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尋工作四處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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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迎向聲音來源,一男子輕飄飄地向台上飛來,一身白衣勝雪,記得以前在一本小說上見到形容美男子那一段,不防借用來形容一下此人,那便是:
麵如冠玉、目似朗星、鼻若懸膽、唇若塗脂、長身玉立、風流倜儻。
不過後麵的風流倜儻要去掉,因為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冷得夠嗆,讓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還用吟詩嗎?直接往這一站,簡直就是一雪雕嘛。
“慕容公子!”
本在議論紛紛的眾人此刻全睜大眼,張大嘴看向台上白衣男子。
難怪看著像尊雪雕,原來這就是木耀國第一美男子——雪公子,真是人如其稱號啊!哈哈!
“慕容公子此番到來,是想與莫某搶這彩雲姑娘的初夜?”還有人來壞我的好事不成?還真沒想到,這種總是擺副臭臉的人會為個青樓女子與人爭風吃醋。
“非也,在下隻是來拿回自家的東西。”還是那副臭臉,不過此時臭臉是麵向老鴇手上那個錦盒的,嗬,看來和我是同一個目的?
“那玉釵雲某很是中意,若慕容公子也想要,便作首詩由在場各位評判”我目光掃視一下四周,又轉頭看向他,悠悠道:“若大家都認為慕容公子作得比雲某好,雲某自當雙手奉上。”
哼,我就不信你能勝過白居易,把評判權給下麵的男人,對我才算公平,光看那彩雲姑娘及四周觀戰的姑娘們看著他滿臉花癡的樣子,我就不能把評判權給她了。
“如此,在下便得罪了。”說完便抬頭吟道:
龍雲玉葉上,鶴雪瑞花新。
影亂銅烏吹,光銷玉馬津。
含輝明素篆,隱跡表祥輪。
幽蘭不可儷,徒自繞陽春。
吟完後,我二人同時看向台下眾人。
我雖不懂詩,但覺這詩氣迫不凡,字也比我多,不知道台下的怎麼評判了。
“好!”下麵一片喝彩聲。
台下此時熱鬧非凡,有人說我的好,有人說雪公子的好,爭了半天,有些還差點打起來,看來我們的支持者各半。
這時,雪公子轉頭對我道:“既然眾說紛紜,不如我與莫兄一人一半怎樣?”
我忙道:“我要玉釵,你要她!”說著指了指彩雲。
彩雲一聽,紅著臉低下頭。
“非也,此釵乃我慕容家祖傳之物,前些日不幸丟失,沒想到被彩雲姑娘撿到,在下今日隻為拿回此釵而來,而這彩雲姑娘。”雪公子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對我道:“在下無福消受,還是讓予莫兄吧。”
沒等我同意,他拿起玉釵便‘飄’走了,剩下彩雲梨花帶雨地看著他遠去,那雪公子也真是無情,從頭到尾連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給她。
讓我想起小徐的一首詩:
輕輕的(原文: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原文:悄悄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回歸正題,他好像帶走了我要送給大姐的生日禮物啊?
想起來,更是氣急,他NND,先不論我與他拚詩誰輸誰贏,他丫直接就沒給我選擇的機會,搶了釵便走人,把這彩雲美人留給我有個P用,他沒福消受,我更TMD沒福消受。
我回頭麵無表情地看看那哭倒在地上的彩雲美人,此刻她臉上麵紗已掉落,露出一張出花似玉的臉,唉,可惜了,可惜了。
我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大步向台下走去。
台下眾人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走過時,兩旁人都在指指點點,大概就是說我與雪公子鬧騰了半日,竟然到最後都沒要彩雲姑娘之類的。
懶得理他們,此刻我最愁的是,時間也用了,玉釵也沒搶到,回去肯定要被添娣笑話,笑話還不說,反正我臉皮厚,關健是要洗一個月衣服,頭痛ING~~~
我暗自發誓,以後與那雪雕勢不兩立。
與想像中無甚差別,剛一跨進大姐房間的門檻,添娣便投來幸災樂禍的目光,我向她們望去,大姐手上竟然拿著一個用青竹編的花籃子,裏麵插滿了各色的野花,我怨恨地瞪了添娣一眼,那丫笑得更開心了。
生平第一次,覺得恥辱。。。。。。
我雲兮,作為一個21世紀的知識女性,活了26年(加這裏的3年),竟然輸給一個13歲的孩子,我無臉見蒼天,見父母,見黨和人民。。。。。。
不過,不花錢的禮物雖送不了,但我有銀子,我帶著大姐去京城最高檔的一家珠花店花了8兩銀子買了一支珠釵,大姐嫌貴,死活不要,我硬是讓老板給包了來,不過心疼銀子是一回事,大姐倒是對這支珠釵喜歡得緊。
回客棧後我們簡單地為大姐舉行了一個及笄禮。
禮畢後,我拉著大姐問:
“大姐,你以後想嫁個什麼樣的男子呢?”
大姐刷地紅了臉,伸手扯我的嘴,我忙往一旁躲。
大姐就一直追著我在房裏打圈圈,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追不上我
“你這壞丫頭,就知道笑話我,看我不撕了你這張臭嘴。”
三十六兩銀子在我們瘋狂揮霍下,已所剩無幾,看樣子真應了句老話:賺錢猶如針挑土,花錢猶如水衝沙啊!
我們還沒賺錢就會花錢了,的確不是個好事,現在才明白上輩子是何等幸運,有用不完的零花錢,最終讓我成為一個不學無數、遊手好閑的無為女青年。
我從剩下的十多兩銀子裏拿出十兩,租了一間民宅,洗衣服的重任最終沒有落到我肩上,而是一如既往的由大姐包攬下了,我們可愛的大姐,她舍不得讓我和添娣做這些家務事。
銀子沒有了,該找工作了。。。。。。
我自告奮勇地出門找工作,說要養活她們,可去了幾家府邸應聘丫環,都沒人要。
因為人家問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會做什麼?”
我答:“演戲。”
緊接著便被哄了出來,看來說實話也不一定是好事。
每天天剛亮,我便信心滿滿地出門,而每天下午,我都垂頭喪氣地回家。
這天,我又失敗而歸,招娣正在洗米,大姐卻不在屋裏,一問招娣,才知道大姐聽鄰居李大娘說,他兒子所在的王府正要找丫環,大姐便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正想責怪添娣怎麼讓大姐去當丫環,大姐卻滿臉笑容地回來了,說是回來收拾東西,今晚就住去府裏了,以後每月可回家探親三日。
送大姐出門時,大姐又囑咐了一堆事情,比如每日早上要打開東方的窗子讓太陽照進房間,這樣房間才不會潮濕啊什麼的,後來竟然扯到做菜的方法上去了。。。。。。
大姐一如既往的羅嗦,添娣一如既往地認真聽來,我一如既往地無可奈何。。。。。。
第二天,添娣也說要去找工作了,隻有我,還不知道怎麼辦,昨日去找了一家,本來騙管事的說我會洗衣服的,結果一進府他就扔了堆衣服讓我洗,我揉了兩下便被趕出來了,看來,騙人也行不通。
黃昏回家,添娣喜滋滋地告訴我,她也找到工作了,在一家綢莊打雜,每月工錢200文銀,再想想我們幾天內花去的銀子,添娣可要幹好幾年才賺得回來啊!
大姐走了,添娣上班去了,我隻能在大街上繼續遊蕩。
忽然,一家戲樓門前的大紅紙吸引了我,走近一看,是招聘琴師。
嘿嘿,本姑娘6歲學鋼琴,8歲學小提琴,剛上大學那會又去學了幾天古箏,雖然古箏是因為看了晉江穿越文忽發其想而學,但也會彈幾首曲子。
於是大步走了進去,對打雜的大聲道:“我要見工!”
有了本事底氣也足了許多。
那打雜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冷不熱地指指內院:“從這裏進去,第三間房找白班主。”
我擠出滿臉笑意道了謝,便往內院走去,內院傳來一陣還算動聽的琴聲。
第三間房門開著,我剛走到門口,琴聲便停了,便聽一男的冷聲道:
“彈成這樣還敢來清風樓應征琴師?滾回去多學幾年吧!”
我打了一個冷顫,彈成這樣還被罵,那我這三腳貓工夫怕是。。。。。。
“外麵的是來應征的嗎?進來吧!”正要轉頭離開,就聽那男的說話了,好像是在叫我。
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房間不大,左側放著一把琴,一個男的坐在正前方,長得白白淨淨,不男不女的,不過我能理解,古時的戲子應該都是這樣的吧,21世紀不是也流行中性美嗎?
剛剛彈琴那人垂頭喪氣地與我擦身而過,而我仿佛看到了幾分鍾後我的樣子。
“坐吧!”那男的輕輕揮了揮袖子示意我坐到琴前,那動作優雅非常。
我顫顫巍巍地坐下,悄悄地瞄了他一眼,他此刻倒是優雅地坐著,如果不是剛才聽到那話,也許我還無所謂,但現在,手抖得都不敢放到琴上。
“怎麼還不彈?”他疑惑地問。
我身子又是一抖:“呃,我。。。我有些緊張。”
“緊張?麵對我都如此緊張,你便不用彈了,走吧!”他悠悠地道。
“哦!”正如我意,我起身便欲走。
“真正什麼人都來了,就這樣還想應征琴師。”才踏出一步便聽到身後的嘲諷聲。
哼,本姑娘這人最受不得人激,少說我也是6歲學鋼琴8歲學小提琴的人,會被一把爛古琴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