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糾纏 第二章 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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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戰亂,荒廢的城坳,不可勝數的屍體。
這就是延續了千年的地域之戰,天界與地獄的戰爭,陪上了無數的生命。卻因為兩個新生兒的誕生戛然兒止的戰爭,犧牲了的靈魂頓時顯得毫無意義。兩個新生兒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是孽種,是異類,他們從一出生就注定是罪……
“孽種,把他給我押回來,我決不允許一個混有天界血液的神不神,鬼不鬼的東西生存在我的地域裏。”魔王仲魔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驚得正為仲魔倒酒的矮人打翻了酒,酒順著石台滴落在仲魔火紅得將近昏黑的褲子上。
矮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仲魔控製了靈魂,它拿出自己夾在腰間的斧頭,用極不可思議的形態向自己的頭劈去,頭顱與身體發生了分解,血腥味衝擊著整個殿堂,矮人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瞬間死不瞑目。
周圍的魔主冷眼的看著一切的發生,血刺拖著矮人的身體先行告退了仲魔,烈咒的貼身刺史則拎著矮人的頭顱隨烈咒的告退也離開了殿堂。仲魔見自己的兩個孩子已離開,便揮手讓魔主們出去……
“不,熾天,我要生下他,不管怎樣都要生下他。他是我們的,是我們的愛情的見證。”淵蓮躺在草地上,不管熾天怎樣勸說,都固執的非要生下他們所謂的愛情結晶。
“好,好,好,都聽你的,別生氣啊!”熾天作為地獄最偉大的訓獸師,但今天居然像小貓般依順,真是諷刺得不得了。
“恩……啊……”隨著一聲尖叫,腹中的胎兒像金蟬脫殼似的破開淵蓮的肚子,爬了出來。淵蓮頓時氣斷身亡。熾天驚恐的望著他的兒子,望著那從自己愛人的肚子裏爬出來的異類,那也是熾天從未接觸過的野獸。
野獸眯起眼打量著熾天,訓獸師的摸樣不負存在。突然,野獸瞪大了他自己那銀白色的瞳孔,熾天的自我控製意識防線瞬間崩潰,手拚命地反扣自己的脖子,伴著銀白瞳孔的越來越大,手的力度既然超出了身體本身的承載能力。終於,頭顱和身體分崩離析,手上的血管支離破碎,野獸的眼睛也隨之恢複了平靜……
“殺了他們,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家夥,侮辱了我們地獄的臣民,殺……”成千上萬的惡魔追趕著封忌與聚輪。封忌懷裏抱著剛出生還不到一刻鍾的嬰兒,他安靜的沉睡,甜蜜的樣子根本一點也承受不了現實的摧毀。
“聚輪,你快去把他藏好,我來掩護你。”封忌把懷裏的嬰兒快速地塞到聚輪的懷裏,便率先跑向另一個方向。
聚輪被逼地在樹林裏找了一個長滿草的樹頭,把嬰兒寄放在那裏,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並沒有發現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身影。
待聚輪找到封忌,封忌已被惡魔逼退到懸崖邊緣。封忌見聚輪已經趕到,便打開魔法陣,聚輪收到封忌發出的命令,也在惡魔群後打開神法陣,進行夾雜攻擊。令其死傷無數,橫屍遍地。
“母後,你為何變得如此狼狽。嗬嗬!不過,你放心,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魔族的每一個臣民都會記住你,記住你所犯的滔天大罪。也所以,為了實現這個如此宏大的願望,你,封忌,必須死。”審判師烈咒輕蔑地吐出審判詞,血刺則跟在自己妹妹身後等待著審判的結束。
最終,聚輪被烈咒和血刺夾攻殺害,而封忌則在黑晶球離被上百隻惡魔調戲,羞辱致死。
已完成任務的血刺和烈咒正準備跨過地獄之門離開,卻眼尖地發現了不遠處的小身影,他不斷地向惡魔群靠近,經過的草地瞬間成了荒蕪。待小身影走得更近烈咒和血刺才看清他的長相:慘白的臉色,鮮紅的嘴唇,墨黑修長的指甲,沾滿淤泥的身體,露在淤泥外的皮膚,無一不讓人想占有他。烈咒和血刺紅著臉無計可施。
“絲~~~”他左肩上那被淤泥遮掩了的傷口,不住的滴血,讓烈咒看了破天荒地開始心痛起來。
忽然,他把離自己最近的黑晶球幻化成風,籠罩在黑晶球離的惡魔瞬間暴露在被幻化的風裏,一同被粉碎,隨風飄走了。
烈咒和血刺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未發覺危險將近。
他看著那些無法動彈的望著自己眼睛的惡魔們,一絲冷氣劃過瞳仁,眼睛再次睜大,瞳孔瞬間聚焦,被他眼睛掃射過的惡魔都像烘天一樣以極度恐怖的姿態死去。
“啊~~~~~~~”在他們還在慌亂的時候,最外蹭的的惡魔已經遇害,屍骨無全。如此恐怖的死法驚動了他們,因此存在於生物體內遇難的最後做法——逃脫,就在這裏隆重的上演了。
不多久,地獄之門就在血刺的操縱之下關上了,把一個正往裏擠的惡魔夾再中間,血迸射而出,肮髒的內髒撒了一地。被遺棄的惡魔們失去了唯一的逃生出口就在還未被毒害的草地上集體挖坑,活埋。
世間又回歸寧靜,但卻攜帶了恐怖與血腥……
“殿下,軍妃陣亡,屍首已被尋回,靜待於殿外,殺害軍妃的凶手十分凶殘,軍妃的腹部被撕開,但腹中讎王毫發無傷。”雨樓抱著一嬰兒,匆忙地向宙神稟告,連禮數也被拋在腦後。
“把他給本王,你去把軍妃厚葬了。”宙神悲痛地接過自己幸存下來的兒子,冷漠了上千年的臉,終究凝生了一滴淚,滴落到嬰兒的臉上,嬰兒疑惑地望著如此神美的宙神,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
“父王,魔王仲魔進見。”天亟和星汐引領仲魔進入天神大殿便抱著嬰兒帶上門離開了。
“宙啊!有怪物。”仲魔肆無忌憚地踏上金黃色的台階,坐在宙神的旁邊,像老朋友一般。
“呃?怪物?”宙神不解的望著仲魔。
“他殺了我很多惡魔,我要他萬劫不複。”仲魔狠狠地一拳錘在金黃大椅上,心中的憤怒暴露在陽光空氣底下。
“好歹也應該讓我見見他在決定怎樣做吧!別生氣了,來,我們到花園裏散散心。”宙神溫柔的拉起仲魔,刻意不提戰爭的事情。
“宙,那個……”仲魔死硬的坐在椅子上,不願意起來。
“什麼?”宙神揚起嘴角,裝作不解的問。
“你……不打了!不打了!……我們和好吧……我知道,我鬧別扭,是我不對,我……”仲魔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像一個作錯事的孩子。咦?額~~他本來就做錯事了。
“恩。恩。我知道了!以後別這樣了!因為生命……珍貴啊……”宙神再次嚐試拉起仲魔,今次仲魔倒十分聽話的隨宙神擺布。
幸福似乎找到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