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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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是個南方的海濱城市,美麗溫婉,夜,海風吹拂,F市最高級的國際會所裏,男男女女衣著華美,勾籌交錯,他們在舉行一年一次的社交酒會。說是社交酒會,其實就是相親大會,能夠來到這裏的人手持的入場券不是錢就是權,這裏每一個人莫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家族的新生代,他們有的單身而來,有的有家人陪同,每一個人都戴著一副微笑的麵孔,用審視的目光觀察著這裏每一個人,而自己也同樣成為被觀察的對象。
這個男子在這裏幾乎成了酒會的重心,他溫莞地對每個女孩被他吸引到身邊的微笑著,優雅地向認真觀察他的女孩們的父母舉杯致意,接受他們審視的目光。
“歐澤莘!”男子回過頭,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兼合作夥伴。
“Hi,子文,你也在這?”叫子文的男子挑挑眉低聲說“被我老媽逼來的啊,人家有小璿就夠了…不過…你不會也是來相親的吧?!”
“我?我來這是有其他目的的”
“哈,我明白了,你是來這個難得的聚會找尋對你的事業有幫助的人或者契機的!”
“完全正確!”歐澤莘輕輕與陳子文碰杯然後徑自仰頭喝下。
“那你找到了沒?工作狂。”陳子文一邊小口小口喝著腥紅的雞尾酒,一邊拿他的桃花眼向站在角落裏悄悄看著他們倆的羞怯女孩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別做孽了,蚊子!”歐澤莘輕笑著呼喚好友的綽號到,“你明明愛死了心璿就別在這殘害人家純潔的心靈。”
“我嗎?人家明明是在偷看你,我在幫你解圍呢。”陳子文笑得好不無辜。
其實歐澤莘知道陳子文看起來花心,但是對心璿是認真的。
“我出去走走…說實話,要不是有目的而來真不願意來,你呢子文?”歐澤莘說完放下酒杯,鬆了鬆了領結。
“我?太早回去會被我老媽念死了,反正在這有美女看不無聊。”
“那我先走一步了”歐澤莘迎著女孩們的注目禮,禮貌地為自己的早退致歉,優雅地頷首而出。
“呼…。。”步出酒會大門的歐澤莘回身把喧鬧和偽裝的華麗隨著大門光在身後,一把解下已經鬆了的領結。29歲的他在24歲大學畢業後就漸漸接過了他父親手中龐大的家族事業,在磕磕碰碰中逐漸成熟穩重,已經快把原來自己是什麼樣子的都忘卻了,因為責任和義務壓在他的肩上。歐澤莘把西裝外套脫下批掛在肩上,海風吹著他的額發,似乎讓他覺得非常的舒服。他沒有打電話叫自己的司機來接自己,家離這兒並不算很遠,他決定走回去,如果累了再叫出租車。
國際會所外有條清幽的小路與外麵“平凡”人的世界相連接,歐澤莘走進這條小路,晃悠地不顧形象地走著,因為他知道那些“上等人”不喜歡走這條賣著水果和珍珠奶茶的小路,當然也不可能看到歐冶集團繼承人這付樣子。
歐澤莘似乎有點醉意,仰著頭看著透過樹葉的月亮,覺得自己什麼也沒想也似乎在想做些什麼。
碰!“好痛…。”他知道自己好象突然撞到了什麼,低頭一看,一個小個子…恩…大概是男孩吧,穿著白色的T血,蘭色的牛仔褲,正在捂著自己的腦袋。
“對不起,我沒認真看路。”歐澤莘忙道歉,可是這個小個子男孩卻開始拿著手背開始抹自己的眼睛,“嗚~~~”開始哭了!
“喂,喂!~~~不會那麼疼吧?!小子~~~你可是男孩子~~~”歐澤莘皺眉。
“誰?!誰告訴你我是男孩子了?!”這個“小子”放下抹淚眼的雙手,睜著大眼睛帶著怒氣瞪著歐澤莘。
歐澤莘借著皎潔的月光一看,啊,果然是個女孩子,大大的眼睛,略有些嬰兒肥的臉硤,說不出的可愛,卻理著短短的頭發,小小瘦瘦的個子倔強地站在他的麵前。
“啊…對不起…這個…天黑沒看清楚,你…。”話沒說完,這個女孩又開始哭了,這會兒可是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就知道,我怎麼看都不象女孩子,更別說女人味了。嗚~~~”
哭聲開始引來路人的側目,歐澤莘慌忙拿出手帕,卻不敢唐突地幫這個哭泣的女孩抹淚。
“你…你別哭了…”情急之下,歐澤莘拉著這個女孩到離他們隻有幾步之遙的道邊休息椅坐了下來。
“怪不得玨哥哥喜歡別的女孩子,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女孩子嘛…”女孩子的抽抽搭搭地說。
原來是失戀,歐澤莘嗤的一笑,“哭夠了沒?大哥哥給你買奶茶喝?”順手把手帕遞給女孩。
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止住哭望著他,在月光下,女孩幹淨光潔的皮膚反著柔和的光澤,被淚沾濕的睫毛隨著眼皮眨巴著,不同於歐澤莘在酒會和商場中見過的女孩的一樣的美,沒有濃妝豔抹,沒有品牌的包裝,是一種純淨,就象礦泉水一樣的清透之美,一時讓他恍了神。
“這個手帕…是幹淨的,洗過還沒用過呢,歡迎用它來擦你的眼淚和鼻涕。”
“嗤”女孩也笑了,接過手帕然後低低用低低的聲音說“謝謝你…剛才…其實是我對不起,蒙著頭走路…”
女孩用手帕擦完眼淚說“大哥哥,你的手帕真香,現在帶手帕出門的人已經很少了啊。可是,我用過它就把它弄髒了,那個…我洗洗再還你好嗎?”女孩抬頭繼續用她明亮大眼看著歐澤莘。
歐澤莘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有帶手帕的習慣出門,“可以啊,那明天下午3點,這裏,恩,可要把它晾平整了還給我。”
“謝謝你…”女孩低頭用手絞著手帕說,“我…我先走了…”
歐澤莘看著這個女孩站起身,向他半一鞠身,轉身跑開,心裏卻在微笑,為什麼微笑他自己也不清楚,坐在椅子上目送女孩走遠後,才慢慢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