。
三個人又圍坐在了一起,任子鈺給他帶來了早餐,謝振匆匆吃了幾口,就停下了。
“我托英國的朋友查過了,英國霍普金斯實驗室最近兩年確實出了一款新型藥物,能延長能力,使人致幻”任子鈺把消息說了出來。任子鈺通過自己的人脈了解了有這種藥物。
陳玉書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謝振有些激動,這下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了。
“不過,這個藥有副作用,長時間服用,會使人精神失常,甚至引起慢性死亡”任子鈺接著說了這個藥的壞處。
“多長時間是長時間服用”陳玉書有些擔心了。
“如果使用頻繁的話是一年,如果不頻繁的話是兩年”聽出了陳玉書對謝振的擔心,任子鈺隻能實言相告。
謝振想了想自己的情況,處於兩者之間。
“有什麼補救方法嗎”謝振自己問了出來。
“這個和磕藥差不多,隻要戒了,以後不再沾染就會逐漸恢複身體機能。會不會有後遺症,現在我也不知道”
自己還有救,謝振心裏又燃起了希望。看來皮特留不得了。
他打算這就回去,想立刻逼問皮特背後受誰指使。他想立刻知道真相。
陳玉書擔心謝振一個人處理不來,想跟著回去,任子鈺知道,陳玉書心底還是有謝振的。他苦澀的一笑,說我陪著你們回去吧。自己不想做個局外人。
任子鈺成全了謝振,而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失去陳玉書。陳玉書看出了任子鈺的想法,他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中。任子鈺明白了,陳玉書也想要個真相,想和謝振做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