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 勿相思 第49章 崇族後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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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走上前理好邪離央淩亂的衣袍,又將披風蓋在他身上。
‘尊上現在要去哪裏過夜?’
邪離央走的飛快,蝶衣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不一會就隻能遠遠的看見人了。
‘回本尊寢宮休息,蝶衣侍寢。’
一邊的女侍急忙領著蝶衣向另一邊走去。侍寢之前,是要淨身的,而月兮夫人。。。是魔主親自為她洗身的。她,注定著與眾不同,是門主的心頭之愛。可是,她現在到底在哪?
不是在正殿,而是在偏寢。自從月兮夫人走後,尊上就再也沒住過正殿,日日流連與後宮各個姬妾那,即使喚自己侍寢,也是在偏殿。
那個讓自己癡迷和神魂顛倒的人就緊緊抱著自己,粗重的喘息在自己耳邊回響,象征著高貴的紫發披散,帶著惑人心神的香氣。魔主。。。自己從小就愛戀的人,自己伴著他一同長大,看著他慢慢長大,長成現在高高在上,被臣民崇敬的魔主。自己愛他,深深的愛他。
‘尊上。。。’蝶衣迷糊了神智,撫著他的後背,嘴裏喃喃自語。‘我愛您。。。尊上。。。’
感覺身上的人停止了動作,蝶衣難耐的動動,睜開迷茫還帶著未退情欲的眼睛看著邪離央。邪離央隻是看著她,又或是不是看她,而是透過她看著另一名女子。那名。。。讓他神魂顛倒的女子。
‘你說什麼,再給本尊說一遍。’
‘我。。。我愛您,尊上。’蝶衣一咬牙,快速說出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話。
‘愛我?有多少人愛我?嗬嗬。’邪離央的紫眸泛著懾人的光,翻身將蝶衣抬到自己身上,自己則在柔軟的床鋪裏。‘我累了,你來。’
蝶衣跨坐在邪離央身上有些無措,身為魔族魔主,他一向都是主動而帶有霸道的,這種交歡方式從未有過。他,是變了麼。
邪離央有些按耐不住,在已往,他每夜都有無數美女供他選擇,他從不把哪些女子當成什麼,無非是些泄欲工具而已。直至遇到了她。
禦鬼門下,紅發飛舞,孤傲的眼神,美麗的額間印記。
隻是一眼,卻遺留萬年。
帶她回來,照顧她,看著她一日日的複原。直至,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從那以後,每夜都隻有她的陪伴。隻要有她,就會無比的滿足。
想要給她的,是無窮無盡的幸福,可是,兩人心裏都明了,身為不同的陣營,又如何能安穩的在一起?所以,想要的,也隻是眼前的這點時間。她卻迫不及待的離開自己,可自己卻。。。
突如其來的快感席卷全身,隻能把她暫時拋諸腦後。雙手放在蝶衣的纖腰之上,看著她布滿香汗的小臉。這個女人,怕也是愛慘了自己吧。
蝶衣早已毫無神智,隻知道不停的蠕動身體,借以得到更大的快樂。因為,自己能夠擁有他的,隻有這一刻。
自從她走了,自己最長換來侍寢的,便是蝶衣。說不上來為什麼,蝶衣隻是默默接受自己的一切,不像其他姬妾,對自己的好,總是帶了些見不得人的目的。但是,無論是誰,到頭來,都隻是她的替身。與他人歡好,心裏頭默念的,隻有她,都是她。
‘尊上,驚門將軍回來了,說是有要是稟報。’
蝶衣停下了動作,翻身下床,拿起衣物。邪離央默默看著她,起身,在蝶衣的伺候下穿戴好衣袍,大步踏出偏殿,不曾回頭。
蝶衣在邪離央走後,癱坐在床邊。
尊上,你的心中,一直都不曾有我,不是麼。也對,我隻是一個侍女,何德何能,有你的寵愛,足矣,又怎麼能要求更多?
驚門半跪在偏殿廳中,邪離央一甩衣袍坐上王位。
‘何事,要半夜稟報。’
‘回尊上,幾日前的掩月,臣下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驚門微微吸氣。‘在黑沙山上,臣下見到許多瘋獸,然而隨後卻來了更多的魔獸,像是被人控製了,殺光瘋獸後向四周散去,追捕逃脫的瘋獸。然而據臣所知,崇族最優秀的馭獸師一直在宮中替王族馭獸。可是那一大片的魔獸,即使崇族的幾大長老和手怕是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是,除了崇之一族又有哪個擁有馭獸的本事呢?所以,臣下覺得,一定要找出馭獸的人,如不能被王所用,就要。。。’
與驚門談完掩月之日的事情,回來時,已快天明。
蝶衣早已梳妝整齊立在屋外等著他。邪離央抬手握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有些責怪。‘屋外冷,就在屋內等好了,要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尊上不要擔心我,這是我該做的。’
在屋內王座坐下,喚過一邊的女侍。
‘去告訴禮官,選個日子,本尊要迎娶蝶衣夫人。’
蝶衣猛然抬起頭,大大的美目裏盡是不可置信。
‘尊上。。。’
邪離央一把拉過蝶衣,溫熱的唇在她耳邊滑動。‘乖乖做我的妃子,我不會委屈你的。’
你,是愧疚麼,還是,我隻是月兮夫人的代替品?
逝烙傷的心中跳動不安。到底是怎麼了。睡不著,想他,這些日子,雖然有思念,卻不曾像今日這樣不安。看著繡著精致花紋的帳頂,神智有些不清楚。
與崇月之一路行來,看著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看著自己就會發光的眼睛,心裏何嚐不明白他的所想。可是,禦鬼門,是自己永遠不可能丟下的。自己會回去,會接受傳承,然後,毀滅魔族。
距離望陽城越來越近,這些日子,自己一直都睡不好,心裏帶著絲絲期盼與恐懼。期盼自己的身世,可又恐懼去探尋自己的身世。一旦睡熟,夢中就像是有人在呼喚自己,總是感覺很不對勁。可崇月之,看著他越來越明顯的笑意,實在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他與驚門不同,自己看得到他的關心和對自己的心思,可就是看不透他心底最深處的東西。這個人,深藏不露。並不值得相信。
宮中,到處張燈結彩,為的是,魔主納妃。
邪離央半躺在美人榻上,搖晃著手中的陳酒,濃濃酒香溢滿整間屋子。看著透明酒杯中的酒,邪離央一飲而盡。辛辣的陳酒像是火焰,焚燒脆弱的咽喉,或者,不止是咽喉,還有自己脆弱的神經。有些來不及咽下的酒水順著他妖豔美麗的下巴滑落,落在他紫色的長發上。
自己夜夜買醉,為的是誰?三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等魔界大門再次大開之時,自己要已何種身份麵對她?愛人?你生我死的世世宿敵?抑或是,你我都不明白的身份。
逝烙傷!
抬手狠狠將手中價值連城的酒杯摔碎,碎片四濺,他無力的躺倒,單手垂下。
繡著象征正式夫人花紋的宮鞋踏進屋中。所見之處,都是空的酒壺,美人榻下還有著被摔碎的殘渣。刺鼻的酒味讓來人微皺秀眉。喚過一邊等候多時的侍從,命他們將屋內打掃幹淨。
‘尊上?’
微微睜眼,有些迷茫的看著麵前的女子。精致的妝容,華貴的衣飾,翹起的嘴角。
‘蝶衣,你來了。’
‘恩。’蝶衣扶起邪離央,畢竟是女子,扶著他很是吃力。
好不容易將他扶上了床榻,整理好被褥。看著他略顯疲憊的臉,心中疼痛不已。
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我會陪著你,無論發生什麼。’
邪離央的睫毛輕顫。手指緊握。這一切,蝶衣都看不見。
第二日便是大禮的日子。邪離央依舊是一身紫色王袍,蝶衣穿著赤紅的禮服,與邪離央一步步邁向祭祀的高台。在禮官與萬民的祝福中,蝶衣與邪離央行禮。與他共飲一杯合歡酒。從此,但願長長久久。
大禮長而繁瑣。邪離央一直都是那副慵懶的樣子,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默默接受王臣與眾民的朝拜。蝶衣已有些累了。從紫日升起直至現在,滴水未沾,可是,心中卻是甜蜜的。自己,終於有個可以大方陪伴他一生一世的名分了。雖然,自己並不在乎,可是,畢竟自己得到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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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小A去迎新生的,我發現我們學校測量體溫的東東好神奇~往額頭上一放就OK了~忍不住搶來玩了一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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