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歸宿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
    多虧了上夜鏡汐的身體，我有了死神的能力，但是，在他的麵前，我不敢確定我的性命。
    黑袍，紅雲。我十分的確定，我遇上了——曉。而現在，在我麵前的人是——佩恩。
    橙紅的頭發，輪回眼，額頭上的護額被直直地劃了條橫線。
    我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他。
    在他的眼睛裏看不見我的倒影。輪回眼，使我不禁在心裏顫抖著。
    第一次真實地凝視輪回眼，與寫輪眼不同，它顯得有點蒼白。淒涼的寂寞，赤裸裸地體現出來，那是被孤立的王者，站在山的頂端。
    或許是共鳴，寂寞的共鳴。
    我，也無家可歸了呢。
    “不用結印的忍術嗎？有趣。”
    他的聲音，蒼涼、嘶啞，而又冰冷。
    他的視線終於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瞬間感到落寞，像是被冰凍結了一樣，冰冷冰冷的，衝擊著我的皮膚，我的骨骼，我的靈魂。
    我，原來不被人所需要啊。
    他轉過身。
    “隨便。”
    什、麼？！
    我低下去的頭立即抬起來，眼中是激動、驚喜。
    他向前走，沒有理會身後的我。
    我興奮地看著他的背影，快步跑到他的身旁。
    呐，我，現在，終於有歸宿了。
    我看著身旁的這個男人，是他消除了我的孤單、寂寞，是他給了我心中的歸宿。我知道，這個男人的野心是龐大的，在看火影忍者漫畫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是無情的，像神一般的存在，神秘而又強的男人。是黑暗的世界促使了他有了改變、毀滅這個世界的想法，我，在以前的那個世界中，同樣感受到了社會的黑暗，但我，卻隻能無奈，沒有力量，弱小的，渺小的，隻會在心中委屈著，卻又無能為力。我為我的弱，感到可悲，感到氣憤。所以，現在的我，有了能力，我，永遠會為這個男人做任何事，用我全部的力量，幫助他。
    我會永遠在他的身邊。
    這是我許下的承諾。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袖角的一小部分，在他的旁邊。心底充滿了溫馨，在胸口處蕩漾，一直，一直，沒有消散。
    我終於能明白在白遇見再不斬後的感受了。
    因為，現在的我，同樣的在感受著，這種溫暖。
    他是我重要的人。
    隻要這樣，我就可以滿足了。
    嘩啦嘩啦的瀑布聲震天動地，至少現在可以震了我的耳朵。從上方飛撲而下的水流，洶湧湍急。無數的水花濺在我的臉上，我的身上，好涼爽。
    佩恩帶著我穿過瀑布，來到瀑布的後麵——有一個山洞。
    整個山洞裏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響亮地回蕩在洞中。走，一直走，我不知道還有多遠。佩恩並沒有用忍足，像普通人一樣走著，他不趕時間嗎，還是，這是對我的試探——我不被信任著。拉著佩恩袖角的手，緊了緊。
    “你不信任我。”
    我打破了沉靜，平靜的語句中帶有點我硬是壓下了的憤怒。
    佩恩繼續走著，好象根本沒有聽到我說話。
    我咬緊了牙，心中沉甸甸的，胸口壓抑著一個東西，使我難受，卻又哭不出來。我拚命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會忍術！”
    我有點吼道。
    佩恩這才低頭看了我一眼，對上我生氣的臉，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我放棄了我的掙紮，任命的靜靜地走著。
    然後一路，我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走出瀑布，一陣夜風吹走了剛才在洞穴中的潮濕的氣息。視線變得廣闊，夜空中閃爍著的星星，清澈的閃光，印進我的瞳孔，夢幻飄渺。
    我們走進森林。
    我看了看身旁的佩恩，我其實想問，要走去哪裏，還有多遠。但是我發現，這些，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於是，把全部的問題都壓進了心裏。或許，這些，都隻是我試從想要打破我們之間彌漫著的沉靜的借口。
    佩恩忽然停了下來，我好奇地望著他的動作——他飛快地結了一個印。
    手放下，他又向前走。
    我不解地望著他，在想問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變了——森林被一座黑色的房屋所替代。
    我睜大瞳孔，剛才的，是結界嗎？
    果然，曉處事從不怠慢，都是警惕著的。
    我打量著這個房屋，通體烏黑，很廣大。我的腦海深處忽然冒出了一個字——“家”。這是“家”的感覺嗎？
    我的眼眶有點濕潤。
    佩恩帶著我走進屋裏，我突然感到很緊張。
    走進大廳，映入我眼簾的是7個人：蠍、角都、飛段、鼬、鬼鮫、小南、絕。
    看來迪達拉還沒入團，也就是說，劇情還沒開始。
    “怎麼有一個丫頭？”
    一聲粗啞的聲音傳如我的耳朵，不會錯的，這是緋琉號的聲音，我望向聲音的出處——蠍，赤沙之蠍。在看火影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蠍，雖然蠍是一個炮灰，出場次不多，而且一出場就死了，但我還是和很喜歡他。他是一個悲哀的人。他的命運是悲哀的。
    心裏不免有一點激動，但我還是很好地控製了情緒。
    蠍，終於找到你了。
    “從今以後，他就是曉的一員了。”
    佩恩的話一說出口，曉的成員就開始騷動。
    “切，又要多用錢了！”角都埋怨道。
    “曉沒人了嗎，連小孩子也找。”飛段坐在椅子上，翹著腳，懶懶地說到。
    鼬沒有說話。
    小南也沒有說話，因為隻要是長門做的，都一定會有原因的。
    蠍看了我一眼，不，準確的來說是瞪了我一眼。可是，隻是這樣，我的心卻激動不已。
    絕嘛，可以忽略了。
    隻是——
    “什麼，就這個小丫頭！”
    鬼鮫叫喊了起來。什麼叫“就這個小丫頭”！瞧不起我的身高嗎，對了，我醒了後就發現我的身高明顯矮了許多，但是——你這個多嘴的沒腦筋的家夥！
    我瞪著鬼鮫，他卻不已為然，還是嗬嗬地笑著。這使我頭上的十字多了一個，我不禁說道，對，麵無表情地說道，就像鼬一樣，他跟鼬組合這麼久，肯定也受不了鼬的麵癱。
    “生活在陸地上的鯊魚。”
    “噗——”飛段將口中的水噴了出來，緊接著大笑著。喂喂，注意點形象。
    “什麼！”鬼鮫大力地一拍桌子，整個人從椅子上跳起來。
    “如果你聽力不好，我不介意再說一遍。”
    飛段看到我的那張臉，很理所當然的表情，笑得用力擊打著桌子。坐在他旁邊的角都一拍他的頭：“閉嘴！你小子不會安靜一點嗎！”
    “你可以測試一下她的能力。”一直在我身旁的佩恩終於說話，我驚訝地望著他，他、他說“測試”！
    鬼鮫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正合我意！”
    麻煩。
    我現在心中隻有這兩個字，畢竟剛開始使用上夜鏡汐的身體，有點不適應，而且她的能力如何，我也不清楚。
    “怎麼，臭丫頭，你不會是害怕了吧！”鬼鮫看到我的猶豫，嘲笑地說道，如果隻是紙老虎的話，是不配留在曉裏的，不知道老大是看中了她什麼能力。
    “隨你怎麼認為。”我向屋外走去。
    “切，真令人不爽啊。”鬼鮫扛起他的鮫肌，也向屋外走去。
    第一次戰鬥啊，我不免有點擔心，我沒有任何的戰鬥經驗，雖然這具身體有，但我還不能自由控製，讓它完全受我的支配。我記得鬼鮫來自霧忍，擅長水遁，真是麻煩啊。
    原本屋子裏的人都到外麵觀戰。
    “那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