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粗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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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卷曲哆嗦,不知是冷,還是別的。
不說過了多久,孟浮生終於動了。
接二連三的信息轟炸,就像無數塊巨石壓在他身上,五髒六腑擠壓得連呼吸都困難,無比疼痛。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回頭,毅然決然踏進風雪交加黑暗裏。
正如希冀一次一次變失望到最後絕望。
前路茫茫,該何去何從,無從得知。
侍衛還在各處搜索,動作之大,驚醒無數人。
這夜,注定是個不平之夜。
飛簷走壁,翻牆躍窗。
躲過層層守衛追捕,終於回到熟悉的宮殿,剛落地,孟浮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整個人僵硬住了。
無意對上那雙漆黑看不透深淺的眸子,一股莫名的複雜感噴湧而出,他深知自己暴露了,索性撇開視線。
隻見屋內,赫然出現一個不該出現在這的人——司馬長離。
因為屋內並沒有點幾盞燈,所以不太看出對方表情。
孟浮生毫不掩飾扯下臉上黑布,內心深處是苦,也是痛。
表麵上一如從前玩世不恭“呦!離主這麼快就猜到了,動作真迅速,若是千機前幾任君王亦是如此,這天下恐怕早就是千機的了,哦不,本王該說是千機呢?還是萬聖國,又該稱你為司馬國主,還是皇帝陛下?”
破罐子破摔,明晃晃地嘲諷。
司馬長離蹙了蹙眉,抿了抿唇,過了許久,依舊沒有說話,穩坐如山。
他的這副模樣落在孟浮生眼裏,就是被捅破一切心虛的表現。
孟浮生嗤笑了一下,忍不住繼續道:“怎麼了,離主向來能言善辯,怎麼無話可說了,究竟是無話可說,還是不知該說什麼。本王猶記,離主厲害著,把本王玩在股掌之間,耍得團團轉。怎麼就沒話了,是不屑於同我講嗎?嗯。”
越說,一股怨氣直衝大腦,占據他的四肢百骸。
那些痛楚,一並襲來。
自己掏心掏肺對他,就連王位也願拋棄,哄著捧著含著,深怕稍有不慎就傷到,恨不得揉進骨血疼之愛之,結果,真心一片,卻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像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傻嗬嗬替人家數錢。
可悲又可笑。
憑什麼?
一把揪住司馬長離衣領,幾乎將人提起來,怒吼“憑什麼?司馬長離,你憑什麼?以為沉默就能將這件事平靜過去,不了了之,憑什麼,你說啊!說啊,你不是很會說嗎?拿出騙我的勁,說啊。”
司馬長離愣了一下,怔怔望著他,心髒沒由抽痛。
說什麼,又能說什麼?
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麵對這樣默認的他,孟浮生終於絕望了。
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仿佛被抽口,鬆開了他,身形不穩,踉蹌倒退幾步,再也抑製不住了情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笑聲中充滿了絕望,悔恨,不甘,還有諷刺。
司馬長離捏緊了拳頭,心底的難受不比他少,隻是不敢表現出來。
“司馬長離,你沒有心,隻有冷冰冰的石頭,捂不熱,哈哈哈……”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一下又一下紮進司馬長離心髒,紮得千瘡百孔,疼得無法呼吸。
眼眶不知何時,紅了。
這一刻,他不想再理智了。
“究竟是不是冷冰冰的石頭,你要是不清楚,我就讓你再感受一次,是與不是。”
話音未落,一把摟住他,全無顧忌,狠狠親上去,堵住孟浮生嘴,猶如困獸之鬥,掠奪他口腔中唯一的空氣,一點點侵略占據全部。
孟浮生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奮力掙紮,然而,司馬長離的力氣卻出奇大,縱使他無論掙紮都沒用。
血腥味,充斥唇齒間。
直到吻得孟浮生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他,然!司馬長離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扛起人丟在床榻上,站在床榻前,居高臨下盯著他,解開腰帶,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被摔懵的孟浮生好不容易回過神,望著白如雪的肌膚,瞳孔驟縮,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未等他做出多餘反應,一片陰影籠罩上頭,伴隨一陣“撕拉”的破碎聲,身子赫然一涼,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得四分五裂,散落到處。
滾燙的肌膚,燙得他直顫。
雙手被按過頭頂,完全沒有掙紮的機會。
口不擇言怒道“司馬長離,你口口聲聲嫌棄我髒嗎?怎麼了,沒有男人滿足你,伺候不好你,所以也不在乎了嗎?”
“是,他們與你相比,確實差了些。”被氣急隨口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孟浮生一下子就怒了。
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束縛,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兩個人瞬間換了位置。
他咬牙切齒道:“司馬長離,是你自找的。”
話落。
毫無任何準備措施,抓著他的大腿,用力捅進去。
“啊!”
沒有任何準備,更無任何措施,再加上他們許久沒有做這種事情,再者孟浮生“粗暴”的動作,疼得司馬長離表情扭曲了一瞬,渾身顫栗。
然!
被怨與恨激怒的人,眼睛猩紅,這一刻化身困獸,釋放獸性,發泄長久的怨念,根本沒在意也沒有注意到他痛苦的一麵。
動作相當粗暴,又快又狠,大有一種把人弄死的架勢。
嘴裏喃喃著什麼,很輕,輕得根本聽不清楚。
司馬長離終於怕了,他後悔了,下身傳來的陣痛遠比歡愉多得多,唯一的念頭就是逃;但他太低估了一個被激怒的鬥獸了,逃隻會換來更加粗暴。
修長纖細的手指將被褥抓褶,形狀如山如水,層層疊疊,波瀾漣漪。
白瑕如玉的肌膚上染上層層緋紅,身子如水中浮萍隨波逐流起伏搖擺,燭火折射在牆上,如影隨形。
“疼,好疼,子閻,我好疼。”
臉上布滿了汗水淚水,已然分不清了。
大抵是這話起到作用,孟浮生動作頓了一會,定神望著身下的人,眼裏含淚,眼角泛紅,渾身顫栗。
不知是疼,還是別的,亦是二者皆有。
“疼!”神情恍惚了一會,想起這些時日所受的委屈,被心上人的算計,蓄謀已久的算計,屈辱,怨恨再次占據他的理智,心中唯一心軟的也就煙消雲散。
鉗著他的下巴,惡狠狠說“司馬長離,你的疼抵不上我心中萬分痛,既然如此,我有多痛,你就得承受多少痛。”
伴隨最後尾音落下,更加粗暴起來。
“痛,就忍著,你不是嫌棄我髒嗎?那我就把你高貴的身子也染髒,裏裏外外。”
司馬長離本就白的臉頰,又白了一個度。
“說,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我猜猜,從蟲林救下我的時候,其實你那時候就是知道我的身份才救我的,對不對,是不是,說啊,說······”
每說一句,力氣便加重一分,疼得快麻木的司馬長離,隻覺五髒六腑都移位,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是本能的叫痛,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他越是不答,孟浮生越用力粗暴,這場暴虐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司馬長離嗓子都叫啞了,也沒有得到半分憐惜,直到暈過去,這荒唐的事才拉下帷幕。
“你身上其他臭男人的印記我會全部剜掉,你身上也隻能有我的印記,你也別想娶什麼王後,納什麼後妃,你是我的。”霸道且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