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第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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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窗外傳來清脆的鳥叫聲,陽光和煦地透進長廊,照射在長椅上熟睡的少女身上。金黃色的頭發散落在身上,她的身體緊縮成一團,身上披著一條天藍色的布毯,安詳地睡著。
“吱!”門輕輕地被一隻纖長的手推開,栗色的頭發淩亂地披散著,嘴角總是掛著一縷輕蔑的微笑,他靜靜地望著辰紫,久久地笑著。
辰紫迷迷糊糊地醒了,她閉著眼睛,轉了轉身,帶著睡意朦朧地語氣,大聲地喊著:“管家,早飯準備好了沒?”
芮曦疑惑地擰著眉頭,走到長椅旁,輕輕地蹲了下來,看著她。
宮野辰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小聲呢喃道:“對啊,我是在柒采中學的男生宿舍裏啊,怎麼會有管家?”
她感到一股涼氣染上她的脊梁,她輕輕把頭轉了過去,看到芮曦的臉,大聲地尖叫起來:“哇呀呀呀!你怎麼在這裏!拜托,你把我的床搶走了,別來和我搶這個長椅啦!”
“拜托,大小姐,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快起床啦!別迷迷糊糊地鬧笑話!”芮曦笑著,指著窗外,說著。
辰紫順著芮曦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天亮了!辰紫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上蓋著什麼東西,她低頭看了看——一條天藍色布毯。
“這是誰給我蓋的啊?”辰紫猜測著,“知道啦,一定是社長啦,畢竟社長人最好了,一定是他!”
芮曦臉色大變,他憤怒地哼了一聲,站起身,看也不看辰紫一眼,走出了辰紫的視線。“搞什麼嘛,又這樣走掉了?就這樣?”辰紫疑惑地看著芮曦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她站起身來,走進寢室。
兩個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辰紫大聲地叫道:“喂!兩位,起床啦!太陽照大地啦!”
兩個人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辰紫又走向另一個寢室。
她輕輕地推開寢室的門,“啪——!”一個軟綿綿的枕頭迎麵而來。辰紫連忙閉上了眼睛,枕頭砸在她的臉上,掉在了地上。辰紫憤怒地環視著寢室,四個大男孩正在進行激烈的“枕頭大戰”。
“喂,哥,對準巫綸彩那小子的臉打啊!”段漪大聲叫道。
段鑰也叫道:“知道啦,你趕快打啊!”
“你們兩個!等著吃敗仗吧!”巫綸彩大笑著,一手拿一個枕頭,砸向兩個兄弟。易翼也和聲道:“對!等著吃敗仗吧!我們贏定了!”說著,他掄起一個枕頭向對麵砸去。
整個宿舍羽毛橫飛,散落一地雪白色的枕頭。辰紫氣衝衝地大聲喊道:“喂!都別打了!趕快起床啦!”宿舍裏的四個男孩仍舊像沒有看到宮野辰紫這個人似的,一直打著枕頭戰。
辰紫氣呼呼地跑了出去,走到隔壁的寢室,衝著社長說:“喂,社長,你去看看隔壁那四個,不訓練,他們在用枕頭打架耶!”
鍾離晨笑著,回想著舊曆史說道:“哦?又開始枕頭大戰了?記得我們以前挑戰育英中學的時候,我們幾個一個寢室,打得可有趣了,最後弄得讓他們學校的教導主任訓了一頓呢!”
“喂喂喂!社長!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你快過去啦!”辰紫走到鍾離晨身後,推著他向門外走。“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四個不要再打啦!”
“喂,你們四個,不要打了!”社長被辰紫推到隔壁的寢室門口,大喝了一聲,屋子裏一下變得死寂。“今天做最後一次練習,明天是易翼的第一場比賽,大家要去觀戰哦!”
“喂,晨老大,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啊?”巫綸彩頂著滿頭羽毛,說道。
“好…”社長剛想答應,辰紫猛推了一下他,他連忙說道:“好無聊的!我才不要玩。行了吧,趕快去網球場練習。迅速!”四個人一聽,馬上起床,穿上鞋,奔下樓下。
網球場上。六個隊員整齊地一字排開,站在綠色的塑膠網球場裏,社長站在前麵,鄭重地說道:“我們先說出場順序,第一場比賽,易翼出場,第二場是巫綸彩,然後是段鑰和段漪的雙打比賽,然後是我,伊霂,最後是芮曦。大家都了解自己的出場順序了嗎?”
“嗯!”六個人齊刷刷地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鍾離晨點點頭,說道:“接下來,做準備活動,每個人跑十圈。跑回來就開始練習,兩個人兩個人結伴,伊霂和易翼一組,巫綸彩和段鑰,段漪和我,芮曦就自己一個人練習。”
球員們做完準備活動,紛紛開始練習。辰紫卻坐在一旁無所事事。“喂,走吧,出去玩玩。”芮曦向她走過來,說道。
辰紫緩緩抬起頭,輕聲地問道:“喂,你不是要練習嗎?哪有時間和我一起出去玩啊?”
“現在又沒有人和我一起練習,我自己一個人打,不是很無聊嗎?嗬,走啦,陪我出去。”說著,他一把拉住辰紫纖長的手臂,拖著她走出了學校。
“喂,我自己會走啦!”辰紫甩開芮曦的手,乖乖地跟著他走著。“我們要去哪裏啊?”
“去便利超市。”他靜靜地說道。
辰紫的臉疑惑地擰成一團,問道:“便利超市?去便利超市幹什麼?”
芮曦冷冷地回答道:“別管了,去了再說。”辰紫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靜悄悄地跟著他走著。沒什麼事去什麼便利超市啊?
便利超市門口。
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會有什麼好事!辰紫手裏拎著兩大兜零食,水,和一些洗漱用品,踉踉蹌蹌地走著,芮曦悠閑地含著棒棒糖走在前麵。“喂,你很懶耶!自己買的東西讓別人拿著,你是想折磨我啊?”辰紫停下腳步,抱怨道。
芮曦回過頭來,看著辰紫,霸道地說道:“如果你晚上還想睡在走廊上的長凳上的話,你隨時都可以把這些東西撂到地上啊!”
“切!”辰紫小聲嘀咕著,繼續拎著兩袋沉沉的東西向前走著。“可惡的芮曦!囂張!哼!”
可喜的是——幫芮曦拿東西之後,辰紫總算平平安安地過了一天。
晚上。“喂!你說今天給我送床來的!”辰紫大聲說著,踮起腳尖,憤怒地抬頭看著芮曦,芮曦也向下俯視,盯著辰紫,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道:“誰讓床那麼大?就算送到這裏來了,你把它抬進來!抬進來也沒有地方讓你睡!”
“你!”辰紫一下子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你…欺人太甚!你,你,不守信用!你,可惡!”她趾高氣昂地揚高了頭,狠狠地盯著芮曦的雙眸。
“我?可惡?我?欺人太甚?我?不守信用?嗬,那是誰把我的網球拍弄壞的?誰把瘋狗帶到學校?誰把教室弄得亂七八糟?”芮曦高昂起唇角,高傲地俯視看著她。
“切!小人之心!”辰紫哼了一聲,說道。
“你們啊,別吵了!”社長終於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趕快睡覺啦!明天還要觀戰啊!你們兩個去睡上下鋪,我和伊霂睡單人床。”
“什麼?社長?咱們兩個睡單人床?”伊霂睜大了眼睛問道,社長點點頭。
“誰要和那個家夥睡上下鋪!”辰紫和芮曦幾乎是同一時間擠出了這句話,兩個人紛紛斜著眼睛瞪了對方一眼,又狠狠地把頭甩了回去。切!誰想和你睡啊!
“那你們要怎麼辦啊?”社長無奈地看著兩個人,輕笑著問。
“讓她(他)睡地上!”兩個聲音又同樣默契地從兩個人的嘴裏蹦了出來。兩個人同時回過頭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對方,眼神的交彙處茲啦茲啦地冒著火花。
社長和伊霂小聲笑著,像是看耍猴似的看著兩個人。“我警告你不要過分哦!”辰紫咬著牙齒,說著,雙眸緊緊地盯著芮曦的眼睛。
“我看是你不識抬舉吧?過分的也是你!”芮曦也一字一頓地回敬道。
“哼!”辰紫收回了目光,霸道地躺在單人床上,撂下一句話:“我才不怕你!現在我躺在床上!你隨便睡哪裏!”說完,她轉過身去,呼呼大睡。
“我也睡了。”“我也睡!”伊霂和社長一唱一和地爬上了床。
“喂,你們倆個!”芮曦叫道,兩個人早已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睡起來。“切,叛徒!”
第二天清晨。
“起床啦!今天易翼比賽啊!誰都不許遲到!起床!”社長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鑼,一邊打著,一邊穿梭於兩個寢室之間。“趕快起床!”
辰紫被迫睜開了眼睛,她眯著眼睛,看到眼前有一個熟悉的人的臉。栗色的頭發,熟睡的樣子像嬰兒般可愛,白皙的皮膚,嘴唇如櫻花瓣粉嫩——芮曦!
“哇呀呀呀!你怎麼在我這裏睡覺?你!你沒對我做什麼吧?你…走開啦!”辰紫眼睛越睜越大,她轉過身,不停地用腳飛快地提著芮曦。
接下來——“嘭——!”一聲慘叫傳進辰紫的耳朵裏:“啊——!”她停止了猛踢,試探著像床下看,芮曦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額頭,那樣子真是狼狽!芮曦啊芮曦,沒想到你還有今天!辰紫開懷大笑。
“你還有臉笑!”芮曦踉蹌地站起來,白皙的額頭上挺立著一個雪白的大包!
“哈哈!好有藝術感啊!”辰紫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大包,捧腹大笑起來。
辰紫忽然停住笑聲,惡狠狠的看著他,大聲吼道:“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天啊!我還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在豆蔻年華的女生啊!怎麼可能啊!”
芮曦看著她,輕聲笑著:“別傻了,我怎麼會對你這種身材不成比例,而且還那麼驕傲自大,做起事來那麼幼稚的女生動心啊?你也不去照照鏡子?”
“你——!”辰紫拖長了聲音,臉憤怒地擰成了一團,說道:“你以為你就很好嗎?逞能!我看你才是驕傲自大吧!也對,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不是最愛搞那些騙人的勾當?”
“血口噴人!無理取鬧!”芮曦睜大了眼睛看著辰紫,辰紫也睜大了眼睛看著芮曦。
“哼!我要去樓下集合了,你看著辦吧!”芮曦丟下一句話,把辰紫扔在寢室裏,而自己揚長而去。
“搞什麼啊?”辰紫疑惑地看著芮曦的背影,也緊跟著下去了。
比賽場裏。刺眼的燈光輝煌耀眼,萬人賽場裏放眼望去,座位一覽無餘,觀眾們歡呼雀躍地等待著隊員們上場,整個比賽場像足球場一般大,辰紫睜大了眼睛環視著賽場。
“好了!大家都不要歡呼!現在,有請我們雙方隊員出場!”賽場的歡呼聲更高了,掌聲一浪勝過一浪。在歡呼和掌聲中,兩隊的隊員從兩方的休息區紛紛一字排開走了出來。“首先歡迎我們學校的東道主,柒采中學的七個隊員們!”全場爆發出驚濤駭浪般的掌聲和歡呼。“然後,我們歡迎來自菁璟中學的七個隊員們上場!”全場也爆發出一陣掌聲和歡呼。
“好!現在我們不說廢話,開始進行第一場比賽!首先登場的是柒采中學的王陽平同學對陣菁璟中學的易翼同學!”講解員繪聲繪色地說道,激動地站在了凳子上。
易翼拿著球拍,瀟灑地走到場中央對方那個叫王陽平的是一個大塊頭!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場中央,辰紫看著他那笨拙的樣子,笑了起來。
“這場比賽相信大家都期待很久了吧?下麵,我們就進入比賽時間!先請雙方隊員到裁判席那猜硬幣,決定發球局的先後。”講解員文縐縐地說道。
兩個人走到裁判席那裏。
易翼向那個大塊頭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個大塊頭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什麼表示。
裁判熟練地把硬幣拋上空中,又一把把它按在桌子上,說道:“可以猜了。”
“反麵。”那個大塊頭說道。
“那,我就正麵好了。”易翼禮貌地說道。
休息亭裏。辰紫遠遠地望著裁判席旁邊的兩個人,用胳膊碰了碰社長,問道:“社長,他們在幹什麼啊?不是要比賽嗎?怎麼裁判給他們發錢啊?而且發的錢還那麼少,隻有一個硬幣耶。”
社長聽到,嘴角抽搐著,差一點倒在了伊霂的身上。他解釋說:“他們是猜硬幣決定誰先發球局啊,猜中的先發。這麼說你可以明白了嗎?不是發錢啦!哪有那麼好的事?”
“哦,這樣子啊!”辰紫鄭重地點了點頭。
“答案揭曉了!”講解員拖長了聲音:“是——正麵!這樣一來,就由我們菁璟中學的易翼同學進行發球局!”
易翼笑著,走到了網球場後麵的邊界上。
辰紫又開始犯迷糊了,問道:“那個人不是讓他發球嗎?他跑到界外去幹什麼啊?”
“發球是在界外發的。”這次是伊霂回答的。“經理,你連一點網球常識都不懂,真是搞不明白社長為什麼會選你做我們的經理啊,真是無藥可救了。”辰紫沒有理會他的話,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比賽場。
易翼把球高高的拋了起來,雙腳迅速離開地麵,用力揮舞著手臂,完美地把球打了出去。
對方那個大塊頭笨拙地在球場裏跑著,接住了球,重重地把球彈了回去。
易翼用力的揮舞著球拍,接攔住飛過來的網球。球又來了!他跳了起來,用力地扣殺!對麵的大塊頭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網球飛快地落在了他的界限裏。
“好——!”在全場爆發出的驚濤駭浪般的掌聲和尖叫聲中,易翼謙遜的向觀眾們行了一個禮,尖叫聲更大了。
“太棒了!易翼選手用一個扣殺球贏了一個開門紅!”講解員也歡呼雀躍道。“現在的比分是15:0!菁璟中學暫時領先!”
那個大塊頭笨拙地撿起球,嚴肅地把球扔給了易翼。易翼接住球,走向界外。
辰紫又皺起了眉頭,問道:“他又去幹什麼?剛才不是發過了球了嗎?”
社長重重地倒在了伊霂的肩上,伊霂也仰起脖子,靠在了椅背上。社長直起身子,輕笑著說道:“我真是敗給你了!這一句都是他的發球局,連續四球都是要他發的。”
“我們,有在比什麼賽嗎?什麼敗給我啊?”辰紫的額頭擰成一個十字架,又裝作明白了的樣子,點了點頭。。
“好球!30:0!”講解員激動地講到。易翼再一次調動了大塊頭地方向,又得了一分!全場又爆發出一陣陣尖叫和熱烈的掌聲。
“40:0!”易翼又贏了那個大塊頭一球,講解員接著說道:“難道,在第一局,柒采中學的選手就真的會吃菁璟中學的一個大鴨蛋嗎?”
易翼把球彈了出去,那個大塊頭竟然接住了!易翼輕蔑地笑著,迅速地把拍子換到另一個手裏,抽球!網球在空中旋轉著,還沒等大塊頭反應過來,網球早已落在了界內。
“現在的比分是1:0!第一局,柒采中學的同學吃了一個大鴨蛋!現在雙方休息!兩分鍾後,繼續比賽!由柒采中學的選手發球!”講解員終於停了下來。
易翼緩緩地走到了休息亭,辰紫微笑著站起來,遞給他一杯礦泉水,他沒有理會,又去自己拿了一瓶水。辰紫回過頭來看著他,哼了一聲。我拿的水又怎麼樣了?我又不是老巫婆!我又不會在水裏下毒!哼!網球社的人都一樣冷漠,固執!
辰紫緩緩地回到座位上,沮喪地低著頭。芮曦靜靜地回過頭來看著她,輕蔑地笑著。
辰紫意識到了,她抬起頭,久久地眼神放空看著芮曦,忽然幹巴巴地嘴裏一字一頓地蹦出兩個字:“幹嘛?”
芮曦收回目光,他轉過身來,聳了聳肩,把頭偏過去,說道:“沒什麼啊,因為有人心情不好嘛,難過的樣子很好笑啊!”
“你!”辰紫瞪大了像水泡魚一樣的眼睛,生氣地鼓著臉頰。她的目光又轉向芮曦的額頭,一個雪白的包挺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觀眾們毫無征兆的尖叫聲刺進她的耳膜,她慌忙捂住了耳朵。
“好,休息時間到!請雙方隊員到比賽場,準備比賽!現在由柒采中學的選手發球!”講解員再次說道。
易翼放下水瓶,走向場中央。
那個大塊頭拿起球,高高地拋了起來,使勁地把球打了過去。易翼接住了球,吃力地把球彈了出去。這家夥,力氣可真大!沒關係,對付行動不利落的人,用旋轉球就好了嘛!
球又飛了過來!易翼自信地笑著,用球拍蹭著球彈了過去,球打著轉飛在天空裏,對麵的大塊頭看著球直直地向自己飛來,高高地舉起球拍,正準備打。球一下子拐了一個大彎,落在界內的一角裏!
“又贏了!這球真是漂亮!幹淨又利落!”講解員激動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卻被滾滾而來地歡呼聲淹沒了。
大塊頭不服氣地撿起球,走到界外,又重重地發起了球。
“30:0!…40:0!…2:0!恭喜菁璟中學獲得第二局的勝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辰紫眯著眼睛,無趣地看著比賽。有什麼好看的啊?不就是呆呆地看著一個球飛來飛去嘛!有什麼特殊的?
“雙方交換場地!”裁判吹著口哨,大聲說道。兩個人紛紛跑到了對方的場地。
辰紫的臉上又出現了那個十字架,問道:“幹嘛要交換場地啊?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幹嘛換來換去的?”這次再也沒有人回答她無聊的問題,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易翼的球拍上。
“3:0!……6:0!恭喜菁璟中學贏得了第一場比賽的勝利!現在中場休息!”講解員的興致依舊沒有下降,仍然雄糾糾氣昂昂地大聲說著。
“第一場?一共幾場?”辰紫又開始問道。
芮曦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三,說道:“三局兩勝啦,你一下全問清楚好不好?”他有轉過去對社長說:“喂,老大,為什麼找一個網球癡來做我們的經理啊?很瞎耶!”
“什麼嘛!我本來就不擅長運動嘛!有什麼可囂張的!你懂對不對?你來做經理好了,我才懶得天天為你這種大少爺賣命呢,最後什麼不好都是我啦!“辰紫死死盯著芮曦,話狠狠地從牙縫裏蹦了出來。芮曦沒有吱聲,隻是機械式地把頭扭了過去。
“好,現在,比賽繼續進行!”講解員繼續說道。辰紫無聊地閉上了眼睛,用雙手撐住了眼,迷迷糊糊地坐在凳子上。
“好球!菁璟中學的易翼同學又贏得了15分!…30:15!柒采中學的選手終於在第二場比賽贏了一球!…40:15!…恭喜菁璟中學又贏得一局的勝利!…”辰紫無趣地聽著講解員的嘮叨。
“喂,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比賽結束了耶!”一句話懵然傳進了辰紫的耳朵裏。
辰紫緩緩地抬起了睫毛,帶著睡意朦朧地語氣問道:“結…結束了?這…麼快?我都還沒有看啊!”
“誰讓你要睡覺啊?”芮曦帶著輕蔑地口氣說道。
辰紫站起身來,倒是很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才搞不懂你們嘞!沒事不去睡覺,幹嘛在這裏看一個球飛來飛去嘛!”沒有人理會她。她又問道:“比賽,結果怎麼樣?”
易翼聳了聳肩,說道:“毫無懸念,兩局,我贏了。”他又轉過身對社長說:“不過,我覺得,這回,柒采中學他們用了田忌賽馬的辦法,這個人,很弱。所以,巫綸彩,下一場比賽,你可能會遇上很厲害的家夥,加油!”
“田…田雞?賽馬?田雞不是用來吃的嗎?原來雞也可以賽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啊?”辰紫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麵:一隻隻田雞紛紛騎著自己的馬,在賽場上奔馳著。
六個人頓時不約而同地癱倒在了凳子上,嘴角不自覺地抽動著。
“喂,你們怎麼啦?”辰紫睜大了眼睛,看著六個男孩癱倒的樣子。
六個男生又直起身,社長笑著,解釋道:“是田忌!田忌是中國古時候的一個人啦,什麼田雞啊!”
“哦,這樣哦!”辰紫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好了,回去休息吧!後天,是巫綸彩的比賽了。大家還是一樣都要來觀戰的。”社長說道,轉身走出了賽場。六個人也隨著人流緩緩向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