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月臨曲 《八個人的樂曲》之《第一個人的樂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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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你這是不是也太吝嗇了。怎麼也不帶你的寶貝美人出來出來。我可是約了你們兩位!”
查理斯一瞥列夫,淡淡地道:“她不會喜歡來這種場合的。”
“什麼不喜歡,上次見麵她可是對我們說了的,大夥可都有聽到,說有機會再和我們聚。你這樣子做,很難不讓人想到是不是你的占有欲作祟喲!查理斯,你不會是天生的雛鳥媽媽吧,這樣子可不行,那麼強烈的大男人主義,你的女朋友可是會害怕你的呢!”
旁邊的幾位點頭回應著。
“作祟?害怕?列夫,我恐怕是你的什麼心思作祟,而不是我的吧!”
“我的心思?我什麼心思了!難道我還會打你女人的主意?你現在是不是就這樣為了一個女人連兄弟也要懷疑上了?我是很喜歡你的女朋友,那是因為她的魅力,我就算花心,難道我會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正常的交際你用的找這樣麼!你現在的行為你也不覺得傷人?!”
“哼,是不是所謂的‘想要’、‘正常交際’,你自己心知肚明!有些話不要說的太冠冕堂皇了,你也要記著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上一次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她喝醉了睡在一邊,你趁著我去衛生間的一會兒竟然過去偷親她!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哈,看來真是‘夠’朋友呀,連親吻她的權利你都幫朋友做到了!”
休伯特聽著,率先皺起了眉。
“媽的!”列夫一呸,有些煩躁地揭開了衣服的領結、紐扣,雙手叉著腰,氣急敗壞地道,“他(Y河蟹Y)媽的!我喜歡她又怎麼樣!隻允許你喜歡,就不允許別人?我他媽的就是對她感興趣了!怎麼樣!就算她是你妻子了她也還有人生自由,何況她現在連很多東西都不讓你知道!誰知道你們究竟有沒有什麼關係!優秀的女人就該有多個追求者,她有她的戀愛自由!我也想得到她,怎麼樣!”
“你他(Y河蟹Y)媽個狗(Y河蟹Y)娘養的!”查理斯怒火中燒地向列夫衝過去。
“得了,你們還要鬧到什麼時候!”阿道夫率先出手,一把抓過查理斯衝動的身體,阻止著他的行動。
“他(Y河蟹Y)媽的!你沒有聽到那個畜生在說什麼嗎?連朋友的女人他都搶!他(Y河蟹Y)媽的算什麼兄弟!”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說什麼話了!大家多少年的兄弟了,竟然真的為了女人吵架!Charles,即使你這個女人對你有多麼重要,但是兄弟你也不能這麼對待!還有,Leif,看清自己的身份以及你說的話!這件事確實是你有錯在先!無論你當時多麼的情不自禁,但是事後你說出這樣的話你就要反省反省!”阿道夫厲聲斥責著兩人。
列夫慢慢平靜了下來。
“你不是我你怎麼會明白我的感受!”查理斯有些歇斯底裏。
“她的好你們知道多少?我是真的愛她、真的愛她!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不無牽扯著我的心、我的靈魂!我無法想象失去了她的生命,我會怎麼樣!可是她太優秀了太優秀了,她的美好讓我好沒有安全感呀……嗬嗬嗬……很可笑吧,這種八點檔的劇情通常不都是那些女人的專利,現在——我卻很能體會那種心情!……好想把她緊緊地鎖起來、鎖在身邊、鎖起來……”
“日本的恐怖漫畫大師伊藤潤二有一部作品,是寫一位名叫富江的女人。富江年輕美貌,喜歡引誘男人迷戀上她,直到讓那些男人失了心智肢解了她。然而富江被做過變態的實驗,被肢解的她又會再生,產生新的富江,再次去引誘男人,如此反複……當初看這個故事的時候覺得很可笑,覺得這樣虛榮傲慢貪婪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愛上的,即使真有人愛,恐怕也不會引得一個又一個的人吧。所以說,所謂的那麼多的迷戀,也不過是一種恐怖效應罷了……而現在,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那樣一個讓人見了就會深深愛上的女人——一個比富江更讓人真正迷戀的女人!她不僅有絕世的美貌,更有著剔透美麗的靈魂……她的美不僅在於出眾的美貌,更是因為她的那種特殊氣質——仿佛暗夜下的女神,不說話,不動作,但即使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也能吸引著身邊所有人的目光,並且讓人再也移不開目光、移不開心,願意就這麼永遠地尾隨她到死!這個女人仿佛本身就存在著魔力似的,‘暗夜下的女神’,沒有這個再適合她的稱呼了,她冷冷的淡淡的氣質,她那在暗夜下靜靜地散發著的誘香的肌體與靈魂,她潔白的仿佛自身就會散發著的光耀——讓一切觸及她的靈魂和生物都忍不住自慚形穢……我好愛好愛她,與她多在一起一秒我就會多愛她一分!仿佛這種愛沒有盡頭——沒有消減,隻有更愛更愛……”他抱著頭,喃喃而痛苦,局促不安的神情。
“Charles……”尤裏西斯皺著眉頭,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無聲地安慰著。
“Charles……對不起了,我真的不該做那些事說那些話來對你……”列夫低著頭,雙手插在褲袋裏,靜靜地道,聲音裏有著隱弱的惱恨。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太愛她了……太愛她了……”查理斯的眼裏布滿了驚恐和無助的神色。
“Charles,你不應該這樣,放輕鬆些,我們大家都很喜歡你的女朋友,這是一件好事,我們不反感她就是認同了你的關係嘛。”仿若沒有煩惱的聲音,是密克。
休伯特拍拍密克的肩膀,一皺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
密克也皺著眉,無聲地做著口型道“我有說錯麼”。很不開心地,他甩開了哥哥的手,自己跑到了一邊。
休伯特露出了詫異的眼神,看著弟弟的背影。
“Adolph,你覺不覺得現在Charles的狀態很令人擔憂……”尤裏西斯擔憂地道。
阿道夫仿佛沉思著什麼,沒有回話。
反而是休伯特率先道:“不僅是他,Ulysses,你難道沒有發現麼?自從上一次我們大家與Charles的女友見過後,我們大家彼此都有了轉變……”
“是我的錯麼……”仿若空穀勝幽蘭的明麗聲音。
他們齊齊看向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