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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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序:有時候當你累了,心就會不聽使喚,隨意飛翔,飛過你不願意經過的地方,看到你不想看的故事,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人………。。
天還是一樣灰暗,也許在銀色的眼球下什麼都是灰暗不明的。蝶影已經在天的那一邊等了我6個月了。可我還是沒找到靈珠之火,心開始慢慢地疲憊,眼睛開始無力張開,要是我便是那珍貴的靈珠之火該多好啊!對了,我忘記了我隻是一個多餘的影子。影子擁有這麼美好的東西的……。搖搖晃晃地走進一間PUB,也許酒可以讓我清醒一點,明晃的燈光讓我覺得刺眼、勁爆的音樂讓我覺得幻覺,好不容易走到吧台,卻被另一美豔女子捷足先登,今天的我到底怎麼了。美豔女子斜斜地望著,像是憐憫或是嘲笑亦是嫉妒,複雜…是我還是她?頓時一種親切、一種害怕、一種衝動在心裏泛泛開來,完全被她那雙誘人的眼睛吸引,有時侯人就是這麼奇怪總會被一些東西吸引就算知道那是有毒的卻任然喜愛著、著迷著猶如飛蛾撲火。“嘿,你那隱形眼鏡哪買的,我也試試。”依舊是那桀驁不馴的表情直直地問道。隱形眼鏡,多麼可笑的對話,如果珍的是哪該有多好,我可以不用尋找、不用害怕、不用寂寞、更不用活的像死一般。沒有回頭沒有轉身沒有語言,直直地向前走。天開始下起小雨,被雨淋在身上的感覺就像媽媽就在身邊,從沒離開過。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我看到了媽媽抱起我,向前走,媽媽說:‘好孩子,你在這頭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我努力地看著、抓著、叫喊著,可是我看不到母親的臉、抓不到母親的手……。。“母親……。”,一陣詭異的笑聲從耳邊傳來,這才發現原來我躺在一張藍色的大床上,周圍都是都是淡淡的藍色。藍色,我最討厭的顏色,就如同這個人。又是那美豔的女子,又是奇異的眼神,又是那讓我熟悉的身影,欲罷不能。“母親?哼…奇怪,你從遠古出來的啊?哈哈哈…。。”美豔女子饒有興致地問著,同時不停地把弄著手裏的咖啡杯。這是才發現她真的好美,微微卷起的長發就像是一片彩色的瀑布那麼讓人心神陶醉,似乎包含著說不清、流不盡的故事,長長的睫毛下那雙迷人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一切,那麼透徹又是那麼深邃。隻是它是藍色…。。藍色、對、那是藍色,怎麼可能?難道…。
“幹嘛這樣看著我,美嗎?”看著她望著我的表情我也知道她在看著我藍色的眼睛,驚訝嗎?恐懼嗎?還是嫉妒呢?是呀,我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可是它有用嗎?它帶跟我們的是什麼呢?思念?仇恨?還是……。
她到底在想著什麼,這麼入神、這麼陶醉、還這麼入迷,為什麼她在失聲苦笑,是在笑我嗎?為什麼這麼不安、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為什麼會有一種衝動抱住她跟她溫暖?溫暖?我有嗎?
“幹嘛?我才不會告訴你我的隱形眼鏡在哪買的,別妄想了。好好休息吧,美人。”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向我拋來一個眉眼,“哦,錯了,打擊到你了吧,你不是美人。”“哈哈哈…。。”叮鈴一般的笑聲卻讓人感覺一陣寒意。原來嘲笑不過如此。
心突然放鬆了下來,原來如此,隱形眼鏡,就是她上次問我的那個嗎?眼皮又在下垂,它也累了吧…。不自不覺進入夢鄉,這次我看了一個美豔的身影在湖邊,優雅而幹淨,那晶瑩的小水珠順著她美麗的麵頰緩緩向下滴落,滴到嬌嫩的皮膚上,滴入眼前那銀色的小湖中,更加滴落在我的心中。她是誰?是誰?無聲無息進入我的夢中。我向前走,不顧一切向前走,可是卻走不近她,我走不近她。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不見了那美豔的女子,四周還是泛著淡淡的藍色,卻又著一種親切感,起身向外走去,客廳裏一片淡藍色偶爾有著幾處小不點,是那麼溫馨卻有似乎包含著大海的那種激烈,似乎可以看到大海在牆上翻滾著、拍打著,那麼輕柔有那麼猛烈。精致的沙配上那高雅的落地燈,一切是那麼舒服那麼和諧,這就是她的家嗎?當指尖輕輕地和沙發接觸,當心慢慢地恢複平靜,一切都是那麼安詳,那麼清淨。就這樣閉著眼睛,地球不再轉動,身體不用在緊繃,心不在疲憊。“吾……。”為什麼睜開眼睛卻是他!對,是他,唯一不同是他在笑,笑得那麼天真,那麼自然,那麼純淨。可是我恨他,嫉妒他,那讓我充滿恨意的男子。是他害得我如此孤寂,是他害得我失去心愛的蝶影,是他害得我孤身一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要毀掉它!!!
“嗬,小姑娘,怎麼看到帥哥就想毀掉,這種做法可是不對的哦!”為什麼看到她想要毀掉照片的時候會那麼緊張,為什麼明明應該很生氣卻忍不住想要擁抱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我能看到你悲傷,為什麼你的背影會讓我這麼心動,為什麼…。。
驚訝又生氣地轉過頭,想知道是誰在後麵說話。“吾……。”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在這裏,怎麼可能。吃驚地望著這個我即熟悉又陌生的麵孔。可是不對啊?
“吾?吾?你稱自己為吾啊?你什麼年代出來的人物啊?嗬。。嗬…”看著她吃驚的表情,居然有種想要親近她的衝動,是什麼呢?她到底在驚訝什麼呢,為什麼要想把它毀掉呢?吾?是她喜歡的人嗎?是她愛的人嗎?可是卻不忍心看著她這個樣子,是仇恨嗎?他傷害過你嗎?
他在用一種我完全陌生的表情說著,還向我俏皮地眨眼,是我看錯了嗎?怎麼可能呢?一向沉默而嚴肅的他,怎麼可能呢?這個熟悉而陌生的人似乎開始有些羞澀,他轉過身,“你可是妖地一次帶回來的人哦!奇怪的…”他搖著頭自言自語,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一種溫馨,突然覺得他不像吾,又有那麼一點,說不清楚,開始向要了解他、了解他…。。
不由自主跟著他走進廚房,哇,真的好香,很久了吧,很久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吧,為了靈珠之火,忘記了原來東西是什麼味道,看著那色彩鮮豔的飯菜完全已經忍不住了。“你到底幾天沒吃東西了?”看著她吃東西那嘴饞樣兒,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嗬,妖還沒回來呢,你都第幾碗了丫?”突然才想起妖還沒回來呢!“啊?”一陣傻笑,是在掩飾剛才那尷尬的場麵,是啊,都第幾碗了,看著那已被我消滅得所剩無幾的飯菜,真有點不好意思。隻是很奇怪為什麼在他麵前會如此自然呢?有一種親切感、一種想要靠近的感覺,甚至想要依靠,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吃了我的飯,現在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啊”她在不好意思嗎?是我的話傷到她了嗎?可是妖的確還沒有回來啊!不行,要讓她開心一點,一點就好。“妖說你很神秘的哦?你是特務?還是?”“不明飛行物?哈哈哈”他怎麼這麼好笑,特務,我有那麼奇特嗎?我的樣子像特務嗎?至少也要漂亮一點的人來做吧!
她在笑嗎?是在對我說的話笑嗎?為什麼我會覺得你的笑容有著一種殘缺呢?是因為他嗎?不管怎樣,你在對我笑,對嗎?“那你到底是誰?那麼神秘幹嗎?不說拉倒!”“嗬嗬,我問妖就好!”“妖,誰是妖?”是那個美豔的女子嗎?可真是人如其名啊?那麼迷人又是那麼妖豔。“你是說她?那麼美豔的女子?”我輕蔑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表情,隻覺得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突然搶過我的飯碗,生氣地說到:“什麼?妖救了你,你還這樣,對,那就是她的名字,她的名字!”你在生氣嗎?我說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我說她的時候你會生氣呢?她是你什麼人呢?什麼人呢?憤怒,莫名而來的憤怒開始在心裏爆發出來,燃著熊熊火焰的雙眼慢慢地望著他,這是才發現他有著和吾一樣的高度,是啊,吾!怒火在心中繼續燃燒著,快要炸開。忍、忍、忍不住了。“什麼,你幹嘛對我大呼大叫?我孤傲素你就算全城的人都怕你,我不怕,我不怕!!”氣喘呼呼的我毫不示弱地斜視著他。“啊?”隻見他迷惑地望著我,嘴巴長得都快要裝下一隻大象了。正在這時,妖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我旁邊,又是那波浪似的頭發安靜地溫順地趴在她那修長的身體上。美豔的她邊嘲笑邊鼓掌。用著一種近乎飄渺的聲音說:“原來還是有感情的。嗬,嗬,哈哈哈……。”感情,什麼感情,感情是什麼,我沒有感情。