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30章 準備出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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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硫禦硫禦硫·····”老遠就聽見傾夕就叫著禦硫的名跑了過來,啪啪啪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走廊上顯得格外的清脆。
禦硫伏案桌前,原本緊皺著的眉頭因為傾夕的靠近而舒展開來。
“禦硫禦硫禦硫”聲音漸漸地由遠及近,變得愈加的清晰起來。
“禦····硫····”書房的門被從外地推開了,門縫裏擠進一個小小的腦袋。一雙泛著霧氣的雙瞳在房裏尋找著那個修長的身影,轉了一圈卻是發現禦硫仍舊低頭寫著自己的東西,傾夕不依地跺了跺腳。
禦硫抬頭輕笑,一臉似水的溫柔,放下筆,伸手向傾夕招了招,“過來呀。”
傾夕歪著頭看了一會,努了努嘴巴,微微有些任性地說“不要”
禦硫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擴散,有些三分的無奈,七分的寵溺地站了起來。
看著禦硫一步一步地慢慢朝自己走過來,拉短了的距離,鄒然地卻是增加了空氣裏的躁動。傾夕垂下了眼,有些局促地盯著自己的鞋子。
禦硫有些暗喜地看著傾夕因為自己而麵紅心跳,局促不安的樣子,他可以理解為自己對傾夕來說也不再是那麼可有可無的了嗎?
禦硫牽起傾夕一直不停地攪動自己衣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用拇指細細地描繪那手心的掌紋。“小夕兒”禦硫看著那被染得一片粉紅的可愛的小耳朵,粉粉的,嫩嫩的,讓人萌生一種一口把他吃掉的念頭。
傾夕抬起了頭,不期然地與禦硫的目光相遇,火熱的眼神,包含了太多說不清的情緒,傾夕看見了對方眼中的自己漸漸放大,如水似花的容顏,也沾染上了處子的胭脂顏色。
禦硫俯下身子,鼻尖對著傾夕的鼻尖,溫潤的鼻息如羽毛般掃在傾夕清瑩的唇瓣上。
傾夕睫毛輕顫地,看著眼前這張放大數倍的俊臉,水色的雙瞳捎帶這一些些的不知所措,略帶睡意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更加的灼熱。
“禦····禦硫”那個念了千遍,喊了萬遍的名字,在此時顯得那麼難念出口。
“嗯”禦硫故意擴散了曖昧,吻上傾夕的小鼻尖,看著底下人的心亂神迷。
“禦硫”傾夕拖長了尾音撒嬌著,南方人特有的腔調,似那三月的浮花,軟軟的,酥酥的。
“今天我們做一套新的衣服好不好”禦硫掐了掐傾夕鼓鼓的小臉蛋。
“什麼新衣服啊”傾夕頓時清醒三分,甩了甩腦袋,成功的讓自己從禦硫的魔爪下逃脫,一聽要做新衣服,傾夕的臉就耷拉了下來“為什麼又要做新衣服了呀,前幾天不是剛做了嗎”,雖然說傾夕喜歡穿漂亮的新衣服,但是他可是很不喜歡很不喜歡讓一個陌生的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吃半天豆腐的,每次他都要好辛苦地護著自己不讓那個色狼給占去了便宜了。而且每次禦硫都不在自己身邊,都沒有人可以幫自己的,每次稍不留神,那個狼爪子就摸在了自己的腰上,擰呀,掐啊的,躲都躲不及。
“小笨蛋”禦硫但笑不語,輕點了下傾夕的小鼻尖。禦硫攬過傾夕,毫不費力地就把他抱了起來。
“禦硫,你說,我有比昨天重了嗎”雖說是個男孩子,傾夕卻是十分在意自己的體重。像隻無尾熊般,手腳都纏上了禦硫,把禦硫抱個滿懷。
“嗯,重了”禦硫煞有其事般逗弄著傾夕,還特意裝出一副很是吃力的樣子,“感覺好像抱的是一個小胖豬,胖的我都快要抱不動了”禦硫就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騙人,你這個大壞蛋”傾夕錘了錘禦硫的背,不依不撓地質問著禦硫“你才是豬呢,快說嗎,重了還是輕了啊”
禦硫擰了擰傾夕相比之前稍有些肉感的小屁屁,雙手來回摸了傾夕那依舊還是很纖細的小腰,掂量了半天,故意裝出一副驚奇的樣子又說“嗯,好像又輕了點誒”
“一下子說重了,一下子又說輕了,你就知道來耍我的,不要理你了····哼”傾夕一副拽的不行的樣子,扭過頭去。嘟起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巴。十分的惹人愛憐。
“小夕兒”看傾夕扭頭,禦硫含笑地輕喚了聲
“哼”傾夕扭著脖子不理他
“小小夕兒”禦硫又喊了聲
“哼”我還是不理你,怎麼樣,趙小夕兒一臉的嫌棄表情。
“哦”禦硫一副突然恍悟過來的樣子“原來傾夕不想出去玩的呀,原來我還想帶某人去打獵的呢,貌似那邊有什麼什麼好多的兔子呀小猴子呀什麼的”禦硫覺得自己很有潛質去當人販子。趴在傾夕的耳側,聞著那從傾夕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的味道,禦硫繼續自己的誘拐之路。
“出去玩”果不其然地,傾夕激動地轉過身子,扒著禦硫結實的雙臂,原來懵懵糊糊的眼瞳現在大放光彩。“真的嗎,真的嗎”像是突然得知要被放出的小獸,心裏是異常的激動。
“原來我是想帶你去的,可是似乎剛才某人說不理我了,那····這樣子一來的話,我到是要考慮考慮是不是就自己去了”禦硫斜眼偷偷瞄著傾夕的反應,看著他那原本大放光彩的小臉因為自己的話而突然就暗淡了下來,心裏不免有些得意,看你還不理我,小樣兒。
“禦硫”傾夕可憐兮兮地皺著一張小臉,抱著禦硫的脖子撒嬌著。像隻小貓般不停地蹭著禦硫的頸側。
禦硫挑了挑眉,麵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心裏卻是喜開了花。
傾夕見禦硫沒有什麼反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還嫌分量不夠似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成功地逼出幾滴眼淚來,“禦硫,你一定要帶我去啦”聲線一片淒厲。
“哎”禦硫見不得傾夕這麼的虐待著自己,平日裏也不知道是誰,隨便磕了碰了便嚎啕大哭不肯止的,現在卻是這般不怕疼了。禦硫心疼地伸手在傾夕剛剛掐的地方來回輕輕地揉著。麵上卻是依舊不露什麼表情。
傾夕以為禦硫還是不答應自己,見軟的不行,便直直地挺著腰板,理直氣壯地指責起禦硫來"反正我不管,你就是要帶我去,你自己剛才都說了的,不能說話不算話,不然你就是小狗"
剛說完,傾夕偷瞄了禦硫下,見他仍舊沒有什麼鬆動,心裏一片黯然。傾夕有些泄氣地趴在禦硫的肩頭,泄憤似地啃著他的脖子。
禦硫看著悶悶不樂把自己脖子當鴨脖子啃得傾夕,忍不住地悶笑起來。若是傾夕現在抬眼看,一定會看到禦硫眯著眼睛咧著嘴巴偷笑的場景。
啃了半天,猛地,傾夕想起一個木之曾經教過自己的辦法來。戰鬥力就這麼又回到了傾夕的身上,他四肢並用地趴在禦硫的身上,麵上一片喜色。
禦硫暗暗不動,看看傾夕究竟是要做些什麼。
傾夕跪在禦硫的腿上,立直了身子。小腦袋湊到禦硫的耳邊。“你帶不帶我去嗎”傾夕孩子氣地一口咬著禦硫的耳朵,移動貝齒,慢慢地碾磨著,這是赤裸裸的清晰式威脅。“帶我去嗎,好不好嗎”淡淡的桂花糕的香氣,從傾夕的唇瓣溢出,充斥了禦硫的整個口鼻。軟軟的話語,每一詞,每一句,都透露了撒嬌的訊息。有些猶豫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在禦硫的耳朵上輕舔了一下。猛地禦硫身子一鎮,整個背部變得無比僵硬。傾夕看著禦硫的反應,賊賊地吐了吐小舌頭,便專心致誌地開始自己的色誘行動。
過了好久,禦硫才反應過來,而這時,趙小夕的色誘行動已經轉移了陣地,到了禦硫的另一隻耳朵,而原先那隻,被咬的紅潤一片的不說,還依稀可以看出殘留的水晶色的液體來,整一個就是色情兩個字的代表。扶了扶額頭,把傾夕從自己的頸上扯下來。
傾夕不乖地鬆開手,有些像是小孩子做壞事被抓了個正著的樣子,有些心虛地不肯直視禦硫。
禦硫穩了穩被打亂的氣息,有些無奈地問傾夕“這是誰教你的”
傾夕看著禦硫雙眼殷紅,太陽穴也青筋暴起,以為禦硫真的生氣了,害怕禦硫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很不義氣地,毫不猶豫地在第一時間供出了主謀木之來。“是木之哥哥說的,以後這樣子,”傾夕抬頭不安地看了看禦硫的臉色,看著禦硫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的樣子,閉上了眼睛,大聲地喊了出來“別人就會答應的我的要求的”
“哦,是這樣子嗎”禦硫平複了自己剛才突然加快的心跳,音調也恢複了平常。禦硫搭著傾夕屁屁上的手緊了緊,皮笑肉不笑的,話語間也帶上一絲寒風。
若是傾夕有些警覺的話現在一定是落荒而逃了的,可惜咱們傾夕就是沒那眼力,看著禦硫笑了,還特別得意地朝他繼續炫耀道“木之哥哥還說這叫色誘”
看著傾夕這麼意氣風發地對著自己大聲嚷嚷著“色誘”兩個字,禦硫好不容易舒開了的眉頭,現在又緊緊皺在了一起。好呀,原來他還知道這是色誘啊。禦硫很是生氣地瞪著傾夕那滿是春風的小臉,像是一個捉奸的丈夫般,醋意橫飛“老實交代,你到底還色···色誘過誰”禦硫一想到傾夕這麼去色誘別人,心裏就一番天翻地覆般搗騰不安。
“沒··沒有,就隻有你一個而已”傾夕見禦硫凶自己,不覺委屈地不行,豆大般的淚珠就那麼一顆一顆地滾落下來。
聽見傾夕隻對自己做過這個,禦硫緊繃的臉放鬆下來,見傾夕哭的一塌糊塗又是心疼又是責怪自己怎麼就這麼胡亂地生氣起來,就像是那些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一般。(·······某沭飛過·······禦硫妹妹·······其實你也不老,好不好呀········不要說的自己就像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一樣····好不好呀···)
“小夕兒,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一定帶你出去玩,剛···剛就是逗你玩的”禦硫就是對傾夕哭沒折,每次傾夕一哭,他就慌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顯得特別的笨手笨腳的,一點也沒有素日朝廷上冷清的形象。
“真的,你要帶我去,這可是你答應了呀,不能反悔的哦”傾夕一聽見禦硫答應帶自己去就破涕而笑,一定要禦硫允諾了不能反悔,還逼得他和自己打了勾勾才準備放過他的。
“先吃了早點,好不好,裁縫已經在外廳等著了,到時定讓他給我們傾夕做一套能豔驚全場的騎馬裝來”禦硫一想到傾夕穿著貼身的騎服,勾勒出那纖細的盈盈一握的小腰,還有那小巧,高翹的臀部,一股血氣就朝下麵湧去。
“那···禦硫你也要做嗎”傾夕有些期待地望著禦硫,如果禦硫能和自己穿一樣的衣服的話,那一定是·····傾夕美滋滋地幻想著禦硫和自己穿同色同款的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之下引起的騷亂場麵,不由的掩嘴偷笑。
“嗯”含笑這看著那個笑的東倒西歪的小東西。
“好呀好呀”傾夕開心的蹦來蹦去,興奮地從桌子上拿起玉雕琢的精致的筷子,跑到桌子的那邊,夾了一個蟹黃包,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喂到禦硫的嘴邊,“快吃快吃,吃好了,我們去做新衣服”傾夕頓時,對做新衣服這件事,有著無比大的興趣來。
“嗯”禦硫一口咬住傾夕遞上來的半個包子,就著嘴巴,把另外半個喂給了傾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