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八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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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檔期非得來看電影,毋庸置疑隻為了那部《將愛》。2月14日情人節強檔上映。雖然離情人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雖然看後大家褒貶不一,可看電影的人還是不少,連這早場也幾近滿場。慕雪挑了最後一排中間的位置,她喜歡坐在左後一排看電影。蘇言買了爆米花跟果汁,看電影的必須裝備,即使他們剛吃完早飯。
    “其實我還挺想看這片子的,隻是怕自己一個人來顯得突兀。你看,都是一對對的。”電影還沒開場,她已經捧著爆米花大啃特啃起來。
    “莫南沒有約你來看?”蘇言接話,自然地將手伸進她的爆米花盒裏。
    “啪”,賊清亮的一聲,慕雪拍掉他的手將身子往一邊轉了轉換了隻手抱盒子。
    蘇言爽朗地笑起來:“至於麼,那麼小氣。”輕輕將她的頭又掰了回來。影院的燈已經暗了下來,慕雪靠上他的肩低頭輕輕笑了,蘇言笑起來竟又有了曾經的感覺,他的肩膀比曾經更結實了些。她喜歡他不經意流露出的對莫南的敵意,這一切都在說明,他依然還是在乎自己的,有如自己在乎他一樣。
    《等你愛我》的旋律悠揚想起,像是被突然地抽離開眼下,任光陰倒轉到12年前,誰都不認識誰的季節。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陳奕迅喜歡把故事娓娓道來,那些曾經的曾經,在鉛華洗盡後變得模糊不清,曾經以為的永恒也在時間的流轉中定格在過往。大學裏的情侶們,也如故事中的他們一般有著許多種可能。或許仕途平穩、生活精致卻在日複一日的疲倦中磨掉了彼此的愛意;或者各奔東西過著被生活壓迫的日子,那些校園裏的憧憬與愛情全都在麵包麵前低下了驕傲的頭顱。可當我們再次相遇,在人海、在街角,還是會憶起那一起爬牆一起聽海相互爭吵的畫麵,不是我忘了你,是歲月讓我不得不把你珍藏。
    給你一張過去的CD,在他無數次拿起手機對著蒼茫的大海高喊“文慧,你聽!”,當他最後站在大西洋的海水中,任誰都無法抗拒這種感動,這是慕雪見過最帥的李亞鵬,眼裏早已泛滿淚水,即使她曾經並不怎麼待見他。青春,明媚而憂傷。愛情,是青春最好的烙印。她想抬手去抹眼淚,才發覺手掌已被緊緊地握在蘇言的大手中。
    他轉過身為她抹去溢出眼淚的淚水,嘲笑道:“雪兒,你一點都沒變。”以前的她就總對著電視機抽紙巾,眼淚一個不經意就掛滿了臉頰。
    “笑什麼,我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愛哭是因為他在,他走了以後還有什麼能寄托自己的眼淚,白慕雪早就把哭泣這件事情鎖在了宿舍的櫃子裏留在那一年的G大了。可是眼下,他又回來了,陪自己看了場回味過去的電影,她走去曾經的那個櫃子,還沒開鎖卻早已控製不住。
    蘇言看得出她的改變,她總是冷漠地對待自己,用堅強將整張溫和的臉遮掩起來。
    “我是說,你一點都沒變,還是三年前的模樣。”他摸了摸慕雪的臉,昏暗的影廳裏隻有大屏幕的光微弱地打在她的臉上,卻依然清楚地凸顯出她姣好的皮膚、精致的五官,蘇言仿佛怎麼看也看不膩。隻見慕雪轉過頭與他對視,唇瓣微微開啟,她說:“你還未娶,我怎敢老。”
    你還未娶,怎敢老。蘇言被這句話電到了,一股暖流在他體內從頭到腳地翻滾著。他俯下頭,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一記,而那股暖流順著溫熱的唇也迅速傳遞到了慕雪的每一個細胞。這一刻,我們相愛,她在心底默念。
    “去哪了吃飯?”出了影院他們牽著手走在大街上,儼然一副再普通不過的情侶。蘇言對慕雪今天的主動感到疑惑,他猜不透原因,卻因為這結果感到欣慰。原本以為還得花上些精力去重新追求她的。“想吃什麼,日本菜?東南亞菜還是西式?”
    “KFC。”慕雪仰起腦袋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於是他們吃了KFC,去了水族館去了遊樂場,當然在遊樂場慕雪玩得最起勁的竟然是鬼屋。總之她帶蘇言去了一切她覺得黑的地方,她想在黑暗裏牽緊他的手。
    晚上蘇言開車送她回去,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慕雪突然要他掉頭。
    “我還不想回家。”
    蘇言還是跟從前一樣什麼都由著她:“看來你是舍不得我,那說吧還想去哪?”
    “你家。”慕雪脫口而出,她馬上覺察出車子內曖昧的氣流,“不是,那個…上次去你那不是…所以我想…我想說…。”
    車子迅速掉了個頭往蘇言半山的別墅駛去。“想去就去啊,吞吞吐吐幹嘛。”白慕雪覺得自己的臉燒到了耳根,燒得有些難過,突然就不自然了。三年沒見,見了又裝作陌路,而如今天這般親昵是不是太快了點?
    蘇言到不那麼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親吻擁抱是他們感情最好的宣泄。他重重關上車門拉起她就往屋裏走去,出來倒水的張媽見他回來剛想上前詢問吃飯與否就見到了他身後小媳婦般低著頭被拖著走的姑娘,當然這鐵定不是她家小姐。蘇言當然當她是隱形的,徑直帶著慕雪上了二樓。張媽還拿著杯子愣愣地站著,這先生從沒有帶女孩子回家過,還是這大晚上的,而這個姑娘看起來怎麼有些眼熟呢?她是真搞不懂這蘇言與季然,雖是訂了婚平日關係看著也好,但又不像情侶般那麼親熱,現在看來還各玩各的,小姐那麼晚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搖搖頭,現在年輕人都太複雜,她個當下人的還是不要瞎起勁了。隻聽樓上響亮的關門聲,屋子又頓時恢複安靜。
    慕雪的背緊緊貼著門,而胸卻緊緊貼著蘇言的。蘇言關上門扣著她的手一個急轉身,他們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姿勢。他的吻先是輕輕落在她的額頭、又蜻蜓點水般掠過她的眼、她的鼻,最後霸道地貼上她的唇。3月初的北方還是冷得很,慕雪的唇有些冰涼,卻在貼上了他火熱的唇後變得燥熱起來。她張開嘴迎著他的舌長驅直入進來與自己的纏綿,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她前所未有的主動配合著蘇言。蘇言的情#欲被她的熱情煽得更濃了,他加深了吻雙手在她後背上下撫摸開來。他迅速退去她的外套,提起毛衣下擺探手進去解開背後的內衣扣,一係列動作熟練到位,慕雪還來不及深究就被他用力一扯帶去了床上。
    “說。”慕雪用手稍稍撐開他壓住自己的胸膛。
    “說什麼?”蘇言已經漸進狀況,完全不知道她此時又問得那一出,不過還是耐心地聽她說完。
    “這些年是有過多少女人,讓你有了如此熟練的動作?”她嗔笑著又吻上蘇言的唇,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蘇言皺著眉作思考狀,還默默地數著一二三,最後正眼看她到:“還真不少。”
    “討厭。”白慕雪用力推了他一把,卻被他牢牢抓住。
    “這是男人的本能,你懂不懂。”貼著她的耳蘇言嗬著氣念咒般地絮叨,“雪兒,我們現在把之前在山洞沒做完的事做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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