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卷·翼·滿 地  蒼城篇——誤會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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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風後卻似乎沒人,轉頭看向床鋪,看著坐在桌前喝茶的兩個人,然後進門,手上端著一盤子。她皺眉道,司楚,你又來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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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三順,司楚眉開眼笑用著很嗲的聲音喊道,三順,人家好想你啊。然後便飛身撲上去要抱三順。我感到身上一陣寒,摸摸手臂,竟起了雞皮疙瘩,趕緊起身拿衣服。三順手上端著盤子,騰不出手,微一皺眉,然後抬高腿用腳抵住他飛身之勢。
     司楚肚子被抵在那,輕輕扭動著,眼淚汪汪的抬眼看著三順,一副委屈樣,倒是像極了慕容沅呢。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三順腳微一使力,將司楚踢開,端著盤子走到桌子麵前放下,轉頭對我笑著道,我又做了一個海綿蛋糕,來嚐嚐。
     司楚滿臉不滿嘟著嘴衝到桌子前扯住三順的手道,為什麼三順對這女人這麼好?她到底是誰啊?
     我微一瞌眼然後睜開眼,雙眸閃亮,整個人像換了個人般,淺淺媚笑著走過去,輕輕拿起他扯住三順的手丟開,然後傾身依在三順身上,柔聲道,三順,你告訴他,我是什麼人呢?嗯?
     最後幾乎能讓人骨子都酥了的一聲讓三順身形一顫,嘴角抽搐,我忍住笑,轉過身向司楚一揚頭示威道,倒是你,怎就出現在這房中,擾了我們好事呢?
     司楚愣愣的看了我半天才反應過來,緊拽著拳,牙恨恨道,你這女人,我殺了你。說著殺氣畢現,我心一驚此人氣原來如此之猛,和方才絲毫不同,心中大呼,完了,玩笑開大了。
     司楚已欺身在我眼前,將我從三順身邊抓起狠狠扔開,我重重摔在地上,隻覺渾身骨頭幾乎被摔得散架了,捂住疼處動彈不得。
    注意到突然發生的這一切,獒睜開眼急忙飛奔過來,護在我身前。司楚滿身危險氣息,一步一步的走近我,眼露凶光,陰狠一笑,伸出手便要向我襲來。
     “司楚,你住手!”三順語帶氣憤大聲喊道,跑到司楚麵前掄起手拚命狂打,司楚原本的煞氣一忽兒全不見了,不舍出手回擊三順,隻躲閃著三順的攻擊,嘴裏大聲告饒道,三順,快住手,三順,我不打她了,不打了還不行麼,三順……
     三順的手也漸漸無力停下手,喘著氣氣呼呼的瞪他道,她若有什麼閃失,我饒你不得。轉身跑來看我,扶起我問道,你怎麼樣?可有大礙?
     司楚冷哼一聲,站到三順後道,這女人有什麼好,你這般護著她。被三順一眼瞪過去,脖子一縮,“哼”的一聲走到桌前吃著原本是要給我的蛋糕。
     我捂住手臂,扯出一絲笑道,隻是手臂有些痛。微一動彈,全身上下卻痛得我直皺眉,緊緊咬住牙關不敢呻吟出聲。
     三順冷聲道,人是你打的,你負責為她治傷。見司楚並不理睬,氣得大吼道,你若不治,以後休想再來我這裏!
     司楚一愣,呆呆轉過頭,緊緊看著三順恨恨道,你竟為了這女人和我翻臉?渾身的冷然和受傷。我有些不忍,正要出口,三順捌頭道,她是我的朋友,不是你能動的人。
     司楚冷冷一笑,眼眨一絲淚光道,你我認識這許久,竟要為了一個女人斷情絕義。好,吉仁泰,你不要後悔!說完閃身出窗戶,一會兒他的氣息消失不見,留在桌上的是我編出的花環,和未吃完的蛋糕。
     三順輕歎一口氣,我麵帶歉意道,抱歉,我玩得過火了。三順輕笑道,不必感到抱歉,倒是他,把你傷成這樣。說著小心翼翼扶著我走到床上坐下。
     吉仁泰是你的名字?我皺眉忍住傷痛問道。三順點頭道,是我的樓煩名。覺得很怪,用了這麼多年都不喜歡,到了芮國便用回了以前的名字了。看了看我,又道,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
     我伸手攔住她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在三順詫異的神色中,我盤起腿,閉上眼,屏息凝神,運用靈力為自己治療。仍是那道藍白光芒環繞我身邊,從來不知道用靈力治療時是什麼感覺,竟覺和浸泡在溫泉中相似,一陣微熱氣流環繞周身,然後在接近身體傷處時有一氣息流出,順時針環繞傷處,如此循環往複,熱流溫度漸漸上升,氣流環繞速度愈快,而傷痛處自原本的疼痛難耐,漸漸平複直至毫無痛感。
     緩緩睜開眼,吐出一口渾氣,伸手擦拭額頭摻出的汗,抬眼看去,三順正目瞪口呆看著我,下巴都快掉了。見我睜眼,驚道,我竟看不出來,你會武功?為什麼連你都會武功,我卻不會,一次次被人打咧?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三順越嚷越激動,幾乎要跳到床上來,我好笑的抱住她的手腳道,先別激動,聽我說嘛。三順隻得安靜下來,一副求知樣看著我。我笑道,我並非會武功,這隻是我的能力而已。
     能力?三順顯然不太理解我說的。
     嗯,簡單說,跟一個大夫差不多,不過速度和療效更好一些就是了。我挑一些易懂的話形容給三順聽。三順卻再次激動起來,指著我的鼻子道,你竟敢說“而已”。這可是多了不起的能力啊,多少人想求求不來呢,隨便一個人要是有這能力,再加武功,那就天下無敵了呢!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三順上下蹦跳,放棄了解釋,揉了揉手臂果真如沒有受傷過一樣。站起身來伸展身體,也如往常一般無二。然後跑過去抱起獒道,獒,能給我傳信不?
     獒瞪著我道:“我又不是信鴿,憑什麼替你傳信?再說方才的一番打鬥,我早已精疲力盡了。”
     我一愣,才道,也對,你也需要休息。怎麼辦呢?我想和司楚解釋呢。
     “那樣的人,何必費神解釋,就讓他糾結著吧。莫再理他了。”獒不客氣的說,想到司楚它不禁恨恨呲起牙來。
     我強自把它翻過身,輕輕揉著它的脖子和肚子,它舒服的眯起眼,我笑著道,做獒不可以這麼會記恨的!
     獒方覺自己的享受,瞪了兩下腳翻身起來,跑離我手可及範圍,然後懶懶道:“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見我垂喪著臉,有些不忍補了一句道“別忘了你的能力,可以多加利用”然後走到牆角,伏在雙腳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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