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戴罪立功。”
    “是，陛下。”
    軒轅閬讓白淩站起來，像拍兄弟一樣拍了拍白淩的肩膀。
    他無奈地笑了笑：“你們呀，沒必要太守君臣之禮。”
    “……”
    又看了一眼清院的牆頭，軒轅閬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今夜，他把心徹底地留在了這，留在了牆裏頭那個男人的手裏。
    從此以後，不得自由。
    ……
    大漢有名字，叫高穀，原來在京城王家武館受教。
    商大屠一句話，沈清秋就將高穀的生平彙總在一張紙上，交給了他。
    他不由好奇：“沈老板，你就不怕我真的從高穀的身上，挖出些有用的消息來？”
    沈清秋跪在地上，回答說：“回公子，不怕。”
    “得，你起來吧，以後不用跪我，畢竟小月以後要叫我”幹爹”，咱們倆，平輩。”
    商大屠笑嗬嗬地說。
    沈清秋聽到這話，大受震驚，“公子這是何意？”
    “何意？沈老板救我有功，月華無以為報，隻能認小月做幹女兒，賞她個公主的名號。以後，她就跟我回宮生活。”
    沈清秋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他怔怔地看著商大屠許久，才說了些實話：“公子是聰慧之人，應該知道小人在這件事中起到的作用，為何還要提攜小人的女兒？”
    “沈老板也是聰明人，你覺得我這是在提攜麼？”
    “……”
    話說分明，沈清秋認命地低下了頭顱，不再說話。
    可商大屠忍不住追問道：“就這麼妥協了？你可想清楚了，小月一旦進了宮，跟你這個爹就沒半點關係了。”
    “我仔細想了想，跟著我這個爹，我不能給她什麼，跟著公子，倒是高攀。但願公子，能許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
    商大屠歎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
    清院所有人都知道有個貴客一直在後院布置得最雅致的房間住著，整日花銷如流水。
    這位爺的口味很刁，連青天大酒樓的飯菜都吃膩了，沈老板總是差遣他們一眾小仆去街上找食譜麵館，換著花樣買吃食。
    他們老板孝敬這位大爺，更是親自伺候，勤謹得很。
    就連小月姑娘，都時時陪伴在這位爺的身側。
    他們做奴才的，雖然表麵上守著規矩，但私下裏對這位爺越發好奇，都覺得這位爺是他們清院的大主顧。
    否則老板怎會這般重視這位爺。
    問起老板這事，可老板卻一直不肯多說，隻是警告他們不要傳言出去，否則小命不保。
    他們做奴才的，自然不敢多問。
    不過今天卻很奇怪，這位爺竟然牽著小月主動從後院走出來，說要去王家武館瞧瞧。
    他們去告訴沈老板這事，沈老板也嚇了一跳，急忙趕過去攔他：“公子不是說什麼時候驚動陛下由公子決定麼？
    公子這樣堂而皇之地出去，會被官兵認出來，直接帶去京兆尹府！”
    “所以呀，這要看沈老板的本事。”
    商大屠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卻讓沈清秋如臨大敵，“公子知不知道，公子簡簡單單一句話，會讓草民忙活好幾天。”
    商大屠看他這麼為難，也沒想為難：“那就不去了。”
    可這話落在沈清秋的耳朵裏，威脅意味明顯，他立刻改口：“公子既然想去，草民一定盡快給您安排好。”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