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突變,君將何處?(落難篇) 第四十一章 勢成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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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左元堂原本乃是皇甫敬的屬下,亦跟隨了皇甫敬多年,後因功績卓越從軍中提拔至刑部做了侍郎將,當然他能有今日的這般地位及成就跟皇甫敬多年的提拔也是有關係的,若不是皇甫敬一直以來的多番舉薦,這左元堂想也是無法這般順利坐上刑部侍郎的位置。
原來在他的提攜恩師之子——皇甫少華遭此大難時,他應該竭盡全力為其向皇上求請,從而為皇甫少華開罪,但在這個緊要關頭,他卻反其道而行之,不旦不出手相助,反而在一旁推波助瀾。
孟士元連同一些朝中老臣為皇甫少華求請的同時,左元堂亦連同朝中另一部分老臣請求皇上要治皇甫少華的罪,而且還是重重的治罪。
一時之間,關於是否要治皇甫少華的罪這一事件上,在朝中形成兩個各持相對意見的派別,一個是以孟士元為首的保賢派,另一個是以左元堂為首的治罪派,且兩個派別棋鼓相當,各說各理。
這著實難煞了天朝的皇帝——朱允文。
朱允文其實並無心要治皇甫少華的罪,隻是那皇甫少華太過驕縱,當著眾大臣的麵公然抗旨拒婚不說,竟然還對他這個天朝的最高統領者麵前口出狂言,說他朱允文乃是一個不知深情意切的無情之君。就算是他自己承認他當真是不知情為何物?他也不可以將自己那至高無上的尊嚴隨意讓人賤踏,何況還是在這麼多的大臣麵前?何況這個皇甫少華還對那個剛剛讓他的心裏萌發一絲絲情愛萌芽的孟麗君有著這般不一般的執著?
朱允文本欲靜觀其變,看他那年輕有為的吏部尚書劉奎璧會選擇支持哪一邊?那他便順了劉奎璧的意,因為潛意識裏他知道劉奎璧是不會支持皇甫少華的,畢竟那皇甫少華也是他劉奎璧的強力情敵,為了孟麗君,他相信劉奎璧會選擇除去皇甫少華。
隻是,朱允文在這兩派各持已見的他的臣子裏麵,並沒有發現劉奎璧的影子,這令他這個天朝的皇帝甚是為難。
那一幫所謂的“保賢派”力保皇甫少華,其理由是皇甫少華年輕氣盛,雖抗旨拒婚,且頂撞聖主在前,但此人實乃是天朝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念他年紀輕輕便屢立奇功,為保天朝之民安康欲血奮戰沙場長達八載,功成不可沒,實覺功可抵過。
而一幫所謂的“治罪派”則是要治皇甫少華那抗旨不尊,冒犯君主的罪,其原因是先祖宗法,天朝律例,抗旨不尊者乃是死罪,頂撞君主者亦是死罪,兩罪並罰,皇甫少華其罪當誅。
死與誅,雖然都不離一個“死”字,但死,是僅處死他一人,而誅,卻大大不同,照那幫“治罪派”的臣子們所言,兩罪並罰,其罪當誅,那後果遠遠超越了一個“死”字,誅,乃誅其九族之意,這群人要趕盡殺絕,也就是說要殺盡他們整個皇甫宗族。
其實朱允文也知曉,此事也皆因他而起,當時,他的確為了一時的私心而草草地硬是賜婚於皇甫少華,隻因為那皇甫少華在大殿之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他皇甫少華“此生非孟麗君不娶”!
朱允文獨自一人靜坐在禦書房思考著這件因他而起的風波,早就差遣了侍衛去尚書府請劉奎璧了,卻怎麼的這般時候還沒有來?
朱允文實在想不到皇甫少華會有這般的膽量公然地抗旨拒婚,心想,或許那皇甫少華當時深愛孟麗君,若是不然,他也不會在明知抗旨乃是死罪的情況下而執意拒婚了?
做為天朝的君主,他本該論功行賞,那日皇甫少華不要任何賞賜,一心隻想讓他賜一段美滿的婚姻給他與孟麗君,這本是一個再合理不過的要求,但是當時的他,這個天朝的皇帝為了自己的私心不但否了皇甫少華的請求,還強加他一段他不甚歡喜的帶著所謂禦賜光環的婚姻。
可他朱允文除了是一個男人之外,還是一個統領天朝的一國之君,為君者本就不該為了兒女私情所累,用賢遠佞,安邦治國這才是他做一國之君的首要任務。但是,那孟麗君,他絕然是無法忘記的,那個女子早就深深地吸引了他的目光,早就在他的心裏播種下一顆有關於愛情的種子,所以他絕然是不會也不想讓她嫁於任何一個人的。
自那日劉府的壽宴上初見孟麗君後,他本欲下旨納她為妃,卻不知那孟麗君卻是他那的年輕有為的臣子劉奎璧多年來的心頭所愛,於是這個事讓他猶豫了自己的行動,打算將此事壓後再敘。後來,皇甫少華凱旋而歸,在大殿之上直呼“此生非孟麗君不娶”,又從孟麗君之父孟士元處得知,孟麗君早已許配他人之說,這讓他心中的計劃一步步陷入了僵局。
朱允文也勸過自己,為國君者,後宮佳麗三千,又何必與他的臣民爭一個小小的女子?可是他越是這般說服自己,那腦中對孟麗君的渴望就越深,到頭來,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就此放棄了這位第一次讓他有了愛的感覺的女子——孟麗君。
思索間,門外傳來“吏部尚書劉奎璧晉見“的聲音。朱允文揮身稟退了隨侍左右的侍衛與宮人,他隻打算安安靜靜地與他這位未來的妹夫探討一下有關於皇甫少華的事情。
行過了君臣之禮後,朱允文走下他的龍座案台,行至劉奎璧身旁,細細地打量起他今生少有的知己,這個他如今的小舅子,未來的妹夫——劉奎璧來,他倒要看看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這位有著非凡材能的吏部尚書大人是否真的會對皇甫少華的生死毫不關心?畢竟此事還牽涉到那個孟麗君。
劉奎璧心中對今日朱允文宣他前來的目的早就有數,隻是他不想言明,任由著這位至高無上的君主做這般怪異的舉動。
朱允文打量著劉奎璧,隻見劉奎璧一如往常,一臉冷峻地站在那方,任憑他的目光如炬地盯著他轉,麵不改色。
“劉愛卿,你難道就不曾感到一點點的不安嗎?”在經過一番仔細的“審視”後,朱允文依然立於劉奎璧身前,諱莫如深地盯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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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剛才醫院回來,頭袋還是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