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倒落人間不自覺  第十章 帶傷歸家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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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月很久沒有寫了,可能風格有些變化了,請各位親們原諒的說,話說快中考了,覺月還是會盡量地碼字的。華麗滴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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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暮顏小姐還有什麼問題?"教主撥開胸前的幾縷白絲,問道。
    "約定畢竟還是得有點證明才好吧。"我提議道。
    "難道本座是那麼無信的人嗎?"教主輕皺眉頭,有些不滿。
    "那倒不是,禮尚往來而已。"我揚揚手裏的紙條。
    "果然是不一樣了啊。"教主掩嘴輕笑,沒了先前的不滿,竟讓人有些恍惚。"罷了,罷了。"他揚揚手,"拿著吧,此物可證明你的身份,不過事情成功之前我認為小姐你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為好,畢竟。。。。。。殺手從不臣服弱者。"教主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盯住我。
    任誰在那樣的目光下也會害怕的吧,我微微打了一個冷顫回答道:"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他雙眼眯成一個危險的弧度,"自然還是老規矩。"
    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投去一個迷惑的眼神。
    教主像恍然大悟一般,拍拍自己的頭,嗤笑著:"我倒忘了,暮顏小姐失憶了呢。"
    我點點頭表示讚同。
    "如若小姐你完好無損地回去,自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所以,本座也隻能在小姐你的身上留下一點痕跡了,這個過程對於小姐您還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小姐還得做好準備。"扶著額前的白發,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特別的話。
    我聽到竟然愣住,難道是。。。不由得有些猶豫,畢竟痕跡啊,還是很痛苦的。
    "看來幕顏小姐還是猶豫啊,比起這點小傷,還是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吧,勾結江湖中人盜取國寶的罪名還是很大的。"他掩嘴輕笑,那紅色的袍子竟有些刺眼,血的顏色。
    "好吧。"的確啊,父親不是好對付的人啊,不能被抓住把柄啊。
    "小姐請去準備下,天黑了就可以行動了哦。嗬嗬。"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一晃,又歸於屏風後。
    我轉身,拉開房門,夕陽的光輝有些炫目,血的顏色。
    "小姐請隨我回吧。"飄煙守候在門口,恭敬得說。我癟癟嘴,難道我可以拒絕嗎?看了看天空,頭一次有些懼怕夜晚的寂靜。
    回到房中,飄煙退了出去,房間中隻剩下我一人的呼吸。我真的不懂,我不想卷入這些勾心鬥角,以前的日子我真的不想過了,隻可惜,無法啊。
    仔細想想這暮顏雲若也不是什麼單純無害的人,否則怎麼會突然惹上這個些個殺手?幫外人盜取自家的寶物到底是為什麼。問題縈繞在腦海,可惜我死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了。
    我拿出從莫北那裏得來的秘籍,或許可以減緩痛苦吧。
    可惜事實是很殘忍的,為什麼照著那個東西做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是莫北誆我的吧。
    就在我糾結著的時候,敲門響起。我快速將秘籍收進衣襟。原來已經天黑了啊。
    "小姐請隨我們來。"兩個男子立在門口。
    我點點頭,跟著領頭的男子走,另一個男子守在身後。我覺得有些可笑,難道兩個男人還怕一個女人跑了?
    似乎又進入了地道,油燈在陰暗的行道燒的孜孜地響。不一會似乎到了地牢之類的地方,透著重重的血腥。
    不遠處有一道鐵門染上了血紅的顏色,說不出的的殘忍。
    "小姐請進吧。"他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理了理衣服,即使怕,我也不想表現出來懦弱。
    "小姐來了呢,可叫本座好等啊。"紅衣教主調笑道。
    "是啊,沒有人願意來送死的吧。"我苦笑,那有人知道自己會被虐待還很高興地趕過去的?那是被虐待狂吧。
    "嗬嗬。"教主輕笑。"吃下吧,本座動手可是很有分寸的。"
    "。。。。。。"
    "本座要審問犯人。你們守在門外不準進來,違令著知道下場。"冷清殘酷的聲音在狹窄的牢房中回蕩著。
    我添了添嘴唇,吃了那藥丸。走到鐵架前。"請教主幫雲若綁上吧。"
    教主似乎看起來有些興奮的樣子,我無語,原來被虐待沒有,虐待狂倒有一個。
    不一會我就被綁在鐵柱上,看起來一定很可笑,或許像一隻烤鴨,等著進烤爐?
    "小姐可忍住了。"教主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條九節鞭,血紅的顏色無不宣泄著它的嗜血。
    已經知道會很痛,可是當鞭子落到身上的一瞬間還是不禁慘叫出聲。嬌生慣養的身體怎麼可能禁得住這樣的刑法。那鞭子如刀一樣,在身上輕滑過,冰涼的觸感帶來了刺骨的痛苦,一下一下地撕裂著我的身體。
    "啊。。啊。好痛。。。好痛,啊!"地牢裏我的慘叫不停地響著。教主的確很有分寸,我根本不覺得自己會死去,隻是痛,無與倫比的痛苦。
    教主收了鞭子,用手帕拭擦著自己的鞭子:"小姐可真的堅強啊,還沒有昏過去。"好像剛剛那個揮動鞭子的認不是他一般,他還能在此時如此輕鬆的說話。
    我此時已經被痛苦折磨地快昏過去,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根本沒有力氣說話。隻能無力地看著他,痛苦地呻吟著。
    "把飄煙叫來。"他對著門口命令道。
    不一會飄煙就到了,一身赤黑的勁裝,蒙在臉上的血紅的紗巾似乎在嘲笑我似的。
    "把她丟回尚書府。"他用冰冷的聲音說著。
    "是。"飄煙允了一身,走過來解我的繩子,眼裏竟有些一閃而過的惋惜。
    "告訴他們,想要她活命就交出那東西。"
    飄煙默,背起我就朝門外走。
    盡管此時我被痛苦撕扯著,卻還是能感到,背後那目光。
    出了地牢,夜裏的風狠狠地刮在身上,火辣辣的傷口又覺得冰冷讓我不禁低低地慘叫了一聲。
    飄煙頓了頓,又說道:"請小姐忍住吧,飄煙送你回去。"
    我隻剩下喘息。趴在她身上沒了動靜。飄煙一縱身,快速地施展輕功奔跑。
    路上的顛簸讓傷口又裂開了,我可以感到那血液從身體滑過,身體的痛有些麻木了。燈籠的微光,原來到家了。我覺得原來尚書府也是如此的美麗。
    飄煙站在牆頭,很快就引來了巡視的侍衛。"什麼人。"
    "哈哈。"飄煙突然發出尖銳的笑聲:"告訴你們主子,不想這個女人死就交出東西吧。哈哈哈。"說完將我向下一拋。下一秒伴隨著撕裂的痛苦,我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我艱難地半睜著眼睛,澈,絲音好痛,好痛。不過真好啊,是你啊。
    "若兒,若兒。"聽到最後兩聲呼喚,我終於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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