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約 第五十五章:新人勝舊人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36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謝振嚐試打李雲霞的電話,也是關機。這時候皮特打電話過來,約他去看電影,謝振說自己有事,等明天再看。皮特撒嬌的說就今天,今天是周末。謝振看了一眼床頭櫃,照片沒了,舊的去了,就好好疼這個新的吧。
謝振和皮特看了電影,散場以後,謝振說來我家吧。皮特說你不怕陳玉書生氣嗎。
他離開了,謝振告訴皮特。皮特不懂離開什麼意思,謝振解釋,他知道了我們在一起的事,選擇退出了。皮特認為陳玉書是個聰明人。
是啊,陳玉書是個聰明人,走的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沒有一絲留戀。
陳玉書選擇來海南,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身體太虛了,北方的冬天不適合自己。來這靠近赤道的地方,希望借著太陽的溫暖,融化心裏和身體的寒意。
一家三口在一個發達的縣城買了個不大的房子,父親陳建軍在一所中學繼續當起了教師,母親李雲霞在一家小公司繼續做起了會計,而陳玉書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起了宣傳副總監,因為他的能力在那裏擺著呢。
他找工作的時候,把自己的履曆和自己做的那些文案放在了恒升老板趙宇麵前,趙宇當場錄用了他。給了他優厚的報酬和副總監的職位。
趙宇看著陳玉書的檔案問了陳玉書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說你是F市的人?陳玉書好奇的看著趙宇,檔案不都寫著嗎。但他還是選擇回答了,是的。趙宇說陳玉書你出去工作吧,然後自己又仔細端詳了陳玉書的檔案。
謝振在陳玉書走的當天,和皮特纏綿了一夜,在過程中,皮特問謝振,陳玉書也能像他這樣放的開嗎?謝振說別提他了,掃興,然後兩人繼續著未完的事情。
第二天,謝振告訴王琳,陳玉書辭職了,他家裏有事要回老家一段時間,具體多久陳玉書沒說。王琳問謝振,你怎麼沒陪他回去。謝振以公司事情太多,離不開自己為由想搪塞過去。
王琳覺得事情不對勁。
她給陳玉書打電話,發現電話關機了,給他發微信,微信被拉黑了,去工作群找他,發現他退出了。這次,王琳知道事情不對勁了。陳玉書難道又和謝振鬧矛盾離開了。陳玉書怎麼這麼小孩子脾氣。
王琳想去謝振辦公室去勸勸謝振,可看到皮特走了進去,鎖上了門,她隻好等著,不多久裏麵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王琳羞紅了臉。趕緊跑了回去。這下,王琳徹底懂了。陳玉書的離開是因為謝振變心了。
多年以後,王琳想到陳玉書,都是在紅琅嫚的初次相遇,那個滿是少年氣的男孩,那句你也長得很好看,清新脫俗,像一杯綠茶。自己真的有那麼婊氣嗎?陳玉書。你去了哪裏。王琳坐在辦公室裏,想著陳玉書能去哪裏。
在陳玉書離開的第五天,皮特搬去了謝振那裏,而謝振突然說自己想賣了房子,想回原來的地方去住。後來找中介來看了幾次,都嫌房價太高,沒有出手,謝振才把房子留了下來。
他和皮特搬回了原來住的地方。那些記錄過往的裝飾,家具都被他處理了,換上了皮特喜歡的裝修風格和家具。早飯,他還是很貼心,做了皮特愛吃的東西。他依然像曾經疼陳玉書一樣,疼著皮特。
這是陳玉書來恒升的第三個月,這是陳玉書在這個公司寫的第四十個廣告文案,這是陳玉書在這裏拿到的人生中第一個五十萬,他買了一輛奔馳,開上了以前自己認為的永遠開不起的車。
趙宇對陳玉書好像特別的關照,總是對他虛寒問暖。陳玉書不認為趙宇會對自己有什麼其他目的,因為聽趙宇說自己有愛人,並且很愛他。陳玉書不知道這個他是男是女,但總覺得趙宇不會像謝振那樣容易變心。
趙宇,以前叫趙雨,隻是後來改的這個名字。因為一場變故,他和愛人雖然活了下來,最終還是選擇了遠走他鄉,對於他家鄉的人來說,兩個人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謝振這些天裏,想過陳玉書,想過冬天那麼冷,他能去哪裏。
他和皮特的相遇,始於一場酒會,他喝多了,皮特扶他進了房間,兩個人發生了關係。是皮特主動的,皮特自己也承認。剛開始,謝振很拒絕,可皮特整天黏著他,在他最需要人陪的那段時間,陪著他。
謝振去母校招人,並沒有像他和陳玉書說的那樣輕鬆,教授收了報酬,後來又反悔了。謝振很是懊惱,去了酒會買醉,皮特主動找上了謝振。他從謝振口中知道了謝振的煩惱,皮特說自己找教授試試。
那一夜,皮特回來的很晚,見到謝振第一句話就說教授答應了,答應把自己最喜歡的幾個學生讓謝振帶走。謝振知道皮特去陪了教授,心裏對皮特產生了愧疚。後來幾天,他也慢慢喜歡上了皮特。因為皮特長得像年輕時候的陳玉書,隻不過比陳玉書更加漂亮。
謝振後來把皮特帶了回來,一路上,皮特對他千依百順,兩個人甚至在飛機廁所裏做起了那事,那是和陳玉書在一起都沒體驗過的樂趣。
是啊,陳玉書不是那麼下賤的人。有時候,男人把女人,把做0號的一方想的太下賤,隻顧著自己下身那點破事,忘記了尊重愛情。而皮特,卻能放的開。這一點卻是陳玉書做不到的。陳玉書也不想這樣。
這個月六號是臘月28,明天就要放假了,陳玉書想著去年還和謝振一起過了年,一起去了伯父伯母家。這次,隻有他一個人過除夕了。趙宇忽然邀請陳玉書去他家過除夕,讓他帶著父母一塊過來。陳玉書不忍拒絕他的熱情,隻好答應了。
除夕夜,陳玉書和父母見到了趙宇的愛人,那人說他叫錢越,陳玉書直接呆住了。是那個錢越嗎?那個跳崖的錢越?他想可口問他,又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問了。要是問了,會生出更多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