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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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他略帶玩味的笑意說“如果你是位君主,那定是位明君,剛那段話讓我受益匪淺。”
我笑言“隻可惜我什麼都不是,隻是個小丫環。”
他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問“怎麼?你不相信?”
他反問我“單單一個丫環,怎麼能說出剛才那翻話?”
我玩弄著發絲不以為然的道“看書看的唄”
他臉上有笑意帶著幾份堅定“我可沒看過有哪本書有寫這些話的”
我裝出一副嘲笑他的樣子“孤陋寡聞”
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從識字起,四書五經已經能倒背如流,而剛姑娘所說的那話是出自哪書上的?”
唉,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哪。突然看到一個熟悉在前麵,我機靈一動“看,是劉賀跟蘭若兒!”
他的視線順著我手指著的方向望去前麵的一小雜貨攤上,站著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拿著發簪插入女子的發暨上,男的俊美,女的嬌俏,路過的人無不驚歎“好一對神仙眷侶”
我看到虛閭權渠手握成拳,依稀可看見幾根青絲,臉上卻未露出任何不悅,笑著向前。
“蘭若兒,看,我找到了你最想見到的人。”
一句簡單的話打亂了甜蜜氣氛的兩人。
我低語好奇的問攣鞮虛閭權渠“蘭若兒跟你說過我?”
他側頭望著我“出席年宴會有幾個那麼醜的女子?”
那也是,他們是親戚關係,同時聊到遇見某個其醜無比的女子也不是不可能。
劉賀見到我們像沒事人一樣,笑著“我說怎麼不見虛閭權渠兄,原來是跟在下的丫環一起?”
頓時虛閭權渠神情有些尷尬蘭若兒趕忙笑著問“王叔,你剛說你找到了我最想見到的人?在哪捏?”
虛閭權渠緩和過來微笑看了看我蘭若兒一臉置疑的打量著我“你?你是潔兒?”
我微笑從腰間拿出那塊平安符在她麵前搖晃著。
蘭若兒搶過細細的看了看“你真是潔兒!”未等我回答是與不是直接抱住我“你居然騙我,明明就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弄那麼醜,難怪我在皇宮怎麼找也找不到。”
我委屈道“我怎麼騙你了?我是在遇見你之前便是已經弄成那樣子了。”
蘭若兒這時才抽離開我“那你應該老實的告訴我哪”
我裝無奈“如果我事先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會告訴我嗎?”
蘭若兒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口氣依舊強硬“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騙我喔”
我嗯嗯哈哈的點著頭。心裏想都不敢想,她要是知道了我是漢朝的太皇太後,後果會怎麼樣。
蘭若兒問虛閭權渠“王叔,你怎麼她就是潔兒?”
虛閭權渠笑了笑“因為她的眼睛不會撒謊,我想潔兒姑娘的名字應該不叫潔兒”說著別有用意的望著我。
蘭若兒疑惑著“潔兒?你真不叫潔兒?”
我點了點頭“我叫小妹。”
“小妹?真奇怪的名字,你這次沒有再撒謊了吧?”說著,靠近我盯著我的眼睛頓時我有種想挖個洞鑽進去的感覺“這次是真的了,不信你可以問下劉候爺。”
被晾在一旁的劉賀有些不爽道“雖我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她是叫小妹,夜色已晚,小妹我們先回宮了?”
虛閭權渠笑著“都順路,要不一起回去?”
未等劉賀點頭,蘭若兒已經興奮的跳起來“就是,就是都順路一起回去吧。”
趁他們走在前麵之際,劉賀在旁邊低語問道“你怎麼會認識他們?潔兒又是怎麼回事?”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昨天年宴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他們的,潔兒是我胡亂說的名字。”
他又說“所以才會弄得像個瘋子一般的回來?”
我咬牙切齒“瘋子?”
他憋住笑意反問“難道不是?”
我朝他踩了一腳“這是告訴你,什麼才叫做瘋子”說完便小跑跟上蘭若兒一起走著。
一香回來後有些精神恍惚,叫她幫忙再繡塊手絹還差個貓眼沒繡好也拿過來給我。害我在這繡呀繡的,唉,早知道上次就不善心大發的把塊kitty貓手絹捐獻給韋玄成了。
“砰”一個陶瓷瓶摔落在地,擦著桌子的一香回過神來拾著地上的碎片。大大小小加起來已經是她這幾天摔碎的第10個陶瓷瓶了,我無奈放下手中的針線幫她一起拾著“你沒傷著吧?”
一香搖搖頭不語,繼續拾著一不小心便割破了手指。我趕忙找來包雜的布條,一麵包雜一麵急切的說“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經神恍惚?”
一香一聽啪嗒眼淚直掉“為什麼奴婢才出宮玩了一會,陌蘭一下便成了公主,還有皇上不讓您去年宴不就是不想讓霍小姐進宮嗎?為什麼現在到處都在傳言皇上會在下個月迎娶霍小姐?”
我笑著“你就為了這些事傷心?陌蘭做了公主,這是她的福氣,至於霍小姐入宮,你是在擔心她會擾亂我以後的生活嗎?”
一香點了點頭“上次她就來過一次,您就變得有些鬱鬱寡歡,要是她進宮了那天天都得來煩您的。”
我扶起她“這你就不用擔心,她對我還沒到威脅我生活的地步,她入了宮按輩份就不在是我的小姨了,到時候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一香恍然大悟,眼神中掩蓋著一絲失落“陌蘭她…她不會是我的好姐妹了吧?”
我笑了笑“她的性格我到現在都不太清楚,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是公主了,你得記著尊卑有別這幾個字。”
一香止住眼淚,點了點頭。
“喲,這不是太皇太後嗎?怎麼樣跟一個低賤的婢女說話?”隨著聲音,隻見門口正走進來一名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
一香側到我耳邊小聲說“她是大司馬的夫人,霍小姐的母親。”
原來是霍顯哪,霍光也算的上英俊為何會娶這麼個沒品的女人?她那誇張的步伐,濃鬱水粉味都讓我反感。
她一靠近便朝一香胳膊上用力捏著“你個死丫頭,我在這還嚼什麼耳根子”
一香被捏的生疼又不敢出聲,我把一香拉過來“您好待也是大司馬大將軍夫從對一個宮女下手不怕丟了身份?”
她用手絹掩著嘴大笑“那奴才不聽話挨打也是正常之事,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有這份運氣一入宮便做皇後,哈哈,雖說是皇後,但又能怎麼樣樣?上官家還不是滅了,你也隻不過是這宮裏的擺設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