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癡狂篇 第十八章 再遇亞久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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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如此無情,就在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它已悄然離去,劇情一天天繼續,直到它的結束,我學業的完成,才愕然發現,原來,那熟知的一切已成了過去。
坐在公園的出口,我的嘴角有了淡笑,過去,回憶,有時間也挺美好的,原來它也不似以前那般苦澀。
靜靜地坐著,看著,那搖晃的秋千,戲耍的孩童,蕩然飄落的枯葉,一春一夏一秋三季,周圍的景色有了質的變化。
春天或許還會再來,可……那劇情不會再次上演,接下來的,是我的人生吧!
淡下神色,我麵無表情的思考,網球王子,嗬嗬……對我這個穿越的人來說,到底是什麼呢!現場版的網球王子動畫片?不,它隻是我人生的一小部分,可我曾經卻把它當成了一切。
現在回想起來,以前的我真的好傻,好傻……
一點點簡單的反省,成了夕陽下一道獨特的風景,抬頭,才發現那絢爛的彩霞已結束了它的播放時間,是該回‘家’了……
轉過街角,二道從身邊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很熟悉,真的很熟悉,抬頭一望,才對上亞久津那雙有些詫異的金眸。
而他的身旁,已沒有了我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女子,很漂亮,很成熟,一看便可得知,是他曾經描述過的那類。
是女朋友嗎?很疑問,但卻不可能道出,我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個沒有了身份的陌生人,那麼又從何而來的言談,不過,作為禮貌還是打個招呼吧!即使我與他沒了關係,可他卻仍是哥哥的柔道同學,不是嗎?
露出一淡笑,我的手又重新操作起了輪椅,“仁,晚上好啊!”
“你……”熟悉的嘶啞從耳邊想起,還未等我有任何反應,就被那溫柔的聲音取代。
“仁,你認識?”她一手指我,一手勾在了亞……久津的手上好奇地問道。
照理來說,他開了口,便因為會承認的,可……事實卻總是出乎於我的意料,他沒有回答,隻是開口說道,“走吧!”
……不想再提及嗎?我這個算不上朋友的陌生人。
眼淚有些打滾,心裏的痛也開始蔓延,我可以理解你會有女朋友,我也可以認為你討厭我,可為什麼你不認我,就算是以曾經的朋友身份認也好啊!
為何要如此急著離開,是在責怪我沒有如實相告,還是,我真的已經到了讓你看著就厭煩,聽見聲音就厭惡嗎?
世界上的聲音仿佛消失了一般,靜……靜得出奇。
手掌機械式地做著運動,不知何時,我回到了家中,又不知怎的,我刷了牙,洗了澡,睡了覺。
即使對那一切失去了感觀,可心卻不停地在流著血,在抽痛。
越來越沒有生命力的我,讓我自己都產生恐懼,迷茫地轉過了頭,觀賞著那從縫隙中穿過皎白的月光。我好像有些明白,愛情是什麼了。
它是一種折磨,一種無形的折磨,使人消瘦,使人憔悴。從未帶給我甜蜜,可我卻奢望,是該責怪亞久津的無情,還是應該捫心自問,自己陷得太深。
其實,這應該誰都不怪,隻是它來得太快,我沒有清醒,他沒有被告知,錯過了吧!
遙遠的距離,黑色的背影,始終在腦海中不可磨滅。
初戀這東西,明知道它會很快就過去,但眼淚就是止不住地流淌,順頰而下。
背靠牆壁,摸著那雙已沒了生命的雙腿,我應該安靜地過完這一生的!
夜幕太過寧靜,偶而傳來的交談之聲,總是會顯得突兀不堪,迷糊著躺下,如此深夜,我應該睡覺。
寒冬臘月,紅梅傲枝,蒼蒼白雪,掩於街頭。
裹著厚衣,輪椅與我兩不相離,壓過那層並不算厚的白雪,回頭看去,沒有腳印,唯剩兩行,忍不住笑出,我似是來了興趣,沿著街道,來回輾壓。
直到自己的雙手通紅,僵得無法再推動輪椅,我也抬頭打望,“咦,這……這是哪裏?”
有些迷路……真的有些迷路了耶!不知不覺間,我好像來到了個陌生的地方呢。
“咦……這不是河村小姐嗎?”
有些耳熟的聲音打破我的思緒,回頭一望,才明白此出關西狼之口,“請問忍足先生有什麼事嗎?”
“隻是看到老朋友過來打個招呼而已。”看他習慣性地抬了下眼鏡,隨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看河村小姐好像是迷路了呢!”
“……”這隻色狼,口氣還真大,我何時和他成朋友了,要說也隻能說是一麵之緣好不好?
“需要我的幫忙嗎?”優雅地扶了下身子,他正立在了我的麵前。
“啊……是的。”我很誠實地點頭,是的,我是迷路了!那又怎麼樣……哼,“不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而且,我看你好像有一個約會吧!如果遲到了就不好了呢!”
隨便編了個借口,我露出一微笑。
“不會的,我想他們應該能諒解我這次樂於助人的行為的。”裝模作樣地看了下手腕,忍足壓低噪間在我耳邊勾唇說道。
“……那……那好吧!希望不會太打擾到你的行程。”從何時起,這個忍足也會對沒腿女人感興趣了。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繞過輪椅,他轉身到了我的背後,向前推進。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其實禮貌也是一種隔閡,所以,我便開始不停地道謝,不停地用敬語撇開關係,我可不想在自己莫名奇妙地被卷進什麼吃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