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朋友”李凱對兩人笑“這兩位是····”
    “李總”女人截斷李凱的話，笑“別忘了規矩”
    反應過來的李凱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位張總和方總”兩個人對殷玖打了個招呼，看出李凱似乎想單獨和人相處，就心明眼亮的選擇走開。
    “什麼規矩？”殷玖問。
    李凱“在這裏我們隻談興趣，不打聽他們的身份”看出殷玖的疑問，他解釋“有些人其實是朋友帶朋友，所以也有很多是認識的”
    殷玖了然的點點頭。
    “想喝點什麼嗎？”李凱問。
    “不用了”殷玖目光在會場掃了一遍，那些敞開可以觀看的畫作都比較正常，沒什麼特殊性，但是看得出每個人的畫工水平不太一致，至於內容也是五花八門，素描，油畫，水彩·······
    “你男朋友沒有問你今晚幹什麼去了？”殷玖在看畫的時候，李凱故意問。
    “他，不知道，不知道跑哪去了”殷玖在一幅畫麵前停下步子。
    “男朋友？”外麵車內小馬看向袁凱“他還有男朋友啊？”袁凱表示自己不知道。
    “是我”一串信號受幹擾的聲音從袁凱手邊的對講機發出來。
    “誰說話？”小馬四周看。
    “隊長”袁凱拿起對講機“隊長的內部線”
    “我靠，隊長你跑哪去了？”小馬說完又想起他剛才說了什麼“你是他的男朋友！？”這下車裏三個人都盯著對講機了，那頭的黃婷在線吃瓜，差點摔了自己的盤子。
    “為了拉近和李凱的關係，假編的身份”譚逆鱗那邊正在走動，可以聽到喘氣聲。
    “哦”一等吃瓜群眾坐回自己的位置。
    “譚隊犧牲真大”黃婷在那邊捂著嘴悄悄說“還要犧牲色相和名譽，真偉大”
    “嗯，偉大”小馬和袁凱也點頭，劉峰忍不住笑了一下。
    “譚隊，你那邊什麼情況？”劉峰問。
    “我在會場內，但是現在沒什麼發現，那些畫是他們自己人帶進去的，我沒能看全，所有參展的人員信息我已經拿到了，後麵袁凱去查一下這些人的社會關係”
    “好”袁凱答應。
    “為什麼我沒看到你行動？你在哪？”黃婷剛才還四下找了譚逆鱗的身影，但是那些人裏麵沒有他的身影。
    “晚點就能看到了”譚逆鱗說完就關了內線。
    剛開始隻是內部參展人員的交談，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會場開始清人，僅剩的幾個服務人員也被清出去，這裏麵就包含黃婷，黃婷有點著急，她在會場內和殷玖交換了一個視線，殷玖讓她稍安勿躁跟著大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