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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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白的房間走出來,正好碰到小白他媽。
這婦人都快四十了,保養的還是很好,見了我也很熱心,李公子,吃過飯再走啊。
我搖搖頭,不吃了,下次吧。
李公子,我還有點事情想問問你,能否到客房一敘。
我嚇一跳,看看她的眼神,似乎還有點曖昧,心想,這個老寡婦發春啊,我倒是不怕,就怕以後小白見了我要叫我爸大家都尷尬。連忙擺擺手,阿姨,我先走了,真還有事。運起輕功就跑。
遠遠的還聽見她的聲音,下次過來吃飯啊。
我擦了擦汗,老爸當年怎麼這麼沒品位,這種貨色也有興趣。不過也不一定,人家年輕的時候說不定還是很清純的,不過還好老爸還沒有笨到無藥可救,小白他爸智商就比較低了,現在把他挖出來,不知道他腦袋是不是綠的。
回到家,把門一推,莊亦簡,快過來,看你李大哥買了條魚。
沒人應我,以往要是有魚吃,莊亦簡都開心得要跳起來了。
我四處看看,不在房間裏,廚房也沒人,心裏一緊,難道在後院玩,後院也沒人。
這下把我急得團團轉,又跑去把衣櫃打開,小王八蛋,你不會也躲衣櫃裏吧。衣櫃裏沒人,還放著小白給她買的衣服。
完了,完了,小姑娘肯定知道真相跑路了。
桌上放著一張紙,我連忙拿起來看,果然是莊亦簡留給我的。
李大哥,對不起,沒跟你打招呼就走了,我要去找爸爸媽媽和姐姐,謝謝你救了我,李大哥,你是個好人,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氣都快跳起來了。
報答個屁,你個小兔崽子滿世界亂跑,黑衣人會放過你嗎,官府會放過你嗎,黑衣人要你命,官府要你家的錢,他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自己死了就算了,還要把你李大哥害死,你沒銀子就沒銀子吧,我又不是非得要你那些銀子,你亂跑什麼。
想想小家夥腿短,應該跑不遠,趁著天沒黑我得趕緊找去。
天黑的時候,我回到家裏,差點沒把我累死,東西南北到處亂竄,鬼影子都沒見一個。
雖然莊亦簡不在了,但我還是習慣睡地上,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不自在。
剛剛睡著,突然有人掩住我的嘴,不等我反應,劍光一閃,我隻覺得喉嚨一涼,鮮血狂噴了出來,我沒命的狂叫,但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我一下坐了起來,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又是一個惡夢。
我手裏拿著刀,靠在床邊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就去找小白。
小白說,不空兄,先說好,萬一你有什麼事可千萬別把我扯進去,我可啥都沒幹啊,那天晚上我隻不過在莊家大院外麵看星星……。。
我咬牙切齒的點點頭,我不連累你,我第一個就把你招出來,你就是主謀。
好,好,怕了你,要不你先在我家躲躲,我先去衙門探探,估計這小娘皮是報官了,虧我小白對她那麼好,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我想起小白他媽曖昧的眼神,怕她又要找我談心,想想還是算了,你們家有頭母狼,我回家還不一定有事,說不定莊亦簡又累又餓的回來了。
於是我說,我還是先回家吧,你先去探探,風聲不對我就跑。
小白說,行,你可小心點,千萬別說你認識我啊……。。
知道了,哎,你沒事別老在外麵沾花惹草的,沒事關心一下你媽的心理健康。
你管這事幹嗎,她不就是到了更年期了嘛。
我先在家門口四處看看,好像沒什麼異常。這才開了門進屋,奶奶的,回自己家都跟做賊似的,什麼世道啊。
進屋抬頭一看,這莊亦簡不就在床上坐著嘛。
我心裏那個氣啊,指著她正要罵,莊亦簡跳起來大喊,李大哥,小心!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一閃,一根木棍帶著風聲從我頭上掠過,躲開這一擊,我順勢把柳葉刀掏了出來,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刀,對手反應也快,迅速的往後一縮,隻聽見嗤的一聲。
這麼一個來回,兩人都不敢大意。
拿短棍偷襲我的是個捕快,四十左右的一個中年人,正氣凜然的跟我說,你,跑不了了……
話音剛落,他的褲子就掉了下來。
剛才那一刀把他的褲帶給割斷了,他下意識的伸手一撈,沒撈著。
莊亦簡縮在床角,啊的一聲,用手捂住了眼睛。
過了一會,手指之間分開一條縫,眼睛眨巴眨巴的偷偷往外看。
我大聲說,莊亦簡,不許偷看。
莊亦簡一聽被我發現了,羞得連忙低下頭。
這捕快又不敢彎腰去提褲子,就這麼光屁股站著。
我兩手一抱,往下麵看了看,不無遺憾的對他說,你要是個女捕快就好了。
豆大的汗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
我眼睛滴溜溜的四處轉,他還有幾個同伴了,房間裏應該就他一個人,眼睛一瞄,看到了我身後的衣櫃,突然念頭一閃,反身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衣櫃踢破了,我的腿果然踢到了某個人的身上,啊,衣櫃裏發出一聲痛苦不堪的慘叫。
奶奶的,沒事就往衣櫃裏躲,當我是傻子啊。
這一擊命中,我是洋洋得意,對麵那位則是汗如雨下。
我一邊微笑著看看他,一邊心裏直罵,奶奶的,裏麵這人挨了我一腳怎麼還抱著我的腳不放啊,真他媽夠頑強的,早知道我該一刀插進去。
又用力一抽,還是沒抽出來,我又怕對麵那位看出我現在窘境,隻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可惜對手也是位老江湖,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隻因為褲子還拌在兩腿之間,情急之下,他就揮著棍子跳了過來。
我越急腿越是抽不出來,柳葉刀又沒他的棍子長,對手一棍子敲下來,避無可避,正中額頭,我嗡的一下幾乎暈了過去,手一鬆,刀掉在了地上。
這捕快褲子都來不及穿,把我摁住,一邊大聲喊,快進來,逮住了,逮住了。
莊亦簡見我挨了打,嚇得哇一聲哭了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聽見她哭,心裏說,算你小王八蛋還有點良心。
門外又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過來把我摁住,另外一個打開櫃子門,就聽見櫃子裏麵的那個人罵,媽的,差點沒把我踢死。
拿短棍的中年捕快說,你還好,老子褲子都掉了,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來了個春光乍瀉。
說著他就去提褲子,突然大叫一聲,不好。
兩手一鬆,褲子又掉了,人往後一仰,撲通倒在地上。
像是受到了傳染,其他幾個捕快也前仆後繼的往地上倒。
我屏住呼吸站了起來,頭一陣暈,連忙用手扶住櫃子,奶奶的,小時候怕苦鐵頭功沒練好,現在受罪了。
抬頭一看,莊易簡也倒在床上了,連忙把小姑娘扛到屋外。
老爸當年說過,這迷香粉也不是萬能的,要撒對時候才管用。
在我腿被卡住的時候,我就把裝滿迷香粉的紙包抓在手裏,吃一棍是為了把這些人全引進來,抓住我的時候,也是他們最鬆懈的時候,誰會注意一個暈倒的人手指頭的小動作了。
老爸以前就經常說我,功夫練的不咋的,鬼點子倒是不少。
老爸當年的隨風刀法不要練得太好,當真就象一枝風中任意揮灑的柳枝,但是功夫再好有什麼用了,還不是打不過老變態,既然是采花賊就要發揮采花賊的長處啊。
我深呼幾口新鮮空氣,又回到屋裏用刀把幾個捕快的褲帶全割斷了,就算他們醒了也沒辦法立即來追我,那個躲在櫃子抱著我的腿不放的人,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和我差不多一般大。
我用柳葉刀指著他罵,你小子有種,下次再抱老子的腿,老子直接閹了你送你去京城伺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