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ond·準備 NO.25 開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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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在他的旁邊擦過,他恍若是驚醒一般,朝身後網球談起的方向望去。
場外的手塚,臉色似乎更沉了。
“啪啪”的網球擊打聲,所有的正選不由得路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將視線全都集中在場上的那個身影上。
手塚搖了搖頭,朝場上大喊:“越前,立刻停止過來!”
可是場上的那個身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越前!”手塚再次忍無可忍地大喊一聲。
“啊。”越前停下手中的動作,朝手塚望去。
“怎麼了?”看著周圍的正選們都在看他,越前感到疑惑。
“喂,越前,部長在叫你過去呢!”看不下去的桃城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越前。
看到場外神色凝重的手塚,越前無奈,慘了。
乖乖地走到手塚的麵前,冰山爆發。
“越前,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手塚大喊。
“練習啊。”因為有著身高差距,龍馬沒有看著手塚的眼睛,隻是朝四周望。
對於越前的這一舉動,手塚感到不滿。
“你知道比賽要開始了吧,那麼你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手塚響亮的聲音,越前的心,沉了下來,稍微冷靜些。
是啊,比賽快要開始了,要是以這種心態的話肯定會輸的。
越前沉默了。
“呐呐不二。”英二戳了戳在旁邊的不二,看著站在手塚麵前的越前,“今天的小不點好奇怪啊。”
“是啊。”不二應道,光是失誤,就已經有很多次了,精神還點恍惚,就連簡單的回球也回擊不了,今天的越前,真的很奇怪。
腦海中還模模糊糊地浮現出她的臉,越前的手握拳。
她有錯,他也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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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使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在這個海邊,在千葉,讓我任性一次,心靜靜地享受著海風。
“如果我有空的話會來千葉蹭飯的。”就這一句話使木更津亮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你來一次我踢一次。”踢你回東京!
木更津亮心疼看了肯幹癟的錢包,雖然臉上是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在憤恨。
然而那個笨蛋無良的某人笑啊笑啊,心裏感歎,千葉的東西實在是在好吃了,願下次做錯車的時候來到千葉。
所以撒,她是在亮的怒瞪下微笑著回到了東京。
回到東京,那些嫉妒又會在自己的身邊蔓延了。
所以,我不想要回到東京。
這是我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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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我停下腳步,四周張望。
我,是不是聽錯了?
繼續前進,走了幾步我便停下來了。
沒錯,我清楚地聽見了呼吸聲。
是誰?
走了幾步,我看到了一條小巷。
一條漆黑的小巷。
我咽了咽口水,向那條小巷走去。
小巷的最裏麵,地上躺著一個人。
我驚訝了,不是他(她)的存在,而是他(她)的長相令我震驚——她是森下惠子。
被“我”推下樓梯的森下惠子。
這是怎麼回事?!
我承認,看到她我的心情卻是蠻遭的,畢竟她讓我有了今天下午的那個不堪的回憶。可是,現在救人要緊吧?
她的臉頰紅腫,還依稀可以看清臉上紅色的手爪印,眼角有淚痕,嘴角有血流出,頭發散亂在地上,衣冠不整,臉上的表情是絕望的,她躺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沒事吧?”我上前扶起她。
她看到我的表情是不可置信。
身上沒有綁帶。
沒錯,現在她的身上並沒有下午看到時的繃帶。
我不禁自嘲地一笑,果然,這是在為陷害我而演的一部戲。
“你怎麼……”
“路過。”我讓她靠在我的肩上,因為現在的她沒有能力站起來。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表情像是看到怪物一樣,身體又開始顫抖。
我輕歎一聲,我大概可以猜出個一二了。
“下午帶你來找我的那些女生並不是你的朋友吧?”我問。
“你……”說中了。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怖。
“我早就猜到了。”我扶著她站起來,“站得起來吧?”
“恩。”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既然你知道了……”
“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就算我沒有做過,也拿不出什麼證據,畢竟,她們連證人證物都準備好了。”我嘲諷地一笑,“還有,那些都是偽造的。”
“那你為什麼還救我,我害了你……”
“噓!”我的食指放在嘴上:
“弱肉強食。”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同樣也是一條簡單的原則。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定堅強的人,也沒有一定懦弱的人。】
這是一種罪惡。
可是沒有人可以去製裁它,它肆意地飛掠在這個世界上,在空氣中飄蕩,亦或者在心裏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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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的人捂著嘴巴小聲地和旁邊的人議論,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不禁失笑。
這算什麼?
嗬,流言的力量真是可怕。
我若無其事地起身,離開教室。
“各位同學注意了。”
我停下腳步,我記得,這是森下惠子的聲音吧,她要什麼?
廣播裏的聲音又響了一次:“各位同學注意,請各位同學注意。”
從弱小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這是一個不大膽的女生,唯唯諾諾。
“我是森下惠子。”
開始有些騷動,所有人都在猜測,森下惠子,將要說什麼。
“是那個賤人?!”一個女生聽到這個廣播,生氣起來。
“她要說什麼?”
“得了吧,能有什麼可以說的,她可是膽小得很!”一個女生輕蔑地笑著,然後轉向自己的身後,“是吧,留靜?”
在女生的身後,椅子上坐著一個少女,少女有著一頭紅色的頭發,眼神是那麼地傲慢。
“我是森下惠子,我想,大家都知道昨天發生的那間事情吧,就是泉野同學把我推下樓梯的這件事情。”
在教室裏,在走廊上的每個人開始有些吵鬧。
“她是說昨天下午的那件事情嗎?”
“聽說是森下惠子向鳳大人表白結果被泉野佑依退下樓梯。”
“是那件事啊!那森下惠子現在要說什麼?”
“不知道啊?”
終究所有都將注意力頭到廣播裏。
“她想要說什麼?”正準備離開教室的宍戶在聽到廣播後停了下來。
“恩~我好像聽到了小佑的名字了誒……”在椅子上,一個鵝黃色卷卷頭發的男生抬起頭來,揉著惺忪的睡眼。
“又是那個不華麗的女人,NE,樺地?”
“Wushi。”
在跡部的身後,忍足侑士的眼鏡反光,在鏡片之下,那雙嫵媚的眼睛裏流露出笑意,他的嘴角滑起了一個好看的幅度。
“什麼啊,是那個討厭的女人啊!”向日不爽地癟嘴,然後氣憤地坐在了椅子上麵。
“怎麼回事?”鳳的臉上表現出凝重,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準備著,聽廣播裏往下的內容。
“在這裏,我想說一件事。”
廣播裏的聲音忽然變得堅定。
“泉野同學,對不起!”
仿佛是一顆炸彈,在學校裏爆炸。
所有的人臉上都表現出不可置信。
“這是怎麼回事啊?!”
“搞什麼啊,發生了什麼事啊!”
“幹什麼忽然道歉啊?”
“難道其中有什麼誤會嗎?”
教室裏,走廊裏,都一片喧嘩。
“其實泉野同學並沒有把我推到樓下,那天隻是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而已,可能泉野同學碰巧經過那裏,或者是和她長的有點像的同學經過,害立川同學她們看錯了誤以為是泉野同學幹的,其實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又是一個炸彈爆炸。
亦或者可以將這個比喻成彗星撞地球。
“什麼?!”向日驚訝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緊盯著廣播的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鳳也是不可置信,為什麼,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忍足輕笑,麵對跡部的提問,不語。
跡部輕哼一聲,顯得有些不爽,腦海中浮現出昨天放學時在小巷裏看到的一幕。
“原來是這樣。”宍戶輕蔑地一笑,“真是遜!”
“原來不是小佑做的啊,太好了!”慈郎高興地笑了起來,使周遭的女生母性大發,瘋狂地叫喊起來。
“森下……”我靜靜地靠在牆上,眼神閉上。
心,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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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想不到那個賤人竟然敢說出來!”
“森下惠子!哼!很好!”女生的眼神中恨意毫不遮掩地暴露出來,“留靜,打死那個小賤人!”
“嗬,”安藤留靜輕笑,“別急。”
“怎麼能不急!她竟然幫那個泉野佑依!”
“不,”安藤留靜和那個女生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冷靜,她衝動。“你不覺得森下還是很怕我們的不是嗎?”
“誒?”
“畢竟她沒有將整件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還沒有把我們做的事公布。”安藤笑得美麗,猶如是一朵美麗的花。
“……”女生怔住。
可是,越美麗的花卻越毒。
風吹起她紅色的頭發,夾雜在空氣中的還有她從眼中體現出來的邪惡。
結束。
或者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