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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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因為隻顧著追趕,沒有觀察四周的情況,現在靜下來仔細一看,原來這裏還是深山裏的深山。哎,為什麼所謂的高人一定要住在深山裏呢?山不深就顯示不出他的高深嗎?我冷笑,還以為這次遇到了一個不入俗套的高人了呢,看來是我錯了,世外桃源不過是一個假相罷了。
“還愣著幹嘛,快進去啊,”“師傅”一臉冷漠的對我說,“難不成又變成‘傻子’啦!”
我冷笑,然後故裝天真,很白癡的對“師傅”說:“師傅啊,我們現在要開始練功了嗎?”
我看到“師傅”的臉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那一臉冰霜也快要掛不住了。“好,算你很!哼!”沒想到這麼就生氣了,好可愛哦。原來逗人真的很好玩呐,難怪以前那三個“死三八”每天都來捉弄我,不把我惹毛決不離開。要好好開發利用。不過他不會真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吧。算了,還是小心為上,免得到時自己吃苦頭。
我“一蹦三跳”的跟著“師傅”進屋了,而眼睛一刻也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
啊,真是不進不知道,一進下一跳。這屋子還真的是別有洞天啊。這裏真的有“洞天”。從剛才進了屋子開始,繞過了N個彎,走過了N條隧道,終於見到光了,來到了這類似於火山口的地方。具體地說就是這個洞是沒有頂的,底也隻有一半,另一半,也就是中央,是個溫泉這個洞的主人還真是會享受啊),非泉區嘛,當然是有房子的咯(這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師傅現在不在洞中,請兩位先到屋內休息,耐心等待師傅歸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我想這一定是個美人。果然,一個身著水藍素衣的翩翩美青年從屋後樹林中走了出來(亦:我沒說有樹林嗎?失誤失誤,不過這裏真得很大,大到可以種下一片樹林)。他走到我們麵前,將我們請進屋內。
“請問公子是。。。。。。”“師傅”開口問道。
“在下陸嵐軒,是師傅的第七弟子。”美青年邊為我們倒茶邊回答。
“噗啊,咳咳咳咳,你。咳咳咳,你是陸嵐軒?”真是要命,那不是傻子的二哥嗎,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出我是假的。
“小公子,你不要緊吧,”美青年一邊替我順氣一邊疑惑地問道,“為何在下的名字讓你有如此大的反應?”
坐在我身旁的“師傅”冷哼了一聲,替還沒有緩過氣來的我回答:“陸家二少爺想必是長久在外,加之自家三弟因自幼癡傻而很少露麵,令你一時間為將其認出吧。”“師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隻見陸嵐軒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變青。我不禁搖了搖頭,對他表示同情,並在心裏對自己說:以後少惹那個師傅,他絕對是個狠角。
看看情況一直這樣尷尬下去也不行,就出口道:?“二哥,師傅什麼時候回來?”我盡量裝的白癡一點,因為我不知道這個二少爺對這個傻子到底了解多少。
陸嵐軒也從剛才的僵直中緩了過來:“傍晚時分歸來。”我隻哦了一下便不再說話。沉悶的氣氛又在屋內蔓延開來。。。。。。
突然一陣風吹過,屋內的油燈熄滅了,黑暗忽然降臨。身處黑暗環境對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了,而身體也做好了隨時作戰的狀態。
一陣風從我耳邊吹過,黑暗中突然有一隻手將我雙手禁錮,另一隻手勒住了我的脖子。我閉上雙眼,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理順呼吸,確定對手在我身旁的位置。大概摸清了現狀,我便開始還擊了。當然,用上了大部分我學過的格鬥技術。
過了沒幾招,我就感覺到對手的強大,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可以了。”一個深沉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打鬥。接著,油燈又重新被點亮。最先印入我眼簾的是那不知是善是惡之人的臉。廢話,當然是那個“師傅”啦。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臉痞笑,讓我看得很不爽。
“逸謙啊,你覺得這個徒弟值得收嗎?“我這時才發現這個滿頭白發,滿臉白須的“高人”。
“不錯,不錯,滿值得的,隻是傻了點。”“師傅”,哦,不,是司馬逸謙,他衝我挑了挑眉毛:“不過挺好玩的。”我聽了滿臉黑線,感到烏鴉不時從我頭頂飛過。
我二哥顯然不認識他,我也不認識,也是剛剛才知道他的名字,隻是因為以前總是懷疑他,所以接受起來也比較快,而我這二哥。。。。。。
“師傅,他是。。。。。。”二哥問道。“高人”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高深莫測的看著司馬義前,很久才緩緩說道:“他是你的大師兄。”非常簡短的一句話,說跟沒說也差不了多少,我不住的翻白眼。
真正的師傅已經出現了,也已得到認可,接下來當然就是正式拜師了。老套的三拜一盞茶,拜師禮成。
在這之後,我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但師傅是否會真的會教我功夫,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教,反而落得清閑,我也可以乘此機會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當然前提是沒有司馬逸謙那家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竟說難得來看一次師傅,要好好盡盡孝心,打算住上一個月再走。我聽完差點當場暈倒。
二哥到使好人,待我很好。聽師傅說,二哥先前並非拜他為師,隻因一年前二哥受師命去鏟除一惡人,卻不幸被人暗算,險些喪命,但醒來後的他卻失去了記憶,連同他那一身武功也忘得幹幹淨淨,無奈之下,我們父親就送他到這裏來調養加學藝。我聽完師傅的敘述,總覺得他跟我的情況很相似,但又不好下定論。
這天天氣很好,師傅讓我同二哥一起上山采藥,並讓二哥教授我認藥以及采藥。
“二哥,我們已經翻過三座高山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了。”我是真的累了,不是因為爬山采藥,而是昨晚某一混蛋跑到我房間來沒事找事,害我一夜沒睡,一點精神也沒有。
二哥大概是看我的臉色太過蒼白了,便停下腳步,從隨身布包中取出一些饅頭:“吃點吧,你昨晚可能沒睡好,加之未吃早飯才這樣的吧。你先吃著,我去取些水來。”說這便把饅頭塞到我手裏,自己拿著水壺去找水了。我看著手中的饅頭不禁搖頭,現在我實在沒有胃口啊。於是我又原封不動的將饅頭放回他的包袱裏,然後找了一塊大石頭補眠去了。
“啊!”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將我驚醒。這聲音離我不遠,我立刻提著布包向聲源奔去,不過我心裏已經猜到,這聲音八成是二哥的。
果然,我遠遠便看到二個半身倚在大石頭旁,右手支撐著身體,左手捂著左腳小腿。看著他看是發青的臉色,我想它應該是被毒蛇襲擊了。被毒蛇咬後的救助方法很簡單,但救助者有一定的危險性,不過幸好我有這方麵的專業知識,不會讓雙方又太大的傷害(讀醫學就這點好)。但自救隻是第一步,在現代,這種情況下,傷者會立刻被送往醫院進行進一步的治療,但在這裏。。。。。。我的冷汗不禁爬滿全身。
“Don‘tworry,youcanfindsomemedicationhere。”聽到他說著一口流利的正統英式英語,我愣住了,他也發現不對,立刻換回中文:“你可以找些草藥為我治療。”並詳細地為我描述了需尋藥材的樣子。我雖然對他存有疑惑,但救人如救火,一刻也耽誤不得。我聽完他的敘述,立刻拿著竹筐向深山奔去,而先前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也許是因為對傷口做過處理,,我回來時,二哥的情況並沒有什麼惡化。我按照他說的為他要配藥,熬藥(熬藥的東西哪來的?二哥的包袱裏來的),並讓他服下。
這時天色已經很暗了,要回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於是我便開始生火。
“你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妖人吧。”我一愣:“怎麼會呢?”
二哥仰望天空說:“你知道我為何拜這認為師嗎?是因為陸家的家規以及我的‘怪異’啊。”他的臉上布滿了無奈和辛酸。
隻因會說英語麼,我感到好笑:“Isee,butIalsocanspeakEnglish。”我很期待他聽完我說英語後的反應。果然,他用看妖怪的眼神打量我,臉上布滿了“不可能”這三個字。
我笑了笑,伸出右手說:“你好,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你呢?”我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他和我有相似的境遇。
二哥驚訝得看著我,然後才緩緩伸出右手,微笑的說:“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我叫盧風,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
“什麼!你叫盧風,你是盧雲的弟弟,得了腦癌的那個男孩!”我激動得快要從地上竄起來了。對方同樣驚奇的看著我,我轉而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認不出我來了?也難怪,隻見過一次嘛。我是林亦軒,你哥哥‘曾經’的相親對象。”我特意加重了“曾經”二字,因為那已不再屬於我了。盧風低頭陷入沉思,然後又滿臉驚喜地說:“你就是那位林氏企業的大小姐?很厲害的那位!哎,要不是我,你跟我哥現在早就應該。。。。。。哎,都是我害了你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而且現在不是很好嘛,最起碼我們有個伴了,一個有共同話題,擁有共同秘密的伴了。”盧風瞥了眼我說:“不好,你現在變成男的了,而且比我小。”我聽了後滿頭打“井”,把路的臉狠狠的捏啊捏,以此發泄。
這一晚,我們聊了很多,但都是關於現代的事物,那些現在的我再也無法觸及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