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國師認錯往事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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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語言中滿是失望。
宋觀南不自然摸了摸鼻尖,坐了回去,悻悻道:“我懂,我懂。”
一切盡在言中。
雖然沒有體會過那種滋味,但其中的失望,卻嚐了個遍。
看了看愁眉不展的國師,他不禁撓了撓頭。
“若煙非煙,若雲非雲,鬱鬱紛紛,蕭索輪囷,是謂卿雲。卿雲見,喜氣也。卿雲,名字不錯。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說說嗎?不過,想來勢必不凡吧。”
說完這些話,宋觀南都有些佩服自己,能說出這麼文鄒鄒的話來。
國師緩過神,眉宇間溫和了許多,腦海裏浮現出一張淡然一笑的麵孔,不禁咧著嘴笑起來。
“卿雲!確實擔任起不凡二字,整日裏不是上躥下跳,就是下河捉魚上樹掏鳥蛋篩子捉麻雀,皮得很。”
“呃,確實不凡,這不就是潑猴嗎。”宋觀南有些汗顏捂住額頭,無言以對說。
還以為能和國師關係好到念念不忘的人,想必和他一樣厲害,沒想到······大意了。
“嗬!這麼形容倒也貼切。”不否認,頷首點頭讚同。
宋觀南有些好奇了,這一冷一熱的兩個人是怎麼成為好友的。搓了搓手,忍不住問“想必你們相遇之時的過程,是不是很驚心動魄。”
國師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回答:“沒有,我們是鄰居,是從小到大玩到的。”
“哦!原來是青梅竹馬啊!”
尾音故意拖長,給人一種說不清貓膩的錯覺。
國師雙眼一瞪,無語糾正“卿雲是男的。”
“啊!”宋觀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後知後覺緩過來。
恍然大悟,笑的一臉神秘,滿不在乎罷了罷手。
從善如流“男的,男的不影響!”
國師見他一臉猥瑣的笑,無言以對歎了一口氣,就知道他在胡思亂想。
“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伯牙與鍾子期的典故聽過嗎?我與卿雲便是這樣的關係······”
國師在沒有成為國師之前,一直生長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村落,村裏的人因為有占卜的能力,一直被世人覬覦,得不到就要毀掉。
故,先祖為了保全族人,便舉族搬遷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村裏有一個規矩,未成年之前的族人不得出村,成年後無論男女都要麵臨一個選擇。
要麼出村,要麼留下。出了村子就必須忘記自己生長的地方,一生不得回去,在外是死是活全憑個人。
他和卿雲是鄰居,也是好朋友,卿雲性子好動,經常被村裏的大人追著打罵,很是頭疼。唯有與他在一起,稍微好一些。
因為他喜好練字,卿雲便陪他靜心練字,知道他喜歡彈琴,卿雲就跑去學蕭,說是能和他相襯。諸如此來的事數不勝數,村裏的父老鄉親都稱奇,說是隻有他能架得住。
就這樣,倆人不知不覺相處了十幾年,感情深厚,無人能及。
隻是,後來成年,發生分歧,性子耐不住的卿雲,不願被困在小小的一方村落。
之所以鬧矛盾,是因為國師給他占卜算到他有劫難,想要阻止他出村。
但,最後沒能阻止,直到四年後,國師像是感應到什麼,再次為他占卜起來,發現卿雲生機斷了。
為了能尋到卿雲的屍骨,最後同樣選擇了出村。
隻是當時正是戰亂頻繁,茫茫人海中,要找人何其艱難。
宋觀南聽了他的這些話,早已沒有了最初的打趣和不正經。
十幾年的好朋友,突然死了,任誰都難以接受。
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但一想到自己突然來到這裏,那家夥會不會擔心的要死。
一時間,感慨萬千。
不知為何,莫名感同身受。
聲音低迷:“那國師找到了他嗎?”
國師愣了一下神,眸子閃過一絲痛苦,沉默了許久。
半晌。
“找到了,不過找到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
聽到這話,宋觀南沉默了。
少傾,果斷轉移了話題,聊起了現代的世界。
倆人的婚事一確定下來,兩府之間瞬間忙碌起來了。
宋觀南再次被這繁複的禮製給震驚住了,曾一度想反悔,要不是為了回家,他早就想抗旨。
也曾找陳煦庭商量過,倆人同為男子,能從簡就從簡,但陳煦庭哪裏同意。
外麵的人也為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
“安平侯一人獨美不好嗎?為什麼要嫁。”
“就是,我看啊!天家就是忌憚我們安平侯,故意為之,如此羞辱人,真是可恨。”
“你不要命了。”
男子不以為然反駁:“怕什麼,他既然敢做,就想過會被世人非議。”
“說的對,這就是欺負人。”
“先皇也是的,怎麼這麼糊塗,會寫下這樣荒唐的詔書。”
……
包廂內的謝流峽聽到外麵不斷加入的議論聲,眉心都皺成川字,端在手裏的杯子久久沒有動。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同樣支棱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議論聲,見他愁眉不展的模樣。
嘴角不禁微微勾起,眼裏閃過一抹得意的笑。
鬧吧鬧吧,越鬧越大越好。
早知宋觀南的影響力很大,沒想到會這麼大,真是大大超乎他的預料,不過這樣也好。
距離計劃成功怕是不遠了,想到這麼多年潛伏在陳國,一切都值得。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對麵的謝流峽,不知何時,放下了杯子。
神情恢複了原來冷靜的模樣,雲淡風輕問:“這件事,你如何看待!”
作者閑話:
昨晚室友和他男友吵架了,然後······嗯,懂的都懂,最後沒有時間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