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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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把麥穗掃帚握在我手裏,我沒有珍惜。直到現在已追悔莫及。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緊緊握住掃帚柄說‘NO’。如果要給這聲‘NO’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啊~一萬年、一億年、一兆年……沒、有、期、限~”
神神叨叨念完一通,晝冬接著又做了幾個長長的深呼吸。她心裏正這麼給自己打氣:反正再壞也就那樣了。媽媽說生活就是倒吃甘蔗,先苦後甜。將黴運進行到底。把變態的幾個先整合解決,剩下的帥哥就是高純度蔗糖!
正義凜然的跨上台階,一抬頭,碩大的‘十二’字樣懸在頭頂。沒來由的抖了兩下,晝冬立刻把此舉引咎於天氣寒冷,她指著頭頂低吼,“老天,沒事幹嗎降溫!?”
疏不知身後的院門前正走過兩個年輕女孩,她們手握紙扇,用力地扇著:“這天怎麼突然熱起來了?”、“是啊,這黑衣服真不舒服——”嘰裏咕嚕嘰裏咕嚕……
我們的主角沒聽到,她沒有聽到。
拚命地跑、跑、跑、跑……
直到覺得夠遠了,晝冬才停下來靠在牆上喘氣休息。十二番隊的隊長果真不是普通的變態。本來長的就非我族類,還喜歡把自己弄的一身毒。真不明白那麼溫柔平和的涅音夢心裏是怎麼想的,竟然願意跟在這種外星人後麵。還無怨無悔。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或者是蝌蚪原理?
伸出胳膊打量手掌。不會爛掉吧!?雖然隻是稍微碰了一下,但那種毛骨悚然的觸感晝冬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是想到她又執行了一項‘少數派報告’,心下不禁大喜。趕緊摸出地圖又戳了一個洞。完畢後,她的手指順著地圖上的方位標示向上遊移,這條路通到底是五番隊。
正想著,前方走來一群人,晝冬抬眼仔細一瞧。天助我也!
打頭的正是五番隊、八番隊、十番隊的隊長們。晝冬拉了拉身上的死霸裝,拾掇拾掇手裏的雜誌迎了上去,“藍染隊長、京樂隊長、日番穀隊長,這是本月的月刊。”
“我沒有見過你。”日番穀小帥哥首先接過月刊,漂亮的大眼睛注視著晝冬。
“是。我是新入隊的。”聽聞,藍染溫和的笑笑也接過了月刊。
眼前突然一陣粉紅,京樂像一股旋風刮到晝冬跟前。隻見他左手一扶頭上的寬簷鬥笠,傾過身子在晝冬的耳邊低喃,“這位美女怎麼稱呼?”聲音曖昧異常。晝冬一開始有些呆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搭訕?這個隊長還真是蜜蜂,和漫畫裏表現的完全一樣。眼角瞥到周圍人看好戲的表情,依照以往,被京樂搭訕的女孩子不是尖叫的跑開,就是轟上一記鐵拳。不過,晝冬對京樂很有好感,而且他的行為讓她想起火影裏的好色仙人·自來也。
所以,晝冬學京樂那般同樣曖昧地靠近他的耳朵,身子貼著他的臂膀,吐氣如蘭的說:“您這樣真的好嗎?您不怕伊勢副隊長擺臉色給您看?”
京樂的好色神情瞬間一凝,隨後身體慢慢拉離。晝冬見狀故意朝他拋了個媚眼,然後向他們鞠躬離開。
又搞定三份。
她!她!她!她終於來到這裏了。
看!多麼輝煌的大門(比六番隊小);多麼雄偉的建築(比十二番隊矮);多麼漂亮的庭院花卉(是藥草);多麼神秘莫測、附含魅力的數字(四=死)……晝冬緊了緊懷中的雜誌,挺了挺胸,吸吸鼻子。卯花隊長、虎徹副隊長,你們的忠實追隨者——四楓院晝冬今天終於踏上四番隊的門檻了……
“那個,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身後傳來一聲疑惑的詢問。晝冬回頭一瞧,看到一個穿著粉色浴衣護士服的女孩子正滿臉驚異地看著她。晝冬趕緊擦擦口水從人家的大門上爬下來,整整衣衫,她故做鎮定的銜著詭異顫音問道,“卯花隊長在嗎?”
小護士的臉上滿是黑線,她不怎麼放心地又問了一遍,“你是?”
“哦,我是來分發月刊的。”說完,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變態,晝冬馬上把手中的雜誌舉到胸前抖了抖,生怕對方看不見。
“隊長不在,她和副隊長一早就到總隊那裏去了。”小護士的口氣裏明顯露出一絲鬆了口氣的感覺。晝冬決定PASS掉,就當沒聽見。不在?她泄氣的抽出一本雜誌,放到小護士手裏,有氣無力的蔫聲,“這是本月的月刊,麻煩你了。”交代完,她塌著雙肩左擺右晃的離開了四番隊的大門。
下個月,她下個月一定會再來的!等我,卯花隊長,等我,虎徹副隊長——
二番隊和三番隊的館邸離的比較近。現任二番隊隊長碎蜂沒有廢話的接過雜誌,在晝冬離開之前冒出一句,“你真的是四楓院家的人?”
“是。”晝冬平靜的回道,“當然,我無法和四楓院夜一相比,我想恐怕沒有人能和[瞬神·夜一]相提並論。屍魂界沒有、靜靈廷沒有、護庭——也沒有。”不去看碎蜂的臉,晝冬自顧自的離開了。
哼~晝冬心想,氣氣她也好!
隔著一棟巨大的倉庫,旁邊就是三番隊的館邸。
頭不時往裏探探,這三番隊怎麼沒人看門呢?晝冬因為心理排斥所以不怎麼想進大門。原本打算悶頭衝進去交了就跑,但在門口等了半天又叫了兩聲卻一直無人應聲。難道三番隊集體出任務去了?
“哎呀?到我們三番隊有什麼事嗎?”
略帶奇怪口音的問話從背後傳出,晝冬渾身一哆嗦。對,就是這種感覺,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心裏就超~不舒服。如今竟然真實體驗了一把,近距離的接觸更讓她感同身受的厲害。暗自掩嘴咳了咳,不動聲色地搓搓臂膀。然後立刻掛上尊崇的表情回身正90°鞠躬,麵向地表遞上雜誌字正圓腔,“市丸隊長,這是本月的月刊。”
等了老半天,市丸銀可能覺得打量夠了,終於伸手拿過雜誌。“東仙隊長今天不舒服嗎?”
晝冬直起身子把臉垂得老低,外人看來她完全一派恭敬謙和的模樣。“回市丸隊長,我不知道。”
市丸銀笑了笑,狐狸般的五官讓人琢磨不清,他一直把笑麵虎的功效發揮到及至的。“九番隊的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懶散了?自家隊長的事竟然不知情!?”這種市丸特有的聊天氣似的刻薄口吻讓晝冬撇了下嘴,想她十一番隊的人會對九番隊的事如數家珍才有鬼呢!於是她必恭必敬的彎下腰,“市丸隊長,您還有什麼吩咐嗎?”他不下逐客令,她自己給自己開門總行吧!?
可能這樣直接衝撞的語氣市丸銀還不曾碰到過,詭異的笑容滯了一秒,然後又如同無事人一般咧嘴,“你可以走了。”
終於盼到這句話了,晝冬立刻邁步離開。一路上壓根不願再回頭多瞄一眼。
又一個‘西施’。鬆本亂菊是看上他哪一點的?
拿著剩下的雜誌一路小跑,剛轉了個彎角卻差點與人迎麵撞上。來人瞬間高舉雙手敏捷避過,晝冬猛地後倒,為了穩住身子她伸出右腿硬生生地拽住了後衝的力道。
“怎麼樣?你沒事吧?”粗啞的嗓音非常特殊,該不會是……晝冬瞥見地上的影子接近,一抬頭就撞進了那副標誌性的黑色墨鏡上。差點與她撞上的人就是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射場伸臂把晝冬從地上拉起來,重新詢問,“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撞到哪裏?”
真是個好人!晝冬心想,動漫裏他的出場次數雖然不多,但卻把他的為人介紹的比較透徹了。是個孝子,為了母親,他讓自己各項指標達到均衡從而當上了副隊長。不過近距離看造型還真有點黑社會的味道,奇怪的品味。
“沒事、沒事,謝謝您,射場副隊長。”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還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真誠的擔憂。所以晝冬趕緊表明自己無恙。
“你認識我?我好象沒見過你。”
“我是本屆靈術院的畢業生,前幾天新加入番隊。”說完,立刻學動漫裏的情節加上了一個鞠躬。晝冬蹙眉暗忖,日本人的腰肯定非常堅強。
“哦~是新人。”
“是的。”這回抬頭才發現射場的手上正捧著一罐酒壇,原來他剛才舉高雙手是為了這壇酒啊。
“你要去九番隊?”
“是的,我正要去送月刊。”為了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天真無知一些,晝冬的臉上一直掛著傻笑。
“送月刊?去九番隊?”他聽聞立刻泛出奇怪錯愕的神情,墨鏡上的兩條粗眉毛扭在了一塊。
晝冬摸了摸鼻子,“月刊分發的工作已經從九番隊那裏移交給我們隊了。”
微微一楞,“你是哪個隊的?”
“十一番隊。”
“十一番隊——!?”錯愕的神情更強烈了。隨後,還不待晝冬有什麼反應,射場從她手裏拿過一本雜誌,略帶莫名其妙的同情哀聲說:“這本雜誌我會交給我們隊長的,你去吧。”
啊?看著雜誌捏在他手裏,晝冬懵懵懂懂終於回過神道,“謝謝您。”
“不用謝,快去吧。”射場滿臉的憐憫,說完這句話竟然還狀似無奈地拍拍她的肩,“唉~被分到十一番隊還真是——”也不把話說完,一轉身,提著酒壇拐出了街角。
眨眨眼,再眨眨眼……恩——這應該算是因禍得福?低頭瞅著剩餘的兩本雜誌,晝冬挑高一邊的眉毛,不知怎的心裏突然有種超~~不、爽、的感覺。
而且,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辛苦你了。”
“您說的太嚴重了。那麼,在下告退。失禮了——”拉上木拉門,晝冬壓抑地吐出一口氣。
大步走出印有‘九’字圖樣的院門,舒心地一伸懶腰。
好!隻剩下最後一個了。
掏出地圖滿意地覷著上麵慘不忍睹的大洞,隨後發出巫婆般的詭異笑聲。地圖上此刻唯一幸免遇難的‘綠洲’正孤零零地躺在角落裏。晝冬心滿意足地收好地圖朝最後的目標走去。心情陡然飛躍——
浮竹大帥哥~我來也!
“那個——你好~”
嘰裏咕嚕……
“末西末西~”
嘰裏咕嚕……
“……HELLO~”
嘰裏咕嚕……
“啊泥呀塞喲~”
嘰裏咕嚕……
“——聾了嗎?”
“你才聾了!”
終於有反應了!晝冬滿臉黑線的站在一旁,這兩個大塊頭硬是堵在出入口侃大山,讓她進退間寸步難行。眼見‘十三’字樣的館邸就在跟前卻無法前行,這是多麼大的折磨啊~
“你到我們十三番隊有什麼事啊?一直叫一直叫煩死了——”
晝冬聽的快吐血了。怎麼這麼不講理呢?於是她硬推開門口的‘門神’,從夾縫中鑽進大門,並在院中回身道,“一直以為隻有三姑六婆喜歡在大門口拉家常,沒想到十三番隊的人也有這嗜好。失敬、失敬~繼續,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裝腔作勢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怎料,身後的‘四叔八公’不想放過她,二人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晝冬的衣領,凶狠地嚷道,“你說什麼!?竟敢這麼說本大爺,看來大爺應該好好教教你對待上位時的禮節!”
也許是看慣了十一番隊的流氓麵孔,對著眼前兩張鼻孔噴氣的醜臉反倒沒什麼感覺。這種等級的齜牙咧嘴歪棗臉根本無法與十一番隊相提並論。眼見他們的大臉越來越靠近,晝冬思忖該怎麼行動時,那廂已經有人跳出來英雄救‘美’了。
“喂!幹什麼、幹什麼~今天的打掃已經全部完成了嗎?晚上會來檢查的,聽到沒,還杵在這兒幹嗎,還不快去——”
“是!”‘門神’立刻丟下晝冬飛也似的離去,被他們猛推的力道向後倒了三步才定住身子,晝冬伸手拉直衣領撫平布料上的皺褶,待轉身時發現這人已經站在她背後了。晝冬拿著最後一本雜誌鞠躬道,“誌波副隊長,這是本月的月刊。”
“好,辛苦你了。”誌波海燕接過雜誌,爽朗地朝她一笑。頓時,晝冬心中打分牌上的數字啪啪跳上去好幾格。親切感油然而升。於是晝冬大著膽子問,“那個,浮竹隊長不在嗎?”
可能對她突如其來的問話產生了狐疑,但誌波海燕還是回道,“最近隊長的身體很不好,在靜養。”
還真是藥罐子。“那,請問朽木露琪亞在嗎?”晝冬打進了這個世界,就一直想見見傳說中的女主角。
“朽木露琪亞?我們隊上沒有這個人呀。”誌波滿臉奇怪地回了一句,然後還撓撓頭發皺眉問,“朽木……朽木……跟六番隊的朽木隊長一個姓嘛,是親戚嗎?”
“哎?”這回換晝冬一臉呆滯了。難道朽木露琪亞這時候還沒進番隊?不對啊,阿散井戀次都已經是六番隊副隊長了,沒道理露琪亞會不在十三番隊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頭疼地抓著腦袋……
“四楓院——四楓院——”
聲音由遠而近,晝冬鬆開手回頭。那人已經進了大門跑到她麵前,“四楓院,快、快幫忙找、找——。”
“怎麼了,真木造?”真木造荒卷氣喘籲籲地停下身,劇烈喘氣了三口,然後才開口嘶啞的說,“隊長,我們找不到隊長,他今天應該去總隊那裏開會的。總隊那裏剛剛派了地獄蝶問我們隊長人在哪裏,所以我們都出來找人了。你今天看到隊長了嗎?”
“沒看到。”真是會惹麻煩的家夥。“我現在也去找。”晝冬回身朝一直站在旁邊的誌波海燕敬禮,然後跟著荒卷離開了十三番隊。背後,誌波海燕朝她的背影高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晝冬邊跑邊回頭叫著,“晝冬~十一番隊隊員四楓院晝冬~”
“真木造,我們分開找吧。你去左邊,我去右邊——”
“好。”看著荒卷跑開,晝冬提氣躍上圍牆,然後站在頂上朝四處左右觀望。自從成為四楓院晝冬後,她發現這具身體可以很輕鬆的跳很高,而且腳步輕盈。她不知道夜一那樣的瞬步應該怎麼做,於是她試著學以前看的武俠小說那般提氣向上躍,沒想到竟然能飛出老遠。害她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中學會了輕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晝冬一邊提氣從這個屋頂跳到那個屋頂,一邊舉目到處尋找更木劍八。淩空飛躍果然能使視野開闊數倍。不過,隊長你到底在哪裏啊?晝冬停下步伐輕飄飄地落在一處較高的屋頂上。
“美麗的小姐~”
左看右瞧了半晌,才發現聲音是從腳底下傳出的。垂目看向院內,果然,二樓的走道上一人正趴在欄杆上,還向外探出小半個身子。
“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晝冬被他的殷勤笑臉弄的失笑片刻,於是她也學著此人奮力招手,“京樂隊長,你有看見我們隊長嗎?”京樂春水聞言明顯一楞,他回過頭朝內半天,似乎正說著什麼,隨後晝冬看見他身邊掃過幾個白色的袍角。這時,京樂回頭道,“東仙已經來了。”
眨眨眼,晝冬不解,“東仙隊長?我問的是我們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劍八。”
京樂誇張的霎時舉高帽簷挺直身子,“你是十一番隊的?”驚訝的神情仿佛聽到了什麼驚世駭聞般僵硬。
“是啊。您在來的路上有看見我們隊長嗎?”跑的有些累,她幹脆一屁股坐在朱紅色的瓦片上歇息。
“我沒看見。你等等,我幫你問問其他人。”說完,他又回頭朝內。不多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從內裏傳出,接著袍角掀起,身影轉瞬出現在晝冬的視線中,“早上看見他朝東去了。”
晝冬瞧見心下大大一凜暗自咂嘴,於是她立刻起身跳下屋簷落在院內。恭敬地朝二樓做了個90°鞠躬,在那人清冽的目光下開口,“多謝朽木隊長告——”
‘嘭’的一聲巨響,灰色的塵埃瞬間擴散至整個庭院。接著巨大熟悉的身影穿過牆洞出現在院內。待漫天彌漫的灰塵散去,更木劍八凜人高壯的身形出現在庭院內。嬌嫩的童聲隨之響起,“小劍,這回的路是對的。”隻見一個小小的粉色腦袋從更木的背上冒出,接著mini小人頭一轉,“哎?小冬冬怎麼在這兒?”
聽到這個外號晝冬驀然鬆了口氣,吐出滿嘴跑的沙礫,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拍拂,“副隊長,幸好隊長趕上了。我們幾乎都全部出動找人了。”
“是嗎?都是小劍不好,他選的路都是死胡同。”草鹿八千留利馬把錯誤全推在更木劍八身上。圓圓軟軟的可愛雙頰,兩團紅色橢圓把眼睛襯的愈發圓溜。草鹿蹬腿跳到晝冬麵前歪頭問,“你是怎麼進來的?總隊的開會館邸一向隻準隊長進入的。”
你不也進來了嗎!?雖然很想回她這麼一句,但晝冬指著房頂老實說:“從上麵跳進來的。”
草鹿仰著腦袋遲疑,“從那麼高的地方跳進來?”
“是。”
“我也要跳!我也要跳!”說著,草鹿一把抓起晝冬的衣服左右搖晃,撒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盤算著此地不宜久留,晝冬彎腰抱起草鹿並朝更木和二樓看熱鬧的人群鞠躬,隨後微提氣跳上房頂,眨眼消失不見。
二樓的走道上傳出一聲口哨,待眾人收回遙望的視線,其中一人道,“更木,你的第一名女隊員很有意思。”
“我知道。”
“哦~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女人感興趣。”
“凡是能激起我互砍欲望的人我都感興趣,”更木劍八抬起手掌動了動關節,深沉低啞的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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