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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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涅看得那是極為鬱悶,肯能是為了發泄一下情緒,他舉手狠狠拍了一下旁邊的柱子,好玩兒的事情就在下一刻發生了,仿佛是袁涅使得力氣太大,震動了梁上的橫木,梁上的一段木塊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袁涅的頭上,發出了好大的響聲。
台下的人都一臉驚愕地看著他。影煌一邊為稀晨語夾著菜一邊邪笑著說:“這果然是平時壞事做多了。”稀晨語輕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台上被砸的袁涅,臉上立刻黑了幾分,冷聲道:“沒事,大家繼續!”
晚宴後,袁涅摸上稀晨語的床,稀晨語習慣性的往裏挪了挪。
袁涅從後麵環住了他,撥開了那如絲般的長發,啃噬著那玉人兒誘人的脖頸,雙手還在到處點火。稀晨語掙了掙,道:“別鬧,明天還要早起呢!”拒絕的話語卻沒有聽出拒絕的語氣。稀晨語突然覺得脖頸一片濕潤,急忙想要回到看看男人怎麼了,誰料男人緊緊從後麵抱住了他,讓他想翻身也不能。
“雲傾,我好想你!”把臉埋在稀晨語脖頸中的男人緩緩道,聲音中透露著點點哀愁。
聽了男人的話稀晨語一時間沒回過神來,等他終於想明白了立馬掙開男人的手臂轉過身來,“你,你想起來了?”稀晨語激動的聲音都帶著些顫抖。
“嗯!”袁涅點了點頭。
稀晨語一下子壓在男人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中波光閃閃,情緒萬千,“真的?”還是不太敢相信,幸福來的太快,他怕隻是夢境一場。
“乖,別太激動!”袁涅伸手護住了男人的後心,緩緩地往裏推入真氣。
“宇非,宇非!”稀晨語喃喃道,眼中的薄霧終究化成淚珠,滴滴滴在了穆宇非的心裏。
穆宇非拉下雲傾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雲傾在他身上靜靜地躺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抬起頭,狠狠地吻住了穆宇非,對於男人突然地動作,穆宇非隻是輕笑了一下便默許了。
雲傾在穆宇非的身上“瘋狂”地開疆擴土,穆宇非隻是寵溺地縱容著他,兩隻手貼住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的後心,用真氣護住男人跳的過快的心髒。
情事過後,穆宇非精心地為兩人清洗了身子,便把雲傾擁在了懷裏,親吻著他的額頭。“宇非。”雲傾抬起頭輕喚了一聲。
“幹嘛?做都做完了還想確認我是不是?”穆宇非調侃道。
雲傾雙頰微紅,眼含春光,嘴唇一張一合的好不撩人。穆宇非又把他的頭按回了胸前,道:“乖,睡吧!明天還要去告訴流雲幾人呢!”
第二天,朝陽殿
“老爺,你真的想起來了!”風臨淵蹭在穆宇非的懷裏,激動地問,大大的桃花眼裏滿是喜悅。旁邊的流雲幾人也都紅了眼眶。
“嗯!臨淵還是老樣子嘛!”穆宇非邪笑著道,說著還摸了兩下懷裏人的腰,臨淵最受不住別人摸他那裏,以前情事是穆宇非總是摸著那裏挑逗他。臨淵軟在了男人懷裏,緊緊摟住他道:“老爺,你終於回來了。”
穆宇非輕怕著他,看著流雲天遙兩人無比認真地道:“這幾年辛苦你們了!”
三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幾人有所隔閡,幾人的相處模式也完全都是老樣子。幾人圍坐在桌子上吃午膳,桌子上仍然是一大半甜食,穆宇非也仍然是殷勤地為雲傾布菜、喂飯,流雲幾人也是見怪不怪,有說有笑地聊著天,一時間仿佛覺得回到了從前,仿佛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晚上
薛白皓端著藥走進了雲傾的臥室,埋怨道:“你說你,怎麼總是不讓人省心,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不注意一點。”
雲傾沒有反駁什麼,輕笑著接過薛白皓遞過來的藥碗,“你怎麼舍得把你那寶貝一個人留在家裏,怎麼沒把他帶來?”雲傾問。
“哼,你以為我不想,那家夥說什麼他是東部堂主不能離開東部太遠。”薛白皓不滿地嘟囔著,“不知道能不能和影煌商量一下扯了他的職!”(不知親們還記得否,薛白皓的情人是東部堂主李漓。話說那李漓也是個美人哦!)
“對了,那穆小王爺呢?”薛白皓這才發現屋子裏缺了個“常住”人口。
“哦,他今晚去流雲那裏了!”雲傾很自然地答道。
“雲傾,不是我說你,你說~~~~~~~~~~”
“好了,白皓!相同的話題你十年前就說過了,不要再說了。”雲傾打斷了還要繼續說著什麼的男人。
同時間,流雲房
“我的好流雲,可想死老爺我了。”穆宇非邊脫著流雲的衣服邊吻著男人,大掌沒幾下就把流雲撥的一絲不剩。
“老爺~~~~嗚~~~~~啊~~~~~~”流雲三年沒經過情事,此時早已被穆宇非吻得癱軟在床上。
待前戲做的差不多了,穆宇非緩緩地但有力地進入了他,一時間空虛被填滿讓流雲滿足地嗚咽了一聲,隨著就是那滿室春光。
一時間,呻吟聲,床鋪的搖晃聲充斥了飄蕩了滿屋,連房門外的侍衛都羞紅了臉。
擁著流雲睡到了半夜,看著旁邊的可人兒已經睡熟,穆宇非輕輕地撤出了流雲枕著的手臂,輕手輕腳地穿著鞋。剛穿好鞋,一件衣服就披了上來,穆宇非握著那為自己披衣服的人的手,溫柔道:“流雲怎麼也醒了?”
“老爺,我陪你走過去吧!”流雲說道。
“乖,你別起來了。我不放心他一個人,過去看看!”穆宇非說道,把已經半起身的流雲又按回了床鋪,幫男人掖好了被角又吻了吻男人,才朝雲傾的房間走去。
雲傾睡到了半夜,突然覺得旁邊好像來了個熱源,便自動縮到了那人懷裏。穆宇非擁著雲傾微涼的身體,微皺眉道:“怎麼睡的這麼冷。”
睡熟了的雲傾嘴角上揚仿佛正做著什麼美夢,“小家夥,你夢到什麼了?”穆宇非輕聲寵溺道。
第二天雲傾醒來,仿佛並沒有吃驚床上又多了一個人,柔柔地蹭到穆宇非懷裏,穆宇非頓時覺得受寵若驚,要知道他家雲傾很少在白天的時候這麼主動。
“宇非,我昨天做了個夢。”雲傾道。
“哦?傾傾做了什麼美夢,半夜差點笑出聲來!”穆宇非輕擁著男人道。
“我夢到我們有了個寶寶。”雲傾臉微紅地答道。
“難道傾傾要為為夫生個寶寶?”穆宇非調侃道,他深知一般男人是不可能受孕的,而他和雲傾恰恰都是一般男人。
“嗯!”雲傾臉埋在穆宇非懷裏答道。
他家雲傾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穆宇非暗想,隨即調笑道:“就算是生,也是我來生,你那身體可受不住懷孕之苦。”
“真的?”雲傾抬起頭,睡眼朦朧地問。
這人顯然是沒睡醒,還沒從夢裏走出來,穆宇非想著,然後順著他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