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絕刀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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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史郎兩手握刀,眼神銳利如鷹,同時散發著一股寒氣。
忽然,近衛史郎拔足衝前,撲向鳳蓮舞和霏霏,雙刀交叉,劈向二人。
鳳蓮舞隻覺刀風襲體,猛烈非常,不敢怠慢,當即把真氣運至極點,一劍刺去,劍氣如雨。
霏霏也是雙戟揮舞,抵擋對方的刀。
兵刃交擊聲響起,雙刀分別抵在了鳳蓮舞的劍上和霏霏的雙戟。
近衛史郎踏步向前,鳳蓮舞和霏霏頓時被逼退了幾步。
待到鳳蓮舞和霏霏止住了退勢,近衛史郎武士刀再次舉起,然後看向兩人,絲毫不讓她們回手。
霏霏拉著鳳蓮舞趁勢退開,然後丟出飛雪花。
近衛史郎用刀擋開,失笑道:“你的暗器不管用。”
霏霏失笑道:“是嗎?”
說罷,霏霏飛身向前,雙戟分別往上下兩路攻去。
近衛史郎微微搖頭,雙刀交叉格擋。霏霏忽然飛出一腳,往近衛史郎胯下踢去。近衛史郎舉腳抵擋,霏霏忽然退開兩步,然後一個旋身,銀光四射。
近衛史郎微微蹙眉,揮刀擋開那些如雨般的暗器,霏霏則同時雙戟刺去,攻他雙手。
“此乃漫天雪花。”
“那又如何?”
近衛史郎雙刀分別砍在霏霏的雙戟上,隻是背後忽然一股灼熱的勁氣撲來。
“哼!又想前後夾攻嗎?”
霏霏再次飛腳踢去,引開他的注意力。
鳳蓮舞一劍刺來,劍勢甚猛。
近衛史郎猛提真氣,旋身逼退霏霏,然後一刀擋住來劍,一刀刺向鳳蓮舞。
霏霏卻又再次攻來,勁氣更猛。
鳳蓮舞一個翻身後退,著地後又舉劍刺去,兩人純粹就是死纏爛打。
近衛史郎見絕刀還不能取勝,心下有點煩憂。當即向旁邊退開,雙手反握刀柄,目露精芒,然後如驚雷般往鳳蓮舞和霏霏掠去。
鳳蓮舞和霏霏都是一驚,待要抵擋時,近衛史郎早已在眼前。
近衛史郎兩手揮去,雙刀猛砍向二人。
鳳蓮舞舉劍抵擋,卻不及對方的猛烈刀氣,頓時被震退,慶幸她內功深厚,隻是嘴角溢血。
但是霏霏卻稍弱一籌,當場被震飛吐血了。
近衛史郎仍未罷手,似乎一心想置她們於死地。近衛史郎雙刀交叉,使出一招十字斬,往鳳蓮舞斬去。
鳳蓮舞還未站穩,便已覺刀風襲體,舉劍要擋。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鐺的一聲,勁氣激蕩,竟讓擋住了十字斬。
“哼!叛徒。”
由姬長發飄揚,一臉淡漠地說道:“大師兄,我不想當你的敵人,但是也不會讓你傷害太子妃。”
“你莫非忘記了身上流著什麼血?你身上的武功又是誰教的?還有。。。你又是什麼人?”
“我當然沒忘記,我乃東瀛人,身上武功是師尊所授。”
“那你現在是站在何方?”
由姬臉上掠過一絲決然,歎道:“我絕不會背叛師尊和大師兄。”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由姬微微點頭,苦笑道:“我知道。”說罷,丟下武士刀,雙手運氣聚於丹田。
近衛史郎大驚,卻說不出阻止的話。
由姬忽然大喊一聲,勁氣四散,更吐了一口鮮血,癱軟下去。
鳳蓮舞慌忙上前抱住了她,驚慌問道:“由姬姐!你怎麼了啊!你幹什麼啊!誰要你來救的!”
由姬慘然一笑,咬了對近衛史郎說道:“我的武功已經還給師尊了,隻是他的養育之恩,我今生還不了。”
“哼!愚蠢,你現在散去武功,如何保護那丫頭?”
“用我的命。”
“你以為你自己散去武功,師尊就會放過你嗎?對叛徒,不需同情。”
“既然如此,你何不出手?”
近衛史郎緊握刀柄,怒道:“由姬,為了那種男人,值得嗎?”
“值得。”
近衛史郎目光緊盯著由姬,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悲哀。
慕容越與絕刀近身相鬥,每一次交鋒,都是響聲震天,勁氣震蕩。
東瀛絕刀更沒料到慕容越年紀輕輕,內力卻如此深厚,心想此人不除,他日必會後患無窮。
打了百來個回合,慕容越也不禁有點不耐煩了。
此時看見由姬衝了出來,就已眉頭大皺。
當由姬自廢武功時,慕容越更是心神巨震,被東瀛絕刀砍得毫無還手的餘地。
慕容越勃然大怒,體內真氣如海水般猛烈湧出,源源不絕。慕容越抽刀高舉,那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他的寶刀所吸引,紛紛湧向那寶刀。
東瀛絕刀一驚,但是慕容越已經揮刀直劈而下,那收縮的空氣又仿如海水般席卷而來,猛烈的刀氣更把腳下的屋瓦給震裂。
那股狂猛,就連東瀛絕刀也要為之震撼,舉刀抵擋。
但是,頃刻間慕容越已飛到了近衛史郎身後,一刀劈去。
近衛史郎心神巨顫,竟有如此迅疾的身法,而且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抽空一樣,身子一滯,竟慢了一步。
鐺的一聲巨響,空氣為之震蕩,勁氣四散。
近衛史郎借勢飛退,手臂還感到陣陣酸麻。
東瀛絕刀飛身而至,一刀斬下。慕容越冷冷看著斬向自己的刀,全身真氣運至極限,四周頓時陷入一股沉重的氣場,就如在深海之中那般。
鳳蓮舞又是一驚,這種情況和那天在鳳凰城一樣,隻是又強烈許多。
東瀛絕刀身在半空中,微微一驚,但是也不敢怠慢,把真氣運行至極點,破開對方的氣場中。
慕容越忽然飛身而起,一刀橫劈,看在鳳蓮舞等人眼中,就像是慕容越瞬間飛到了東瀛絕刀,但是東瀛絕刀卻是知道,他的境界竟比自己高了一籌。
兵刃交擊聲響起,東瀛絕刀連人帶刀被震退了,著地時,腳下屋瓦還被踏碎。
慕容越卻隻是輕飄飄地著地,輸贏可知。
東瀛絕刀目露凶光,咬牙說道:“撤!”
慕容越怒道:“哼!要走有這麼容易嗎?”
由姬卻抓住了慕容越的腿,一臉哀求。
狂刀和近衛史郎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隻有撤退,東瀛絕刀也縱身躍去。
慕容越氣得甩袖離去。
然而,山本良平卻沒那麼好運,他被呼延熙妍的長鞭打中,又被上官燕兒暗器偷襲,此刻已被呼延熙妍縛住了,被一眾士兵押下去。
回到宮中,由姬便踉踉蹌蹌地來到慕容越臥房,跪在了慕容越麵前。
“你要打要殺,我都毫無怨言。”
慕容越怒問道:“我不是叫你陪父皇去皇陵的嗎?你為何會出現在那裏?”
由姬沉默不語,一臉淡然。
“在你心裏,莫非還是你的師尊和那些師兄比較重要嗎?”
由姬依舊不語,但是眼眶卻已泛紅。
慕容越無奈一歎,說道:“算了。。。他們都已經逃走了,你起來吧。”
由姬跪地不起。
慕容越緩緩走前,蹲下身柔聲道:“對不起。。。我知道你自廢武功都不願背叛我,還說這些話。”
“不,是我對不起你。”
“由姬,你為何要這麼傻?就算你自廢武功,那絕刀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真的以為他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嗎?”
“但是,我這一身武功確是他所傳授,更受了他的養育之恩。”
“養育之恩?叫你殺人也叫養育嗎?他隻不過是在培養殺手武士而已,就像培養士兵那般。”
由姬默然不語。
慕容越卻微笑道:“算了。。。你欠他的,已經還給他了,從此以後,你就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了。”
“你。。。你還會需要我嗎?我如今。。。隻是個廢人。”
慕容越抱住了由姬,柔聲道:“說什麼傻話?我喜歡的是你,不管你是武士刺客,還是大家閨秀,又或是農家女孩,我都喜歡你。唉,其實我也隻是因為好色才喜歡你的,說來慚愧呢。”
“可是。。。我讓他們逃了。”
“是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由姬點頭說道:“由姬願受責罰。”
“我罰你以後乖乖地待在我身邊,乖乖地聽我話。”
“這。。。這不是懲罰。”
慕容越微笑道:“為何不是?我說了算。”
由姬默默不語,慕容越則一掌貼在由姬背上,緩緩輸出真氣,為她治療剛才自廢武功所傷到的筋脈。
“我。。。”
“什麼都別說,好好休息吧。”
由姬被慕容越抱著,聽著他的柔情蜜語,感受著他的溫暖,隻覺無比安心,就那麼微笑閉上了眼,靠在慕容越肩上。
“夫君。。。”
慕容越先是一驚,然後微微一笑。
“愛妃。”
門外的鳳蓮舞聽得直搖頭,暗罵肉麻死了,如此嬌氣的由姬,還是第一次看見。
霏霏低聲說道:“蓮兒,咱們走吧。”
“嗯!我也要去把那個家夥痛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