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18 所謂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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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今天佩恩居然親自來敲天魂房間的門,這倒是讓天魂有些受寵若驚。
“喲,這不是零嘛,找我什麼事?”剛醒來的天魂有些迷糊,不過麵對這個BOSS級的人物,她也不敢大意。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完成個任務。”
“任務?叫絕通知一聲不就好,幹嗎搶他的飯碗啊。”
“這個任務有些特別,我要你去請一個人來曉。”佩恩的語氣有些嚴肅。
可是天魂卻不以為然:“人?誰這麼有麵子啊?”
“忍界殺手,櫻井嘯。”
這一次,吃驚的是天魂,她沒有想到,佩恩居然看上了這麼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櫻井嘯,起碼有三位影級人物死在他的手裏,聽說年齡不過二十幾,但是實力非凡,從未失敗過,在佩恩之後也能算是一個神話。
“這麼一個人,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說動的吧。”
“如果他拒絕,殺無赦。”
“知道了,我一個人去嗎?”
“搭檔自己選,最近曉都沒有任務。”
佩恩走了,留下天魂一人思考,傳聞櫻井嘯是用水和雷的,自己的風遁可以壓製他的雷遁,用火的鼬不太適合戰鬥,而也沒有聽說櫻井嘯的幻術有多麼出眾,應該不需要寫輪眼,就算真有什麼,自己的緋瞳也能對付。那麼,水遁忍術的話,是有些棘手,沒必要讓鬼鮫去和他硬碰硬,而自己也不擅長克製水遁的土遁,那麼也隻有拜托那個人了。另外,聽說他的體術也不能小看,既然是體術,倒也不在話下。
決定人數的天魂在檢查自己的刃具後,用雙翼鳥給她選定的大堂報信,自己則在大廳等待。
“天魂,這麼早叫我起來什麼事啊?”揉著眼睛,迪達拉說著,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
“零分配的任務啦,配合下咯。”
剛說了一句,角都也出來了,語氣裏有著些許的凶惡:“丫頭,我的出場費是很貴的。”
“出場費而已,還怕我付不起?”笑著,天魂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寶石,“這可是天火裏煉就的火石,無價之寶啊,本來打算送給鼬的,現在隻好請你出場了。”
心情大好的角都樂滋滋地收下寶石,不在多言。
“大清早,吵什麼!?”蠍慢吞吞地走了過來,頭發淩亂,一看就知道是剛才被天魂的鳥吵得連進緋琉琥的時間都沒有。
“趕快收拾下吧,我們要出任務,蠍啊,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等你吧。”
無奈,蠍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好傀儡,不多時,就與天魂他們一起站在基地的門前。
“零想要櫻井嘯加入我們,我們要去找他,並且帶回來。”
“那個忍界殺手?”完全清醒的迪達拉又是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
“沒錯,如果他拒絕,我們就下殺手,角都啊,我聽說他的懸賞金也是天價吧。”饒有趣味地看了眼角都,不出意料聽到了他的話:“快點走吧,早點早結束。”
沒有搭話,這一次沒有找絕,偵察的工作也由天魂一手包辦,割破食指,天魂將血憑空滴下,但血液並沒有滲入地麵,而是消散在風中。“風遁·追盡。”這是風係唯一的偵查忍術,也是天魂獨創的,並不是憑視覺聽覺的,而是依賴人體體溫的探測。
半晌,天會睜開雙眼:“他在草之國,不過好像馬上就要趕向我們這個方向,恐怕是領取了什麼任務,所以我們不用心急,往那個方向走就可以了,遲早會碰麵的。”說罷,天魂已經一人上路了,反正佩恩也沒有限定時間,慢慢來。
“丫頭,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耗,早點結束,我還要去殺叛忍打工。”角都有些煩躁。
“別急嘛,那個櫻井嘯的賞金,夠你殺十個叛忍了,恩。”難得出來一次,迪達拉倒是悠遊自在。
“喂,你們快點,我不喜歡等人。”遙遙領先的蠍放慢腳步,沉重的身軀有些艱難地轉過頭。
“哈,大叔,早就讓你放棄你的傀儡了,還是瞬間藝術好啊,恩。”
“小子,你懂什麼,再說信不信我殺了你。”
看著這三個人,天魂有些無奈,被破壞欣賞風景的心情後,天魂開始後悔叫上這三個人了。
不知不覺中,已是日暮時分,而此刻天魂一行人則是在一座森林深處。
“各位,時候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明天再趕路就好。”天魂說著。
“怎麼了,不是應該趁天黑趕路嗎?這樣才不會被發現啊。”迪達拉叫著。
“拜托,我們現在在森林裏啊,有誰會發現我們?還有,我聽說這座森林叫做鬼驚林,傳說晚上是鬧鬼的啊。”天魂笑著,並且在意料之中地看到了渾身發抖的迪達拉。
“笑話,誰信鬼?你還真把我們當成飛段那個白癡了?再說,鬼也是可以用錢買通的。”
“角都,你能不能說一句不帶錢的話?”
“好了,別吵了,休息吧。”很難得,蠍並沒有反駁天魂,但是天魂知道,是緋琉琥在路上淋了水,需要保養了。
天魂忍無可忍地看著這三個,說著:“那就這樣了,你們睡吧,我守夜好了。”
“這怎麼行?!”迪達拉說著,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人應聲,他回頭看去,角都已經閉上眼睛了,而蠍也開始拿工具了。
天魂走到離三人不近不遠的湖邊,操縱著風感應著四周的環境,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就算是這樣的蠍和角都,都不可能安心休息,沒有其他原因,隻因為他們和她一樣,是叛忍。而叛忍是不需要同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背叛,其中的原因一定是被自己的村子或是自己的同伴逼迫地走投無路,才會走向背叛。所以,一旦背叛後的忍者,就不再需要同伴,身邊的人,除了自己,其他的都是敵人,隻有這樣,才不會再一次嚐到被最親近的人背叛出賣的滋味。從某種角度來說,叛忍比一般的忍者更脆弱,他們的心都是千瘡百孔的,再也禁不住第二次的折磨。
恍惚間,身後傳來迪達拉的聲音:“天魂,你去睡吧,這裏我來就好。”
“沒事。”
“呐,天魂是女生,我是男生。”
這一次,天魂愣住了,多麼熟悉的一句話,快五年了吧,五年前,第一次與迪達拉相遇的時候,也是這句話。那三天,天魂忘不了,想必迪達拉也無法忘記。“這種事你不需要每次都提醒我。”
“所以啊,上次是我受傷,這次你沒理由了吧,我來守著好了,你去休息啦。”
“我拒絕。”
“為什麼啊!?”
“沒理由。”
有些生氣的迪達拉鬧起了小孩子脾氣,轉身靠著天魂坐了下來:“那我也不走了,就在這裏呆著,恩。”
天魂沒有說什麼,隻是玩著自己麵前的狗尾巴草。
“天魂為什麼會來曉啊?我還以為你是那種永遠都不會背叛的人。”迪達拉輕聲說著。
“怎麼會這麼認為?”
“因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啊,你居然就這麼回去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和我一起離開呢。”
“哈,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離開啊。”
“難道天魂沒有對我一見鍾情嗎?嗚,太傷我心了,恩。”迪達拉故作悲傷。
“你小子想什麼呢?”轉身推了一把迪達拉,天魂有些無語,怎麼說呢,應該不算一見鍾情吧,怎麼說在看劇情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啊。
許久都沒有聲音,天魂隻覺得自己背後的重量慢慢變重,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迪達拉一驚靠著她睡著了。
有意放輕動作轉過身,讓迪達拉頭枕靠在自己的腿上,天魂有些無奈,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警覺,居然就這麼睡著了,這個時候,如果她想殺他,是輕而易舉的吧。還是說他太放心自己了?
其實天魂不知道,五年前,迪達拉曾有過和她一模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