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斬斷根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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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交任務還剩下1個時辰,紫杉感覺到隱蔽處的人影,由始到終眉頭一直緊鎖的眉尖便緊緊的擠在一起。身上的毒針往暗處刺去,隱蔽處的人便口吐黑血死去。剛剛的運氣,胸口的傷口一下裂開,血已經浸濕身上的衣物,褪去身上的衣物草草的包紮起來。
回到總壇,離交任務的時間遲了一炷香的時間,交上文件的時候紫杉被嚇得冷汗冒出。
“紫杉,連續兩次任務也遲了上交,你可知道自己要怎樣做嗎?”
“。。。。奴才。。。知。。。知道。”褪去身上的衣物,鹽水浸泡的藤鞭如雨點般的往身上打去。
“我就知道那些兔崽子遲早也會與我作對。”
“紫杉,鳳凰閣的事情你上報的情報真少啊!紫杉,你可知道你自己不應該擁有感情。”
“是,主人。。。主人的話。。紫杉。。一。。。。一定會緊。。。。緊記。”身上的傷口可謂是新傷加舊傷,按住傷口蹣跚的向石室走去,鐵門被人鎖上。之前從藥室中偷來得藥物早已經用完了,摸著滾燙的額頭,無奈的躺下。但在朦朧中,從鐵門外走進一群人,綁起她向外拖去。
“紫杉,你可有事情瞞著我。”
身上的傷病讓紫杉保持著一絲意誌支撐著,“沒。。。。沒有!”一道黑光打在身上,胸口一悶吐出鮮血。
“你還要嘴硬嗎?”
“奴才真的。。。。。嗯。。。。不知道。。。”十顆石釘插入手臂和腳上。
“你還不說嗎?”
“奴才真。。。。。啊。。。。”那人稍稍一用力,手臂上的石釘生生的拔出來。
“壓下去!”
在暗處的人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微微的搖頭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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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被人折磨得遍體鱗傷的紫杉剛被人放出來。望著外麵自由飛翔的鳥,心裏滿是羨慕。
“哼,紫杉,你挺大膽的。竟然會和主上對抗。”紫杉連正眼也沒有去看他,依舊看著外麵。“這該死的小妮子。”毒鬼心中咒罵
著。
“你真的沒有事情瞞住主上嗎?”
“毒鬼,你沒有資格問我這些事情。”
“你。。。。。。。。”毒鬼看了看她,伸手扯住紫杉的頭發。“小騷貨,你不要你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在這裏這麼拽。你毒爺爺我問你話還需要資格嗎!”
紫杉輕輕揮動手中的寒冰劍把捉著她頭發的手砍下來,毒鬼痛苦的大喊起來,朝著紫杉離開的方向大喊道:“臭婆娘,你遲早會死在你毒爺爺我手上。”
紫杉獨自一人走在長廊上,在進入別園的時候,身後傳來聲音。
“看來你的傷都好了。”
“怎麼會是你們。”紫杉皺起眉尖,看著來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詫異。
“你那天被人釘了十顆石釘的傷還好嗎?”司徒洵清看著她。
“你跟蹤我回來?”她明明殺了那個人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洵清的隱蔽能力連你這種高手也無法察覺到的。”
“你們真的不怕死!”紫杉沒有再理會這些人,慢慢的向石室走去。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辰風邪邪的笑了笑。
“哥,你沒事吧!從你放走她那天開始怎麼笑起來這麼的詭異。”
“臭小子,你就別貧嘴了。走!去看看那人還有什麼花招!”
一行人來到偏庭,裏麵已經齊人。
“大皇子,凶手我已經找到了!帶他上來。”司徒辰風冷冷的笑了笑,這人分明就是拿來充數的。
“那侄兒就謝過皇叔。”壓著那充數的人回到宮殿。
看到那群乳臭未幹的小子離去後,便讓人把紫杉帶來。
“紫杉你可認識皇族的司徒辰風與司徒洵清?”
“奴才知道。”
“可有關於那兩人的情報嗎?”
紫杉遲疑了半刻,便把有關的弱點一一報上。
司徒炎禦差人分別行事,剛回到寢室的司徒洵清接到一封密信,一向玩世不恭的司徒洵清此時的神情出現少有的憤怒與認真。
“快傳令下去,所有探子給我馬上回來,無論怎樣都必須中止任務回來。”憤怒把那封密信弄得粉碎。
“希望還來的及!”匆匆的向機構走去,已經集中了許多遷回的探子,細數之下,1000個探子的集團僅剩下不到200人。
“他們太狠了!”近侍柳岩峰低聲說道。
“他們是趕盡殺絕。看來這段時間必須要緩住他們的士氣,還有那些屍體必須找回來。”
“不用找了,他們都已經有一半成為死士。”來者站在機構門前,大聲說道。
“你到底是誰?”一雙黑眸,沒有了往日的頑劣,隻有一種憤怒與尖銳。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我隻是來告訴你那些死士的弱點在頭部。”影像慢慢的消失,紫杉在石室中顫抖著躺下。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過東西,實在是沒有過多的體力去把幻影弄好。
鐵門的鎖鏈解開,從外麵放進一碗稀飯。紫杉把它咽下後,便沉沉的睡著。
司徒炎禦看著那製造出來的死士,心中不禁大笑起來。看來斬斷龍脈的時刻是指日可待了!
鳳凰閣的人手不斷的被人殺死,司徒辰風亦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將近1個月。司徒洵清漸漸感覺到一絲的不妥,死者中有鳳凰閣的秘密人員,不會有人知道的。就連那個女的也不知道的一些人,看來這裏麵一定有內奸。
無法入睡的洵清聽到外麵的聲音越來越近,一隻手正要打開紗帳,洵清用手反捉起來,來人低聲道:“洵清,是我!”
“哥,你這1個月來去了那裏?”
“先別說這些了,快去把其他近臣叫醒了,集中到水月樓。”
“是。”
水月樓是前皇後修心靈神的地方,極為隱蔽,就連皇族的公主皇子們也無法得知這個地方的確切方位。
“都來齊了。”
“辰,這半夜三更的叫醒我們,到底怎麼呢?”
“你們都知道近段時間鳳凰門的人都死了很多,有許多都是些沒什麼名氣的大臣,我們的行蹤被人發現了。”
“那可能是那個女人做的事。”
“那個女人是沒有可能的,她之前偷聽我們所說的話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她隻能知道鳳凰閣與俄我們這幾位皇孫公子有關。”
“為什麼不把皇姐叫來。”
“這就是我所害怕的事情,你可否想過,皇姐的身份。”
“大公主是媚妃的女兒,而媚妃在大公主出生後不久就死於非命,是由孫皇後所撫養的。”
“那你可知道後宮的一些事情嗎?蕭!”辰風看著近侍,林蕭。
“後宮的奸詐又有誰會不知道,辰,你是想說我們的內奸是。。。。。。”
“先別這麼快下結論。”洵清喝止住梁思淳。
“淳,你是史官,你也很清楚後宮的險惡。”
“對,當年媚妃懷孕,皇帝曾想封其為後,可惜後來生出的是一位小公主,但這樣並不影響皇帝對她的寵愛,反倒有所增加。”
“所以,媚妃的死後宮流傳出去的是,被當時還是孫貴妃的母後所害的,你說試問有哪一個孩子的母親在被人殺了之後還不記恨,對我們如同親兄弟姐妹來看
待。”
“哥,這會不會是你顧慮太多。”
“洵,此話並不能這樣說,所謂人心險惡,人不能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洵清身邊的言霄說道。
“所以這段時間我們的行動一定要小心啊!到底後麵的人是誰我也不能查清楚,他在暗我們在明,不能不防!”
“是。”
待人群散開後,洵清看著辰風。
“有什麼話,說吧!”
“哥,你真的懷疑皇姐。”
“我給一樣東西你看,你就會明白的。”司徒辰風從錦盒中取出一疊信遞給洵清。
“紫杉她把尚丞相的錦盒一直藏起來,看來這件事用不了多久皇叔就會知道,她的命我們必須救回來。因為我們所人都欠她一條命。”
“什麼?”
“她救了我們的近臣,那些殺手都被她殺了。或許就是巧合,她體內有一種很怪的毒,在雙眼冒紅的時候,她便會發狂。這就是皇叔造的孽,他還想利用紫杉來殺我,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刺客也會隨著年齡的長大而擁有了感情。這個錦盒在她回去的時候交給我的,這1個月以來我除了和她周旋之外,都在監視皇姐的動作,她一直都與東廠又聯係,所以我才相信了這些信件。”
“可惡!我的兄弟被殺的剩下不到200人,這筆帳我司徒洵清一定要算清楚。”
“不可以魯莽,魯莽會壞事的,我們隻需要繼續裝作不知道去演場戲便行。”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落幕?”
“是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落幕!”
同樣的天,冰冷的天空,讓人沒有了以往的安靜,隻有充斥著恐懼、無奈、絕望。真讓人害怕,這樣的日子要在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同樣在看這天的三個人,將會再一次擁有什麼的命運沒有人會知道。在雪地中被人吊起來已經三天了,傷口在被冬天的寒風吹得一陣陣的刺痛。
“紫杉,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對嗎?”
“。。。。。。。。。。。。。。。。”不想浪費過多的力氣去理會那人,合上雙眼。
一陣的鞭笞讓她身上的傷口在寒風中裂開,忍受著,口唇已經被咬出血滴順著嘴邊流下。
“你先下去。”來人是司徒龍陽,是皇帝的第五個兄弟。他看著遍體鱗傷的紫杉,拿起聖旨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司徒炎禦早已經人頭落地,晉皇府內亂作一團,紫杉在朦朧中聽到,“不要再還害怕了,睡吧!”
司徒辰風望著床上的人,心中不免的有些許的悲傷,這女的為什麼會幫一個這樣的人做事?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幫他做盡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床上的人虛弱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或許你有些事情你們不應該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司徒炎禦不是背後的操縱者,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顫抖著身體,拿起床邊的劍便蹣跚的向外麵走去。
“你的傷害沒有好。”
“你還記得我把錦盒給你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話。”
“你說你曾答應某個人,會為你的罪為我做3件事,這是第一件事。而第二件事就是我希望你告訴我你到底答應了誰?為什麼?”
“那人是你母後,她在臨死前我答應了她這個要求。”
“那就是說你是殺我母後的凶手。”司徒辰風壓下心中的怒火。
“這是七仙草藥,把他給你弟弟。”待他接到那瓶紫色解藥的時候,紫杉早已經沒有人影。
來到神都郊外,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邪邪的笑了笑。
“小姑娘,我們主人有請。”
“如果我不去呢?”
“我看姑娘就別這樣的頑固了,以你現在的傷勢想逃走是很難的事情。”四周走出一群蒙麵的黑衣人。
“哼,要想怎樣悉聽尊便。”紫杉無奈的放下寒冰劍,其實她很害怕,到底接下來的命運會是怎樣,她不知道,到底會掉入一個怎樣的陷阱?
神都中,中毒的人喝下解藥之後,便慢慢的清醒過來。
“哥,為什麼不把那女的留下。她的配藥本領真的好強。”
“假如讓你知道你自己的母親是被那人殺死的,你還會讓我留她下來嗎?”
“這沒可能,你想想,她的年齡比我們還要小,又有什麼可能會殺死母後,母後死的時候我們才剛到12、15歲。”
“你可記得母後死的時候是中什麼毒嗎?”
“藍蠍冥毒。”
“沒錯,是用濕地墳墓中的毒蠍子,還有集聚了許多屍體被火燒50年的屍血和石蠟,這種毒隻有她會配置。”
“這。。。。。。。。她會有苦衷的,哥你為什麼不留住她,她受的苦比我們還要多。”
“該走的會走,要留也留不住。”司徒辰風冷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