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  第三章 趙破虜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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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趙破虜
    我就是在這樣相對較好的環境長大,其中,在我刻意的造勢下,大漢天子認識拉我,並對我產生好感覺,原因我想是陳皇後久不生育。元光五年,秋,我十歲,衛青的督促下,勤於練武,每天雞鳴起床,寅時而息,所以,我從外表看去有十三十四歲,我外相還好,畢竟我身上有衛少兒的氣質,還有前世二十多年的閱曆,劉徹很喜歡召見我,衛子夫更甚,每次都有大把的賞賜,我在眾多武藝中,喜歡騎射。
    此時,大漢民風彪悍,貴族子弟不會騎射,那不成天大的笑話,苦練幾年後,我動作嫻熟,如馬上天生一般,令所有的人嘖嘖稱奇,我想也許是曆史上霍去病善於騎射對我的影響把,,騎射也成拉我的最愛,平時,在平陽府邸練騎射,先是靶子二十步外,靜馬而射,剛開始,全射偏,但是我想熟能生巧,我不能辜負曆史上霍去病的盛名,於是,我每天起早摸黑,摔的遍身是傷才練得這般絕藝,得之不易,裏摸透我多年汗水。
    卻說這日,我和母親去長安拜見衛子夫,路上,衛少兒如往常乘著車駕,而我縱馬在馬車旁邊,忽左忽右,好不快活,母親的車子太慢,於是我道“娘親,孩兒先行一步,”說完,縱馬消失衛少兒等人視野,“小少爺哪像十歲兒童,武藝高強,將來必定是將帥之才,封侯拜相不可知”衛少兒的貼身丫鬟雲兒看著像風一般馳去霍去病道,衛少兒聽後很得意,她本家奴出身,現在雖然身份不同,但是脾氣未改,下人也沒什麼顧忌,衛少兒偷偷一笑,眼中盡是滿足之色,霍去病是她的驕傲。
    我騎馬沒多遠,胯下之馬氣喘噓噓,口中盡吐白沫,我看下四周,已經是長安街道,來往行人很多,路人都對我投驚歎之色,我不由勒緊韁繩,看看四周,兩邊店鋪林立,街上行人簇擁,其繁華熱鬧程度絲毫不遜色後世的商業街。
    忽然間聽到前麵人聲鼎沸,還夾雜著幾個人怒罵爭執聲,我尋聲望過去,發現前麵拐彎處有個規模很大的菜市場,菜市口前圍著一大幫子人,怒罵聲就從那傳來,我笑拉笑,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天性還是淵源流長,不就是幾個人吵架,有什麼看頭,我本打算騎馬繞開人群,卻被一尖細的聲音所吸引。
    於是,我下馬,牽著韁繩來湊熱鬧,,正中有兩個男人跳著腳互相對罵,兩人身旁都擺放兩隻菜框,裏麵裝的都是青色的茄子,,聽啦半天,才明白,兩個人是一個村的,菜地也緊挨著,那個黃臉的老漢來菜場賣茄子,沒過多久,其中一個是尖嘴猴腮,鼠頭漳目的矮說黃臉老漢偷他家茄子賣,老漢否認,說茄子是自家的,兩個人就這樣爭吵起來,我暈,屁大的事也吵,哎,老百姓就是這樣,吵啦半天也沒吵出結果,路人也茫然道“茄子沒寫名字,鬼知道是誰家的,天子來也難審”。
    我冷眼看這兩個人,很明顯,老漢不敵矮子,他說了半天,老是一句茄子是我家種的,嘴巴比較笨,反觀矮子頗為刁悍,兩手叉著腰對老漢大聲辱罵,那唾沫星子都噴到老漢臉上,“老不死的,偷我家茄子還不承認,你這個殺千刀的,良心被豬油蒙啦,”,老漢被罵的雙眼通紅,不知道這麼還口,明顯是個老實人,矮子見他不還口,更來勁,他上前拽住老漢對一旁路人道“老不死,你今天當著諸位大老爺們說清楚是怎麼偷我家茄子,你這個骨頭”,
    其中一個路人甲道“那個你有什麼證據說這茄子是老漢偷你?”矮子橫啦這人一眼,答道“因為他窮,他是我們全村最窮的,我的茄子被盜,除啦他還有誰,大夥說是不是,”那路人沒理他,眾人一歎,都覺得老漢太老實,怎可能偷矮子的茄子,想幫他,卻無從下手,,老漢看啦看矮子,又看啦看兩大框茄子,忽然抱頭嗚咽哭道“這茄子確實我家的,要不是兒子病了,我怎麼會賣茄子?兒子,老爹沒用,我拿什麼給你看病,”又有路人已看不慣,勸矮子道“你就可憐他,把茄子還給他,人家也不容易,”“你這人說什麼話,是他偷我的,不是我偷他的,他可憐,你掏幾個大錢給他,別拿我當冤大頭"矮子脖子一昂,大聲道,路人受噎,不再說什麼,這狗日的,也太囂張,我他娘的還真看不慣,哼,我要你好看,我想拉想,有了主意,我正拉正衣冠,邁步走入場內”今天我來給你們兩個斷一下這糾紛”。
    老漢見有人出麵,連忙站起來,擦啦擦眼淚道“勞煩小哥了”矮子斜著眼看著我道“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滾到一邊去,”我冷冷看啦矮子一眼,然後向眾人拱手道“各位大老爺們,我雖然是小孩,但是我看的很明白,我知道茄子是誰的,在場的父老都有資格解決這糾紛,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就是這個理,今天我就是把我的判斷告訴大家,至於結果由在場父老鄉親的判,如何?”路人大喜,道“好”,矮子縱然心裏萬分不願意,也不敢反對,我看著矮子不再出聲,大聲嚷嚷道“兩位聽好,我要提問啦”我首先問老漢道“你家種的茄子和他家的有什麼區別?"老漢一聽,心更沉,內心在打鼓這小孩是不是胡鬧,,但他答道”沒區別,連種子都是街上老張買的”,“那這麼說,從茄子的外表的分辨不出茄子是你的,是不是這樣”,老漢老實答道“是的”我點點頭,接著問道“你的地和他的地相隔多遠?”,“緊緊的挨著”老漢老實答道,“哦,”我點下頭,轉身問矮子道“你說他家好窮,那你家呢?很有錢嗎?”,矮子聽後,得意道“我王大富是我們村出名能人,不比王侯貴胄,但是我好說也比這老不死強百倍”。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圍繞著兩隻菜框轉啦起來,忽然,我停下來,厲聲喝道“王大富,你好大膽,還敢汙蔑這茄子是你的,”,王大富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正常,冷笑一聲,道“你這娃子,別血口噴人,我還冤枉他,這個窮鬼,,你有什麼證據說茄子是他的,不是我的?”我大笑幾聲道“王大富,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你過來看”,我把菜框的茄子全倒出,道“這就是你要的證據,”王大副眉毛一挑,道,“這茄子什麼也沒寫,算什麼證據”。
    我嘿嘿一笑道,“你們倆,誰的家境好,是你吧”,
    “那是!”
    我再點點頭,道“那你不是很缺錢把?”
    “那是”
    “好,大膽,你這狂徒,竟敢在天子腳下,朗朗乾坤,汙蔑他人,你居心何在?”我劍眉一豎,大喝一聲。
    我又直直茄子道“你要的證據就在茄子上,隻是你不明白,讓我跟你說,”我從地上撿起兩個發青的小茄子,向眾人展示道“這兩隻茄子發青瘦小,分明是尚未成熟的幼茄,:”,我又指著地上的茄子道“這樣的茄子這裏基本都是”。
    眾人一看,可不是嗎,地上除啦少部分成熟的紫色茄子,大都是青色的小茄子,我又走到王大富麵前道“你家境這麼好,不缺錢,會摘下這些茄子嗎,又能賣幾個錢,你口口聲聲說他偷你茄子,會偷這樣的茄子,你居心何在?”說完,我又看啦看老漢道“而這位老丈,窮,急缺錢,所以未等茄子成熟就摘來賣,為的是籌錢給兒子看病,大夥說個理”
    矮子王大富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趁人不注意,灰頭灰臉一聲不吭離開,那老漢激動的給我跪下,哭喊道“青天啊,公子一定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明斷如山,恩公,請受老朽跪拜,",我大急,趕忙阻攔,老漢硬是不肯,給我磕拉幾個響頭,我不由的苦笑,大漢的民風還是那麼淳樸,老漢千恩萬謝才離去,其他路人都嘖嘖讚個不停,如果不是這娃子,誰會注意這茄子的大小赫色。
    我臉不由一紅,正想牽馬離去,”仁兄,請留步,”我轉身一看,從人群中走過來一青衣漢子,這漢子年紀二十歲左右,滿絡腮胡子,有點像胡人,手裏還握著黃皮梢的彎刀,我抱拳還一禮道“敢問兄台有何見教?”青衣漢子拱手笑道“在下趙破虜,太原人氏,早年行走於塞外,年初才回長安,剛才目睹仁兄斷案手段,在下很為佩服,所以我想和兄台折交?”我聽後連忙道“慚愧,慚愧,我不過胡鬧,讓趙兄見笑了”青年漢子還是不死心道“那小兄弟,願意交我這朋友嗎?‘我笑道”趙兄如此看的起我,我再推辭顯得我太見人情,小弟霍去病,平陽人氏”。
    於是,趙破虜長我八歲,他為大哥,我為小弟,突然,我腦海冒出一個人,靠,不會這麼巧把,趙破虜,史書記載:趙破奴,太原人。嚐亡入匈奴,已而歸漢,為票騎將軍司馬。出北地,封從票侯,坐酎金失侯。後一歲,為匈河將軍,攻胡至匈河水,無功。暈,這小子是曆史上霍去病的愛將,跟著霍去病打過幾次大仗,才得已封侯,趙破虜是個十分豪爽的人,跟我沒聊幾句,就拉我進了街上不遠處的一酒樓。
    我們倆在酒樓挑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小菜,本來我不打算喝酒,但是趙破虜硬是說無酒不樂,無奈下,要壇“杏花村”水酒,我拿起大碗,淺嚐一點,比後世的水酒要高點,,趙破虜沒喝幾碗下肚,就開始大發牢騷,早年趙破虜行走匈奴,並對匈奴的地理人情進行勘探,年初,他懷著滿腔抱負奔來長安,卻無人賞識,大有懷才不遇之感,言語中多有對當今天子劉徹不敬。
    我也趁機向他請教於匈奴,我問道“大哥,我素聞匈奴冒頓單於乃不世之主,雄才大略,堅毅能忍。當其太子時,質子於大月氏,於危難間逃得性命,後,鳴摘,訓騎射,曾有眼,鳴摘射者而不悉者,皆斬之,輪番幾次,敢有不射者,今,令行而無不射,幾番幾次,終成精兵,麵刀山火海而不懼,乃天下雄兵,後射殺單於曼。自立單於。其後,東破東胡,西破月氏,南並樓煩,白羊,河南,震懾中原,高祖亦困於白登,疆域之廣前所未有,兵甲之士三十於萬,一代霸主呀,——”,
    趙破虜聞言大驚道“霍弟慎言,隔牆有耳,此乃長安,你此等言論屬大不敬之言,”我頓時止住,嗎的一時說快了,我看下周圍,見無人注意,才心安,微笑道“大哥,不礙事,此言傳於你耳而已,兄會外泄嗎?”趙破虜聽後,大怒道“某家是那種人嗎?弟勿言,某家當未聽過,”我看他窘迫的樣子道“大哥恕罪,弟失言,一時興起,望大哥勿計較,”說完,我站起來,看了看窗外來往的人流,大聲歎道“大丈夫當如冒頓,方不負我等此生”,趙破虜更是大驚而起,看了看霍去病那淡淡的背影,雖幼小卻很雄壯,渾身充滿一股藐視天下的霸氣,趙破虜為之心折,讚道“弟有如此抱負,非常人,假以時日,必一飛衝天,兄必來投,大丈夫當如此,即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也”。
    “好,”我轉身大喝一聲道,眼睛緊緊盯住趙破虜,趙破虜表情也是一臉慎重,我大喜道“日後,兄來投,我必以軍司馬之位待之,勿相忘”,
    “好,一言為定,某告辭”,趙破虜拱手告辭道,說完,他轉身出了酒樓,我望著他那淡淡消失的背影,暗道“趙破虜,此乃天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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