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起點 NO.12 大會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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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我看見綠色的校服。
那不是櫻乃麼?
我邪邪地一笑,把手中的PONTA扔進垃圾桶。
“比賽就快要開始了呢。”
“好興奮啊!龍馬SAMA!”聽到櫻乃的話,朋香興奮地歡呼著。
“朋香……”看到朋香脫線的動作,櫻乃尷尬地一笑。
“啊!”櫻乃忽然驚呼,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前麵的朋香聽到櫻乃的叫喊,回過頭來,“你是誰啊!想對櫻乃幹什麼!”
那人調皮地一笑,然後對櫻乃說:“猜猜看~我是誰?”
“啊?”櫻乃被點名,有些無措,“誒豆,這個嘛……”她覺得聲音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
“笨!”一隻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她捂了捂頭,朝身後望去,“啊,泉野學姐。”
我嗬嗬一笑:“好久不見了,櫻乃學妹。”
“恩,你好!”
朋香走到櫻乃的旁邊,在她的耳邊說:“她是誰啊?櫻乃你的朋友嗎?”
“啊……”櫻乃剛要回答朋香的問題,我說:“我是泉野佑依,冰帝三年級,是你的學姐哦!”
“恩,就是這樣。”櫻乃說著。
“學姐好。”朋香向我問好,“學姐你是冰帝的!難道你是來看龍馬的比賽嗎?”
對於她的提問我有些失笑。
“朋香,你這樣太失禮了!”櫻乃立即阻止朋香冒失的舉動。我擺擺手,“不要緊。我的確是來看龍馬的比賽哦~”
“什麼!你也是龍馬的追慕者,如果要參加龍馬SAMA的後援會的話,必須要經過小阪田朋香我會長的同意!”朋香一聽到我是來看龍馬比賽,激動了起來,“還有,你怎麼能直呼龍馬少爺的名字呢!”
“朋香啊……”櫻乃拉住激動的朋香,然後對我鞠了一躬:“十分抱歉!泉野學姐!”
“沒事啦沒事啦!”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緊,朋香我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
“朋香,泉野學姐是龍馬君的青梅竹馬。”櫻乃勸住朋香。
“啊?”朋香一聽,平靜下來,驚訝地指著我:“你是,龍馬少爺的青梅竹馬?”
“是啦~”
“咳咳!”朋香幹咳幾聲,有些尷尬,“就算你是龍馬少爺的青梅竹馬,也……”
“怎麼了?”我問。
“咳!”朋香又咳了一聲,然後別過頭,臉紅了起來,“也,也沒什麼……”
“噗——”聽到這句我笑了起來。
“什麼啊!你別笑!”朋香感到很丟臉,轉過身,掩飾自己的窘迫。
“嗬嗬。”櫻乃也笑了起來。
“好啦~我們比賽場地見嘍!”我向她們揮手,“拜拜。”轉過身,離開。
“再見,泉野學姐。”櫻乃也朝我揮揮手。
龍馬今天的對手應該是不二裕太,那個討厭別人叫他“不二的弟弟”的別扭小鬼。
看到前麵聚集的青學眾人,我走了過去。
“怎麼了,龍崎教練?”
“啊。”龍崎教練轉過頭,看到是我,“是佑依啊。”龍崎教練依舊是看著手表,很是焦急。
“怎麼了,不二君?”我走到不二的旁邊。
“越前還沒來呢。”不二對我笑笑。英二跑到我的旁邊:“小佑你來了!小不點還沒來呢!”
“哦~是嗎?”我勾起嘴角,這個笨蛋,估計是睡過頭了吧,竟然在比賽的第一天睡過頭,還真不愧是龍馬呢。
“怎麼了,在開作戰會議嗎?在不快點報到的話,就要被取消資格了。”
“井上先生,龍馬他到現在都還沒到。”
“誒!”前來的四個人很是驚訝,井上看了看手中的手表。
“恩~真不愧是我的龍馬SAMA,竟然會在大會的第一天遲到,真是夠大牌的,哈哈哈……”朋香聽到龍馬遲到的消息,自得地笑了起來。
“朋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櫻乃滿臉地擔憂。
“喂!”就在這個時候,大石朝我們跑來,“聯絡上越前了。”大石跑到我們的跟前,說:“他好像送一個快要臨盆的產婦,一起到醫院去了,所以沒有辦法立刻趕過來。”
全場寂然。
囧啊!
“騙人的。”桃城打破僵局,他前麵的三個人一起讚同:“恩。”
“百分之百在說謊。”海堂理所當然地閉上眼。
“嗬,還真是他的風格呢。”我輕笑,這個笨蛋,這麼蹩腳的理由也用。
“既然已經在路上了,應該趕得上比賽,要說教待會兒再說。”龍崎教練轉身,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白色的帽子,“總之,我們不先報到是不行的。”
龍崎教練看了看三人,隨後把目光定在堀尾的身上,“海堂,外套借給他。”
“啊!!”堀尾驚訝地叫了起來。
※
“這樣清楚了嗎?”
“我知道了。”手塚回答。
“誒?”就在這個時候,報到的人看到了最後麵的堀尾,“青學還有一個一年級的?”
“咦!”被點到名的堀尾嚇了一跳,大家的心懸了起來,一齊看向堀尾。
“你是怎麼了嗎?”
“還、還差得遠呢。”堀尾戰戰栗栗地說出了龍馬的經典台詞,還驕傲的把帽簷提起。
“嗬,還真有自信啊,加油。”
“嘻嘻。”堀尾轉身,麵對後麵的眾人,擺了一個“v”字造型。
大家頓時鬆了一口氣。
※
“啊,越前來了。”正在觀戰的大石看到不遠處正在走來的龍馬。
大家聞言都朝龍馬望去。
“太慢了!你在幹什麼!”手塚厲聲問道。
“稍微去熱了一下身。”
身在遠處的某一球場內,一隻剛出爐的熊貓倒地:“剛剛那個小子,竟然真的會打外旋發球,青學一年級的都是這種程度嗎?”
囧啊~
“你去熱什麼身啊?”桃城拽上龍馬的頭,“拜托,你這個笨蛋,回去之後要跑校園四十圈,你知不知道?”
龍馬處在桃城的魔手之下,“阿桃學長,太多了啦!”
“待會兒再教訓你,先做出場準備。”
“是。”
“去吧,龍馬。打個全戰全勝回來吧!”龍崎教練放出話來。
龍馬拿起球拍,走進賽場。
“你還真是愛招搖。”看著他那個拽樣,我笑了出來。
“切!MaDaMaDaDaNe。”他從我的跟前走過,揚起那自信的微笑。
※
下一場,是手塚的比賽嗎?
看著手塚走上場,場外無數的眼光都聚集在這裏。
這是厲害呢,手塚。
我看著場上的那個身影,堅定,沉著,穩重。背影寫著“一定會贏”。
“泉野?”
“啊?是淳啊。”我轉過身,看到那條紅色的帶子。
“你怎麼來了?”淳走到我的跟前。
“看比賽啊。”說著我重新把實現放到場上。
“手塚啊……”旁邊的淳淡淡地出聲。
我想,對於一些同是網球選手的人,手塚或許是他們崇拜的對象,亦或者是想要挑戰的對象,任何人都不會小看他。
“啊,我要走了。”說著,淳轉身離開。
“是嗎?淳,比賽要加油哦。”
“好,謝謝——”他朝前小跑,聽到我的話,扭過頭回答。
一不小心,比賽已經結束了。好快啊。
“他是誰啊?”
“龍馬?”不知道什麼時候龍馬走到我的旁邊。
“他是誰?”
“他,哦,你說的是淳啊,我前幾天認識的。”看到龍馬的視線停留在淳離開的方向,原來,他問的是淳啊。
“小心點。”龍馬忽然無厘頭地說出這三個字。
“什麼?”我感到不明不白。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直接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龍馬這個家夥,在搞什麼啊?
“不動峰贏了,他們進入決賽了。”
“真的假的?”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上麵的人卻露出一個微笑。
一身綠色的校服,一頭橙色的頭發。
“真是一個不錯的隊伍呢。不過……”那個人一轉頭,“女子組竟然在別的會場,真是無聊透了,我今天的愛情運有兩個呢。”
“呃?”說話的那個人注意到什麼,“青學?”忽然大喊一聲,“啊?!”
在下麵走過的龍馬抬頭,然後輕瞄一眼後,繼續走路。
那個人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喲,上次那件事真是謝謝你了,居然把我放著不管。”
“啊!是那個時候的……”朋香看到來人後,記起了一個事件。
“搞了半天,原來你就是青學的新選手啊。”
“你不是青少年球員選拔隊裏被選上的山吹中學的千石嗎?你好”桃城說著,低下頭,靠在龍馬的耳邊低語:“越前,你們兩個認識啊?”
龍馬聽後很幹脆地說:“沒有啊,我是第一次見到他。”
“喂喂……”千石愁了臉。
“他忘得一幹二淨了。”朋香在櫻乃的耳邊小聲地說。
“不過龍馬一向都是這樣。”櫻乃也感到無奈。
“青少年球員選拔,是因為你們的隊長手中推辭了,所以才會空出一個位置來。對了,那個不動產,簡直就是一匹黑馬嘛。”千石側身,兩手交叉環保雙臂。
“嘭——”忽然一個東西飛向千石的腦袋,千石吃痛地叫了一聲,那個不明飛行物落在千石的手中,他摸摸頭:“什麼啊,原來是一顆網球啊。”
“你這個笨蛋,不是不動產,是不動峰。”
在不遠處,有一個少女,還保持著擊球的動作。
龍馬看到來人,一愣。
“啊?”千石摸著剛才被網球砸到的腦袋,埋怨地說,“就算說錯了你也別這樣啊,很痛的啊。”
“活該。”我把球拍放到球袋中,走到他們的麵前。
“泉野學姐。”
“是泉野啊。”
“桃城,都說了要叫我學姐啦,我比你高一年級誒。”我敲上桃城的頭,可惡,這個家夥為什麼長這麼高呢。
“原來你會打網球啊,你怎麼沒告訴我?”千石把手中的網球拋氣,然後再接住。
“你又沒問我。”
“你們認識啊?”龍馬指著我和千石。
我的笑容有些僵住:“某人是我的無良鄰居啊。”
“什麼啊!”千石反駁道。
“呐,你很強嗎?”龍馬問,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千石指了指自己:“應該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不動峰的神尾和伊武走了過來。
“青學的,你們來了。”
“喲。”桃城打招呼。
“哇,競爭對手碰頭了。”不用說,這個興奮的聲音肯定是芝,作為網球記者,任何精彩的場景都不能錯過。
“真是亂七八糟。”我轉過身,背上網球袋走了。
“你去哪裏?”龍馬看到即將離開的我問。
“隨便走走,好無聊啊。”我給他一個微笑,擺擺手離開了。
看到前麵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什麼比賽啊?很精彩嗎?我向那邊走去,卻看到了熟悉的白色加藍色的衣服。
冰帝。
我皺了皺眉,有點厭惡。
本想繞道走開,卻看見了場內一個熟悉的人。
那不是宍戶嗎?
我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比賽結束,冰帝宍戶獲勝,比數六比零。”
嘿~還不錯嘛。我笑了笑,上前走了幾步。
“什麼嘛,宍戶,竟然超過了20分鍾,隻是嘴巴說得好聽,對不對,樺地。”跡部帶有些嘲笑。
“是。”在跡部旁邊麵無表情的樺地回答。
“別再吵了,跡部。”場內的宍戶用手指支起球拍,另一手插進口袋中。
“如果是我的話隻要花15分鍾就可以了。走吧,樺地。”
宍戶拿起毛巾,看著離去的兩個人,滿臉的不爽,“切!”忽然他看到柵欄外的一抹熟悉的身影,“啊……”
宍戶對上我的視線,我在看到他看過來時,尷尬地別過臉,走了。
“那個家夥……”宍戶看著那個離去的身影,喃喃道。
離去的跡部走在路上,他望向前方,表麵上看不出什麼,實際上他卻在心中想著:他剛才會不會是看錯了?那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她背著的那個網球袋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如忍足那個家夥所說的……
算了,不管他了。
跡部瀟灑地朝前方走去。
這一切,又關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