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我回來了  第83章 背後的事實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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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過的很快。
    從我回國到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而這半個月裏,白天我回學校上課,晚上則被若寒接到他的住處休息。
    大學生活很輕鬆,起碼比已經工作的若寒的生活來的輕鬆。因為每天回家,若寒累的倒床上就睡著了。可,我知道其實他不用這麼累,但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的累我不知道,他似乎也不想讓我知道。而我能做的就是每天幫他做他想吃的,晚上幫他揉揉肩做做按摩讓他舒服一下。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著的若寒,我無奈的笑了。拉過一旁的薄毯幫他蓋好,然後轉身去了客廳。這裏,有足夠多的房間,可隻有若寒的主臥收拾了出來可以供人睡覺。可,看若寒那麼累,我真的不想打擾到他。更何況,我也不是很困。
    打開筆記本,看了一下今天的股市。
    還不錯,昨天進的幾個新股今天又漲了了。我這人不貪心,所以見好就收。鼠標輕輕一點,就把這幾個漲了的股給賣了出去,然後又低價買進了幾個新股。
    其實,股市這東西我不想弄,可,似乎這個賺錢最快。當然,如果太貪心,也許會血本無歸。
    而我不貪,所以錢賺的不多,但也夠我現在的花銷了。
    然後收了一份郵件,來信人是碎夜,一位私家偵探。而他幫我調查的則是這三年若寒和清的行蹤以及他們做了什麼。
    三年的空白,讓我心裏總覺得不踏實。而且,清和若寒的出現又讓我很是費解,不自覺地讓我覺得好像很多事我都不知道而且還被蒙在鼓裏一般。
    十天前我讓碎夜開始幫我查一下,十天了,他查出來的結果並不全,可卻足夠讓我大吃一驚。
    我離開後的一個星期,若寒就辦了轉校手續去了英國。用一年的時間讀完了大學並跳級著讀完了研究生。然後一年前畢業開了一家小公司,可一年的時間公司已經可以和原來水氏集團的規模不相上下了。可見若寒這一年很努力,隻是我不認為若寒缺錢花,所以總是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拚命賺錢。
    碎夜他說他無論怎樣調查也調查不到若寒這三年裏具體做了什麼,而他說的這些很容易查到。換句話說,三年裏,沒有誰真的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
    至於清,在我離開後不久就和舅媽離婚了,而孩子則判給了清,然後,清自己帶這睿兒這麼過來三年。好似很平靜,可碎夜卻說他能查到的關於清的情況隻是眾人皆知的。
    果然,清也保留了很多秘密。
    隻是,碎夜在無意中查到一件事:我的主治醫生Jake居然是清的一位好友,他們是在一次醫學交流會上認識的。當然更重要的就是,最近的一年裏他們聯係的很密切。
    如此說起來,我的情況,清一定是知道了。或者說是。。。。。。
    無奈的合上了筆記本,我不想承認我一直被清算計著。可,事實似乎不容我不信。
    “怎麼還不睡啊?”這時,若寒走到我背後並從後麵摟住我。
    “這就睡。”拍拍若寒的手,我示意他放開我,然後我起身去了浴室。
    關上浴室的門,我幾分無力的靠在牆上。我知道我在逃避。我也知道若寒現在一定是一副受傷的表情,因為我剛才表現的是這麼的‘拒人於千裏之外’。
    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清,他對我而言果然還是不能忽視的存在。
    六年前,他的話傷透了我的心;三年前,我知道了他娶三年的老婆居然懷著其他人的孩子,而他居然甘心做這個孩子的爸爸;而現在,我發現我居然又被清一步步的算計著。
    任由涼水從頭而降,我知道,我的心又像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一樣的冰涼了。
    清,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這樣。
    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一切都不給我一個解釋,一切都是。。。。。。都是讓我如此的心痛。
    清,為什麼?
    這時,門被狠狠的踢開,然後來人把我拉到他的懷裏。
    “你這個笨蛋、傻瓜。”是若寒那近乎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對不起,在。。。。。。在讓我任性一次,僅此一次。”眼淚混著冰涼的水一起滑了下來。
    我知道我不該這麼任性,可我卻控製不了我自己。
    “你啊。。。。。。到底讓我該拿你怎麼辦!”伴著若寒一聲無可奈的歎息聲,我被一條幹浴巾裹住,然後被若寒抱到臥室的床上放下。
    若寒放下我就離開了,可很快就又回來了。
    而我一直沒有睜開眼,可我知道他是換掉了被我弄濕的睡衣。
    然後,他用裹著我的浴巾幫我把身體擦幹,然後用薄毯裹著我並把我摟到懷裏。
    “秋,你怎麼又鑽進牛角尖裏出不來了呢?”這是我睡著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又鑽牛角尖了嗎?
    又。。。。。。鑽牛角尖了嗎?
    又。。。。。。
    “再不看路就撞牆了。”伴著一聲半笑的聲音,我被一個人拽到了一旁。
    抬頭,原來自己真的差一點就撞到牆上。
    回頭,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露過一次麵後就不見蹤跡的清。
    “想事情而已,太入神了。”笑著回道,然後把手臂從清的手裏抽出來,然後,轉身想離開。
    我恨他,恨他什麼事都自作主張,然後以保護我為由一步步的算計著我。可,即便是恨他,可真的見到他時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指責他。或者說,我也許真的無法恨他,因為,他是清,我曾經愛過的而現在還依舊愛著的清。
    “跟我來。”清拉著我就走,由不得我放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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