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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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情是來拿毯子的,沒想到進了院子宴離央不提毯子的事情,倒是湊近他聞了聞,說他身上全是汗一股酸臭味。被人嫌棄身上有味,是個人都會覺得難堪,阿情自然也不例外。站在院子裏臉色難堪心裏苦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仔細看還稍微有點子失落。酸臭?酸臭你還親?
等宴離央從屋子裏拿著東西出來,見他還是這副樣子,不由的失笑。“怎麼說你酸臭不樂意了?難道不臭嗎?”
見阿情不理他,“臭就洗洗,洗洗就香了。”說著就把阿情推到了洗澡的皮管下,“來,我幫你洗洗,洗洗就幹淨香了,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說完就動手去脫阿情的衣服,阿情這才扭了下身,“我,我回去洗。”
宴離央斂了笑,麵帶慍色道:“忘記我說的話了?和小西寶好,隻和他一個人好?”
阿情看著他張了張嘴,宴離央聽見了他和西寶的對話?於是不自然的又扭了下身體。時間也不早了,宴離央懶得再和他磨嘰,伸手扒著他的衣角,強幫他脫了上衣。
阿情死死的拽住褲腰,“我,我自己脫。”說完背過身去脫了褲子。
宴離央拿著放下的皮管試了試水溫,才道:“正好,趕緊洗。”
說完自己也脫了個淨光和阿情擠在一塊淋著水,伸手拿過洗發水,倒出了點在手心揉了兩下,才往阿情頭上揉,嘴裏還說著:“不要動,我幫你洗頭,閉上眼睛。”
在宴離央麵前衣服都脫了,那宴離央幫他洗頭,就洗吧!
阿情認命的閉上眼睛由著宴離央幫他洗。
宴離央不但幫他洗了頭,還用香皂打起泡把他全身上下給搓了一遍,洗的是幹幹淨淨,衝完還問他,“是不是不臭了?聞聞,很香地。”
是很香,阿情也聞到了就是不想說。
宴離央讓他站到邊上涼會,自己就著水把頭和身上洗了遍,然後才關了水,拿起邊上掛的毛巾走到阿情跟前幫他擦身體。阿情由著他擦,反正他願意不願意宴離央從來是不考慮的,宴離央隻按自己的喜好來。
擦幹了,才把他拉進了屋裏,然後又推著他進了裏間,再然後就把他推到在那個雕花大床上,壓著他吻了上去。
這個年齡的孩子,每個人對性都好奇,因為性這種事情像來沒有人敢放在明麵上說,像是被掩蓋起來的神秘事物,使得他們有強烈的好奇心去探知。
就像小孩子做遊戲過家家,男孩子充當父親,女孩模仿母親,雖然玩的是遊戲,可潛意識裏也分得清楚角色,無一不是他們對彼此的好奇,也是家庭從小傳遞給他們的最基本的信息。隻是好奇沒有試過,那也就不會太過於渴望。
可他們才剛剛親過不久,就像口渴的時候吃了一個梨,很甜很解渴,這個味道可讓他們太喜歡了。至少宴離央是,阿情雖不情願,也沒拒絕,更沒反感。也許因為親他的是宴離央吧!一個哪裏都好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不管對他做什麼,是不是都證明在宴離央眼裏他還是不同的,沒有像村裏人那樣嫌棄他,還對他很好。感恩戴德就不必了,至少不能推開宴離央,畢竟他身上也就這點讓宴離央喜歡了。
突然停電了,宴離央低低罵了句:“瑪的。”然後起身去找蠟燭,“你躺著別動。”
宴離央邊點蠟燭邊說。等房間裏亮起了微微燭光,宴離央重新壓在了阿情的身上。微暗微明的燭光下,宴離央十分投入的吻著他,悄悄睜開眼睛見他在走神,分開唇道:“抱著我的脖子。”
說完又吻了上去,阿情迷茫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由著宴離央加深的了這個吻。兩個人吻的是難舍難分,確切說是宴離央,隻不過宴離央邊吻還邊教阿情,阿情不照著做,宴離央就會咬他。最後就是兩個光溜溜的少年緊緊抱在了一起,激烈的親吻著,連蚊賬纏到了身上也顧不得挑開。
宴離央曾經在這張雕花大床上想,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是一副什麼情景,現在總算如願得以一見了,隻不過和他臥在這的是呆阿情。小阿情挺的直直的,小宴離央也沒好到那去,於是在宴離央的哄騙下,兩個人相互摸索學習打了出來。
事後,宴離央看著滿臉通紅的阿情,就差說句此子可教也,拖著他又去衝了澡。回到裏間把自己的新內褲,新衣服拿了出來,逼著阿情換上。他實在不想說阿情那個大藍色的內褲,鬆鬆垮垮的看著醜不說,主要還會影響他硬起來的速度。
親都親了,擼都擼了關係突飛猛進,阿情在他麵前也不扭捏了,抱著宴離央給的兩條薄毯子夾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就走了。至於宴離央說送他,他嚴厲拒絕了,幾步的路他是沒腿還是眼瞎。
想著宴離央說明天去縣裏,讓他幹活的時候注意別傷著了,還叮囑他回去一定記得給眼睛用藥。明天回來給他帶好吃的,阿情眼神溫和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也不嘴饞。
等阿情抱著毯子進了院裏,才發現堂屋竟然有光,淡黃色的光映在破窗戶上,搖搖晃晃的。家裏是沒有蠟燭的,西寶去買了?等他走進裏間,看到西寶麵色潮紅,萎靡不振的斜靠在床頭。高明亮側坐在另一張床的邊上眼不眨的盯著西寶。
“你發燒了?”阿情走上前問。
西寶這才眼神閃爍的看著他,隻是在看到他穿的衣服後就突然睜大了眼睛問:“你身上是宴離央的衣服?”
阿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怕和宴離央的事被西寶發現,忙道:“去,去他那洗了個澡,沒,沒帶換的衣服,先借著穿,明天就還給他。”
“哦”西寶盯著他看了會,又瞥了眼高明亮,他怕和高明亮的事被阿情發現。雙腳不自覺的搓了下,“那你明天還人家,別給人家穿壞了。”
阿情“嗯”抬手把毯子扔到了床上。
“宴離央給的?”西寶問。
阿情:“嗯”
西寶抓過來毯子摸了下,道:“真軟,肯定不便宜。”
說完瞅了眼高明亮,把其中一條扔了過去,“你,你把你的厚被子放起來吧!蓋這個吧!”西寶不好意思的道。
高明亮他倆抱回的的被子也不薄,挺厚的,現在蓋著也熱。
高明亮衝著他說:“兩個毯子不夠,你和我睡,咱倆蓋一條。”
西寶張了張嘴想反駁,可現在當著阿情的麵,多說一句都怕引起阿情的猜疑,更怕高明亮不顧阿情在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將將的怔了會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阿情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麵,他現在穿著宴離央的衣服,又和宴離央做了那種事情,三魂早丟了二魂,絲毫沒察覺哪裏不對。
兩個是都怕對方發現,都盡力掩飾,這種情況下無論是高明亮還是宴離央都得了好處。西寶肯定磨不過高明亮,不情願,不同意,可在高明亮瞪起雙眼時就投降了,別別扭扭的躺到了高明亮的那張床上。
阿情想著宴離央的囑咐,找到醫生開的藥,擰開小瓶子揚起頭往眼睛裏擠了幾滴,眨了眨眼又擠了幾滴,等不會往外流了,才把瓶蓋擰緊放好。
然後看著高明亮,也沒往別的方麵想,反而提醒高明亮,說西寶的睡姿不好。
豈止不好,簡直是磨死個人,不騎著東西睡就不行,腿非放到人肚子上,手非抱著人脖子,扒拉下來立馬重新纏上去。別管天熱還是天冷,西寶永遠都這樣,把個阿情給煩的。
西寶被高明亮推到床裏麵,躺在那說:“阿情,你嫌棄我。”
阿情嫌他事就“嗯”了聲,上床躺下,可算能伸展四肢了,平時床大半都被西寶占著,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高明亮吹滅了蠟燭,心滿意足的挨著西寶躺下,“我不嫌。”
西寶伸手掐了他下,小聲道:“你閉嘴。”
高明亮笑了笑,拉過西寶的手放到脖子上,又拉過西寶的腿橫在肚子上才說:“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