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今天不是陪客戶，和朋友一起出來的，不用太客氣。”
    聞一鳴委婉的拒絕了，天一也就懂事的點點頭。
    走廊不長，聊天的時候莫曉乖乖的跟天一身後，低著頭。也沒出聲。聞一鳴以為是天一的朋友，也就沒多看。
    直到天一推開包廂門，三人剛分開，莫曉快進去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門。一聲痛呼。
    聞一鳴皺著眉回頭。這聲音是莫曉吧。
    見了他連招呼都不打了？小年輕真記仇，不過也是對的吧，畢竟自己害的人家丟了工作。
    目光從雅間的門上收回來，本來對莫曉的勤勉的好感，也因為今天晚上的無禮，而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對莫曉的鄙夷。
    真不知道天一和他相處，被莫曉占了多少便宜去。
    至少從莫曉的穿著上看，這樣的飯店他自己是進不來的。
    莫曉不清楚這家店，聞一鳴可是非常熟悉，這裏的老板不是對外營業的，客人們來都是預約製，而且必須是會員。
    頓時聞一鳴覺得莫曉不像他表現出來的單純，反而心機頗深。
    ……
    這幾天莫曉其實已經就不用去公司了，畢竟他一個實習生，確實手裏也沒啥活。
    莫曉準備上完這個星期再走，他是一個認真的人，當然這也是新人的通病，比較較真。
    他第二天去公司，流言蜚語就多了起來。
    公司茶水間，莫曉正端著杯子準備去打水。走到門口。
    “不是，你們聽說沒，總監那個標丟了。”
    “不是吧？不是聽說百分百了嗎？”
    “我知道，這件事銷售都傳遍了。”
    “我就沒見過這麼傻缺的實習生，不是他沒有被開除嗎，怎麼我今天還見到人了？”
    “我聽說是開除了，但是不知道呢，說不定人家舍不得這個平台，死纏爛打可能以為會有變化吧。”
    “等等，給我講講啊，關實習生啥事啊？”
    “哎，我聽說是標書出了問題。”
    “是啊，說是提供的過期的材料，不是，都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怎麼差距這麼大？”
    “你別說，人家平日裏連一個眼神都不惜的給我們這些前輩。拽的很”
    “是啊，就算不是這件事情，我覺得他也幹不久，話都不說，以為自己的學校牛逼，自己也就跟著牛逼了嗎？”
    眾人的議論還沒有停，莫曉沉默的轉身，他知道公司的人不喜歡他，他和其他新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很少會有喜歡他這樣的人吧。
    坐在工位上，摸著桌子上葉片發黃的綠蘿，這段時間他其實習慣了，哪次不是這樣呢，這樣的話聽得也不少了。
    可笑的是，那幾個說他的人裏麵，有幾個莫曉還幫過他們。
    算了。
    有什麼好計較，旁人的眼光他不在乎，他隻看重聞一鳴的看法。早日和哥哥重新做朋友。
    其他的他不奢望。隻要能看見他就夠了。
    時間一晃，快下班了，天一跑了一天客戶，回了公司就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莫曉工位。
    空蕩蕩的。
    已經回家了嗎？天一心裏好奇。
    晚上銷售們開完會，天一聽到人們的議論，將幾個交好的同事拉出來詢問。
    他若有所思的細細聽著，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感謝了朋友，拿出電話連播幾個電話。
    最後一天了。莫曉擦了一遍自己的桌子，打開櫃子和桌子抽屜，確認沒有落下的東西，深深的忘了公司一眼。
    剛準備下樓，魯凱走了過來。莫曉以為是要和他道別，卻聽魯凱說道，“來趟會議室。”
    莫曉很莫名其妙，他都要走了開啥會。

    作者閑話：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