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22 所謂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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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魂帶著傷從木葉回到曉,在曉裏也引起了一場風波。鼬一眼看出那是被卡卡西的雷切所傷,在道出真相後,這些天與天魂甚是談得來的飛段扯著嗓門喊著要為天魂報仇,而自櫻井嘯事件後一直把天魂當做妹妹的角都二話不說,帶著搭檔就要去木葉要人,卻在門口被天魂攔下:“別去了,總不能因為受了點傷就去滅了一個忍者國吧。”
“天魂,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你這次去木葉,可不是什麼任務,我看你也不會沒事去木葉大鬧,既然這樣,木葉的人傷你就是看不起你,看不起我們曉。”這次,連一直與天魂鬥嘴的鬼鮫都開口了。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除了一貫沉默的鼬和蠍,還有不在場的絕,佩恩和小南,可是竟連平時最性急的迪達拉都沒有說話,若在平常,最先跳起來的一定是他。
迪達拉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天魂,他選擇和蠍他們一起沉默。他清楚天魂的性格,若不是她心甘情願,卡卡西怎麼會有傷了她的力量?可是他不明白,天魂就這麼愛那個卡卡西?竟不惜讓他如此重傷自己。
瞥了眼迪達拉,蠍心中猜到幾許。他臨走時天魂說的話,“有些羈絆,必須親自斬斷。”想必,這就是她所謂的羈絆吧,既然如此,下一次見麵,在木葉眾人麵前的天魂,毫無疑問,一定是那個嗜血如初的緋魂修羅。
在天魂的阻止下,飛段幾人也隻好作罷。隻不過這一次的傷口讓天魂有些頭疼,原本被雷切打到,沒死就應該謝天謝地,再加上之後馬上就使用兩個威力強大的神訣,撕裂了傷口,而且此時也沒辦法召喚白狐出來,否則一定得受教育。無奈之下,天魂之後生疏地運用起掌仙術。
就在天魂凝聚恢複少許的查克拉時,蠍推開了她房間的門,褪去緋琉琥的蠍手中拿著一些藥物和繃帶。
“蠍,你怎麼來了?”
“看不出來嗎?給你療傷。”蠍的語氣裏有著他向來的不耐,不過眼神裏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用盡最後的力氣,天魂打趣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懂醫術。”
“好歹我也是研究毒的,還不至於是醫術的門外漢。”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天魂的聲音輕了下來,放鬆下來的她倍感疲倦,不一會就感到一陣困倦,靠在蠍的身上沉沉睡去。
看著熟睡的天魂,蠍笑罵了一句白癡,但還是放輕了手上擦藥的動作。沒有人知道,此時門外有著一抹落寞的金色身影。
靠在牆上,迪達拉看著手中的藥瓶,笑得諷刺。天魂,哪裏需要他的照顧,像天魂那樣的存在,總會在不知不覺中感染著許多人,去關心她,幫助她。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現在的曉,那些因為背叛而走到一起的忍者,也因為她的到來有了改變。雖然天魂自己一直自稱修羅,但在曉裏,她就像一束光芒,照亮了原本應該屬於黑暗的曉。
握緊雙拳,用力之大甚至捏碎了手中的藥瓶。甩手離開,迪達拉走向零的房間。
剛才藥瓶碎裂的聲音引起了蠍的注意,盡管知道曉裏不會有暗殺者,但他還是謹慎地開門巡視一番,但入目的卻是迪達拉孤單的背影。蠍不語,是啊,此刻的他還能說什麼呢?
天魂花了五天時間恢複身上的傷以及查克拉和仙力,待一切正常,她離開房間。在曉的大廳裏,她意料之外地看到了一群百無聊賴的人,環視一圈,唯獨沒有她想看到的身影。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調整好情緒的天魂問角都:“怎麼回事?都這麼閑,沒任務?”
“是啊,任務全被迪達拉拿了。”回答著天魂,但角都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手中的賬本。
瞄了一眼在組裝傀儡的蠍,天魂的疑問更重了:“迪達拉出任務?蠍,你怎麼沒一起去?”
蠍手一停,但也沒說什麼,倒是鬼鮫解釋著:“別提這件事了,迪達拉那小子不知哪根經搭錯了,這些天從零那裏搶走了所有的任務,連任務單都沒有給蠍看一眼就管自己走了。算算有五六天了吧,每次回來隻是拿一些粘土就離開。”
沒有繼續搭話,天魂想著自己的事。五六天前,不就是她負傷回來的那一天嗎,發生了什麼事嗎?
實在沒有思緒的天魂走向大門,她要去找迪達拉問個清楚,憑他的性格,絕不會這麼瘋狂地接任務的。
再一次出乎天魂的意料,鼬閉著眼睛靠在牆上,明顯是在等天魂。“如果是要去追迪達拉,還是算了。”
“為什麼?”
“不得不說,你毫無情商。”
“啊?”天魂被鼬沒有邊際的一句話說傻了。
“看不出來嗎,迪達拉喜歡你。”
“哦。”天魂應了聲,但依舊是一臉茫然,這之間有關聯嗎?
看著這樣的天魂,鼬失敗地扶上額頭,不得不再做些提醒:“五天前,你和蠍,治療。”
“恩?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鼬被天魂的遲鈍氣得說不出話來。
“等等,你怎麼會知道?難道那個時候你在?”
“是,”鼬承認,那個時候,他的確在,隻不過,他不像迪達拉,而是一直隱藏著。“不止我,迪達拉也是。”
“切,真是白癡。”了解真相的天魂飛快地走向大門,但卻在手觸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停住了動作。轉身,她走向佩恩的房間。
“是你啊。”佩恩放下手中的卷軸,“我還以為又是迪達拉。”
天魂倒也不廢話,上前拿起桌上的卷軸,“任務?”
“是啊,打算下次給迪達拉的。”
“不用了,我去。”
的確,現在的天魂並沒有立場向他解釋什麼,既然如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減輕一些負擔吧。
打開卷軸,天魂有些生氣,佩恩不會原本就打算讓迪達拉一個人去做這個任務吧。原本的任務單很簡單:暗殺鏡之國大名,奪取其鎮國之寶——天靈鏡。
短短一句話,但令天魂憤怒的是後麵絕寫的偵察報告:鏡之國大名得知曉盯上他的寶物後,便向一些忍者國求助。雖鏡之國並沒有忍者,但他們的一些武士武功也是高深莫測,再加上答應幫助鏡之國的有三個忍者國,雪之國,土之國,以及,火之國。
看著手中的卷軸,天魂不語,隻是加快腳步。鏡之國的寶物,天靈鏡,這天魂倒也略有耳聞,隻不過是一些稍聚仙氣的鏡子罷了,還入不了天魂的眼,不知佩恩為何會看上它。
不過想歸想,天魂還是一刻不停地趕向鏡之國。
一路上,天魂依舊想著迪達拉那時的問題,是啊,自己為何在那個時候就能這麼肯定自己愛著迪達拉呢?其實,對迪達拉的感情,天魂覺得自己隻不過是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留住他那種純真的,不染血腥的笑容,那是她向往的東西。可是,她到此時才發覺,破壞了那種笑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她知道,那一夜,在木葉的大門前,迪達拉那種讓人為之心碎的笑,她永遠都忘不了。
已經有五天沒見迪達拉了,心裏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像不同於幾年前的思念,總覺得,自從那一晚之後,所有的感情都變了樣,道不清,說不明。
奔走在樹林裏,天魂抬頭,茂密的枝葉遮住了所有的陽光,隻留給天魂一片陰影。一個不留神,天魂用力的樹枝折斷,使得天魂險些摔下來。幾個翻身穩住身形,天魂微微喘氣,看著折斷的樹枝,天魂皺眉,殊不知就在此刻,左手一抬,一旁的荊棘就在曉袍的袖口留下一道劃痕。這一回,天魂雙眉鎖得更緊了,她的確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此刻她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了。雖說天魂向來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這次,她覺得,真的有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