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男扮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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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與此同時。
“大人,今日朝廷上,司馬長離為什麼單單指定我們;難道他是懷疑我們。”
說著,在座的人臉上皆露出恐慌;在首位上的人,一手敲打著桌子,有一搭沒一搭的,令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他的這舉動,確實是不對勁;在這麼多武將中,將我們的人拔地七七八八,倒是小視了他。不過也是,不愧是和阿兮一人所出。”
得不到他確切消息,所有人的臉上越來越差;有甚者顯得坐立不安,如坐針氈。
聲音顫抖“大人,如果王上真的知道我是……您真的能確保我一家老小安全嗎?”
首位上的人,目光一炬“霍大人既然選擇與本王合作,就該知道本王的實力。不過你放心,他不會懷疑的;因為本王太了解他了。自以為是,驕傲自滿。”
聞之,在座的不少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他們口中的人在場,恐怕要吸口冷氣;自己的朝臣中竟有不少在場,文武官都有,更恐怖的是還有一些官員是輔佐過前任天子的朝臣。
“真的沒事嘛!”還是有幾位不確定的再次問。
首位上的人十分自信打包票“放心吧,本王拿性命作擔保;各位大人還是回去好好過日子,平日裏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當下,再也沒有人問了;紛紛離去。
不一會兒,已經走了十之八九。
望著那些朝臣,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意,歎息說“可悲可歎!何其荒唐!”
剩下的互相看了一眼,過了好一會,一人起身朝他拜了一個全禮。
“主子,他這般確實古怪,不然,屬下去打探一二。”
男人罷了罷手“不必了,去了也是白白送一條命。”
座下人抿著唇,不再說什麼了。
“這樣也好,得來全不費工夫;真是瞌睡來就有人送枕頭來。”
……
“不好了,王上又不見了。”
此時,天乙皇宮鬧翻天了,沒過多久範圍就擴大到整個皇城。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家王上又玩消失了。
所有人對此表示,這次王上玩消失準備這麼久才跑,大街小巷設立賭場,紛紛跑去賭坊下賭這次自家王上什麼時候被抓回來。
皇城是人仰馬翻,可孟浮生早早出城了。
黃昏時。
一名下人急匆匆跑來,口中囔囔道:“老爺,門外有一個小乞丐送來一封信。”
仲儀沒有責怪下人的失禮,接過信連忙拆開。
正廳聚集的大臣們一下子躁動起來,目不轉睛盯著仲儀手中的信。
“仲老頭,等你看到這封信時,本王恐怕已經離開了辭冬城兩日,等你發現本王不在了,恐怕來不及了。仲老頭,本王保證此次你抓不住本王,畢竟馬有失蹄,更何況是人呢?對了,平越那個膽小鬼,本王回來時,可是會檢查一下哦!看看是否完好。看本王忘的,本王不在的這段時間,天乙就交給你了;你放心,本王不會白白讓你辛苦啦!等本王回來時,就給你帶一些當地的特產,就當是給你的辛苦費,勿念,哈哈。”
仲儀重重咳了一聲,將信折好收回信封,揣在懷裏。
在座的大臣們習慣性互相對視了一眼,神情古怪。
暗想:王上,肯定有不少傷大雅君子之言。
上官卿眼神晦澀不明,問:“太尉,王上信中說了些什麼。”
仲儀沒有著急回答他,而是詢問送來信的下人“可有盤問那小乞丐,這信是誰讓他送的。”
那下人此時此刻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畢恭畢敬回答:“回老爺,盤問過了;那小乞丐說是一名戴著鬥笠的青衣女子讓他把信送到太尉府。”
正廳裏,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嘴角忍不住抽搐。
眾大臣:不愧是王上的風格,為了逃跑也太拚了。
有人小心翼翼問:“太尉,王上此舉,恐怕不好找;你看該如何是好。”
沒辦法啊!從前可是從來沒有使用過這招,確實是不該如何做。把希望隻能寄托在仲儀身上。
仲儀無奈歎了一口氣,幽幽道:“把派出去的人都撤回來吧。”
“啊!”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太尉也是沒有辦法破解王上這一招。
仲儀可不知道他們心中的小心思。
異口同聲問:“為何。”
仲儀不緊不慢抿了一口茶“此舉,說明了王上出走的決心,就算是抓回來,也難留住王上出走的心思,恐怕那時王上一鬧,也夠我們喝一壺;不如就讓王上去,若是王上在外麵吃了大虧,受到教訓,自然就斷了以後出走的心思;還有,若本太尉沒有猜錯的話,王上恐怕是去千機了。”
眾人也覺得仲儀說的有道理,不由跟著他指的方向想。
上官卿回過神,蹙起眉說:“話說這麼說沒錯,可是千機現在正值戰事,恐怕會有危險。若是王上遇到危險,後果不堪設想。”
上官卿思慮的問題確實是棘手。天乙皇室血脈就隻有他這麼一支,如果他出問題了,天乙恐怕就要亂了。
仲儀笑道:“上官大人所思本太尉也考慮到,諸位就放心吧!本太尉不會容王上的安全出現一絲問題。”
這麼說來,所有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隻要安全有保障,怎樣都好。
與此同時。遠離辭冬城的孟浮生,跟隨著商隊前往千機。
夜幕降臨。一片森林邊緣,支起一頂頂帳篷,燃起幾堆火堆。
一群粗糙大漢中,那抹青色格外的引人注目。就靜靜地坐在那,也是格外的光彩奪目,頻頻引來囑目。
這時,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向“她”走去;將手中的烤肉遞給“她”,青衣人抬頭看了一眼,沒有搭理他繼續吃手中的糕點。
男人見“她”沒有搭理自己,也不灰心喪氣,而是順勢坐在“她”的身旁。
而遠處的那些人,在看到男人的舉動,收回了那含著可惜的目光。
“姑娘獨自一人前往不知何事。”
青衣人實在是不想理他,可是似乎想到什麼,也就開始訴苦。
“為了逃脫管理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