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一旗定輸贏(一)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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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著駿馬,和孟浮生等人並排,眸子中劃過一絲晦澀難懂的眸光,似乎放下什麼顧慮,終於:“單霄,不如我們就場比試,若你贏,本王便認,如何!”
    單霄心頭一震,大驚,急切說:“怎麼比。”
    孟浮生不知道兩人說什麼,心裏鬱悶,卻很有禮貌的聽他們說。
    “比試很簡單,就是在雙方的城牆最高處插上自己國家的旌旗,無論用什麼方法在三日內將對方的旌旗換成自己國家的旌旗。”
    這個看似簡單,可是做起來卻十分難,更何況是不論什麼方法和手段。
    單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想在他的臉上找出這是不是開玩笑的蹤影,可是沒有。
    “好,本王答應,若本王輸了代價是什麼?”
    鄭重聲明:“若本王贏,你們流域就退兵,在你我有生之年不可侵犯我朝;若本王輸,千機便認那紙婚書,如何!”
    除了司馬長離之外,雙雙一震。
    這個賭注看似是公平,其實對千機一點也不公平,因為千機認那婚書,簡直就是等於將江上作為賭注。
    單霄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搖了搖頭。
    司馬長離眉頭一皺。
    “我不要千機認,我隻要阿離你一人認即可。”
    司馬長離心頭一震。
    這兩者的區別截然不同,差別很大。千機認,千機王上下嫁,帶著江上下嫁;而自己認,自己下嫁,則江上仍在。
    孟浮生焦急的脫口而出:“阿離,不可!”
    孟浮生一開始還不知道認什麼婚書,可是聽及單霄的話,突然想起兩年前千機鬧得滿城風雨的一樁事情。
    那時,天乙和流域還是友好交往的關係,可是在兩年前裏的一天,流域派出使者到千機,然而在使者在朝堂上,不知說了什麼,導致了阿離親手斬了使者。
    不斬來使,這是亙古不變的規矩;那怕是在戰場上,都不能斬使者;若是使者在他國病逝什麼的,可以不追究。
    而當初,阿離不僅沒有避諱,直接弄死了,隻剩下一個使者回去。
    這完全是在打流域的臉,自此流域和千機關係就破滅了。
    而據說,起因是一紙婚約,據說是千機先王沅王為阿離與流域王上立下的婚書;也有據說是流域使者侮辱千機,才慘遭毒手,說法眾說紛紜,至於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剛剛他們說的,隻有不是傻子,再以此聯想到那件事,不就證實了當初的那件事是真的。
    若真是這樣,若阿離輸了,豈不是要嫁給這賊人頭子。
    “不行,堅決不行。大不了我們就硬拚了,實在不行我就舉全國之力,本王就不信了,天乙所以兵力和千機的大軍還打不贏他一個流域。”
    所以他就發話了。
    一愣,一震,心頭似乎有一股暖流劃過。不知道是因為單霄的話,還是因為孟浮生的話。
    目光掃過兩人,在孟浮生身上停留了許久,微微一笑,仿佛胸有成竹。
    “好,本王應了。”
    然而,司馬長離不知道的是,自己此時的表現卻讓單霄嫉妒的發狂。
    “既然如此,就從今晚……”
    單霄此時就一心想著怎麼弄死孟浮生,對司馬長離的話是滿口答應。而後知後覺卻想著如何贏。
    “本王一定會要贏。”篤定的說。
    司馬長離微微一挑,“各憑本事吧!走了。”向單霄說了一句,便將目光放在孟浮生身上。
    孟浮生點了點頭,一群人揚起鞭子抽在馬身上,馬向脫韁一般疾馳而去。
    望著策馬奔騰而去的一群人,尤其是那抹色彩豔麗的身影,心中一陣悸動,可是望著他旁邊的那抹身影,不知哪來的火蹭蹭竄的老高。
    真的恨不得在阿離身旁的人是自己,眸子中充滿了怒氣,心裏冉冉升起一個陰謀。
    “戰場上,刀劍無眼,死個人很容易……嗬。”
    不過小半日,此事便傳遍了兩城,一下子各種情緒湧出來。
    與此同時,沉重詭異的氣息籠罩在白城上空。
    主營中,所以將領全部聚集在一起,圍著沙盤,聽從指揮。
    “今天召諸位來,想必都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本王也就不多了。”
    一旗定輸贏,不僅是定輸贏,更是定兩國的勝敗。
    目前這種情況,誰不想早點結束戰況,過著安穩的日子。
    “王上,可是流域軍隊人數起碼有兩百萬左右,我方兵力不足一百萬,要是對方強攻,左右也鬥不過。”弱弱的聲音從角落穿來。
    目光一炬,不語。
    營帳裏氣氛一下子不好了,說話人一噎,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究竟是那方的人,說這麼喪氣的話,本王都懷疑你是不是奸細,專門來散亂軍心。”
    孟浮生看似無理取鬧的話,卻存在著幾分道理。
    而那人似乎被孟浮生無恥的話給氣著般,急著為自己辯解“子閻王,你實在是血口噴人,我……”
    “本王就不明白了,自從阿離來到白城,麵對流域百萬軍隊也沒有讓流域得到什麼好處,到至今也沒有讓流域止前不進;你是在懷疑阿離能力,還是你本來奸細。本王血口噴人,在本王看來是你攪亂軍心做賊心虛。”
    這下似乎說通了,也有人似乎相信他的說法,那人也不知是不是想到這些,不知道為什麼口不擇言“孟浮生,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千機的事,麻煩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身份,你來告訴本王子閻王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冰冷的氣息伴隨著話落散發出去。
    男人驚覺,發現自己說出話,腦門上逐漸布滿細汗,撲通下跪。
    “王上恕罪,的確是子閻王太過分,末將……”
    “我朝向來以禮待人,你這般無禮實在有辱我朝形象;本王在白城的表現,難道不足以對抗流域嗎?本王既然敢提出這個約定,就有把握,就是不知你說這個究竟意欲何為!”
    “撲通撲通”的叩頭,嘴裏囔囔“王上,末將冤枉啊!王上……”
    司馬長離沒有看他,其他人似乎怕被牽扯也不敢說話。
    “有這般不知禮數的人,恐不知那一天做出欺上瞞下的事,拖出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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