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把她趕走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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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裏就倆人,梁斯裕安頓好她後出去大廳幫忙打掃。
    打掃完後梁斯裕把掃帚放回原位就想回休息室,卻不料卻轉身就有什麼東西往他懷裏撲過來,他以為是周舒桐下意識的接住,鼻腔有一股刺鼻的香水撲麵而來,他難受的蹙緊眉心,把懷裏的人推出去。
    臉上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也沒看對方是誰就越過人離開了。
    女人委屈的站在原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回到休息室那枚身影早已不見,想到她剛剛受到驚嚇而蒼白的臉不由得擔心起來,找了每個角落,都沒找到人,問了很多人也是說沒見著。
    在這裏他看著還好,如果她闖進隔壁他未必能救的了她。
    隔壁是陪酒,嫖鴨的地方,進去裏麵的人大多數都是要消費的,男的女的都吃,如果那丫頭真闖進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他想邁腿踏進那扇門時,聽到了身邊路過的同事說前廳有人在打架,而且還是兩個女人,那路過的倆人一直待在後麵,也沒見過那些場麵,那些人,問什麼都說不知道,不知道是誰,不知道怎麼打起來的,更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了。
    他怕打架的人是周舒桐,便移步到前廳,果然,周舒桐就在那裏,她手裏拿著敲碎的酒瓶,惡狠狠的盯著眼睛的同樣惡狠狠瞪著她的女人。
    周舒桐臉上通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喝了酒,她怕她手裏的“武器”傷害到人,便上前去抱住她。
    他柔聲道:“兔子,乖,別鬧了。”
    周舒桐聞言以為梁斯裕在幫那個女人,她猛得抬眼看他,眼底有些迷離,說話時才真正的知道她喝酒了:“我沒鬧。”
    “我看到了…”她望著他喃喃自語。
    “看到了什麼?”梁斯裕疑惑地問她。
    周舒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在休息室裏緩和過來後就想著去幫他一起打掃,沒想到,在拿掃帚的地方看他和現在和她打架的女人抱在一起,她覺得現在的她很奇怪,像是生病了,很嚴重很嚴重的病,嚴重到自己都不認識這是她。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沒事。”
    梁斯裕覺得莫名其妙,但他知道她喝醉了,也就沒跟她計較,跟經理打了聲招呼就先下班了。
    晚風異常的涼,刺骨的涼,周舒桐酒精上頭,身子一搖一晃的走在街上,梁斯裕上前扶她被她甩掉,索性在身後默默地跟著她。
    走到一長條階梯前周舒桐晃著身子站定,盯著那斜斜的階梯,醉意濃濃的朝天上大喊:“連你也欺負我,不讓我回家。”
    “這…這麼長…長的路,又那麼斜摔死了怎麼辦?”她指著天轉著圈罵道。
    梁斯裕起初還擔心她摔下去,可看到她可愛的模樣指著天罵桑,讓他忍不住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完全程。
    隨後他眼睜睜的看著周舒桐蹲在地上,然後屁股對著階梯跪了下來,一隻腳試探性地下一層階梯,再到叧一隻腳,反反複複重複著動作。
    醉得嚴重的周舒桐不知道是不是累了,還是覺得已經到了,她站了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微微一斜,沒站住腳,往後傾斜。
    就在周舒桐要遇階梯翻滾時,梁斯裕把她拉回懷裏,一個踱步梁斯裕往後倒坐在了階梯上。
    周舒桐往他的身上倒,一隻手壓在他的腹部,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粉嫩而柔軟的唇瓣與梁斯裕碰在一起。
    倆人一愣,梁斯裕反應過來把她推開,讓她站好,誰知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在他看來那是勾引他犯罪的眼神。
    “大膽梁斯裕,你幹啥要偷親我?”
    “我沒有,那是不小心的,我是為了救你。”
    “不小心的,為了救…”她像複讀機一樣重複了他的話,久良,她哦了一聲,移開話題:“楊煬今天找我了,他告訴我,他是被人下了藥才跟別人上床的,我誤會了他。”
    梁斯裕臉色沉了沉,冷聲問道:“然後呢?”
    周舒桐感覺到了突然變冷了,她晃了下暈乎乎的腦袋看向梁斯裕黑著的臉,笑著:“阿裕,你在生氣。”
    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梁斯裕一怔,別開臉,似乎還有些傲嬌地回答:“沒有。”
    “哦。”周舒桐垂著腦袋在玩手指,這模樣看上她根本不像是喝醉了,有那麼一瞬間他也這麼覺得,可是她身上濃鬱的酒精味提醒著他,她就是醉了。
    他見她不鬧騰了,歎了口氣說:“我們回家?”
    “回家?”她搖搖頭:“我沒有家了,我今晚打架了,阿裕肯定不會再收留我了。”
    “知道就好,再不收留你,也會讓你住完今晚。”
    回到家梁斯裕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安撫好回來後就站在床上又脫衣服又唱歌又跳舞的周舒桐,安頓好後他坐在沙發上猛吸著煙,滿腦子都是那個吻,和自己對她身子的反應。
    他坐在客廳好久好久,久到他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隻知道天已經漸漸泛白,他揉著發酸的眼睛看向房門口,心裏默默地決定什麼。
    八點,周舒桐宿酒醒來,她還沒睜眼,一聲驚呼先傳來,坐在床邊守了她一夜的梁斯裕淡定的把桌麵上的水遞到她嘴邊,讓她喝下。
    待她喝完,梁斯裕的聲音才平靜的響起:“我們談談?”
    “談什麼?”正在揉著太陽穴的周舒桐疑惑地看向他。
    “你吃完早餐從我家搬出去吧。”
    “什麼?”她不解。
    “等你我都確認一些事情之前,先別再聯係了。”
    周舒桐覺得他莫名其妙,很不解他這種行為,是不是昨晚她喝醉了對他做了過分的事?
    腦海閃過一些片斷,似乎有一片是她壓在他身上和他親親的片斷,就因為這個他就趕她走?
    “阿裕,我昨晚喝斷片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喝酒了,喝酒也不會喝斷片,求求你別趕我走。”她眼眶紅通通的哀求著梁斯裕。
    “還是先搬走吧,等我想通一些事,我會去找你的。”他抬手慣性的想揉周舒桐的頭發,怕她會再次哀求自己,怕自己會心軟便改成了揉自己的眉心。
    “那你什麼時候會去找我?一天?還是過幾天,又或者是一年,兩年,又或者是好幾年?”
    被她問的有些煩躁,他下意識的說了些狠話:“你太麻煩了,花我的錢也多,這房子是我的,你總不能一直賴在這裏不走吧?要點臉行不行?我都已經那麼趕你了,還想繼續賴在我家?”
    周舒桐一愣,被他說的臉色蒼白,原來他早就膩她了,隻是一直沒話而已。
    她吸了吸鼻子從床上爬起來,去衣櫥裏拿衣服,看了看,好像這些衣服全是他給她買的,她一件都不能帶走,隨後轉身快步走出門口,穿過客廳離開這房子。
    屋裏就隻剩下梁斯裕,見她一走他攤坐在椅子上,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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