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5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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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哉的過去,隻有一個女人——緋真。那個如櫻花般美麗,卻一閃即逝的女子。
他和緋真是就是在那條小徑上相遇的。
那天櫻花開的很燦爛,微風一吹,便有數不完的花瓣散落下來,如同粉色的雪花般在兩人之間流連。
他能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的心跳。
他看到她用手將零亂的發絲撥到腦後,然後對他微笑。
他承認,他動心了。他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這麼一個小動作演繹得如此唯美。
他承認他栽了,栽倒在緋真那如春水般清澈而溫暖的溫柔中。他想,哪怕就這樣溺死也無所謂。
他娶了她。這是他永遠不會後悔的決定。
因為,每天出門,有她溫柔的微笑和那句“路上小心。白哉大人。”送他出門。
每天回家,有她溫柔的笑容和那句“歡迎回來。白哉大人。”迎他進門。
工作晚了,會有她溫柔的笑容和那杯溫暖的茶。
天涼了,會有她溫柔的笑容和那件溫柔的外衣。
他的生活裏充斥著緋真的笑容。他很滿足了,他很幸福。
但是那段幸福的日子真的太短暫了。
“請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但找到她後,決不能讓她知道我就是他的姐姐。請瞞著她,然後用您的力量代替我守護她。我拋棄了她,所以我失去了讓她喚我為姐姐的資格……但是,我非常希望……那個孩子能稱呼您為哥哥。”
“直到最後,還跟你撒嬌,對不起。沒法報答白哉大人對我的愛,對不起。與白哉大人一起度過的這五年時光,緋真就如同生活在夢中一般。白哉大人……”
直到最後,她還是給他那溫柔的笑容。
五年,對於死神來說真的是段太過短暫的日子了。
習慣真的是件很可怕的東西。
他習慣了自己的生命中有一個叫緋真的女子;他習慣每天聽到她用她那溫柔的嗓音叫他“白哉大人”;他習慣每天有她那溫柔的笑容送他出門、迎他回家……他愛緋真、很愛很愛。
什麼沒辦法報答他對她的愛…是他對不起她…是他不應該一意孤行地把她帶到了他的身邊。自以為讓她過上了豐衣足食的好日子,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所承受的巨大心理上的壓力…說到底,緋真是他害死的…
完成了緋真的遺願,找到了露琪亞,領養了她,讓她成為了自己的妹妹。但是帶她們兩姐妹進入朽木家,被上麵的長老稱為“有辱家門”…他很順從地接受了長老們給的條件…在父母的墳前發誓,再也不做出違反規定的事,嚴格遵守那些冷冰冰的規則。
所以,他徹底地封閉了自己的心門。他沒有對露琪亞表現出一絲兄長應有的關愛和嗬護,甚至沒有用正眼看過她。因為他不想再讓那些他認為多餘的情感左右自己,也因為她和緋真長得一模一樣,看到露琪亞,自己的心裏便會泛起一絲苦澀。
當露琪亞卷入藍染的陰謀,即將被處死,他卻隻知道默默地接受,一絲不苟地進行。他承認他是個懦夫。一個被規則打壓地毫無棱角的懦夫。
當那個代理死神黑崎一護對他說:“如果我是你,我想我還是會選擇挑戰規則。”
他承認他被那句話打動了。
他是被成為“朽木家史上最厲害的當家”的男人,現在的他掌管著朽木家大大小小所有的事物。他有權製定,修改,廢除所有他覺得不合理的規定。
他向露琪亞道了歉,也詫異地看到那從來不流淚的女孩哭了。那天他露出了一個50年來第一個微笑。
沒有盡頭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曾經的愛情已經轉變成習以為常的思念。
露琪亞雖然在他麵前仍然很嚴肅,但是少了以前的戰戰兢兢和畏懼。他已經很滿意了。
藍染的叛變也已塵埃落定,那個曾經是旅禍的毛頭小鬼也成為了九番隊的隊長了,也成了繼浮竹之後第二個直接稱呼他“白哉”的男人,從某層意義上來說,就是第二個朋友。
但是他依然嚴肅,依然冷酷,因為作為一個當家的,這是不能缺少的東西。
對於緋真,他也始終無法釋懷。朽木家大宅,有一梅園,那是緋真最喜歡的地方。他每天都會去那,每天都會替緋真品味那裏的美景。
他一直都思念著緋真,甚至想與她從此長眠於地下,但是他卻不能。他肩上的擔子太重。
他偶爾會想去與緋真相遇的地方看看,去閔懷緋真,去體味心間浮出的那一絲苦澀。
但那天早晨,遇到了她。
他沒有看到她的樣子,但是他記住了她的聲音。幹淨,輕揚,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鼻音,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她唱歌的時候,有風從斜坡上吹上來,混著淡淡的小野菊花香。不知為什麼,讓人很愉悅。
帶著調皮的歌詞,很可愛的曲子。很容易就讓人感覺到,她很快樂。
在他回過神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哼唱那首曲子。詫異於自己的怪異表現,白哉輕輕搖搖頭,繼續埋首於那一大堆的文件中。
他隻是覺得那個聲音很好聽,而已。對,隻是而已。
兩個多月後,應浮竹的邀請,一起去了真央靈術院進行巡視。
學院裏的學生見了他們便敬畏地讓開道路,眼睛裏閃爍著興奮和崇拜。
白哉記得自己以前也是那樣的,雖然那份心情已經淡的幾乎不複存在。
沒有想法去回應那些學生的眼神,不像浮竹一樣溫柔地笑著,他依然冷著臉,傲然地走著。
上麵有人在看他。
察覺到一抹玩味的目光,他猛然抬起頭,交接上了半坐在窗台上的女孩的視線。
他皺眉。他不喜歡她那帶著玩味的打量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件被人賞玩的物品。
女孩顯然沒有在意自己給的壓力。嘴角微勾,給了他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壞笑,又朝他吐吐舌頭,輕巧地離開了窗台。
感覺自己被戲弄了,白哉略感不爽。
接下去是要去真央的圖書館看看,不過去那的話,便要路過真央的廣場,也是學生們在這裏與他人切磋的比武場地。而在這裏白哉看到了那個坐在窗台上的女孩。
女孩被一個金發男孩纏住了,似乎是想找她比試的樣子。
浮竹顯然很感興趣地停住了腳步,他也順水推舟地聽了他們的對話。
女孩的聲音很冷靜,很幹淨,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鼻音……白哉略感詫異地睜了睜眼……是她!詫異歸詫異,白哉還是靜下心聽起了他們的對話。
不難看出,男孩是個急性子,而女孩很冷靜。
女孩不打算再多做糾纏,揮手準備離開,卻出人意料地被男孩一句“想逃麼”給激起了鬥誌……
真是小鬼!白哉是這麼覺得的。因為容易被激怒就是小孩子的表現,也是在戰場上喪命的原因。
略感無聊的白哉不打算繼續看下去,卻再次被女孩吸引住視線。
瞬步,雖然還不是特別成熟,但也算是中等水平,在短短的兩個多月裏就能由此造詣,真的算是個人才。
男孩的白打技術也不賴,出拳出腿都很有準頭很勁道,速度也很快,但是女孩卻能不慌不忙地躲開,還能單手擋下拳頭,把那些力道都化為烏有。
腳跟踢中男孩下顎,如此的近距離還能向上踢腿,可見女孩身體的柔韌性也非常出色。男孩雖然被踢得退遠了幾步,但還是看得出女孩已經手下留情。
女孩固然厲害,但男孩那永不言敗的精神還真是讓人佩服,再接再厲地衝向女孩,越挫越勇……但女孩顯然已經沒耐心了,出人意料地使出“六杖光牢”,製住了男孩的行動,結束了這場戰鬥。
低聲對男孩說了什麼,他沒聽見。在女孩轉身之際,發現了他們旁觀了這場戰鬥。女孩什麼也沒說,嘴角微勾,朝他們點了點頭,便快步離去了。不理會被困在原地的男孩惱羞成怒的吼聲。
不一會兒,男孩周圍的六帶光芒散去了。看來她的縛道還很青澀。
男孩顯然還是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站著的隊長們,揉揉被女孩踢中的下顎,低咒著準備走開…卻被不知什麼時候走上前的浮竹攔住了去路…
------------無良作者冒個泡-------------------
為什麼總是找不到機會把小線的名字告訴大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